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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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无事六七天,谭玹霖没作妖,反倒殷勤了不少,每天端茶送水按肩捶腿把徐伯钧伺候的周周道道。徐伯钧本就是被服侍惯了的,即便他这样小意逢迎,也没给他好脸色。眼看着伤口就快恢复了,谭玹霖急了。这次惹的祸大了,看来普通的招数不行,得来点狠的。 从徐伯钧嘴里得知他有个晚宴要参加,开始搞事,一大早趁没人的时候偷偷给谭四打电话嘱咐了一堆,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成不成就看这今晚了。徐伯钧看他一整天坐立不安,鬼鬼祟祟,也不知道这人又在搞什么,只当他痔疮犯了。 到傍晚,徐伯钧终于出门了。谭玹霖立马给谭四打电话让他过来。谭四提着个箱子东西风风火火就赶来了,把箱子交给谭玹霖的时候还在喘,但依旧不忘八卦本性:“我说少帅,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都是些啥呀,我跑了整整一天才买齐。” “啧,管那么多做什么,东西给我,赶紧走!” “过河拆桥,走就走,可别忘了给我报销啊。” 谭玹霖一脚踢他屁股上,“少不了你的,废话真多!” 谭四揉揉屁股,撇嘴走了。看他走远了,谭玹霖关门上锁开始准备。 ———————————————————— 觥筹交错间已经是深夜,徐远扶着徐伯钧回来了。明年一整年的军饷都有了着落,徐伯钧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耳后都泛着淡淡粉色。徐远送到房门口就退下了,现在没徐伯钧放话,他可不敢轻易进这扇门,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房间里一片幽暗,只有一盏台灯蒙蒙亮着。徐伯钧以为谭玹霖睡下了,就没开灯,盥洗一番换了寝衣刚走到床边,就感觉身后贴过来一个人,随即一双手伸过来,眼睛被蒙住了,一感觉就知道是谭玹霖那小子,不知道又在玩什么花样。 果不其然,谭玹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徐世伯,我给您准备了个礼物,想看看吗?” 他挨得极近,热气随着说话往徐伯钧耳朵上扑,徐伯钧被弄的有些痒痒,只当他又弄了些小玩意儿想讨自己欢心,不以为意:“哦?是什么?” 看他今天这么好说话,谭玹霖有些惊讶,还以为得再费些口舌呢,赶紧说道:“您先等等,我让您转身您再转。” 徐伯钧心情好,也想看看他在玩什么把戏,点点头答应了。而后听到床发出了吱呀响声,又听到清脆的咔哒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锁上了。谭玹霖的声音传来:“徐世伯,转过来吧。” 慢慢转过身,只一眼,徐伯钧半晌没说出话了。谭玹霖也不急,就那么看着他。徐伯钧终于听到自己嘴里发出了一个音节:“你……”,然后就又说不下去了。谭玹霖这才开口:“喜欢吗?” 徐伯钧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小子,,,玩儿的是真野。他不是没见过风月的人,自他掌权以来,数不清的男男女女想往他床上爬,手段可以说是形态各异花样百出,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但这场面是真没见过啊。徐伯钧心里只有一个问题:他打哪儿学的? 台灯的光柔柔披在谭玹霖身上,他双腿分开跪坐在床边,黑色缎面旗袍将身材修饰得很美,本该精壮的男人身躯在旗袍勾勒下显出了几分媚态,当然,这和他刻意摆出的姿态脱不了干系。衣服腰身掐的极好,瘦削腰肢卸了平日里的力量与仪态,轻轻摇摆几下,不枉他饿了两顿,总算透出些弱柳扶风的味道。旗袍两侧的叉开到了大腿中间,两条修长的腿露了出来,看得出来被特意收拾过,白嫩光滑。头发一改往日严肃,柔顺地垂在额前,更添了几分乖巧,双手在背后背着,饱满的胸脯把衣服撑得更紧了,跪坐的姿势似乎在邀请着谁。 可能是有酒精加持,也可能是眼前景象过于刺激,徐伯钧逐渐起了欲望。走到谭玹霖面前,将手插进他鬓边抓住头发向后扯,迫使这张脸抬起面向自己,居高临下细细审视,才发现谭玹霖竟然还抹了口脂,不是很浓,嘴唇比平时红了点,泛着水润光泽,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隐忍着开口:“是谁教你这些招数?” 谭玹霖被扯的有些吃痛,脸上却笑的极甜,他听得出徐伯钧的欲望,看来今晚算是成了:“讨好督军,哪里需要人教啊?” 果然,徐伯钧被这句话取悦了,放开头发,抚上他的脸颊,语气欣然:“你倒是乖觉。” 转而捏着他下巴抬起,俯身吻上。淡淡的酒气窜到谭玹霖鼻息里,他把头抬得更高了些,方便眼前人取用,长长的一个吻交换完毕,谭玹霖气息有些不稳。徐伯钧这才发现谭玹霖脖子上戴了东西,被高高的衣领遮住,他刚刚竟没有察觉。 手指一路向下,落到谭玹霖衣领扣子上,一颗颗顺势解开,直到锁骨才停下。旗袍领子松松散开,一枝红杏得以窥见。黑色皮质项圈紧贴脖子肌肤,臣服又yin靡,几根银色链条向下隐没到衣服里。这激起了他的探究欲,于是继续向下解扣子,一直解到腰际,此时只剩股边两颗扣子堪堪维系着。两指夹着衣领往后一拂,衣服便顺着肩膀滑落下去,满园春色终于完全显露。 自项圈上吊下四根银链子,两根在前,两根在后。前面两根链子和后面两根都呈八字分开,又在腰间汇合,在腰上相互缠绕三圈,才最终齐齐收到谭玹霖股间的银环上。那银环上还吊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铃铛,徐伯钧伸手拨了拨,泠泠作响。 面对如此美景,不硬不是中国人。徐伯钧下腹早已一片火热,谭玹霖很有眼色,看着他胯间隆起的包,凑过去低头用牙齿往下拽裤腰,只是只用牙齿实在艰难,废了老大劲儿也才扯下来一点点。温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打在那处,徐伯钧憋的生疼,看他磨磨蹭蹭弄不下来,索性自己动手。 性器终于解放弹了出来,徐伯钧难伺候得很,平时做的时候,除了后面,前面也得照顾到,这种事儿,谭玹霖早就伺候了他无数遍,或用手或用口,熟的不能再熟。 先试探着用舌尖舔了下马眼,这玩意儿脆弱的很,只是被舔了舔就冒出点点露珠。而后慢慢将柱身吸进去,双唇保持了点力道,微微做着吞吐动作。整根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性器的主人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感觉到嘴中愈加坚硬,谭玹霖慢慢吐出柱身,开始以舌尖绕着冠状沟打圈,这地方非常敏感,他很小心,尽量不让牙齿碰到,以免把人弄疼了。听上边呼吸逐渐沉重,开始吮吸guitou,时轻时重,很有节奏,感觉到柱身有点颤抖,用力吮吸顶端,发出了“啵”的一声。 重重刺激之下,徐伯钧爽的头皮发麻,小腹瞬间收紧,按着人缓缓靠向自己。谭玹霖心知这是快射了,配合的很好,调整姿势,让guitou紧紧贴着自己上颚,一路滑向喉头,反复吞吐,尝到一点微咸的液体。扶着他的手都用力了许多,这具身体已经极度兴奋了。谭玹霖加快了速度,将柱身含的更深更用力了些,身后的铃铛随着动作叮叮啷啷响的清脆,喉咙深处也发出“嗯唔”的声音,他感觉自己嘴都酸困的厉害,徐伯钧才终于射了出来。谭玹霖被呛得咳起来,jingye倒是吞了大半。 徐伯钧深深呼吸几口,从刚才的刺激中回过神来,注视着眼前的人。谭玹霖身上的旗袍堆在腰间,原本乖顺的头发现下凌乱了许多,嘴边溢出些白色液体,口脂也因刚刚的激烈动作被蹭到嘴角上,红的白的混在一起,画面说不出的yin靡。大喘几口平复呼吸后,抬头看着徐伯钧,懒懒开口:“舒服吗?督军大人。” 徐伯钧伸手擦拭他嘴角脏污,并不搭话。看他始终维持手背在背后的动作,心知手上也有文章,撩起衣袖一看,上面果真拷着一副手铐。开口问道:“钥匙在哪里?” “右边大腿上。” 徐伯钧从旗袍开叉处伸进去手,稍稍往上探了探,果然摸到一柄钥匙,扯了一下却没拿出来,往上撩了撩裙角才发现一根黑色丝带穿着钥匙将它绑在了大腿上,系了个松松的蝴蝶结,又使劲儿一扯,蝴蝶结开了,钥匙才拿下来。 徐伯钧将钥匙晃了晃,玩味笑道:“将钥匙藏的这么隐蔽,想来是不希望我打开手铐。” 谭玹霖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好一会儿了,刚刚又口的卖力,胳膊早就酸困的不行,于是央求道:“这不都是为了让世伯高兴吗?您还是给我解开吧,我这伤口绷得有些疼了。” 徐伯钧看向他胸口,上面还贴着纱布,然而再往旁边就是绑着的银链子,可真是够劲儿。下手在另一边嫣红乳尖上掐了一把,才解开锁,不过也没全解,只放了一只手出来,整副手铐留在了另一只手腕上。谭玹霖吃痛轻呼一声,好歹手终于解放了,天知道他为了讨徐伯钧欢心都付出了什么。 整了整衣服,旗袍又松垮垮地挂在肩上,他伸手搂住徐伯钧脖子,开始卖乖:“我今天够乖吗?徐世伯满不满意?心情变好了没?” 徐伯钧看他一脸期待,点了点头。谭玹霖松了一口气,这应该算是哄好了,于是准备解开身上的一堆机关,正要开始动作,却被人伸手按下:“这是做什么?” “把这些东西都拿下去啊,不然怎么睡觉。”谭玹霖答的理直气壮。 “这就完了?” 正想点头,徐伯钧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胯间,手下的东西一跳一跳的,又开始慢慢抬头,谭玹霖心里一阵哀嚎:不是吧,还来,下巴都快脱臼了。 徐伯钧拉他下了床,走向书柜。谭玹霖不明所以地跟着,走到书柜跟前,还没反应过来,左手被举过头顶,咔哒一声,被拷到了书柜上。谭玹霖一头雾水,正想问要干嘛,就感觉股间有只手探了进来。 徐伯钧刚已从抽屉里拿出那盒雪中春信香膏,此刻正挖了一坨给他涂着。谭玹霖这下真的慌了,声音里都带着颤抖:“徐世伯,您这是做什么?” 徐伯钧说的暧昧:“贤侄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 谭玹霖脑子快僵了,他一点都不想明白。今天倒是能把人哄好,不过可能是他玩儿的太大,要把自己搭进去了。脑子急速转动,得想个办法逃脱才是,咽一口唾沫,干干说道:“徐世伯,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徐伯钧手上动作不停,修长手指四处游走,从股下到会阴间已是一片黏腻,外面的润滑已经做的很好了。他声音里有些疑惑:“那依你的意思,要用哪里才好?我可等不了许久。” 谭玹霖被摸的有点气喘,脑子里灵光一闪,嘴上颇有些难以启齿:“用,用腿根吧。” 徐伯钧又挖了一坨香膏在他大腿根处涂抹开,心里本来也是这样想的,刚刚不过是逗弄他,听他说的难为情,言语间难掩笑意:“好,就按你说的来。” 谭玹霖刚松了一口气,就感觉臀上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后面的铃铛震地直响,徐伯钧声音传来:“夹紧点,这么松可不行。” 谭玹霖立马把腿并的紧紧的,生怕他又反悔。 徐伯钧双手掐住他的腰,撩起裙摆,将他屁股翘起来一点,而后缓缓插了进去。突然被插,谭玹霖连忙用右手撑着衣柜,才没撞上去。可没动几下,徐伯钧停下又说话了:“啧,怎么又松了。” 谭玹霖快哭了,又得站着又得保持翘起来的姿势又得夹紧腿,他腿使劲儿使得都哆嗦了,这也太难为人了。但手被拷着,想跑又跑不了,生怕被徐伯钧按住闯后门,忍着羞提出建议:“这样吧,您拿皮带捆住我的腿就是。” 徐伯钧笑了:“贤侄果然会玩儿。” 而后取过一根皮带,从他大腿中间紧紧绑上,谭玹霖感觉自己皮都快被勒破了。身后的人终于再次开始动作,这下对味儿了。 大腿根的rou常年不见光,也不需要用力,被养的又软又嫩,再加上皮带束缚,腿rou紧紧夹在一处,滑滑软软,比起那层层叠叠的媚rou,又是另一种销魂滋味儿。徐伯钧缓缓动作着,从股缝到腿根再到会阴,一点儿都不急,始终保持九浅一深的节奏。反倒是谭玹霖被他不轻不重不快不慢摆弄着,身体逐渐升温,热的难受,股间泛起阵阵痒意,不知名处又酸又涨,便扭了扭腰肢,想让身后的人动作快点。 徐伯钧伸手掐他下巴迫使他偏过头,凑近了舔舐那水润双唇,谭玹霖感觉整副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舌尖被人搅弄着,腿缝被人cao弄着,前面也抑制不住开始抬头,他像是被人撬开的蚌壳,上下都合不上,一点点呻吟自嘴边溢出。 唇齿相依间,他昏昏沉沉听到徐伯钧含糊不清的声音:“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而后鼻尖气息离去,脖颈被人握在手里,腰间银链也被紧紧拽住,腿间性器炙热异常,加快了速度挞伐。谭玹霖感觉自己下半身像被融化了的冰,一片水淋淋,那香膏早已融化,交合处咕咕叽叽的水声与yinnang拍打臀rou的声音纠缠着,铃铛声都没遮掩住。 热浪铺滚,欲海沉浮,谭玹霖从没有过这种体验,脆弱脖颈被人握在手中,身体也被弄的又湿又软,甜腻的呻吟一串串自口中滚落,连意识也不甚清楚。迷迷糊糊间身前突然被握住,粗粝指腹轻轻刮过铃口,他口中倒吸一口冷气,手掌堪堪撑着书柜,再分不出一丝力气阻止。身后的人像是得了什么趣儿,反复taonong。 谭玹霖抖的厉害,前后夹击之下,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要了,,不,不要了,徐世伯。” 徐伯钧被一片guntang战栗的包裹着,舒爽难耐,又加加重了几分力道,听着身下人碎的的不成句的求饶,情知他快到极限,咬着人的耳垂抚慰:“好,乖孩子,不做了,都听你的。” yin词浪语随着灼热气息钻入他耳蜗,身体被人握在手中就算了,连羞耻心都一并戏弄,谭玹霖受不住射了,与此同时,股间也被被射入股股guntang。谭玹霖浑身脱了力,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大口喘息着,试图从高潮余韵中解脱。 平静片刻,徐伯钧抽出性器,解开手铐和皮带放他自由。谭玹霖手软脚软,根本站不住,被人一把捞住抵在怀里。股间白浊顺着腿缝流下,耳热的厉害,但高潮过后汹涌袭来的困倦让他懒得抬一根手指去擦。身上皱皱巴巴的旗袍被扯了下来,随即陷入柔软床围,意识也跟着陷落。 徐伯钧捞起人放到床上,湿了条帕子给擦洗,擦完又给解了身上的链子裹上被子,附到他耳边轻轻说道:“你今天表现的很好,我很满意。睡吧。” 但看他紧阖的双眼,估计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