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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挂在裤腰带上

    易砚亘捡起她打滚时,掉落在地上的草编飞鸟,拿在手里把玩着道:“你经常编这些小东西送人?”

    谢姜想了想,“没有吧,就很久以前给大锤编了几个玩,不过给大锤编的是蚱蜢和蜻蜓,大锤对这些小玩意也没什么兴趣,大锤唯一的爱好就是吃吃喝喝,给他做点好吃的比什么都强,所以后来也就再没有编过了。”wap..OrG

    至少在她的记忆中,没有给其他人编过了。

    快看她对他独一份的真心!

    易砚亘假装没有瞧见她求夸的小表情,拔几根杂草编个小玩意儿就是真心了?

    他才没有那么好哄。

    指不定哪天她就给徐衡宴张衡宴李衡宴编一箱子。

    嫌她用杂草做的手工没有价值是不是?有没有价值能这么肤浅的衡量吗,她一片心意难道不能价值一座城池吗。

    易砚亘把飞鸟放到她手里,“你去给我换一座城池试试。”

    谢姜一本正经道:“你想要哪座城池,我立马就去搞。”

    易砚亘从她手里夺回飞鸟,“算了,我要一座城池做什么。”

    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难道不明白吗?

    “我说给你抢个皇位你也不要呀。”君临天下富有四海够有价值了吧?

    “我要皇位做什么?”

    越说越离谱了,当夏家人都是死的吗,皇位任她取用?

    “还是有点用处的,可以留给你儿子继承嘛。”

    “我哪来的儿子?”

    “生啊。”

    一张嘴就是生,谁给他生?

    易砚亘眸色暗了暗,将她扑到在草地上,大掌抓向了不该抓的地方,嗓音低沉在她耳边道:“姜姜给我生?”

    谢姜挺了挺腰杆,让他抓得更稳些,“我一个男的……”

    易砚亘感觉那只手都麻了,“是不是男的我心里有数,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你就说你要不要给我生?”

    谢姜几乎能听见易砚亘在她耳边磨牙的声音。

    但凡她要是说错一句,她的耳朵就甭想要了。

    “如果十月怀胎的是你,我不介意给你留个种。”

    本来就不抱期待的事,也就谈不上失望,易砚亘咻地收回了手,好整以暇的坐好。

    谢姜滚过去枕在他的腿上,仰头望着他还在把玩那只飞鸟,仿佛爱不释手的样子。

    谢姜自信心瞬间膨胀,觉得自己这小手工做得真不错,得意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呀。”

    易砚亘点点头,“你只要不拿笔,确实干什么都好。”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我教你写字,等你写好了,就不是短了。”

    “我是不会写字吗?我是懒得写。”

    易砚亘想想她的字,隐约可见风骨,只是她不愿好好写,“那我陪你练字。”

    “字写得再好有什么用,想让敌人在我面前跪下,手里有刀就可以了。”

    “多读点书也能做到。”

    “哪有用刀爽!”一刀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哔哔。

    易砚亘默默叹了口气,他只是觉得她戾气太重,让她静下心来读书练字,也是想让她心平气和。

    他将飞鸟塞进她的荷包里装好,省得挂在身上一会儿就找不着了。

    “既是送与我的一片真心,就不要再给别人做了。”

    “啊?哦,行。”

    “也不是叫你藏起这门手艺,你要是给大锤或者楼大夫他们做也行,但是不准给徐衡宴做。”

    不管她对徐衡宴是什么心思,徐衡宴对她肯定是存了心思。

    说得够明白了吧,别想假装听不懂。

    “你是在内涵大锤和易安长得丑?”

    “所以你觉得徐衡宴长得好看?”

    “这……”徐衡宴长得好看不好看还用她觉得吗?长了眼睛的不都知道吗?

    易砚亘盯着她的眼珠子,仿佛是在琢磨,怎么完整的给她挖出来。

    “不给别人做,谁都不给做,大锤和易安他们也不给做,只给亘亘做,亘亘是唯一的。”

    哪怕她的话可信度不高呢,易砚亘也觉得听着顺耳,于是决定再退让一步。

    “你可以给其它人做,你可以给其它人做蚱蜢做蜻蜓,但是不准做飞鸟和鱼。”

    “好的,我晓得了,这是你的专属。”

    恋爱脑的男人真可怕,就这点破事儿也要反反复复小小气气强调这么久,这也能算是个事儿?

    谢姜生怕他还要就着这事儿跟她山盟海誓,拉着他往山上跑兴致勃勃说要采茶叶。

    “这茶山是别人家的。”

    “我知道呀,一会儿让何姑姑打听打听是谁家的,付些钱就是。”

    “咱们也没篮子。”

    “我有办法。”

    谢姜说完将衣摆拉起来,卷一卷两边扎进腰带里,中间留了道口子扔茶叶。

    易砚亘都看呆了。

    山上的茶不久前刚采摘过一茬,如今新长出来的嫩芽并不多。

    谢姜摘了一把放鼻下闻了闻,满足的赞了一声,又拿去让易砚亘也闻一闻。

    其实山上都是些很普通的茶树,但刚摘的嫩芽自有一股清香。

    易砚亘见她兴致盎然,似乎真有采回去制茶的打算,便也挽起袖子与她一起采茶。

    易砚亘时不时抬起头看她一眼,看她的眉看她的唇看她的眼。

    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他看她看得有多频繁。

    他只觉得看不够。

    看得次数多了,谢姜有所察觉。

    “偷看我?”

    “怎么能叫偷看?”易砚亘不闪不避。

    瞧见她鬓边沁出了汗,易砚亘抬手去擦时,发现手上有些脏,就用衣袖给她擦了擦。

    “易砚亘,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

    “盼着我走?”

    “哪能呢我就问问,皇帝陛下不是忙着修仙吗,朝政之事都丢给你,你能走得开?”

    “难道你以为大予缺了我就不行?”

    陛下只是不愿意上朝,并不是真的不管事。

    “我当然是希望你能多陪我几天呀,我巴不得把你变成一个小挂件,每天就把你挂在我的裤腰带上……”

    他也是这么想的,走到哪里就将她带到哪里,省得他一个没看住,她就不知道跑哪去招惹旁人。

    “我是怕你们的皇帝陛下派人来捉你回去干活,听说龚荀两位宰相,都被你们的皇帝陛下搞得心灰意冷,这两年也不大管事了,你这么能干你们的皇帝陛下怎么舍得撒手?”花和尚的王妃她人美路子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