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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错千金暖玉儿11

    尤其被大兄长的大棍儿这么一插,美的都是要开花了

这兜头一浇是不打紧,可是让秦云昊爽得心头发酥。

胯下那根红紫大杵坚硬无比,生生又是爽得给壮上一圈,乘着这汪汪的花浆蜜汁儿随即顶得愈发深了,当是扶摇而去,冲上云霄……

他只觉这站着忒不过瘾,被那嫩xue儿绞的是双腿发软,潺潺蜜汁儿连连浇下,好不快意,那其里yin水汪汪,水儿又多又滑,进入间分外爽利。

偏偏又是那花冠似的粉壁嫩rou儿们,这时更是重重叠叠,娇娇烂烂地绞弄缩紧而来,真真个爽的情难自抑,咬的他是guitou发酸发麻,差一些便爽的他是站也站将不住了:

“呼,好紧……sao玉儿,这saoxue儿是想把哥哥的大棍儿给夹死不成……大兄长是送玉儿上了青天飞飞了,只玉儿这xue儿连连喷水,可怜哥哥便被浇的的也要跟着丢了性命,去往黄泉地狱了……呼,啊……好紧,好嫩……”

说着赶忙单手捧住暖玉儿那两瓣肥生生的翘臀,再随便扯了外裳往这地上一铺,把美人的玉腿随便往肩上扛去,那劲腰更是发了狠的狂耸起来。

如此这般,才是实打实的幕天席地,大开大干弄了起来。

再则这姿势弄起来,越深越美,他倒是再也不怕双腿发软,如今只稍一垂眼,就能看得自己天仙似的好meimei玉腿大张,腿心儿那两两交接之处,好生美不胜收……

但见那含苞隆起的细缝儿早就变了形状,流涎挂浆,活色生香,被他来回进出的昂扬大棒给撑得是饱胀溜圆、红脂乱揉。

尤其那粉溜溜,娇滴滴的皮rou被胀得几近透明,更随着他的抽插又连着带出了一圈粉壁娇rou,浑似滟滟桃瓣翻开,更有雪沫横溢,狼藉如泞,秾艳绮丽地都似要滴下水来。

“呼,好玉儿,快低头看看,看看大兄长把你的xue儿插得是如何的好看……唔,玉儿嫩生生的xiaoxue儿可美了,尤其被大兄长的大棍儿这么一插,美的都是要开花了……这花儿甚美,哥哥院中的牡丹,芍药,百花齐放都比不得这一处儿的美咧……”男人愈发得了性子,兴发如狂。

他死命地朝着那直要命的嫩xue儿里头撞了过去,那xue儿里当是九转十八弯似的妙趣无穷,他这狼腰一耸,转眼又是一两百下,直撞得那户儿花开荼蘼,柳褪花黄。

暖玉本就是这快活的昏昏欲醉之态,被胡乱摆弄起来,连何时躺在了这尘与土的竹林地界上也未可知……

她迷茫茫地在余韵之中好不快慰,这时再被那榔头似的圆顶连连捣弄,深的是不能更深了,直觉腿心深处是花蕊大开,真真要被弄得坏掉了一般……

她大张着嘴儿,躺在地上是好一阵的香汗淋漓,粉颊烧红,竟被弄得几乎都喊不出话来,又听得大兄长在她耳畔胡言乱语些什么yin秽话儿,顺势循着他的话音儿,这再低头一看。

这泪眼朦胧地瞧了下去,模模糊糊地看着自己个娇弱的腿心儿被插弄得好生冶艳饱胀,竟是真真如大兄长所言般花开迭迭,桃粉香馥,被捅得是好不可怜……

自然是顾不得什么好看与否,只是又惊又怕,只怕这腿心户儿真真被撑得裂破开来,泪儿不免落得更厉害了,虽是快活欢愉,可若真的破了又怎地是好?

美人儿哀哀求饶,好不委屈,快美得都要疯魔了一般,呻吟声几近支离破碎:“唔……大兄长,你叫玉儿瞧个什么?你刚刚说什么,玉儿,玉儿都听不大清了……这,您这大棍儿也太粗了,把,把玉儿的户儿都要插破了……唔……玉儿,玉儿好难受……啊,又,又好快活……哥哥,哥哥疼疼玉儿,玉儿都飞的不能再飞了……快活的都要死掉了……”

“飞,飞得飞得太高了,在云端上飘飘的都快把性命给飘没了……求大兄长把棍儿拔出来,叫玉儿从天上下来吧……玉儿不要再玩飞飞游戏了,快活的太厉害了,什么时候才能玩完啊,玉儿玩不下去了……玉儿忍着难受陪哥哥玩游戏,玉儿是不是哥哥最乖的meimei……哥哥是不是最喜欢玉儿了?”她哭着喊着,浑不能支,却还得装着不明鱼水情爱,只作是游戏一场。

这快意汹涌,恍如滔天巨浪,都要将她整个人湮没待尽,随着身儿一阵乱抖,身下亦再次丢个了魂飞魄散,真真是连她的魂儿魄儿都一并丢了,险些就这般晕死过去……

再被这淋淋奶油似的花浆一浇,便秦云昊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这般的美人销魂,蚀骨,尤其这般哄着骗着不谙世事的仙子meimei,刺激过火,当下更添无穷快意……

他看着身下妙人儿,这般的桃腮垂泪,有沉鱼落雁之容,星眼含悲,眉山锁绿,更胜闭月羞花之貌,身下大物好一阵煎熬,本就是迫在眉睫,这时整根从头到尾顿时麻痹起来,咬着牙又苦撑了十数下,不由地腰背发麻,通身爽利舒泰!

还没等回过神来,他便爽噫地闷哼一声:“唔……乖乖的,好玉儿,哥哥也飞起来了……当然了,大兄长当然喜欢,最喜欢玉儿了,喜欢的不得了……唔,不行了,不行了……大兄长要射了,哥哥把这精华都射给玉儿的小户好不好,都给哥哥的好玉儿……”

说话这话音刚落,他就耸着腰,往下拼力一敦,顿感周身通泰,那庞然大物扑地大跳几下,一股股灼热的烫浆迸射而出,汩汩的畅泄而出,泄得如海似河,呼,还没尽兴,怎地就射了出来?

而暖玉儿本就浑身酥遂,软绵绵地嘶哑难言,再猛觉这一注炙烫袭了过来,仿佛透入了她的五脏六腑之中,更侵得她那花底嫩物要被融化了似的。

耐不住又丢了几股花浆出来,神情迷乱,鬓发微湿,粉躯亦被烫的一阵乱抖,她依稀听得大兄长应了她,说着最喜欢她的话儿,芳心甜如蜜糖,无限餍足,只等着大兄长主动相提,要何时娶她回去了……

“唔……玉儿也,也最喜欢大兄长了……玉儿想永远和大兄长在一起,若是能一生,一生一世都,都不分,不分离便好……”她正娇滴滴地剖白少女心事,眼前却不由地如夜幕降临,倏然幽暗。

她鸦青色的长睫掩下一片浓疏暗影,已是涣散失神,困倦连连。

许是昨夜一夜忧心辗转未眠,加之清早没用早饭的缘故,这身子格外虚浮了些,是才也只来得及弱弱表白两句,便花容惨淡,娇弱无力地晕睡过去,只盼大兄长能将她的情话儿记入心间……

抱错千金暖玉儿12二哥哥与玉儿多年的兄妹情分,终究是错付了啊

这天夜半亥时。

翠竹屋这边万籁俱疲,夜阑人静。

暖玉早早躺下,却是孤枕难眠,满心盼着大兄长能夜探香闺。

毕竟她尝到了行鱼水之欢的甜头,羞羞答地沉醉其中难以自拔,只盼着能再与大兄长玩耍一波……

不过她心知白日,才与大兄长在竹林儿那放纵恣意,一起嬉戏玩耍这飞飞游戏,好生胡闹过一遭,玩得不亦乐乎,今晚怕是不能来了,却依然心有痴妄,或许大兄长今晚舍不得她……

可,可今个儿迷迷欲醉地快活着,大兄长只顾嬉戏着在她腿心那儿桩桩套套的,左右言他,却也不曾应了她所谓一生一世不分离的誓约,大兄长可是真的能娶她为妻吗?

她又该何时提起这话茬呢?毕竟她这时该是个只当与兄长玩耍的天真meimei,又怎可名正言顺地对大兄长有所要求?

暖玉略有所疑,身心怅惘,愈发地入不得梦乡相会周公了。

她起身来至窗前,抬眼见外头星月云遮,夜幕沉沉,风声渐起,竹林中的竹子们随着飒飒狂风摇摆不定,黑影缭乱。

天边更有白光一闪,“霹雳”一声,惊雷轰隆。

雪亮的冷光闪电横破天际,天际霎时明亮如昼,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暖玉急忙将窗牖阖住,又紧紧地拿手护住双耳,呼,要打雷了,好,好害怕……

这偌大的雷电交加之夜,眨眼便已大雨倾盆,滂沱而落,豆大的雨点已经被风吹得越过了窗牖,大兄长所住的东院隔得甚远,再者这雨势惊人,想必他今晚更是不会来了。

秦暖玉又是失望,又是惊惧,急忙阖上花窗,她向来最怕打雷闪电了。

从前还有丫鬟婆子,都会笼作一堆围过来陪着哄着,可如今……

正是心下叹息,她自我安慰日后等做了少城主夫人,便有大兄长陪着她了,这时正要回床上准备拿薄衾捂住头面,却听得外头传来熟悉的敲门之声。

当下暖玉可不是喜出望外,连外衫也来不得披上,玉手秉着烛火,急急去拔了门栓,眉目如画,笑靥如花:“大……”

然而门外的竟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大兄长。

而是二兄长——秦云景是也。

怎么会,怎么会是二兄长?

她与二兄长兄妹情分淡淡,虽少时也并一起玩耍,但五姨娘不喜二兄长生母三姨娘,是才不曾比大兄长亲厚。

且待长大后,二兄长整天不务正业,也不说成家立业,成日里与一众狐朋狗友,忙着走狗斗鸡,斗鸡走狗,提笼架鸟玩蛐蛐的。

甚至还流连什么青楼楚馆来着,常被父亲不喜,屡屡斥责他是甚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她听得不大明白,倒也觉得不是好事,更是不曾再打过交道了……

她面上的浅笑微微顿住,柳眉微扬,带着诧异之色:“二,二兄长,你,你怎么会来玉儿这里?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事儿要寻玉儿?”

这门一开,站在外头的秦云景看着自己这个无缘的meimei,她这是早早睡下了,通身仅着素绫寝衣,鬓坠髻散,不曾有半分雕琢。

粉面不施粉黛,却色似芙蓉带雨,眉如新月初升,更显得姿容盛世,三千青丝尽数披散腰后,身躯袅娜,态度娉婷。

恰便似月里嫦娥下世来,不枉了千金也难买。

端的平欺神仙,赛过西施,尤其被她手中秉着的烛火一衬,不堤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瞬间就惊艳了他的双眼……

“这不是刚巧走到竹林这头,冷不丁被大雨浇了个透心凉,偏巧想到meimei你不是搬到了此处,便想来meimei这避个雨躲躲了!”他微不可察吞了口唾沫,抬手随意抹了额上的雨珠。

又抖了抖身上湿漉漉的衣裳。火辣辣的余光在暖玉那鼓囊囊的傲然胸前,还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处流连。

眉目一敛,长长的羽睫盖住他眸中的火热情欲,唇角翘起,语带轻佻:“这凄风冷雨的,可是差点浇坏哥哥我了……meimei怎还站在门口吹冷风冷雨,可别再把meimei身娇体弱的给吹倒了,咱们快快进去吧……”

说罢,便自顾自地进了房中,揽住她的纤腰就往屋中带去,还顺带掩上门再给闩上了。

暖玉只觉隐隐地有哪里不对劲,却因着她也不再是真真正正的秦家人,哪敢逆了?

是才只迟疑着未蹙眉尖儿,想推开那箍在自己腰上的大掌,红唇嗫嚅:“可,可二兄长,你,你我孤男寡女的,怎,怎好共处一室?”

秦云景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原本含笑的俊容一凛,面带愠怒:“meimei是什么意思?怎地,这便当二哥哥是外人,不是你的亲亲兄长了?罢了,?兄妹至亲,却也不是说弃便能弃的了!玉儿,你是不认我这二哥哥了,可我却是认你这个玉儿meimei的,毕竟小时也是一同耍过玩过的,meimei也是一口一个哥哥叫着……”

说着便是愈发义愤填膺,环着暖玉那纤腰的大掌愈发紧了,简直都要把她整个身子往怀里揉了一般:“我心里也最是宠你,meimei中最最喜欢玉儿了,看来是白疼你个没心肝的了……若玉儿当真把我哥哥当做外人,嫌弃我,要赶我走?是我没脸没皮强认meimei了,便是拼着外头偌大的风雨,也得走了,大不了受个风寒寥寥,却也哪比得过这心里为meimei受的伤痛?”

他这嘴中说着要走,却实则正是感受着美人胸前软馥馥地压了过来,心中喟叹着好大好软,再眸光下撇,高高在下地瞧着宽松的领口下,正有两峰堆雪丰腴,高耸饱满,白的耀目,更沉甸甸地堆出了好深一道旖旎沟儿……

暖玉不知他心中所想,更不知他眼中所看,心中为这番话儿大受触动,眸中隐隐有水光潋滟,急忙摇头:“不不不,二兄长说哪里的话?玉儿怎会嫌弃您,怎么会赶你走呢!只要二兄长认玉儿这个meimei,玉儿便是感激涕零了……”

枉她从前还觉得这二兄长为人贪玩,不如大兄长那样妥帖稳重,没曾想这位哥哥竟是最重感情的,竟是在真相大白之际,还认她是他的好meimei……

抱错千金暖玉儿13越是这浑身发冷,是就想来meimei的被窝里暖和,暖和

“玉儿可真是个傻姑娘,什么感激涕零,再说这种见外的浑话,二兄长就不认你这个个妹子了……哟,这可怜见的,兄长糊涂了,自己这一身湿淋淋的,怎么就敢挨着meimei,把meimei的单薄衣衫儿也给洇湿了,meimei可是觉得凉了……”秦云景讶异地说了一声,似这后知后觉地发现把暖玉的寝衣都给沾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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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被他这一说,亦才发觉自己的衣衫湿了大半,尤其紧紧贴着二兄长胸膛的那两团嫩雪脯处,这薄薄的衣料洇得了个彻底,湿哒哒地黏着贴了身上。

当时下可不就变得通透起来,显出了下头肚兜儿的曙红颜色,愈发衬得下头那两只粉团儿胖胖,浑圆饱耸,峰峦起伏,把那儿给撑得鼓胀胀的,简直都要破衣而出似的……

她惊得连退几步,急忙拿粉臂捂住胸前旖旎,却不知在男人眼中,这不挤则已,一压下去更显得胸前波涛汹涌,腰肢儿又是盈盈不堪一握,好个尤物天成也……

这时美人儿霞飞玉颊,眸泛春水,娇滴滴地羞道:“这,这,这衣衫果然是湿了,不知兄长可否避上一避,叫玉儿换身衣裳?”

秦云景眉峰一挑,望着她这一身窈窕纤躯,湿衣缠身,可不是该胖的胖,该瘦的瘦,胸前丰腴,腰身纤薄,身段袅娜秾纤得衷地教人都快喷了鼻血出来。

他巧妙遮掩住下身鼓起异状,揶揄地叹了一口气道:“玉儿只晓得自己换衣裳,却也不忧心哥哥我被大雨侵袭,一直是湿衣覆体,何时便叫这风寒入侵了?看来meimei只嘴上说着不嫌弃,其实心里却也没我这个兄长几分位置呢!meimei只怕最喜欢的还是大哥吧……”

“怎,怎会?二哥哥可莫要说这诛心的话儿,玉儿心疼哥哥的,大兄长,二兄长,玉儿皆一视同仁的……只,只玉儿一介女儿身,房中无男儿衣物的!”暖玉急忙摆手,尤其提到大兄长,更是心下一惊,只觉是百口莫辩。

她又惊又羞,生怕被疑心与大兄长的关系,急的是泪儿都要落下来了,忙找补道:“且,且当时搬得仓促,这房中摆设简陋,连个暖手的手炉也不曾带来,实在不知如何叫哥哥你避寒了,委屈兄长您了……”

“瞅meimei吓得,哥哥逗你的,晓得你为难,这时能收留二哥哥,肯给我个遮风挡雨的地儿,哥哥我就感激涕零了,避雨之恩,无以为报……”他上前将暖玉一把抱起,惹得美人当即惊呼一声。

不顾怀中香娇玉软的推拒,大步将她放到她自个儿的床榻上,还贴心地将衾被与她盖上:“哥哥只有以抱为谢了,看你弱的都站不稳了!玉meimei儿不是要换衣裳,哥哥看这屋内一览无余,连个屏风也不曾有的,meimei还是在衾下换了湿衣吧。”

说着便自顾自又走了开来,颇有君子之风地背过身去。

暖玉心中倍觉温暖熨帖,她素来体弱,生怕这湿衣裳穿的久了,还真的惹了一身风寒就不好了,如今的身份,哪能来为她贫贱之躯请的大夫……

是以头脑也不经思索,这便在衾下,真的脱了湿哒哒的内衫儿,裤儿什么的一并扔下床,才又惊觉并未拿得可更换的衣衫,如今这衾下可不是光秃秃的,不着寸缕?

她,本想唤二兄长从柜橱中为她拿了干衣。

又觉孤男寡女,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便又讷讷地住了口,只私心盼着这雷雨快快过去,二兄长离开,也便是安心了……

正瞧着二兄长面向窗牖的背影,却不想看他一连打了三个喷嚏,正待关心问询,却不料他这时竟脱下长衫,不慌不忙,撑在她那椅上晾了下来。

她正惊诧着,还未开口言语,便见二兄长又转身朝自己走来。

通身只着那湿漉漉的中衣中裤,紧绷绷地贴在他那健躯之上,胯下三寸的裤裆处儿更是鼓囊囊地支起了一大包。

此情此景,吓得暖玉急忙捏紧被角,别过眼去不敢再看。

她颤声道:“二兄,二兄长,您,您这是作甚?为何,为何又过来了?”

秦云景走得近了,看着衾被之中的美人儿,这将将远看,是皎若太阳升朝霞,这再一近察,又是灼若芙蕖出渌波,真个美到他心坎里头了,幸亏是个假的meimei,若是真的,尝不到嘴可是亏大了。

雪肤乌发,容颜姣好,长睫颤巍巍地跟蝴蝶之翅般翩跹欲飞,尤其这薄被未遮掩的当,隐隐可见那香肩微露,有若削成,更有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他心下更是痒痒的冒起邪火,三下五除二就脱了全身剩下的遮蔽,再踢掉靴子,掀开衾被一角,一股脑跟着也钻进了这满是芬芳女儿香的被中。

他振振有词地解释着:“哥哥这浑身都湿了,当然得把湿衣裳脱下晾晾……且在外头越站,越是这浑身发冷,是就想来meimei你的被窝里暖和,暖和……玉儿meimei可得心疼哥哥,莫要小气,不肯将这被子施舍哥哥一半……呼,这被子里还真的暖和……”

暖玉未曾料到二兄长,他竟这般胆大包天地上了她的床铺,与她同睡一衾之下,惊得是花容惨淡,不由地缩紧娇躯,芳心慌乱的一塌糊涂。

她急忙推手,想将这不速外客,给推开被外。

当下急的胸脯起伏,连话儿都说不利索了:“不,不行的,二兄长,怎,怎能如此?不是玉儿小气,实在是,是男女七岁便不同席,玉儿与,与二哥哥如今都长成大人了,又,又怎,怎能这般一,一并躺,躺在床上……不,不可的……”

“那起子酸书上说的话,听听便过了……如今这本就没了外人,你我至亲兄妹,这又有何妨?meimei真是酸书读的多了,人也迂了,怎与二哥哥我,见外生分了……咦?meimei的小手怎这般冷?”秦云景才不肯走,反一把握住暖玉的柔荑。

他顺手拉着一拽,可不就把光溜溜的美人meimei给拽进怀里,高大健躯直接纠缠上去。

火热的大掌拥着这冰肌玉骨的好meimei,上下其手,流连忘返:“定是下人怠慢了,这安排的衾被甚薄了些,怪不得meimei手凉,瞅瞅,这浑身冷的都打颤了……meimei别怕冷,二哥哥在这儿!二哥哥这身子热,暖的就跟烧了火的火炉子似的,今个儿哥哥就慷慨一番,将我这大火炉借给玉meimei,好给你好好的暖暖身子……”

抱错千金暖玉儿14带玉儿你玩耍,快活活地飞上青天,飞入云端啊

暖玉被他摸得是浑身惊战,尤其二兄长那掌心灼热,竟直勾勾地揉上了她胸前两只嫩乳儿,摸得她乳儿饱满酸胀,柳腰跟着酥倒无力,吓得她眸中含泪,六神无主。

唔,二兄长,二兄长为什么要这样摸她?

他,他这是要做什么?

他,他这是在轻薄与她吗?

不行的,不行的,她若是与二兄长有了首尾,又怎能再嫁大兄长?

不可以,不可以的!

她艰难地拱起雪背,软着手脚勉力想往后头躲去,却被男人牢牢拽着手腕,根本无能为力。

这时也只能颤着软声儿挣扎起来,泪汪汪地直摇头:“二,二兄长,您,您的手莫,莫要放……玉儿,玉儿不冷,玉儿不要大火炉……您别这样,玉儿好怕……玉儿都没穿衣服,您,您快些从玉儿被窝里出去才是,别这样,不要……”

秦云景这温香软玉在怀,与美人儿贴在一处,肌肤厮磨,只觉这手里摸的,身子碰的,无一步就是柔若无骨,软滑温腻,美的心神激荡!

再轻轻抽了鼻子,香馥馥的迷死个人咧,恨不得揉化把人儿在自个儿的胸膛里,才不舍得丢手。尤其美人再一挣,愈发惹出他一身邪火熊熊烧起,胯下rou茎当下就愈发勃翘朝大……

他劲腰一耸,直接把那热腾腾的硬家伙儿冲着meimei腿心一顶,鼻息guntang紊乱:“呼,玉儿别怕,没穿衣服才更好暖和不是……玉儿,玉儿乖乖的,乖乖的教二哥哥抱着,玉儿都没穿衣裳了,这,这要是掉到了衾被外头,可不是要被冻坏了?哥哥心疼的很咧……”

暖玉正挣扎着,却没料到有……

有一根熟悉的粗硬大物便逼迫而来,勃如金铁,热如烙铁,正硬梆梆地紧紧抵至她的腿心,唔,好烫……

是,是二兄长的那什么?!

本就是尝过了鱼水之欢的暖玉儿,哪经得起再被这热烫的大家伙儿重重一顶,顿时如遭雷击,心慌如麻,腰儿也如鲜花折枝,霎时间便软了下去。

哪怕她是满心满眼的并不情愿,可小腹下依旧诚实地泛起了难耐奇异的酥麻之意,随之便有一股热腻暖意,似流非流的便要从里头涌出一般……

好歹也算是经过人事的,暖玉心知男子那大物若是这硬气起来了,只怕就难再软下去了!

她难耐地夹紧腿心磨蹭,愈发急了地摇起螓首,花容惨淡,泪眼婆娑,又慌又怕,摇得更厉害了:“不行,不行的……唔,有什么,什么都顶到玉儿了,好难受,好奇怪的……不行的,玉儿总觉得,总觉得不对,这样不可以的……二兄长,您,您不要这样……”

这,说起话来,又不能说得甚太明白。

总不能教二兄长,教他觉得自己已是晓过人事了!

这时秦云景的大掌揉够了美人儿沉甸甸的嫩乳儿,只顺着那弧月般的细腰儿往下滑:“不行?玉儿meimei好偏的心儿啊,果然什么一视同仁都是假的,meimei心里还是偏向大哥多些……”

说着爱抚性地越过那滑软平坦的小肚儿,长指一探,便勾到那腿心处鼓蓬蓬的两瓣娇嫩,指腹探到了蜜水涟涟,香暖四溢……

唔,好meimei,湿了呢!

他看着美人眸眼怯生生的,湿漉漉的欲滴出水儿来,愈发爱怜心动,笑着继续说道:

“白日里头,meimei就能脱得半光,陪大哥在竹林子里头玩那飞飞游戏,晚上待得二哥哥这儿,就不可以了?这长夜漫漫,外头的雨一时也停不得,不如,今晚meimei也陪二哥哥玩耍这能飞飞上天的戏可好?大哥能叫玉儿快活的飞上天,二哥哥我也不遑多让的,可不比大哥差的,说不定还能比大哥玩得更好呢……”

飞飞游戏!!!

二兄长怎么晓得这事?!!

白日里她与大兄长在竹林里贪欢一聚,被二兄长瞧见了是不是?

她脑袋轰地一声,惊得瞠目结舌,连挣扎都忘了,樱唇嗫嚅:“二哥哥,二哥哥你,你晓得这事儿?”

白天秦云昊来这竹林小屋时,意外被秦云景给瞧见了。

他素来惯爱与大哥争个长短,毕竟都是家里不成器的,偏他整日装得似模似样,好似文韬武略无所不精似的,外人瞧着他励精图治,俨然可不乃下一任的少城主人选……

谁又晓得这厮金玉其外,里头是个锦绣草包,干啥啥不成的,全靠父亲在后头给他兜底,其实可都跟他这个纨绔子一样,成日被父亲瞧得不上,训得是人五人六的,狗血喷头的呗!

还以为大哥是来看这位身世已明、备受下人欺凌的假meimei,当大伙儿都一窝蜂去讨好那个刚回来的真meimei时,正是要独辟蹊径,来对假meimei施展一番兄妹情深,好图着在父亲那儿能谋个好脸的……

他哪里肯落得人后,自然是要也跟着来秀秀兄长的慈爱之心。

哪曾料得竟见大哥偷摸摸,行径鬼祟,便跟做贼似的,将这位假meimei掳劫至竹林深处,然后竟上下其手,嘴上说着什么要玉儿陪他玩耍,玩耍甚飞飞游戏的,便强行迫着她浓云密雨地大弄了一场……

可怜他在暗处瞧了一场活春宫,活色生香,妙不可言。

谁能想到这位无缘的玉儿meimei,不声不响的,竟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跟天仙下凡似的……

更别提她那衣衫下,那身段儿窈窕,奶儿是奶儿的,腰儿是腰儿,臀儿是臀儿的,可真个教人口干舌燥的真尤物也。

便是他看惯花丛,那艳冠秦淮的花魁清倌儿,哪个儿都比不过他的这好meimei销魂咧!

尤其再看着他大哥口口声声说着那xue儿缠的紧,最后再将美人儿压在地上,干的她哀哀婉转,呖呖莺啼地喊着命儿都没了的,他当时还真的恨不得也冲将上来,一并入来了事……

待这事儿散了后,他回去亦失魂落魄的,干什么都提不得兴趣,好容易蒙头一睡,挨到晚上月儿高高挂起,他没忍得就又跑到了这僻静的小竹林屋儿……

正愁着如何上手,上天便送了这一场倾盆大雨来了,淋的他好一身湿,也给了他好生个由头敲了这好meimei的家门。

如今见玉儿被他这一通说辞,给惊得愣在当场,他可不趁虚而入,厚实的劲腰发力一耸,胯下那虎虎生威的大家伙沉沉一撞,便给塞将进去。

悍然入了这团肥美的妙物纠缠之中,果然是紧窒如斯,温暖如春,尤其那四面八方涌过来的粉壁痴缠,绞得他那大物刚进半身便再动弹不得,更爽得他是龇牙咧嘴,连连抽气:

“唔……玉儿,玉儿的xue儿还真得跟长了嘴儿似的,咬着二哥哥的这根大家伙,咬的忒是紧了……哟哟哟,咬的这么紧,不让二哥哥这全都捅进去,那二哥哥如何带玉儿你玩耍,快活活地飞上青天,飞入云端啊……”

抱错千金暖玉儿15银河万里秋浪,重载客槎还,直顶的那儿花蕊乱开,雨潮不落

“唔……二哥哥,不,不要,好重……唔,好疼,好烫……玉儿,玉儿好难受……啊……怎,怎么这就进来了,唔……二哥哥轻些……莫,莫要探得如此深沉……玉儿,玉儿都受不住了……不可以,不可以不玩这个游戏吗?玉儿好累……”暖玉哪晓得这二兄长对她如此,这冷不丁被熟悉的guntang大物入了进来。

她被胀的是浑身瘫软难耐,下身当如被火烙一般,柳腰当即酥倒了半边,双股夹紧,泪儿潸然落下,当即如断了线的珠儿般滚了下来,这可如何好?如何好?

二兄长那大物儿入了进来,已然入了。

她,她再不能为大兄长守身如玉了……

正是心灰意冷之际,身下xue儿更忍不住嗦的更紧,颤巍巍地绞着那巨昂昂挺的长物不放,秦云景亦觉十分紧暖,似一小口将其轻含着,似吐非吐,似吞非吞,粉嫩绵软,实则妙趣横生。

紧,香,干,口赛莲。

能柔、能软、最堪怜。

反更惹得男人那胯下阳物愈发之抖擞精神,忍不得更壮实两圈,顶着强压用力一耸,雷霆而去,加之又沾满油津津的春水,即如酥饼上裹满了甜浆。

心头yuhuo勃然迸发,拼着一股狠劲,一突再突。

最后更碾着那花冠子似的曲折褶皱长驱直入,势如破竹,满当当地把那重叠叠的粉壁娇柔给碾得熨帖顺服,再后猛地顶上深处跳跳浮起的花儿蕊儿,弹弹可人……

他这通身好不爽利骇人,忍得额头冒出涔涔汗珠,雄赳赳地连连冲撞起来,嘴角更加翘起笑意:

“唔……玉儿meimei好紧的xue儿,把哥哥的这棒儿缠的好紧咧……呼,叫哥哥好生喜欢……想是meimei也晓得,这将将起飞时候,是要来的格外艰难些……等一会子,真真的飞起来了,可就不疼,不胀了些,玉儿乖啊,我们兄妹也是好久不曾一起耍玩了,端是教人想念的紧……”

说话间他是情怀欢畅,身下如鱼得水,可不是入得更深,捣得更猛,循环反复,迅风振起秋叶,晴空落下大雨,丝毫不曾拖泥带水,冲撞的格外迅猛无敌起来。

那长物矫若游龙,长有尺余,guitou大若拳头,茎身粗若儿腕,热腾腾地搅弄而来,好似饿虎扑羊,大逞虎虎神威,直把那xue里的旖旎粉rou儿给尽数顶开。

威风凛凛,如奔泉渴马,来了好一波的冲锋陷阵、狂采猛撷,每每都能寻着那娇滴滴的花心蕊儿,流连忘返,一眨眼的功夫便弄了一百余下……

暖玉儿浑身快美难言,泪涟涟地翠攒眉黛,远山颦颦,悄悄地红了桃花眸,小口小口地啜着细气:“唔……二哥哥,二哥哥……轻,轻些……哎呀,不行,不行了……玉儿,玉儿真的受不得了……只怕,只怕已经是飞将起来了,飞,飞起了了……哥哥别,别再弄得这么快,这么狠了……唉哟……”

说不出的愉悦舒爽,简直欲仙欲死一般缠绵难捱。

似乎难受的是一塌糊涂,又似乎快活地欲飘上云端,那圆而粗、硬而挺的榔头似的圆顶猝猝而来,翻江倒海一般,小腹莫名地就又酸得麻利快慰起来。

她呜呜低叫,被撞得是花枝乱颤,汗挹红珠颠欲坠,春醉莺啭黄鹂一般地呜呜哀鸣,忍不住将湿漉漉的眼睫垂下,盈盈泪眼上有蝶翅翩跹一般跃跃飞起,呼……不行了……

心中只恍惚地想着,不免有些后怕,幸,幸得二哥哥只道她单纯心性,这般浓云密雨的行了事,也只是大兄长所谓的玩耍游戏,倒是免了她水性杨花、一女侍候二夫的缘故……

罢了,罢了。

她也只当是甚个中情由也不晓得,便只做她个单纯娇憨的傻meimei,且,且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尤其此刻简直根本就不能直起柳腰儿来,她眼前隐隐发黑,快活的个无边无际的,更忍不得雪背弓起,柳枝摇着腰儿颤,将被插得好生sao痒难忍的嫩花心儿凑了过去。

她那两条白玉凝成似的腿儿更打着颤儿绷直,脚趾小小蜷起,浑身度日如年,还真恍似轻飘飘的没了魂灵儿,继而便扑簌簌地忍耐不得,从花底冲出了好大一股春液绵绵来,唔,来了来了……

秦云景只觉一阵热雨劈头盖脸泼将下来,芬芳直流,泼了一遭又一遭,这香馥馥的汪洋而泄,可不就是他那大roubang儿就那旺火炉膛里撬了几撬,可恨他这根坚硬铁实的rou棍儿竟是差点被熔化了!

唔,不行!

绝计不可此时便射将而出,如此,如此岂不是输了大哥一头?

犹记得大哥白日倒是有些坚挺不倒的功夫在咧,那时候他偷看时可是看得血液沸腾,yuhuo高炽,他可不能输了……

他美的的是虎躯一震,头皮发麻,看着美人meimei儿梨花带雨,心中更添怜爱,咬着牙根才苦苦撑着:“唔……玉儿好嫩的xue儿,紧扎扎地便罢了,怎,怎么这么快xue儿就晴日转雨,下了这么多淅沥沥春霖?呼,差点浇的二哥哥都受不住了……玉儿乖乖的,这才是飞到哪里哪里了,还不够高咧,叫哥哥好好待你再行玩耍,还能飞得更高,更高,跟鸟儿似的飞飞,飞飞的高高的……”

忍不住又是大掌一抓,揉着好meimei的嫩乳儿一阵把玩,宛若一对羊脂玉碗倒扣,握不住的酥滑爽腻,软绵绵,沉甸甸,光油油的,当下是推抓揉旋,夹磨逗捻,十八般花样尽数百出。

然身下亦是挺身而起,端端歇了两个呼吸,便又是一个回马枪,复又挞伐而去,急急冒进。

猛哒哒地迎着那又多又滑的春水儿,银河万里秋浪,重载客槎还,直顶的那儿花蕊乱开,雨潮不落,甚至连那将将狂喷出来的大股春水也不及流出,便又给那急速捣送的粗壮长蒿给堵了回去。

这乒乒乓乓的,大开大弄,忍着迫在眉睫的射意汹涌,便又是三五百抽,直入了昏天黑地,日月无光,插得那鲜红桃瓣绽绽,花露滴滴浸染,更似灵犀紧辏,牡丹全吐,蝼蝈撑波不定……

听着美人的喘语娇声,怯怯不离耳畔,他那鲤鱼打挺般的精神大物,一个锦鲤翻身,次次破开那绞紧着娇烂烂的粉壁媚rou,最是消魂时候也,露湿花房,春洪决堤。

抱错千金暖玉儿16又没完没了的不得停,恍任浮沉一似浪动帆张,眼看芳魂欲化

“唔……二哥哥,不要……太快了……已经,已经飞得太高了,玉儿,玉儿真的是受不住了……好哥哥,疼疼玉儿,玉儿真的飞不动了,真真累死个人咧……救命,救命啊……玉儿,玉儿好难受,好难捱,别,别再顶那儿了……”暖玉累的无力承欢,浑身香汗淋漓,昏昏欲醉地迷蒙星眸,媚眼如丝。

她的长睫密密地垂拢下来,腮如霞染。

明明素面不施粉黛,此刻却宛若涂了胭脂,柳眉一蹙,有泪儿意乱情迷地缤纷滚落,还黏在鸦青色的羽睫上欲落不落的。

还不忘暗暗庆幸这隔旁的老嬷嬷耳背的紧,再加上雨声哗啦滂沱,怕是听不清她这边闹出的动静了。

只觉这时差点便要魂归西天,咿咿呀呀的呻吟娇腻清甜,这时是断断续续的碎不成片,声儿也愈发地大了:“玉儿真的不行了,飞不起来了……这身子,身子只怕都不是自个的了……好累,好难过……二哥哥的棍儿入得太深了,真的好深,好深……”

这话浑然不似作伪,身下被那好一通狂干,那棒身巨昂粗壮,青筋虬结,抽送起来没休没止的,便如同窗外那滂沱落下的豆大雨点似的,啪嗒啪嗒地急袭而来。

便是把柔弱的她给揉得奶儿翘,腰儿摇,花枝乱颤的,可恨那大物每每退却,便差些将她户内那粉滑嫩腻的纠结媚rou,都给从红脂花口给牵带出去。

而每每入时,她那深深处的花心儿又成了个可怜见的,被那圆溜溜的大榔头密密捣来,捣得怕是连一点蕊儿都留不得似的,酸的似要坏掉了一般,这xue儿亦是更加麻痹难当,欲仙欲死……

紧跟着乍扶乍起,乍倒乍颠的,说不清又被顶了多少下,下下皆深入其底,暖玉觉得是有苦难言,有乐难说,分不清喜怒哀乐,没忍得便又花心大放。

这时脱口而出了好大一声的呻吟,快活难言地玉浆乍迸,很是畅快地丢了些许馥郁香甜的滚滚春浆。

魂儿、魄儿都茫茫然地酥倒一片,几乎仿佛真的是扶摇羽化,如嫦娥飞天般踩上云端,轻飘飘的,却是归云一去无踪迹,不晓何处是前期了?

男人刚插了片刻,便又迎来了这春潮恒流、汹涌澎湃。

说不出的妖娆玉润,好生刺激,油浸浸地劈头盖脸泼将下来,呼,要命了哉……

怪不得大哥竟趁着白日竹林偷欢,如此销魂缠人的美人儿,若真的是亲生的meimei儿不可染指,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这meimei儿的小xiaoxue儿娇娇烂烂地蠕动着,给他绞的是头发丝都麻起来了,如万千张小口般齐齐上阵密密乱咬,花心儿深处更似有阵阵无穷吸力……

这yin水汪汪,泼了一遭又一遭的,只浇得他骨节酥熔难动,下身那庞然大物闪闪跳动,茎头发麻,霎时便更欲一团热气呈箭射之势。

秦云景只觉射意更是迫在眉睫,却又无端地想与秦云昊作比,强凛眉目,勉力撑着劲腰再行狂顶,拼力发了狠地全根刺入:

“好meimei儿……哥哥的好玉儿meimei……这终则是快活地飞飞了……那好meimei,和二哥哥说说,究竟是二哥哥的棍儿神气厉害……还是你那大兄长的棍儿威猛?究竟是哪个哥哥的哪个棍儿能带meimei飞得更高,教meimei儿更是快活无边……”

说话间龟首迫近那最敏感最娇嫩的花眼儿处,饥馋渴恋,顶得似要揉进其中,那娇滴滴的花蕊深处尽数被他撞开,一时更深陷玉宫,入得愈发深了……

这突然就被入了个好生彻底,不知顶在何处,浑似被那大物入到那五脏肺腑一般,暖玉儿被这一猛顶,通身抖似筛糠,给顶的是眼前发黑,芳心战战。

这柔若无骨的娇躯更是雷电劈个正着,酥坏,仿若被雷电击个正着,亦浑然不是自己个儿了,救命啊,好难受……

这男欢女爱的鱼水乐着实教人头疼,没有的时候,教人想念的厉害,可若是真的来了,又没完没了的不得停,恍任浮沉一似浪动帆张,眼看芳魂欲化,真真快活地是要连小命都得丢了去!

且,二哥哥这什么怪问题?

哪个叫二哥哥的棍儿神气厉害?还是那大兄长的棍儿威猛?

这两个棍儿似乎不相上下的,她私心是偏向大兄长的,毕竟他是自己的未来夫婿,且这二哥哥哄骗着她,叫她失了对大兄长所留的贞洁身儿,她哪里是不恼的?

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二哥哥的那大物还硬梆梆地插着她的嫩腿心,来来回回顶的她五脏皆惊,她又哪能如实吐露心声?

这时也只能靡靡乱地摇着头,决心将自个儿懵然不晓人事的假象一扮到底:“什么意思……玉儿,玉儿听不懂二哥哥的意思?飞,飞起来,不都是如此一样的吗?飘飘的,脚都挨不到地了……这游戏好生,好生则个教人难受,玉儿是再不愿意玩得了,每每玩得都出了一身的汗……且,且真的好难受……大兄长,二哥哥的,不都是一样的棍儿吗?”

“虽说这飞飞游戏,是有些快活,可,可更多的是难受的很,竹林里头就被大兄长弄得要晕了去,二哥哥,二哥哥今晚陪玉儿玩,可,可是莫像大兄长似的,没轻没重的,玉儿身子弱,可再经不起摧残了……可偏偏二哥哥你更坏,棍儿顶得这老深老深的,可是,可是要把人家的肚皮都给捅破了?”

秦云景却是浑然不曾满意这回答,便再要发力,硬生生与大哥他在玉儿这争个短长,却偏偏这时已爽意当头。

强撑着再猛戳几下,就是到了最后关头,强弩之末的整根大物便不能行了,扑扑地大跳几下,便有灼热的烫浆突突一腾,汩汩的一股连着一股畅泄而出。

“唔……哥哥怎么舍得捅破玉儿的小肚皮?只,只是玉儿这话……却是个不中听的,更是个痴愚的……这棍儿,和棍儿也都是不同的,还是要分个粗与细,长与短,轻与重的…哈,既然玉儿分不清,那二哥哥再努力带你飞一飞……”男人跟着低吼一声,眉目爽悦。

看着身下被烫得眉目涣散瘫软茫然的好meimei,大掌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蒲柳细腰,摆弄着,便又换了一个更翱翔于飞的姿势花样,好meimei说竹林里头被大兄长弄得要晕了去?

他嘶哑着低沉磁性的嗓音,立誓还真的要把这美人给cao得快活活晕得更晕一些,长长叹道:“夜漫漫,其修远兮,meimei儿多飞一飞,再飞一飞,想必是总能分得清的……教玉儿这小嘴,刚刚说二哥哥更坏,二哥哥这便,便再好好坏与你看看……看看二哥哥有多坏,二哥哥足足能坏上一整夜,也都不嫌累的,保证叫meimei只得快活,不得难受,便是要昏厥,也得是快活的昏昏欲飞呢……”

抱错千金暖玉儿17禀明父亲大人,娶玉儿过门,真真正正全了名头上的夫妻

暖玉失魂落魄地从秦云昊所住的东院走了出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

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自从那夜被二兄长半强半哄地给占了身子,这几日她就心虚的厉害,尽管那夜也弄得她翻来覆去好不快活,可她却自认自己个儿也得是个忠贞的性子,认定了一个人就不可轻易变心的……

这一晌贪欢过后,便是无边的惊恐与厌恶……

为防止二兄长再来纠缠与她,她这几日吃也不好,睡也不好,晚晚入睡还锁紧了门窗,一心思谋着只想早早地嫁了大兄长,去了他的东院做大少夫人。

届时她便成了二兄长的大嫂嫂,二兄长也得顾忌伦常,便是他当真恣意狂浪,可这时的她如从前一般有丫头婆子前呼后拥,出于避嫌,二哥哥也不能再这般轻易地近了她身。

她这溜溜的算盘倒是打的精妙,借口也是寻得巧妙。

却从未想过,好容易鼓足勇气,去了大兄长住处,期期艾艾地说着,只假做自己不小心瞧见了丫鬟小厮偷情。

这便晓得了大兄长与她常玩的这飞飞游戏,乃夫妻才只能做的云雨好事,更红着小脸,提及那小厮说了,这时他俩已然做了夫妻,等寻了时机求得主子赏赐,便求了这丫鬟为他家的正头娘子。

这前情织得密不透风,她便名正言顺地向了大兄长询问,甜甜一笑,好生女儿娇憨之态,羞答答地道说她原早已和大兄长在做这飞飞游戏时,便浓云密雨地做成了真夫妻。

最后暖玉便仰起小脸,情意满满地看着她的大兄长,手指头绞着她那件紫燕纷月裙腰身上盈盈一束的绿色丝绦带儿。

她又顿了两顿,才娇靥生晕,美目流转,终于将在心里百转千回的话儿说了出来:“既夫妻这时时候做都做了,左不过咱们也不是血缘兄妹,那大兄长,是不是便该要择日,咱们一起禀明父亲大人,娶玉儿过门,真真正正全了名头上的夫妻?”

本以为大兄长会立马点头叫好。

却,却不曾想他俊容一凛,竟面露难色。

还切切摆手推托,当她是洪水猛兽避之不及:“玉儿,你,你这……这是哪里的话?大兄长一向只把你当亲meimei疼爱的,那,那的确是兄妹嬉戏过头了些……是哥哥没忍得,逾矩了……好meimei,这怎,怎能与父亲去说,娶你过门?父亲该不知如何想我了,不可,不可的,万万不可的……”

连说三个不可,足可见有多抗拒这亲事了!

逾矩?

好一个逾矩,好一个轻描淡写的逾矩!

秦暖玉闻听此言,心沉沉的,如坠冰窟冷窖。

她连连后退,不敢置信地摇头,伤心欲绝地落下泪儿来:“什么?大兄长你说什么?你不要娶我的?那,那为什么还要与玩那劳什子飞飞游戏,为什么要了玉儿冰清玉洁的身子……玉儿都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却不要我了?大兄长不喜欢玉儿吗?您不是最疼爱玉儿了吗?这些都做不得数了吗?”

秦云昊过来将美人一把抱住,连连安抚:“大兄长当然喜欢玉儿,也疼爱玉儿了……只玉儿有所不知,我三个月前便同父亲的属下李守将商定好了,再过半年等他长女及笄后,便会正式上门提亲,求娶其为妻室,大兄长堂堂男子汉,一诺千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玉儿莫非便想让兄长做了那言而无信之人?玉儿不知哥哥的难处,父亲似无意叫我继位,若能获得李守将的鼎力支持,他身为父亲的左膀右臂,想来兄长我今后城主之位便手到擒来了……男儿立业为重,儿女情长为轻,玉儿最是善解人意,肯定能理解大兄长的……”他似无奈,似怅惘地叹了一口凉气。

暖玉这时已然心如死灰。

她又能说什么?

说她不愿意,说她死缠烂打非要做大兄长的妻子,要与那守将之女争个高低先后,亦或是拼个鱼死网破?

她凭什么呢?凭容貌,凭才情?

呵,以她如今不上不下的尴尬身份,没了秦四小姐的身份,没有父亲的疼爱,区区一个李代桃僵的假千金,凭什么争抢?

这惹怒了大兄长,甚至他不需与父亲进言,擅自做主,将她山高水远地送与高官做了玩物,想来也没有人会为她做主的!

然死灰中,又仍残存一些火种。

或许,或许妾室也不是不行的!

若放在从前,便是天王老子,除了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她任旁人再是尊贵,也是不肯屈居为妾的,可如今她落水的凤凰,也没得别的法子了……

她泪盈盈地瞧着秦云昊,娇滴滴哽咽道:“那,那,大兄长的妻室既已有了人选,也无从更改……玉儿自认身世浮萍,不敢比守将之女攀比争抢……可玉儿欢喜大兄长,想永远和大兄长在一起,只盼一生,一生一世相守不离……玉儿可以不计较名分,为了大兄长,玉儿可以为妾的……”

然这时看着秦云昊俊脸再次面露难色,丰神俊朗的面容因为怯懦全然失了气度:“玉儿可别为难哥哥了……你是城主府的义女,婚嫁自然全由父亲做主,我,我如今羽翼未丰,怎敢与父亲对峙?且,你我本是兄妹至亲,哪有兄长娶meimei做妾的道理?我哪好与父亲开口,父亲定当我是个荒唐无稽的了,指不定又一顿棍棒讨打……”

“此等祸luanlun常之事,倒平白惹旁人笑话了,与这污点沾了身上,声名狼藉,日后兄长我又如何能堪得大任,坐上堂堂城主之位?玉儿乖巧,定能明白兄长苦衷,除此之外,玉儿要金银玉帛,华服美饰,哥哥都予你便是……只盼你守口如瓶,兄长先前只是与你嬉戏玩闹,玉儿莫当真,这飞飞游戏无妨的,同幼时我们玩过家家亦是一样的,大不了以后兄长再不与你玩这游戏便是了……”

秦暖玉只觉好生可笑,大兄长后来说的话儿却是再也听不见了。

呵,祸luanlun常?污点声名?

他先前同她云雨欢爱时,yin话满口,便不觉得祸luanlun常了?便不觉得污点声名了……

枉她一直觉得大兄长光风霁月,端方持重,谁成想竟全是假象,绣花枕头如此。

话儿说的动听,欢爱时甜言蜜语,这时便急着撇清关系了?

口口声声男儿一诺千金,责任却是一点也不愿扛与肩上,哪有半分君子担当?

欲做城主之位,不靠真才实学,不靠谋略智慧。

却只会寻着姻亲相助。

只会爱惜虚妄的声名。

畏首畏尾,瞻前顾后。

明明已至弱冠之年,却依旧畏惧父亲威望,从不敢半分忤逆,连半分可能性也不敢争取,这样只会口花花的兄长,她从来是盲了眼睛,竟觉得他光明磊落,鹏程万里,可教她托付终身?

也罢,本就是她存心不良,贪图富贵,刻意勾引大兄长,如今落得这么一个什么也落不下的可怜下场,倒也算她作茧自缚了!

抱错千金暖玉儿18自有那腌臜下人埋伏在必经之路,要辱了您的清白身子

暖玉也未再强求什么,茫茫然地点了点头,擦掉那不值钱的眼泪,也不知是如何迈脚才走回了竹屋。

没等她混混沌沌地想明今后又待如何,这一推门而入,就见另一个天杀的冤家二兄长,正吊儿郎当地坐在屋堂里等着。

呵,这今个儿还真凑巧,都赶一块了?

这时见她回来,秦云景便立马抱了上来,另一手猴急地推关门扉,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玉儿meimei,这是去哪了?真真可教二哥哥好等了……二哥哥还且等着你归来,一起玩快活得能飞上天的飞飞游戏呢!哥哥这几日未来,meimei儿可是想死哥哥的大棍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