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我是随便负责任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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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通就好像自己当时也在场似的,把事情的始末仔细地讲了一遍。 “汪什么畅死了吗?”谢姜不是很在意。 “抬出去的时候还有气,孟俊羽当时脑子发昏,那一刀捅得不太准,估计还能抢救一下。” 孟俊羽真是不行,亏他还是武勋之后,屁大点事就手抖。 可千万别抢救过来,死了干净,两家互咬多有意思。 “春禾姑娘也没有大碍,力道控制得刚刚好,就是看起来吓人了些,还能撑着演完全场呢。” 谢姜就差没竖起大拇指,“一个个可真有出息,想了这么个绝妙的法子。” 聂通尴尬道:“仓促之间,也还可以吧……” 偷偷撩起眼皮瞥了一眼,也看不出公子有没有不高兴,聂通心中仍然有些忐忑。 “乐安县主那边我们也是掐着时间的,并没有真的让汪畅对她做什么,侮辱女人这种龌龊的事咱是不干的。” 公子的底线他们都清楚的,杀人放火卑鄙无耻都随便,唯独对侮辱妇女深恶痛绝。 在公子的影响下,如今他们也都觉得,侮辱妇女的事情不能做,谁家没有媳妇闺女,谁不是女人生的? 弄死个人的办法多得是,为什么要行最龌龊之事?不龌龊显不出本事是吧? 不过今天他们真没有侮辱乐安县主,哪怕知道公子十分嫌恶乐安县主也没有,他们就是制造出一点点假象迷惑孟俊羽,让孟俊羽失去理智对汪畅痛下杀手。 今天的事情很顺利。 只是汪畅没有死透这点甚是遗憾。 “没有就好,事情既然已经做了,把尾巴处理干净。” 不过一桩小事,也不影响大局,谢姜没兴趣关心。 聂通道:“您放心。” 见谢姜没有别的吩咐,聂通便退了出去。 谢姜来到窗前,趴在窗台上望天。 何姑姑路过瞧见了,觉得公子背影孤零零的,“公子在看什么呢?易世子估计不会回来了。” “要不然把苏漾公子他们叫来大予?” 这样推倒易世子和徐世子之前,公子屋里也有个暖床的,也不至于长夜漫漫孤枕难眠了。 看在都是自己人的份上,她才在公子面前说话的。 谢姜转过头来剜了何姑姑一眼,她看起来就那么饥渴难耐吗? 不是吗? 不是大晚上巴巴的望什么天? “知道您眼光养刁了,收房而已又不是让您明媒正娶,兴致来了解个闷嘛。” 往屋里收一两个人不是应该的吗,跟饥渴不饥渴有什么关系,不口渴的时候也可以润润嗓子呀。 “兔子不吃窝边草。” “啥?”公子为什么会有这种觉悟?公子需要这种觉悟吗?窝边草又鲜又嫩吃起来多方便。 “属下就是属下,属下长得再好也不能收房。”收了还得负责!她是那种随便负责的人吗? 何姑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感情公子就只是想玩玩,玩完了就一脚踢到一边是吧? 但是就算被公子玩了,他们应该也会很开心啊,别人怎么想何姑姑不敢说,星眠公子保证愿意。 “我还指着他们给我效力,收房固然一时爽,收完之后直奔火葬场吗。” 再说她对他们也没兴趣,有兴趣早就收了,还是易砚亘比较合口味。 何姑姑认真想了想,“您是说后宫不得干政?好像是这么个理……” “你说我要不要去易砚亘那儿过个夜?” “您还没死心呐?易世子都回府了您还追过去,易世子得吓死。” 谢姜决定去吓唬吓唬易砚亘,也没准儿不是惊吓是惊喜呢? 男人嘛口是心非。 别看刚才跑得飞快,说不定心里数着数,就盼着她追上去呢。 三更半夜,一道人影悄无声息从头顶上落下来。 章管家吓得腿一软,捧着的托盘中的点心,稀里哗啦洒落一地。 “有刺……” 瞧见那人十足嚣张钻入书房的姿态,章管家默默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什么毛病! 有正门不走非要飞檐走壁! 大半夜是要吓死谁! 章管家捂着心脏从地上爬起来,将空的托盘塞给身后的小厮,挥挥手让他再去厨房装些过来。 章管家拍拍屁股,一瘸一拐走到廊下,不远不近的候着。 …… 易砚亘正襟危坐,手里拿着一本折子,不知道什么内容,让他一脸的肃穆。 谢姜进了书房,他也好似不觉。 谢姜嘴角含笑眉头斜挑,绕过书案从背后搂住他。 “这么敬业呀?” 谢姜趴在他的肩头,假装没有察觉他紧绷的身体,望着他手里的折子。 “易世子果然非同凡响,看折子都倒着看的呢?” 易砚亘脑子一懵,定睛往折子上一看,发现竟然拿倒了! 他…… 易砚亘狠狠瞪向谢姜! 谢姜笑得从他背上滑了下去,干脆躺在地垫上笑得打起了滚。 “你还笑!” 易砚亘扑过去将她摁住,恨不能一口咬死这混账! 她还好意思笑他! 她追过来就是为了笑话他的?! 但易砚亘不敢触碰她的身体,更不敢用嘴去碰,哪怕仅仅抓着她的两只手腕,也觉得燥热不已。 易砚亘很快松开她,挪到一边端正坐好。 谢姜瞧着他这副模样,越发笑得停不下来。 易砚亘脑子嗡嗡地,只觉得魔音绕耳,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狠狠剜她一眼警告她不要太过分,谁知却瞧见她笑得红通通的脸。 浴桶里的她的脸颊,也是这般鲜艳欲滴…… 易砚亘觉得这春日夜里实在太闷了! 黏糊糊的空气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易砚亘起身就要出去,让她自己在这儿笑个够! “别走嘛。” 谢姜滚过来抱着他的腿,“我马上就要去宁河了,你不想跟我多待会儿吗?” 易砚亘拔腿的动作一顿。 “天亮就走?” 谢姜轻轻嗯了一声。 易砚亘舍不得丢下她了,哪怕她是这样的可恶。 “就不能多待几天?”徐衡宴任期未到,又不会跑了。 “舍不得我?等我忙完了就会回来,来日方长嘛。”谢姜仰头躺在他脚下,仰头望着他。 易砚亘嗓子眼更痒了,忙别开眼望向窗外。 静悄悄的夜里,一颗心却躁动。花和尚的王妃她人美路子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