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投降搞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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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员,那人可是投诚来的,怎么还给他师长当?”何战云耷拉着小脑袋,疑惑不解地问。 “你个娃娃懂啥,梁皖育投诚免了这场仗,救了多少条士兵的命?若削了他的职,他能安稳地待下去?”司令员喝着茶,对着何战云笑他年纪小不懂这些。何战云也是半知半解的,点点头哦了一声,撅嘴的模样倒是给司令员逗笑了,站起身来压了压何战云的军帽,笑着说:“给你安排个任务。” “任务?”一听到任务何战云立马仰起头挺了挺身子,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双眸黑黝黝的闪着光亮。“对,梁皖育新入队伍,这教化他的工作就交给你了。”何战云乐开了花,拍拍胸脯向司令员保证一定完成任务,说完便转身就要去找梁皖育,边走边咯咯地笑着,当真是个奶娃娃。左右司令员不放心他,又嘱咐一句:“他要是违纪,绝不姑息!” —————— 出了司令部,来到了镇西边,这是梁皖育的队伍呆的地方。队伍昨晚刚投的诚,此刻新的军服还没发下来,绿的发黄的呢子外套到处搭着,梁的兵懒懒散散地靠在巷口里,只因为共党明确规定不允许拿老百姓一针一线,不允许住老百姓的屋舍。 何战云穿着蓝色军衣穿过这条巷子,虽然是旧衣服,但是打理的干干净净,就像他人一样干干净净。士兵们纷纷抬眼望着何战云,吊儿郎当的根本不拿这小嫩娃当回事。穿过巷口,来到一处破旧房子,门口站着两个兵,拦住了何战云。 “你是干什么的?”小兵语气张扬得很。 “我来找你们梁师长。”何战云昂首挺胸,长期跟在司令员身边的他倒是有了一副大干部的样。小兵不大信他,毕竟何战云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刚想将人打发走,梁皖育开了口。 “让他进来。”一声令下,何战云向里看去,正院里摆了个方桌子,只见一人背对着门倚着桌沿,这人便是梁皖育。何战云被放进来,小步小步朝那人走去,他的身材像是雕塑一样精美,肩膀宽厚,腰干精瘦,即便套着绿色呢子军装何战云也能感受到他内里结实的肌rou,不由得心脏怦怦直跳。何战云对自己的反应有些气恼,看着梁皖育的眼神也逐渐厌恶起来,见这人不急不慢的转身,对上那张脸,方才那些反应竟然又剧烈了。 梁皖育的模样和那些痞子兵全然不同,高挺的鼻梁,柔和的棱角到让人感到一股子书生气,一双桃花眼深邃有情,但眼眸的暗淡显得此人十分阴鸷。四目相视,何战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心跳加速,眼神飘忽一瞬才开口。 “我是组织上派来帮助你的。”何战云不说自己是司令的警卫员,也不愿告诉别人自己是队伍里独一支的红苗,只将自己说的越普通越好。 “帮助?”梁没什么耐心,自己带着队伍投诚到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却看到眼前这人穿的光鲜亮丽和自己一身泥子形成对比,不免有些恼怒。 “你们司令什么时候发军服,还有,我的这帮人以后住哪?就睡巷子里?”梁皖育还是忍住了脾气,一个脏字没说,只是怒冲冲地问着。 “这个司令自然会安排,你们等着就是了。”何战云说着还别过头看了眼外头的士兵,像是在宣告主权。何战云这副傲气的样子让梁不爽,眼睛一瞬不瞬像头恶狼一样盯着何战云的侧脸,这司令派这么一个小兵娃子来管他,简直就是瞧不起二十一师!梁的城府极深,心里这么想着可嘴上也还是说听司令的安排。何战云满意地笑了笑,背过手在院子里饶一圈,便离开了。 夏日里天黑的晚,约摸着傍晚六七点,何战云带着几个兵运了两车军服到梁的新驻扎地。那是一处被人弃了的老街,梁的一个师就住在这老街的核心地——一所废弃的医院。 医院对面是个破旧的棉花厂,何战云他们把车停在里面,就开始给大伙发衣服。 “你们师长呢?”勤勤恳恳的小何边搬衣服边问着梁的兵。何笑起来露出八颗大白牙,一张白嫩嫩的俊脸咯咯笑着,让人倍感亲近,梁的兵也就乐呵呵告诉何梁师长就在医院里。何战云停了下来,抬头望向医院最高层(三层),什么也看不清,他突然有了别的想法——他想去见见梁皖育,他想梁皖育了。但他心里否认自己,只说是要送衣服给梁,便将手里活交给跟兵,自己按着记忆里梁的身板选了一套军服?屁颠屁颠就朝医院跑去。 然而,这所有的一幕都被梁皖育看在眼里,他站在师长部的窗口,看着下面那个兵娃子往这跑来。吸了口手里的大前门,呼出一缕烟,别有意味地笑了笑…… 咚咚咚,门卫开门进来向梁汇报,何战云就可可爱爱地站在门口朝里望着,有些迫不及待地样子。 梁坐在办公桌前,一抬眸对上那双清澈的杏眼,点点头示意放人进来。 门被带上,何战云有些紧张的回头看看,又转过来看着梁皖育,梁的脸真深沉,给何一种道不出的安全感,就这样呆呆看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此行的目的。 “梁师长,这是你的军服。”何战云站的远,只抬了抬手给梁看那套衣服,新的很。梁眼眸无光,冷冷地看着何战云不说话,只随意地用手在桌上敲敲,示意何把衣服放在桌上,便低头看着报纸——汪jw被刺杀。 何战云心里有些不快,他觉得梁对他的态度不好,又或者说,他觉得梁没有关注自己。忿忿地将衣服放在桌子上,见梁仍低着头看报,也不情愿就这样离开,看了眼报纸上的内容。 “姓汪的被刺杀,梁师长什么感想?”何战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他就想刺激梁皖育,咬着牙盯着梁的眼眸看。梁缓缓地抬起头,阴鸷的眼神让何战云心里一哆嗦,脸上露出一丝慌乱。 “赵永生这人,也算是为民除害。”梁漫不经心地说着,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变化。何战云不知道,梁的这支队伍就在一个月前还是他叔叔的,可就是这一个月时间,队伍改名换姓多次,最终还是落在梁皖育手里,梁的城府要远远比一个师大…… “梁师长不试试衣服吗?这是我随便挑的不知道合不合身。”何战云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想和梁搭话。梁扫了他一眼,一下就看透了何战云的心思,点头笑了笑背身脱下外套,再脱下衬衣…… 看着梁后背健硕的肌rou,何战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看到那些个子弹孔和刀疤,心里心疼的很。 梁只换上了上半身,转过身纪风扣还敞着的,朝何战云挑了挑眉眼。何战云并未看到梁的表情,只两眼望着梁的胸口,几步凑上去替他拧紧了扣子。何战云认真起来眉头微蹙,小嘴半撅着,模样可爱的紧,梁从未遇到眼眸这么清澈的人,像是从来没被这世间肮脏所污染过,看得入迷,同小人抬起的头对视,何战云脸上不经意泛起了红晕,立马放下手后退几步。 “师长,我……先走了。”梁还是不说话,一双桃花眼冷凝着,何战云转身跑了出去。 “小云啊,梁皖育怎么样?有没有为难你。”司令办公室里,司令员问着何战云。 “没有,他人挺好的,一点也不像个兵痞子。”何战云乐呵呵的摇摇头,提到梁皖育他眼里总是闪着亮光。司令有些诧异,看着何战云羞答答低个头的样子,担心地说:“据我所知,梁皖育这人城府很深,一个月的时间,前军长,姓白的,姓周的和他那个小妹全都死了,你说为什么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还接管了21师?” “这……他是前军长的侄子,都姓梁,自然归他管。”何战云眨巴眨巴眼看着司令员。 “你呀,看人不能看表面,他这人,出了名的吃喝嫖赌,你可得好好管。”司令员不对何战云说太多,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太单纯了。 “知道了司令,你就放心吧哈!”何战云咯咯地笑着,爽朗的模样让人看着就喜欢。可他不知道,梁此刻就正如司令员所说,在妓院里玩女人…… 何战云一出司令部,跟班就报告说梁皖育带着一直小队的兵去了镇里青楼,急忙坐上车来到了地方。 “哟!今天这是财神显灵咯,又来了一波军爷。”门前老鸨甩着手绢迎上前,却被何的手下拦住。 “梁师长在哪?”手下问着。 “梁……这……军爷都休息真呐。”老鸨看出不对劲,支支吾吾不敢多说,何战云不同她废话,大跨步走进青楼。 弥漫的胭脂俗粉,纸醉金迷般的酒场、赌场、嫖场。何战云厌恶地看着这一切,不敢相信梁皖育回来这种地方,可下一秒他却和梁皖育装了个正着。 梁皖育的呢子外套披在身边的妓女身上,白领衬衫大敞着,左拥右抱好不浪荡,身边的女人摸着他胸前紧实的肌rou,给他灌酒,与他亲吻。 何战云目睹了这一切…… “梁皖育!”何战云一声吼,吓得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身为师长,带头领兵来这种地方,给我回队伍去!”何战云站在梁皖育面前命令着。 “老子他妈又不是强抢民女,窑子不就是给人逛的!”梁皖育冲何战云吼着,下一秒便感到脸颊火热,心里骂着你他妈敢抽老子,抬手推开妓女,就要教训何战云,门外的小兵见状赶紧进来挡住了梁皖育。何战云给了梁皖育一巴掌,按理说他不该打人,梁违纪自然有人会处分他,可他也说不上为什么,看到他左拥右抱那些个妓女的时候,就气不打一处来。何战云站在原处,瞪大个眼睛看着梁皖育被拉走,边走边骂什么不会放过自己。 “小云哥,他犯错处分他就是了,何必动手。”小兵说着抚了抚何战云的背,让他消消气。 “下流痞子说文的没用!”何战云冲着门口大喊,这句话不仅骂的是梁皖育,更骂的是梁的一个师。门外梁的兵恶狠狠地盯着何战云,转身寻梁报信去了。 晚上,梁手下的人来找何,说是师长酒醒之后意识到错误,想让何去一趟,好好陪个罪。何战云不大相信,左右不能不给人师长面子,没带跟兵,只一个人就去了梁的住处。 何战云敲敲门,缓了会没什么动静,又抬手准备再敲,门却突然被拉开。 梁皖育单穿一件白衬衫,纪风扣子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肌rou,脖子往上整个脸都红红的,何战云嗤之以鼻,立刻挥手摆了摆说:“你喝酒了吧?” 话刚说完,何战云只感受到自己失了重心,腰身被人搂住一把拉进了屋里,见梁皖育小腿一勾用脚一蹬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站好位置才发现自己被人摁在墙上抵着。 “你……你干嘛!”何战云扯子小嗓子冲梁大喊,奈何力气还没梁一个手劲大,挣脱不开便噘着嘴凶狠狠地瞪着梁。梁也不回他,只装作一副喝醉了的模样上下打量着他。这眼神就像白日里看那帮妓女一样,何战云哪受得了这气,立马就火了,双手抵住梁的胸膛推搡起来。 梁被小人的动作弄的头发一拨一拨的,向后撩一把头发嗤笑一声,掐着何战云的脸就吻了上去。 “唔!”这吻来的措不及防,梁嘴里的酒味让何战云有些犯恶心,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梁尝到了滋味,甜甜腻腻的比妓女有搞头,双腿撑着何的膝盖内侧,捉住小人的手扣在墙上,啃咬起来。 “唔!呜……呜呜……”何战云气得不行,可反抗没有作用便委屈地哭了起来,嘴巴被梁撬开,舌头被不停地吮吸玩弄着,哭唧唧的却还来不及换气,口中津液不住从嘴角流出来,沾在下巴上显得滑腻腻亮晶晶。何战云就被这样扣在墙上啃了好一会,双腿被撑的发酸,浑身止不住地打颤,梁这才松了口。 梁一松手,何战云便软踏踏地弯下了腰,捂着胸口犯呕,一下一下抽泣的模样可怜的不行。梁低头冷冷地看着他,心里骂着真他娘的不禁玩,挑起人的小脸直勾勾地望着那红肿的嘴唇,这水嫩的模样激的梁下身硬挺。 虽说何战云对梁有不一样的感觉,可自己是司令员宠大的,是队伍里不可多得的红苗,哪里受得了梁这般侮辱,直起身子使劲推了一把梁,便落荒似的往门那跑。梁被突然一推向后踉跄了几步,立刻追上去从后面抱住何战云,嘴里污话说着。 “嗯?老子玩妓女你不开心,怎么,是想让我玩你?”梁毫不遮掩地说着下三滥的话,双手隔着衣物抓住何战云胸乳狠狠地揉捏,疼的何战云小脸涨红。 “呜……你松手,我……我让司令处分你呜呜……”何战云害怕地哭着,少年战士面子挂不住,即便心里早已经喜欢上梁,可眼下也不愿意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扯上那层关系。 “处分?老子投诚给了他多少好,睡一个小兵娃子还受处分?”梁将人的身体翻过来,捏着下巴色眯眯地看着里头粉嫩嫩的小舌,朝里吹了口气,何战云便眯起眼睛想闭又闭不上嘴,那躲闪的小样子逗笑了梁,只不停地朝小脸吹气,玩腻了便一把捞起何战云打横抱着。 “小嘴闭不上,今晚你下面那张嘴也别想闭上。”说着便大跨步走到床边,将何战云摔在床上,跨身骑上去,撕扯着衣服。 —————— “哎?耗子,你说老大屋里灯怎么还亮着呢?”梁的亲兵周勇和白浩刚巡视完一圈,快凌晨三点了,白浩困得眼皮直打颤,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开口。 “关你屁事,没危险就行。” “啥没危险?你忘了军长屋里?”周勇眼里透着一丝狡黠,即便是在黑夜,趁着月光白浩也能看到他那副猥琐样。顺着白浩手指的方向,看着楼上梁皖育房间的灯。 “你少他妈管事,小心军长揍你!” …… 今夜的月亮真亮,有的人赏月,有的人早已睡下,隔着梁皖育房间的窗户,臀腿击打的湿水声贯彻整个房间。视线透着窗户来到屋内,暗黄的灯光摇摇晃晃似乎是支撑不住了,此起彼伏的粗厚的喘息声攻击着耳膜。 何战云跪趴在床上,梁抵在他身后双手环住何的手臂大力地抽插着。 “呜……”何战云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张赤红的小嘴微微张合,口中津液悬挂在舌尖拉着丝,而自己视线下方的床褥上早已被印湿了一大片。何战云双手被梁皖育控制住,腰不能直起也不能趴下,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姿势持续了多长时间,只感觉腰部又酸又涨,逐渐失了力气要向前倒去,却又被梁皖育胳膊一使劲提了起来。 汁水飞溅,yin荡的击打声冲击着梁的发梢,他加快了些速度,单手撑着床面另一只手紧环着何战云的两只小臂扣在他的胸前,更大力的抽插起来。 “小口子真能吃,老子要了你四次了还他妈直喷水。”梁皖育嘴里说着污话,嘴角阴暗地向上勾咧,蜜色紧实的臂膀上隐约有几道血痕,那是何占云抓的,准确的说是第一次做的时候抓的,不仅抓了,还抽了梁皖育一个嘴巴子。 顺着臂膀向下,幼年习武的梁皖育的身型宽大健硕,一身的腱子rou配上他这张贵公子的脸,哪家妓院的妓女看到了都疯了般的迎上来献身。腰腹部有一处弹孔伤疤,那是以前梁皖育为了保护他叔叔挨的一下,当时,他还是个英勇无畏的热血少将军…… 梁皖育大开大合地cao干着,又重又快地直干的何战云发抖,紧实润滑的小口紧紧包裹着梁的巨物,爽的头皮发麻,张嘴仰着脖子大口喘息,挺身抵了低何战云的翘屁股,暗吼一声终于精关大开射在他体内。何战云终于能趴下了,被松开双臂的他顺势向前伏趴去,半张脸埋在被褥里眼神涣散地望着那扇门,那扇梁皖育为他打开的门,自己兴冲冲地跑过来以为能等到梁皖育的道歉和他的改过自新,没想到却是把自己当妓女一样的羞辱,泪水不知流了多少次,此刻又擒在眼眶里,悲愤地闭上眼,眼泪被挤出重重地滚落在床褥上,又浸湿了一层印迹。 梁皖育满意的抽开身,拍拍何战云的屁股,心里暗笑这小人终于乖了,前两次弄完还死命的捶打自己要逃走,这下不敢了吧。梁皖育抱着何战云向床里面挪了挪,给他擦擦身体,正准备抱着何战云入睡,却听到了院外有人争吵的声音。 “快让我们进去,何长官就在里面!”说话的这人是何战云的跟班,左右腰窝各瘪一杆手枪,衣服上的徽章明显就不是一般人,倒像是上司的警卫员!旁边站着一个跟他一样装扮的人,不过看上去更老练一些,一句话不说,只死死盯着三楼梁皖育房间的灯。周勇和白浩迷迷糊糊刚睡下又被吵醒,眼下拦住了这两人。 “什么何长官?没有!滚滚滚!”白浩闭着眼冲人大吼着。 “大胆!噢,是你,就是你,姓梁的派你来传话给何长官,说是要道歉,眼下都过去一夜了,何长官还没回来。”跟班气冲冲地指着白浩,就差没把人拎起来打一顿。 “我……”白浩被他给骂清醒了,确实是这么回事,可,不就是个管事的兵嘛,怎么还是个长官?和周勇两人相视一看,顿感不对劲,还没等反应就被两个跟班推开,踉踉跄跄地站住身,赶紧跟上去却已经没法拦下这两人。 院门发生的一切都被三楼窗前的梁皖育看在眼里,他眼眸暗了暗,一半边脸朝着灯光照得明亮,另一半边脸躲在黑暗里阴森恐怖。梁皖育点了支烟,不紧不慢地边抽着边把床沿上、地板上零零散散的何战云的衣服捡起来丢到床上。 “穿起来!你的人来接你了。”梁皖育吓声命令着,但他心里已经有些不对劲了,吐着烟丝咽了咽口水,知道何战云的身份没那么简单。 四个人八只脚砰咚砰咚地踩在阶梯上,各自有着不同的节奏和步伐,嘈杂地很,白浩跟在何战云的人身后,对着周勇使眼色。来到梁皖育的门前,领头的凶巴巴的跟班准备推门而入,白浩立马探身站在二人前面挡住,知道两人身份不简单,害怕坏了梁皖育的事,拜着双手扯谎。 “二位先别急,姓何的……噢不,何长官就在里面和梁军长谈话呢,咱不能打断是不是?哎……老周!快……快进去打个报告。”白浩油滑地说了一套,周勇立马笑着隔开三人正了正声,场面极度紧绷,谁也不知道这扇门内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各有各的担忧。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打开了,不过,不是周勇打开的,是梁皖育。 “何长官!”看上去老练点的跟班终于开口,视线略过梁皖育看向他身后站着的何战云。何战云脸色惨白,嘴唇却红润的很,脸上没有来时的笑容,梁皖育也阴沉个脸,六人面面相觑。 “军长。”周勇站了个军姿,低声打了个报告,梁皖育眉眼一沉,侧过身,腾出位置给何战云走出去,周勇白浩也立马领会纷纷向门框两边站去。 何战云只觉得两腿发软,小腿止不住地颤抖,跟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跨步扶住何战云,担心道。 “何长官?怎么了?” “没事,聊的有些久了,腿发麻。”何战云扯出一丝笑脸堪挂在脸上,一步一步走下楼梯转角消失在梁皖育的视线里。 “噗……”白浩小声嗤笑着,周勇吓得瞪大个眼睛看着他示意他梁皖育在旁边。白浩立刻正色回头,原以为梁皖育已经进了屋内,没想到他就站在自己的侧身,脸色阴沉的着实把白浩吓了一跳。 “老……老大,我……” “好了!”梁皖育低怒一声,命令道:“这件事给我烂肚子里,姓何的官不小,老子倒是小看了他。” “是!”周勇白浩接过话,下楼离去。 进了房间关上门,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浓厚的膻腥味,刺的梁皖育开了窗户透气,看着院外何战云被扶上车,心里翻涌着…… 为什么?为什么不抓了我?姓何的,当真被我cao傻了? …… …… —————— 自从那夜何战云身份暴露,梁皖育便收敛了许多,不仅再没去过妓院,还下了明确的军令——禁赌。 他当真学乖了?何战云听了这些消息心里纳闷着,这一周他都在总部休息,没去梁皖育那里,手下人和他说梁每天训练士兵,还开什么纪律演讲,大家还不管他叫师长(白浩周勇有时喊梁皖育军长),叫什么小梁老师。 小梁老师?何战云心里的疑雾又重了几分,剑眉嵌在前眼角,倒像是个狠辣的老干部。左右还是觉得不对劲,起身拍拍衣服对着两个跟班说:“走,去二十一师一趟。” —————— “我们身为军人,要知道……” “嗜酒伤身,豪赌害命!”梁的兵铿锵有力,异口同声。 “哈哈哈哈你们倒是学得快。” “谢谢小梁老师!”大伙对这位新来的老师都喜欢的不行。 这纪律课到这就结束了,周勇跑上去对这个老师说:“小梁,师长喊你上楼一起吃饭。” “噢,好嘞周将军。”一句“周将军”给周勇夸的不好意思了起来,摸摸自己后脑勺害羞地垂着头,黝黑的脸窝上露出八颗明晃铮亮的大白牙,直乐的合不拢嘴。 这位小梁老师并不是梁皖育,何的跟班来了两次并没有进院门,只单单在门外看到小梁的背影以及大家对他的称呼就以为这是梁皖育。他是谁?他又是梁皖育的谁? ……时间回到五天前,那夜过去梁皖育摸清了何战云的身份——司令员的“干儿子”,什么狗屁红苗,近身警卫员,就他妈是个从小在队伍里玩的傻小子罢了。梁皖育心里不屑着,却也不得不生出几分担忧,自己刚投的诚,眼下二十一师的命就在何战云说与不说之间。梁皖育不喜欢被动,后槽牙狠狠咬着,起身命令周勇白浩带上一支小队,随他去了镇里青楼。 一路上小队的士兵都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这大清早师长就带咱们来这享受,日子可真滋润。 到了青楼前,里面的老鸨看见外面的阵仗,虽然衣服换了身颜色,可梁师长那张脸老鸨是记得在清楚不过了,原以为上次何战云将捉他回去以后便再也不来了呢?轻笑献媚的小快步走上前,手里的绢帕在梁皖育的肩头扫撩着,看着梁的这张俊脸。 “军爷,我和闺女们还以为您不来了呢?”老鸨谄媚地开口,殊不知梁皖育的眼神晦暗不明,喜怒不形于色,衬得出他的城府。 “这是一百两白银。”梁皖育手一挥,白浩掏出一张银票露在二人面前,老鸨眼里放光,嘴角惊喜地抽动了一下,看着梁皖育。 “算是给你和你闺女们的,以后二十一师不会再来了。” “这……梁军爷。”老鸨一瞬不舍起来,佯装收手不接过白浩手里的银票。 “还有……”梁皖育拿过支票,拉起老鸨的手,低头将银票塞到她手里:“以后要是有别的兵来这风流,立刻告知白副部。” “是是是。”老鸨面露难色,见好就收,双手被梁皖育紧紧攥住,疑惑地抬起头,却被梁皖育阴鸷的眼神吓了一跳。梁皖育像是饿狼一般狠狠地瞪着老鸨,阴沉地开口。 “若是不告知,我连兵带楼一块焚了。” “哎哟军爷,我哪有那个胆啊,我这……我这小本……” “行了行了。”白浩向前哄了哄,老鸨不舍地退回了楼里。梁回身看着这支小队,这帮人此刻全然没了来时的兴奋劲,一个个睁大眼睛看着地面紧张的不行。 “以后我梁皖育的兵,不许来这些地方,听到没?” “听到了!” 梁皖育拍了拍手上的“脏”,准备离去。却听到青楼里传来男人的哭喊。 “救命啊!救命啊!” ………… 梁一转身,一位衣衫不整的男子从阶上跌落下来,白浩周勇一个箭步挡在这人面前,手里持着真家伙向楼里望去,几个杂仆站在门前看着老鸨。 “长官……长官救我……”男子向梁皖育伸手,抬起脑袋抽泣着。梁皖育对上他的眉眼,竟同何战云有几分相似!梁不自觉的便被吸引,俯身扶起男子,柔情地望着他。男子嘴角泛白起皮,手臂上印出棍棒殴打的淤青,梁皖育怜惜之余转头恶狠地盯着老鸨。 “军爷……”老鸨慌忙地解释着:“这人昨晚来这要口饭吃,我这也不能白伺候吧,想留他在这打杂,哪成想这人想吃霸王餐,我……” “不是的……”男子蜷缩在梁皖育怀里颤抖地说,抬眸惊恐地望着梁皖育:“不是的……我没有……” “打杂?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杀老百姓。” “不是的不是的……哎哟梁军爷呀!我们可不敢呀,这人我放了不就成了,我放了……”老鸨扑通一声跪在地下,身后的闺女伙计也都下跪磕头。战乱年代,黑心的地界,这种事本是常见,但梁皖育今天偏偏就要管一管,打横抱起已经昏迷的男子,上车带回了二十一师。 —————— 男子缓缓睁开眼,梁皖育正坐在床前望着他,深情的桃花眼不避视线地注视让男子有些害羞。不用多说梁皖育便知道老鸨打的什么主意,留下周勇狠狠惩戒了那些个杂伙计。 “长官……”男子虚弱的开口,梁皖育扶他坐起身。 “别多说话,来,喝粥。”这是梁皖育难得的温柔,舀了一勺白粥在嘴边吹一吹,递到男子唇边,喂其食下。男子有些受宠若惊,脸上泛起一片绯红,梁皖育直勾勾望着他的反应,让他想起了某个人,那人紧张起来也是脸上红晕得很。 “长官是认得我吗?”男子有些心虚。 “噢,不是。”梁皖育哑笑着,又舀起一勺粥吹一吹。 “谢谢长官救命之恩,我这辈子当牛做马万死不辞。”男子攥了攥拳,坚定地望着梁皖育。 “你叫什么名字?” “梁天赐。” “你也姓梁?”梁皖育笑着,这缘分巧的让他对眼前这人满是欢喜:“天赐,当真是老天赐给我的。”一句话让男子心头一紧,害羞地垂下头。 “以后就叫你小梁吧。” “嗯,好。” 梁皖育接着舀着一勺白粥,复又吹了吹,二人开心地交谈着。这次谈话,小梁告知梁皖育自己是个书生,家里人因为战争都丧了命,只剩自己一个人。小梁没参过军,身体又弱,梁皖育想了个法子让他给二十一师当纪律老师,把人留在了自己身边,因为不配枪,自然也就左右不离梁皖育的身。队伍里的人还以为这人是梁皖育什么亲戚,都对他喜欢的不行。小梁也乖巧得很,白花花一张俊脸笑起来爽朗又漂亮,梁皖育站在三楼向下看着他上课的模样,心里喜欢的不行。 —————— “师长!”小梁进了门,爽口地喊了声。 “来啦,坐,吃饭。”梁皖育拉着他坐了下来,两人面对面坐着,这几日梁皖育对他很好,这好的程度是连周勇白浩都没见过的,要不是知道梁皖育没弟弟,不然还真信了队里的谣言这两人是亲戚了。梁皖育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小梁会如此上心,他对他的好像是在弥补些什么…… “来来来,多吃点rou,长长身体。”梁皖育脸上明媚的很,和小梁在一起的时候,他感到无比轻松,没有尔虞我诈的算计,听小梁讲他念书时的趣事,也让梁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好嘞!谢谢师长。” …… “白浩!你们师长呢?”白浩被这一声吼吓得手里的馍馍差点都掉在地上,一周没见何战云都快有些忘记了,一瞬间以为看到了梁天赐,那跟班凶得很,白浩这才反应过来。 “干什么,这都到吃饭的点了,我们二十一师可没干啥坏事!梁师长可是下了军令的。”白浩嘴里嚼着馍馍,不耐烦地冲跟班说着,却对何战云保持着距离,毕竟这人可是司令员的“干儿子”。 “梁师长在楼上吃饭。” “吃饭?”另一个老练点的跟班问着。 “对呀!到点不吃饭,喝西北风啊?”白浩瞪着个眼睛。何战云来的匆忙,过了饭点全然不知道饿,看着三楼那扇窗,踏步向院里走去。 “哎,你!我还没通报呢,你等等!”白浩赶紧对周勇挥手,周勇噌的一下跑在何战云前面。 五人来到梁皖育房门前,周勇刚准备敲门,门却被打开,小梁站在门口,嘴唇湿润,嘴角泛着油光。何战云吃惊地看着这人,有了不该有的想法,心里气的不行却又怨恨自己不争气为什么这么在意梁皖育。 “哟,小梁,怎么了这是?”周勇疑惑地问着。 “没……没什么,我吃完饭了。”小梁支支吾吾地说着话,从这些人中间挤了出去。 “他就是小梁?”脾气爆的跟班问着白浩。 “你以为?”白浩不爽的回答着,他跟这跟班像是对冤家似的。 “他是我们梁师长救下来的,我们梁师长人可好了,你别再背后说他坏话了。”白浩怨愤地很。 何战云踏进门,梁皖育正背对着他像是在提裤子,转身同他对视,何战云顺着梁的手向那望去,一块明显的水印堪堪露在侧边大腿裤那。一些该有的不该有的画面全都浮现在何战云脑海里,梁皖育有些不明,看着何战云气愤的眼神倒是猜到了几分,也不做解释。 “没吃饭?来,坐下一块吃吧。”梁皖育说着,白浩拿进来一副新的碗筷,把小梁吃的碗筷拿走,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何战云看着梁皖育的大腿处那块水印,又看向地面那几滴浊液,一步一步略过小梁坐的位子,坐在了梁皖育侧边(一个方桌)。梁皖育被他这举动逗笑了,笑着将对面那副碗筷拿到何的面前,他知道何战云在想什么。 “梁师长好气派,这么多好菜司令员也没这般享受。”何战云夹了一块rou放在碗里,垂眸看着说。 “哟,您可别折煞我,小梁身体不好,这些都是做给他吃的。”梁皖育看着何战云的脸色越来越青,心里偷笑着,和何战云在一起的开心是和小梁在一起时不一样的。 何战云眉头紧皱,眼下的这块rou他是一点也不想吃。抬头看到梁皖育贼笑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小梁?你就不怕他是个jian细?” “小梁人不错,我也派人在查,他天天跟在我的身边,谅也不会出事。”梁皖育看上去是在解释,话里话外却在暗示自己和小梁的关系。何战云果然上了当,脸色更加难看了,眼角红红的像是要哭了出来。 “这人我带走,查清楚了再入队。”何战云说完放下筷子,转身就要离开。 “带走?他是我的人!”梁皖育站起身,冲着何战云嚷着。何战云一瞬怔愣在原地,慢慢回过头,恶狠狠地盯着这个浪子。 “都是司令的人。”说完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梁皖育气的直拍桌子,没想到才几天,何战云本事倒长了不少。 —————— 何战云将小梁关在一间屋子里,还是间上等屋子,自己狠不下心来对他严刑拷打,只身进了房间。 二人面面相觑,何战云站着,小梁坐着,何战云矜娇,小梁怯懦,何战云有脾气,小梁乖巧听话。这就是梁皖育看上他的原因?何战云看着这人,白皙的面庞,艳红的嘴唇,是梁皖育会看上的脸。 “你叫什么名字?” “梁天赐。” “你怎么来的队伍?” “梁师长他救了我。”小梁可怜巴巴地垂着脑袋,又抬起头看着何战云。 “在哪?” “镇里青楼,我……”小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将那日的情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被救,被抱起,被喂粥…… “把衣服脱了!”何战云一声吼,吓得小梁绷着的泪水全滚了出来。 “脱了!”两个跟班进门,将小梁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呵!枪伤?书生?说!谁派你来的!”何战云心里气愤,梁皖育当真是被鬼迷了心窍,连这人背后的一处枪伤都不知道。 “不是的,是那些坏人打的。”小梁直摆着头解释着。 “打的?哼……我看你是不见阎王不回头。”何战云冷声讥笑着,到真有股梁皖育的阴鸷味。 左右两人立刻将人按下,带了出去。 —————— “老大,查清楚了。”白浩气喘吁吁地从总部跑了回来。 “是老讲的?” “不是……是姓汪的狗腿,赵蒙生刺杀姓汪的不成逃了,这小梁,呸!这陆天赐追杀赵蒙生的时候入了咱的地界。” “姓陆?这姓汪的手底下人都这么漂亮吗?” “……” 梁皖育不屑地笑着,这把他倒真败给了何战云,本想着那天吃完饭自己动手,没想到何战云这么关心自己。 “你去,把你查的这些告诉何战云去。”梁皖育心里猫着鬼算盘。 “是!” “哎还有,就说陆天赐任由何长官处置,梁皖育今晚登门赔罪。” “赔罪?”白浩不解地看着梁皖育。 “啧,让你说你就说。”梁皖育嫌弃地瘪瘪嘴。 “是!” …… 吃了晚饭,梁皖育耐心地洗了把澡,穿上新的军服,皮靴擦得铮亮。站在镜子前面打理着头发,往身上喷了喷之前叔叔送他的男士香水,嘴里嚼着进口的薄荷香糖。快到九点了,他坐上车来到了何战云的住处…… 门打开,何战云便转身背对着梁皖育向屋里走去。这是梁皖育第一次来何战云的房间,这屋子有两间房,外面一个书架上摆着些报纸书籍,办公桌靠着窗,旁边一张矮方桌配上几张椅子。北边墙上有扇单门,不像是原来这屋子里的,像是后来另凿开的一间小屋,里面就一张大床和一个床头柜,是何战云休息的地方。 梁皖育关上门,他知道何战云生着气。 “你的人会上来找你吗?”梁皖育等不及了,何战云的翘屁股晃得他心里燥热。 “不会,我吩咐过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啊!”梁皖育听到“不会”两个字便急不可耐地从后面抱住何战云。 “梁皖育你干什么?”何战云指责着他,双手拍打着,却被人边抱边托的拉进了里屋。梁皖育用脚把门抵上,松开手,直着身子靠在门上。何战云立刻转过身,恶狠狠地指着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梁皖育嘴角勾咧着笑容,看着何战云气急的样子,挑了挑眉又说:“你是何大长官,双枪神枪手~司令员的红苗嗷——你还是……” “你知道我是谁你还敢这样!”何战云揪着梁皖育的衣领,气势汹汹。 “我……我想你了。”梁皖育知道何战云喜欢自己,胆子大的说这些话来挑逗他。 “你出去,出去!” “我不出去。我来向你赔罪的。” “赔什么罪?滚出去!” “不出去,你看我都打扮了一身,还喷了香水呢。”梁皖育耷拉着眉眼,复又狡黠地瞟了眼何战云,在他舒气之际,立刻迎上去抱住他。何战云又挣扎着,可这次的动作却比刚才小了许多,半推半就的,两人倒在了床上。 梁皖育吻上那片唇,水光潋滟,是独属于何战云的触感。“闻到了吗?薄荷味的。”梁皖育憨笑着,手指戳了戳何战云rou嘟嘟的脸,蹭着他的颈窝不清不楚地又说:“我真的想你了。”含含糊糊的听不清楚,直呼的何战云痒痒,双手抵在梁皖育胸前感受他结实的胸肌。 梁皖育坐起身,慢慢解开何战云的衣服,脱了自己的军衣…… …… 里屋的床具吱呀作响,隔着办公的大客室丝毫也传不到屋外去,门口的哨兵换了一批,谁来了都推却说何长官在和梁师长商讨细作陆天赐的事。 里屋内,二人畅汗淋漓,梁皖育跪坐在床头,将何战云抵在墙上,何战云坐在他的身上,双腿张着盘住梁皖育的腰身。这个姿势使二人的身体交织的更加严密,何战云被顶的时不时仰头喘息,后脑勺砸在墙上发出闷闷的响声,梁皖育摸摸他的脑袋,不紧不慢的用力动作。 “好……好热……”何战云喘息着,直直靠在墙上一上一下,额间的汗珠顺着棱角滑落,却被顺势而上的梁皖育舔了个干干净净。 “嗯……嗯……你好能吃啊……”梁皖育一点点地用力,双手抚摸着何的腰身,埋头在他的颈窝吮吸。香水味浸着膻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何战云环住梁的脑袋感受下体的颤栗,身体一抖一抖地又交代了出去,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泄身了,脚趾卷着被褥难耐的呼吸着。 “我想喝水,我渴。”何战云请求着,梁皖育腾出一只手将床头柜上的水杯拿了过来,自己喝了几口又放了回去,覆上那片唇。 “唔……”清水顺着黏腻的唾液渡到了自己的嘴里,何战云艰难地接过口,尽数咽下,嘴角又红润了些泛着水光。梁皖育看着那片唇,饥渴地吻上去,双手揉捏何战云胸前的rou。 “你好软……好香。”梁皖育含着那片唇瓣,恨不得将何战云吸食到自己体内。 “小梁呢?他也软不是吗?” “他软个屁。” “你知道他不软?看来你梁师长可真是个大忙人啊?啊!”何战云带刺地挑衅着,却被梁皖育狠狠一顶,失声叫了出来,心里的气没消,一定要问出个究竟,眉头微蹙低头看着梁皖育。梁皖育仰着头,修长的颈部线条顺着胸肌腹肌一眼望去好不诱人,只两眼直勾勾的望着何战云,开口。 “那天吃饭,我问他知不知道赵蒙生,他就慌了,给我盛汤的时候泼到了我身上……” “那他的嘴怎么回事。” “他喝汤喝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梁皖育被何战云傻乎乎的样子逗笑了,又说:“你射出来的东西一股鸡汤味?” 何战云被梁皖育说的难堪起来,半咬着唇揪住他的耳朵。 “哎哟,疼疼。”梁皖育知道何战云心疼自己,趁他松手一把咬住何的劲脖,“我喜欢你,自从喜欢上你我就不想碰别人了,也就你的小嘴能够喂饱我。” “你混球!啊……嗯。”梁皖育又使劲顶弄着,翻身将何战云压在身下,扛起一条腿卖力的抽插,黑红的yinjing搅出一片片鲜红的xuerou,复又被快速地插回去,如此往复,只cao的肠液飞溅。 梁双目赤红,看着何战云被自己顶弄的神情涣散,就越发兴奋,他最爱何战云泣不成声的模样,遂掐着何的腰身又重又快地动作起来。 “呜……你轻点。”何战云被顶的合不拢嘴,半张嘴呜呜地哀求着。 “快了,再等等。”梁皖育加快了速度,臀腿击打的啪啪声响彻屋内,打的何战云的屁股通红通红。 “你知道我今晚来是要睡你的嘛?”梁皖育问着。何战云的脑袋埋在胳膊里,不情愿地说:“我当然知道,我喜欢你。” “我知道你喜欢我。” “你怎么知道?” “小同志,你要是不喜欢我,我早八百年就被司令给毙了。”梁皖育冷笑着,用力一顶终于精关大开,灼热的液体射在何战云的体内,引得何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宛如落叶,xiaoxue受到刺激紧紧裹住梁皖育的巨物。 “宝贝快松嘴,还没喂饱你吗?”梁皖育取笑着何战云,拍拍他的屁股抽出身来。 “你这地方真不错,以后我常来听您教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