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爪yin

    《爪yin》

    ——被猛禽盯上是件很令人头痛的事情。

    不知怎么,千年来以人类形态困于城乡的仙兽近来忽而怀念起衣不蔽体的山野岁月,入夜便化作巨大的原身压着我睡,但我即不覆羽,亦非仙兽,没有那样结实的骨架,下场就是被压得尾椎骨疼,躺在床上半天起不来,比鏖战半宿还累。

    仙人似乎从不担忧他的夫人会否在晚上被硕大无朋的金鹏原型压出什么毛病,但我很担心,因为我是他的夫人,他才是那只入眠放松下来便展翅变作原型“吸人”的雕。

    或许我应当庆幸自己是他唯一透露此“放纵”念头的人,但不代表我会帮他PUA自己成为仙人感念往昔的“牺牲品”。

    ——在左右展翼可填充整间房的巨大金鹏的灼灼目光中,我正与化为鸟型的仙兽对峙。

    那目光绝对是又想贴上来压着我的背,用比拳头还大的鸟喙轻啄我的肌肤,同时鸟爪死死摁着不让起身,诸如此类占有欲溢出的蔫坏行径。

    这到底是禽类的哪种习性?

    我倒见过团雀贴贴蹭蹭梳啄羽毛,在尘歌壶中养着一对,可爱得要死,如两只圆滚滚的团子,啄来挤去、啾啁欢叫——但不代表我要成为那栏中的一只啊!

    “我说过,不行,”伸手扯它爪下紧按的被褥,试图将我们的被子拯救出来,今晚不至于以天为被,“魈,松爪!”

    没听,死死按着不放。

    我横眉甩去个眼刀,那比盆还大的鸟爪终是小小蜷起,收起所有力道,将被褥让给我,暗金兽瞳却微微眯起,转而盯我睡衣的肩带,抬喙指点一下,似是在说,既然如此,我也应做出让步。

    我:“。”

    看来在床事上我还是太给他脸了。

    甩手将被单扔在半屋高的巨鸟头上,抬脚蹬过去,不料仙兽岿然不动,跟黏在床上似的,被他灵巧闪过不说,还顺势抬爪按在趾间,立刻把我按得侧倒在床,如被逮住后腿的拼命踢蹬的白兔,“魈!松开!”

    ——无济于事。

    虽不疼,鸟类尖爪里唯一柔软的部位,那层薄薄的蹼却如密网压缚着我的脚腕,力道的方向便顺延压弯小腿、大腿,随即是整个下半身,视线惟余巨雕横向的庞大身躯,如旋转九十度的长满羽毛的树,看不见他的表情。

    淅淅索索,垂落的飞羽擦过凌乱不堪的床单,步步逼近倒在榻上的人类,鸟爪轻抬慢放,压出细软的微小声响,却因我侧身贴附在床,径直导向我紧贴床榻的那只耳朵,听得我脸颊直发烫。

    起不来,无论如何都起不来。

    不愿开口求饶,于是试着收脚,但鸟爪的每一步都精准捕捉到收腿的瞬间压下,忽而一个又尖又凉的硬质物顶起我的睡裙,撩起那本就遮不住大腿的裙摆,伸进来,压低,戳戳,在肚脐周围一圈细密地吻着,痒得我拼命弓腰抬手去抓,却在看清的瞬间惊讶到说不出话:他把喙伸进了我裙子里。

    “你,——呜!”

    被啃得浑身发软,话没骂完就倒回床上,我惊恐地看着裙下金鹏脑袋顶起一个篮球大的凸峰,就像怀孕了似的,而只有被按着欺负的自己才知道野兽在裙下有多不安分。

    就像人类吸猫时喜欢把猫咪放在床上摊平,露出它柔软的肚皮与四只rou垫,猛禽吸人时也将身下的小人类四肢左右顶开,不让她蜷缩遮挡关键部位,巨大的鸟喙轻轻夹着那点凸起的乳峰,立刻听到她脆弱地喘着,见她五指扎进他厚实的羽中,似乎想扒拉,但扒拉不住,摸到一手光滑柔软到可恨的脊背,于是愤恨地盯着他,脸红得像发酵。

    ……可爱,再欺负一下。

    这样想着,魈张嘴将那睡裙褪到她脖颈处,剥得她整个身子一丝不挂,随后意料中避开她甩来的巴掌,低眉顺眼压上去,继续享用。

    右脚腕仍被趾间的软蹼按着,抽不出半点,上半身却被猛禽翻来覆去品尝,啄吻,每一处都不放过,魈仍伸着喙一点点往上,在他张口轻夹乳尖的时候,我终于没忍住,拽着被单呜呜两声,可怜得想哭,于是他也得意地发出只有我能听见的啼叫,这一刻我真恨死了仙家法术的传音入耳,只许他肆无忌惮地调戏我,我却得拼命忍着,免得整个客栈都听见我细弱的叫床。

    巨大的禽鸟趴在我身上微微耸动,就像动物特有的不安分那样,在人类身上也停歇不下,等我反应过来时,魈已双翅伸进我后腰紧密搂着,如编织一个细密的网将我这不听话的“金团雀”捧在怀中,我强忍着胸前痛麻的痒意,抓住那只鹏鸟后颈,伸进羽毛间用力揪住,明显见到他也痛得一眯眼,却态度更低伏做小,小心谨慎起来,看得我又生气又无奈;鸟喙啄啄咬咬,寻到柔软的胸乳,一口咬住又松开,留下个浅红的半月痕,不按住脚腕的另一只鸟爪不知何时已伸到我大腿根处蠢蠢欲动,被单上挪动的声音提醒,我才勉强排清昏头涨脑的思绪,抬头看去,顿时惊慌地边喘边喊:“不、不要,魈,太尖了,会划伤……”

    【放松。我会小心。】今夜第二次传音入耳。

    啊——混蛋!我忍着喘息拼命收腿,却在鸟爪插入时直接叫了出来,霎时即将出口的怒骂被仙术封在喉咙一半处,只余呜呜啊啊的气流声在唇中迸出,我甚至听到他轻笑一声,不知是否也是传音,也许我气得骂又骂不出来、只能怒目瞪他的模样真有那么好笑。

    鸟爪看起来尖利无比,却以毫厘的速度探弄着,因进得缓慢加之xue口软rou包裹,带来无比激烈的混杂刺痛的快感,逼得我瞬间哆嗦着落下眼泪,刚才被玩得那么厉害都没哭,此刻他一进来我就哭了,眼泪洇湿身下的鸳鸯枕,打出两片深浅不一的水痕,魈抬翅温柔拂过我的脸,巨大的翅膀将泪水抹在我脸上再风干,在肌肤上晕染出哭花了妆容似的纹理,……也正是此刻,身下从来没有放过我的鸟爪忽然停在那,等待我舒缓过来。

    太尖了。

    我根本不敢夹紧,怕剧烈的喘息让小腹一瞬咬紧那根趾爪,被插成内伤。

    求生欲的驱使下强行麻痹自己放松,反倒被趁势入得更深,不必绞紧便知快要探入一只手掌那么长了——他是真的在不顾后果地回忆那些山野间眼见同类交姘的时光吗?

    我不知道,也问不出,张着嘴,一开一合,发不出声响。

    鹏鸟蹲身开始抽送,进出时趾爪偶尔勾拉到xue口,又是一阵刺痛激起强烈的快感,我骂不出来,大腿剧烈的颤抖着,小腹随呼吸上下起伏,只能呜呜地哭喘,在似有若无的尖利划拉感中沉沦更深,直到额头都开始发热,肩后床单满是我的汗水,忽然意识到完了,我好像快高潮了,可那是必然会将他趾爪绞紧,受伤,甚至流血……

    我想开口求饶,却早已口不能言,方才能说话的时候憋着不说,此刻便是如此危险的情况,还是说他真的被野兽的天性占据头脑了吗?

    魈——!

    我呜呜啊啊着抓紧鹏鸟健硕的后颈,被再次浅浅勾画到xue口内壁,小腹发力抽吸,敏感的甬道收缩着迎来高潮,生理性吮允那趾爪,却心悸地没有料想中尖锐的疼痛,反而只如包刃的刀,藏锋在坚硬圆润的壳中。

    “哈啊,哈,……”终于能开口说话,高潮的余韵中那根鸟爪都没抽出来,任由我绞紧去了好几次,直到哭都没力气哭,才感到那只压住脚腕的爪抬开。

    【辛苦了。】

    另一只爪缓慢抽出,牵出不断的水液银丝,腥甜气味在房间弥散开,缓缓飘进鼻尖,又是那个坚硬的东西在我额前点了一下.

    【睡吧。】

    【放心,我说过不会伤到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