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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宰 含中太

    双宰+部分IF中太

    “呜呃、哈……嗯、唔…!那里…!哈啊、太深了……呜…。”

    “真看不出来、哈啊…没想到……呜、中也你居然还、呃啊…!还…挺能干的嘛?”

    太宰的眼角泛着红,身上那些姑且称得上是相当昂贵的高级定制西装已经被扯成了碎片,看着就价格不菲的马甲与衬衣都在男人的暴力行动下成为了几块废布,连带着部分缠绕在身体上的绷带也是,只有最早脱下的外套还算完整,但也被压在了他的身下,变成了沾满乱七八糟液体痕迹的皱巴巴一团。

    中原中也没有理会他,最高干部的脸上只有点几近乎冷漠的“面无表情”,湛蓝色眼瞳甚至没有和太宰治做任何的视线接触便默然垂下,他左手掐着太宰治干瘦的基本上没有多少rou感的腰后,裹在漆黑皮革手套中骨节分明的五指动作有力,硬生生在那处几乎只剩把骨头的位置上掐得陷进rou里,捏出了一片泛红的指痕,另外一只手则死死握着他的腿弯,虎口敞开着抵在关节连接处,相当粗暴且用力地抓着太宰治的腿往上压,差不多是把还在呻吟着的人给折了过来,露出了白皙皮肤上已经覆盖满了各种青紫痕迹的臀部。

    他已经到了能对太宰治的各种讥讽嘲弄习以为常甚至漠不关心的程度了,即便是在这样本该情绪激昂的激烈交合中也可以波澜不惊的——大概吧。中原中也的视线从太宰治少有的完全敞露在绷带在的面颊上略过,然后看向赤裸的胸膛,红肿异常的乳尖旁的齿痕异常显眼,各种未消退的情色痕迹深深浅浅地附在青年过分白皙的胸膛上更是显得夸张,不知道上一次看见这副光景留下痕迹的人感受如何,他的喉结滚动一下,目光继续往下。汗水淋漓的腹部上是半干涸的白色精痕,像是画着什么zigong状的yin纹一样,显然是被精心打理修剪过的耻部毛发只有少少一点,已经被体温彻底打湿了,紧贴在皮肤上,刚经历过高潮的yinjing还在不应期,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抽动着吐出点半透明的液体,再往下是被抬起的臀部,被巴掌抽打掐揉出的痕迹红肿发烫,实在是让人口干舌燥的画面,但什么都比不过太宰治臀间那个湿软guntang的rouxue来得诱人。

    都不需要多做什么扩张的前戏,那些烂熟的xuerou已经能够相当娴熟地将男人的yinjing一吞到底了,尽管开口处的皱褶已经被完全撑开到变形,太宰治也还能表情享受地哼哼唧唧着想要更多,xue口边缘一圈的软rou随着性器深入也往里凹进一点。多汁的肠rou被茎身碾过榨出暖液,顺着xue口边缘潮吹似的噗嗤噗嗤直往外冒,沿着腿根和会阴往下淌,打湿了垫在臀下的外套。简直就像个婊子一样,中原中也想着,本来还算平静的表面立即就被汹涌的情绪撕开了个缺口,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恼火和暴虐几乎要溢出来,与之相应和的则是更为粗暴的动作,本来还有余力嘲讽他的太宰治当即就息了声,所有想要说出来的尖酸刻薄话都成了嘤嘤呜呜的放声浪叫,爽和快感全都不加掩饰的被坦然展示了出来,就在中原中也的眼前。

    这大概是太宰治对自己所暴露出唯一的真实部分吧。

    意识到这一点的中原中也怒气更甚,他发了狠地挺腰猛干,既深又快的一下下撞击在青年的臀后带出连绵不断地啪啪声,靠近开口那一小圈没来得及放松的xuerou热切地缠络在yinjing的根部,没来得及适应太快的节奏,随之也失控似的在性器抽离时被带出一点外翻出身体,在被撑大变形得失去轮廓的后xue边缘鼓起小圈形状,翻出体外的充血xuerou颜色暗红,不自觉地抽搐蠕动着,像个错生在臀间的yinchun一样,紧接着又随着性器艹入而被重新顶回体内,对本就承受快感过量的太宰治而言又是另一重猛烈的刺激,肌rou在猛烈的刺激下完全失去控制,紧绷的声带无法颤动,嘴巴再怎么努力张合也发不出半个音节,暂时也失去了吞咽能力的口腔只能放任唾液溢出嘴角,涎水和抽搐时竭力伸长了又忽然无力地只能耷拉在唇角的舌头一起往外落,两眼无神地颤抖着,就连别在耳后的那缕鬓角什么时候散落了都没意识到。

    “——!”

    太宰治早就没有了刚才的游刃有余,那根在体内肆虐的yinjing似乎也已经顺着xue道撞进了脑子里,把脑海中所有的思绪想法都给连带着一并捣乱碾碎成了乱七八糟的一团,他只来得及把头往后仰,想要大声尖叫,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死了一样连喘息都变得困难了不少,完全没来得及硬起的yinjing随着中原中也顶撞的频率在他腿间来回晃动,被过量刺激冲刷得应激的身体做出了不合时宜的错误反应,膀胱开口和精关同时敞开,黄白相间的液体断断续续的从马眼间呲了出来,无序而错乱地把液体撒得到处都是,像个坏掉了的水龙头。被迫失禁和强行射精的异样快感占据了大半感官,下腹间发涨的闷痛和身体被撑开时撕裂般的痛混杂在快意间满溢而出,让人不由得想要仰起后颈放声尖叫,把从腹腔间翻腾涌出的所有情绪和感受一并宣泄出去。

    不过他反倒是相当清楚中原中也“生气”的原因。

    有点太好笑了。

    大脑终于勉强处理完各种剧烈刺激后,意识到对方情绪的太宰治几乎要笑出声,但抽抽嘴角然后发出个近似于冷笑的呵声,就已经是这具疲惫的身体所能做到的极限了。他张开嘴,用仅剩的力气深吸了口气,舌尖都有些无精打采地舔过下唇,高潮过后令后脊酥麻瘫软地快慰也渐渐退却,胀痛之外更多的是令人四肢酸软的乏力感,满满当当填充在身体里的yinjing一下子就从什么令人欲罢不能的东西变成了食之无味的鸡肋,太宰治无意识地呜出几声,一时间也没能够用手肘撑起上身,中原中也的手倒是相当适时地扶在了他的腰后,或者说是只是托着更合适,反正和什么出于贴心的帮助行为算不上有半点瓜葛。

    只是一点和狗一样,惹人生厌的多余的“责任心”而已。

    “……中也。”

    太宰的声音里带着点细微的鼻音,如果放在其他的什么前提下,简直就是能够被描述成像哭过了一样“惹人生怜”的声音,不过对中原中也而言,这些都只是让他想嗤之以鼻且更加烦躁的太宰治的小花招。怒张的性器还在锲而不舍的往里深入,大有种恨不得要把睾丸也塞进他体内的气势,xue口已经完全失去感觉了,仅剩下肠道软rou被撑开摩擦内壁的感觉仍旧鲜明,guitou一下下往里深入,实实在在地撞上了结肠口的位置,尖锐的疼痛伴随着同样无法言说的情绪猛然迸发开来,那一小圈紧缩的肠道后是完完全全不该被任何东西侵入的区域,明明意识里清清楚楚那里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被打开进去,身体却还不由自主的在痛楚间蜷缩起来,要被什么撕开最隐秘区域的恐慌源自于人体本能的逃避,太宰治蜷起指尖,死死攥着身下杂乱的绷带和衣物,用力得指节近乎发白。

    “呃啊、停……停下来,中原中也,我叫你停…!”

    和被扒得几乎完全赤裸的太宰治不同,中原中也身上衣冠齐整得几乎只是解开了皮带和拉链,不过衣服下摆连带着胯部周围的大片布料也都已经被汗水jingye和尿液彻底打湿浸透,成了乱七八糟的一片,因疼痛而表情僵硬的太宰治瞳孔慢慢扩散,也还没来得及和中原中也对上目光:“……我叫你停下。”

    而最高干部对此的回应只有行动,性器直直地碾着前列腺艹进深处,冠状顶端紧贴所能触及到的最深那点慢慢射出jingye,浓稠的大股精浆喷涂在内壁上,微凉的感觉让太宰治不得不打个哆嗦,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的他有些不爽,只是身体反应异常诚实,jingye被涂抹上内壁慢慢灌满身体,xue道软rou熟络而贪婪地蠕动着往里吞吸,有些食髓知味的青年不自觉的挺起下腹以接纳更多,对方却相当扫兴的在啧声中起身想要离开。莫名其妙被突然换了身衣服的太宰治缠在这zuoai已经够糟糕的了,最后到底还要麻烦到什么程度,中原中也再一次咬紧后槽牙,那句可恶到底也还是没能脱口而出,直觉意识到了某种微妙异常感,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根源所在,会躺在男人身下承欢浪叫的太宰治,不管是和记忆中曾经的“搭档”还是现在的首领都没法好好重叠在一起,倍感陌生之余反而让他有种久违了的熟悉感——喔、要说起太宰治果然还得是这样会有莫名其妙任性行为的白痴才对。

    填堵在后xue间的yinjing抽离后,那些浓白的jingye顺势便沿着敞开的xue口往外涌出,肿胀的媚rou在xue口边缘蠕动着,似乎是在不舍得液体的淌出。

    “我停了,然后呢?”中原中也的目光在他一片狼藉的腿间停留了几秒。

    太宰治没有吭声。

    几秒钟后,房间内诡异的寂静被不轻不重的两下叩门声打断,然后是门把手被压下的咔哒声——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的中原中也满腔发泄不开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他咆哮着瞪向门口,试图让撞上枪口的手下滚出房间:“老子说过了和首领有事要谈别来打扰,听不懂吗?混账,滚出……!?”

    他的怒吼随着门板被推开戛然而止。

    “和我谈什么?”

    颈上挂着暗红色围巾的太宰治站在门口,被白色绷带包裹缠绕住的半张脸外只露出左眼,像什么生命垂危的病人一样死气沉沉又黯淡无光的鸢色瞳孔滚动两下,将视线聚集过来,其间潜藏的戏谑随之也慢慢涌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令人熟悉得拳头发痒。中原中也的思绪随即也停顿了,躺在地上的太宰治以同样格外消沉的态度叹了口气,一点点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先是看了看首领,没能得到半点关注,于是更加惋惜地叹着气转过头,心底里暗自抱怨着都让你停下来了,同样带着几分嘲弄的心态去观察中原中也的表情。

    看着他的表情由一瞬间的错愕,随后变成某种恍然大悟的了然,紧接着就像是只突然发现自己被骗的狗一样,露出了某种恼怒间夹杂着点不敢置信甚至是濒临崩溃的歇斯底里神情。

    鼻梁和脸看起来都成了皱巴巴的一团,牙齿也紧咬着,这副姿态和路边的流浪狗没什么区别,啊,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去咬人了。太宰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着,但没太敢把话说出来,当然也强忍着没放任自己的笑声脱口而出,毕竟这个世界的中原中也看起来疯得厉害,他可不想被咬出狂犬病——首领是不会报销这个的。

    “不继续谈了吗?”首领却不以为然,甚至是态度良好、相当礼貌的询问着。

    又是一阵沉默。

    中原中也没有做出任何回答,他倒也不太在意,毕竟本来也不怎么会期待回应,于是首领也只是稍微侧过了点身子,在门口处让出了一个足够让人通过的位置,用意图明确的行动表达着某种驱逐的意愿。

    “难道要我来请你吗,中原干部?”

    首领问得漫不经心,就像随口提起什么晚餐内容一样,连带着末尾的那句称呼也显得轻飘飘的。但这句话对中原中也来说下就像颗被硌在皮rou间的沙砾一样,明明只是不痛不痒的一点,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绰号或者尖酸刻薄的挖苦,但就是忽略不掉,莫名的让人感到格外烦躁,让人恨不得想要把皮肤都挠得血rou模糊从中将这点东西捡出来。

    不过最终他也还是没说什么,透着血丝的蓝色眼瞳在两张如出一辙但表情各异的脸上转过几折,不轻不重地“哈”出一声,大步走了出去,头也没回。

    “真的没关系吗,中也刚才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想要把你吃了一样……噗嗤,笑死我了、哈哈哈——”

    太宰治把中原中也脸上所有细微的表情变化都看得一清二楚,像在欣赏一场沉默的喜剧,几乎要压抑不住的笑容终于在人迈出房间的下一秒浮现在脸上,忍得辛苦的青年大笑出声,但没能等来另一个自己的理解和符合,只有一个人的故作夸张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于是再好笑的事情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他的笑停住了,转而变成了哼哼唧唧的抱怨着对方冷淡的反应有多么冷酷无情,同时也出于某种相当微妙的“心虚感”,太宰尝试着站起来擦拭腿间的痕迹,一面又相当殷切地敞开双腿试图引诱,但首领的冷漠似乎也不止限于此。他甚至懒得多去欣赏一眼太宰治股间刚被艹弄过的湿润xue口和那些白色精痕,只是自顾自地走进房间拧开了浴室的门,同时回头给了太宰治一个相当虚伪的假笑,就像他平时对着中原中也、或者其他的什么手下露出时的表情一样:“过来。”

    就连嘴角上扬弧度都无比虚假的微笑和那种死寂无情绪的默然目光衬在一起,摆在名为“太宰治”的男人那张五官足以被称得上是漂亮或者说精致的脸上,呈现出的感觉和氛围无限趋近于“恐怖”。自己无比熟悉的面部五官摆出了像是刻意模仿人类的表情,太宰治对此几乎要着迷得发疯,他无意识地发出了点喟叹似的声音,和通话中被魔笛引诱的老鼠或少年没什么两样、不舍防备且毫不犹豫地凑了过去。

    刚被喂饱的身体又有些不知满足地兴奋起来,他的步伐有些踉跄,jingye顺着xue口和腿根往下流淌,乳尖发起烫来,首领的指尖捋过胸前的感觉和中原中也裹在皮革间的手指完全不一样,记忆中鲜明的感知和还残留着不久前欢愉快感的身体不自觉地将感受做着对比,太宰从鼻腔深处发出点不自觉的嘤咛,手上动作先于思维一步地摸向臀后,柔软而湿润的后xue相当放松地接纳了自己的两根手指,长而灵活的食指与中指在体内搅动,连抠带挖地刮出点半干涸附着在内壁上的jingye。

    “要我先洗干净吗?”询问中带着点他自己都没能意识到殷切在,太宰治将目光投向开始慢慢挽起袖口的首领,相当自觉地一步迈进浴缸。

    已经懒得再去调整水温了,冰冷的水流应声涌出,冲刷在赤裸的皮肤上引起一点细微的冷颤,本来没什么廉耻心可言的男人就这么屈着膝盖坐了下来,放任凉水一点点没过他guntang的隐秘部位,手指撑开发肿的甬道,带着水流一起往里深入,浓稠的jingye在手指地搅动下慢慢被稀释化开,随着一点点抠挖的动作流出身体。趁机也在抚慰自己的太宰治甚至都懒得掩饰,指腹轮流在同样充血的腺体上蹭过,隔着肠道内壁相当熟练地刺激着那点凸起,另手则绕上胸膛主动去掐揉乳晕,掐着肥软rutou往外又拉又碾地用力,没什么rou感的部位早就被狎弄成了不得了的模样,泛红的白皙皮肤上深色的一圈就像什么被开发过度的rufang一样,半边胸脯都在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

    只是手指当然远远不够,但太宰治已经有些沉溺其中了,浴缸中的水逐渐没过了小腹,冰冷的水流顺着被两根手指用力撑开的xue口一点点灌进身体里,带来了某种类似于被填满的充实感,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将臀部贴向首领伸入水中的手,相当迫切地用腿根夹住了人的手臂,那个即便泡在冷水中也兴奋得不断吐出暖液的rouxue翕动着主动吞下了首领的指,他人的触碰和自娱自乐的行为快感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太宰治自己都没能反应过来便抽搐着高潮了,腿根将男人的手腕夹得死死的,xuerou亦然。他低声尖叫,想要用腿夹着首领的手反复蹭弄,腕骨恰好被肥肿的臀rou夹在中间,他正骑得畅快,却被首领的动作突然制止了,从自己痴迷的激烈快感中被硬生生拽了出来,紧接着那些在高潮时疯狂抽搐痉挛的软rou被更多的手指一点点撑开了,高潮和快感带来的麻木再加上被浸泡在冷水中一点点被麻痹的神经都让他忽略了某种不正常的疼痛,直到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开始涌现。首领的四根手指已经并排着塞了进去,将本就被打开扩张得有些松垮的xue口彻底撑得变形,完全敞开成了某种狭长的形状,有更多的水顺着开口的边缘往里灌入,腹部正在被冷水充满直到慢慢凸起的错觉使人后脊发寒,却又在下一秒被身体被完全打开了的畸形的快感彻底淹没,距离崩溃和极乐的两个极端几乎只有一步之遥。

    太宰治不由自主地打着颤,疼痛终于在性高潮的随后慢慢涌现,仿佛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一样。他的喉咙收紧,想要大喊和呻吟,声带却仿佛是被扯断了一样,怎么努力也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点干哑破碎的嘶吼,像只半死不活的野兽一样挣扎着咆哮。不过其实所有肌rou抽搐紧绷的反抗都只存在于想象中,太宰治以比他自己想象得还要温顺的姿态接受了这种恶劣的侵入,他有些迟钝的露出了点近乎于迷恋的神情,无法聚焦的瞳孔失措地一点点慢慢凝聚在腿间,自己的身体被漂亮的手指进入后所有一举一动的小小细节都尽收眼底。

    “不要明知故问。”

    首领的动作其实相当敷衍,尽管他手指抠挖的力度也不大,但即便是修剪得平整圆润的指甲尖端,轻轻一碰刮在敏感过头的内壁上的丁点刺激,对于太宰来说也是相当不得了冲击,稍微从中找回了些许身体控制权的太宰治用仅剩的力气咬了咬唇,倒不是为了抑制住随口就脱口而出的放肆yin语,纯粹只是在身体被彻底的塞满后多余产生的一点莫名的口欲,他轻哼着吞咽下唾液,没能让干渴的咽喉舒服多少,只是觉得身体愈发迫切在发出警告:还想要再吃点什么。

    身体的感官进入到了某种极限后仿佛也迟钝了不少,疼痛再一次被清楚感知到肠子被另一只手完全打开、在其中肆意进出抚弄肠rou的奇怪充实感压制住了——虽然某种意义上这确实也算是“自己的手”。温热的肠道也在水流的慢慢侵入中被带走了些许的温度,滑腻的yin液也被水冲开,只剩下一点奇怪的触感挂在指尖,首领只是简单的抠洗着他的xue道,像对待什么用过的性玩具一样把每一处肿胀xuerou堆叠形成的皱褶都撑开压平,刮出残留的精痕,在充血的前列腺旁用力挤压换来太宰治呜呜的哀叫,但也意外的耐心十足。

    “要再洗干净点。”首领的手已经替代了太宰自己狭弄乳尖的手,逐渐被重叠在一齐的快感和高潮淹没了的青年呻吟着放松了身体,手臂软绵绵的耷拉下来,只知道咿咿呀呀的去应和着对方的话语,实际上也要到了几乎没法再去理解语句思维破碎的边缘。太宰治开始无力地往后仰倒,几乎要从浴缸边缘完全滑进水里,而首领也适时的拧上了水龙头,拽了一把太宰的腿根,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一样,他眨着眼睛,有些不舍的张开了腿,几乎被塞进了小半个手掌的还在死死咬着指尖不允抽离,太宰治像是相当委屈似的仰起点脸,手臂像蛇似的缠上了首领的胳膊,揽得死死的,还要用面颊在上面蹭蹭。

    他有些费劲地重新坐起一点,殷切而讨好地用舌尖舔舐亲吻男人的面颊,湿润的舌尖从嘴角上舔过,忽略了其他,最后隔着缠绕得严严实实地绷带轻飘飘的停留在了右眼处,像是什么在虔诚亲吻神像的信徒,哀求着:“呜嗯…已经洗得很干净了、真的……哈啊…唔…。”

    “求你了……噫呜、首领,求你……给我,艹我……艹进去,什么都可以……嗬呀……首领、真的、我要……呜呃…。”

    可惜的是再怎么真情实感的要求都没能换来半点他想要的慰藉,男人只是冷眼旁观着,有些百无聊赖的垂下视线,甚至像是有点不堪其扰似的疲倦的叹了口气,好像被紧紧缠着手臂吸吮指掌的人并不是他。于是太宰治费尽心思伪装出来的所有迷恋和渴求全然都成了白费力气,终于认清现实的青年为了索取更多的扭动也停了下来,他也不再夸张地yin叫着求欢,只是同样死气沉沉的垂下视线,松开双手,方才还显得亲昵的吻转而成了报复和埋怨似的一口啃咬,在面颊处的绷带上留下了个格外鲜明的齿痕。

    “哪怕是把脸遮起来也改变不了你的本质喔。”太宰治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你就不想艹我一下吗,亲爱的。”

    随后,他挑了个自己认为足够恶心的称呼来作为结尾,也懒得去和男人对视,只是一点点放松了后xue,调整了姿势转而跪在了浴缸里,湿漉漉的胳膊攀上了首领的肩膀,将那件昂贵的大衣和那条意义非凡的红色围巾都弄成了同样湿哒哒的一片。

    “你就不能有点反应吗。”青年大声抱怨着,为了保持平衡撅起一点臀部,还留着青紫痕迹的臀rou颤动着,不再被手指填满的xue口有些欲盖弥彰的收紧一点然后放松,挤出点透明的水液,“昨天晚上明明还打得那么开心。”

    “下次我会提醒中也你喜欢这个的。”首领答非所问的点点头,紧接着将手掌落在青年的臀侧,“啪”声过后本来还算完好的皮肤上再次浮起一片红痕。

    太宰治对此则嗤之以鼻,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本来还只是“温柔地”环在颈后的手攥紧了围巾的一侧,停顿了几秒积蓄力量后骂骂咧咧地翻身压了过去。同样是成年人的躯体,首领的体能状况似乎较于他还要差上不少,太宰治的计划几乎不怎么费劲就轻松达成了,又或者说他其实也只是恰好得到了对方的配合,但这也已经不重要。被溅了水花的浴室地面相当湿滑,而他被艹得烂熟又被彻底浸透了的后xue也是一样,太宰治就着姿势就这么跨坐了下去,敞开的xue口紧贴着男人的裆部,各种液体顺着重力下淌,很快就将价格不菲的西装长裤打湿了一片。被水浸透后的西服布料仍旧有些粗糙,外翻的肛唇刚被手指狎近玩弄过,分外敏感的部位在相较而言略显粗粝的布料上只是轻轻一下摩擦都能惹得太宰治喘息连连,从下身涌现的快感太过迅速,往往在自己反应过来以前身体就已经极其自觉的追随着性快感的来源开始挺腰磨蹭了,受到摩擦的嫩rou不住地瑟缩,挤出更多yin液,于是几乎没过几秒,太宰治就已经蜷紧了指尖,几乎是靠着胳膊将重心偏移,勉强将整个人搭在首领身上的。

    青年几乎已经射不出什么了的yinjing勉强保持着颤颤巍巍挺立的姿态,勉强吐出几股半透明的水液,连接着性器攀附到囊袋上的血管因过度的充血而夸张地凸起了轮廓,一鼓一鼓地抽动着,但努力半天也只是无力地翕张铃口,什么也射不出来:“呜啊、哈……呃、你刚才那话…呃呜、嘤……哈…好舒服……呃呃、呜……听起来就像…嗬啊…唔嗯、像在吃醋…一样。”

    男人对此的回应只有一声极轻的浅笑,纯粹得没有任何感情可言,虽然他们两个也都并不认为这些话有什么可笑的。首领没有顺应着太宰带着点索求意味的一切行动,没有去吻他,没有做其他任何的安抚,甚至也懒得挺腰隔着布料用半硬的性器去蹭蹭太宰治湿漉漉的后xue。

    “……明明、呼唔……我只是、借用了一下……嗯…难道你其实,很介意我……呜、在去用你的狗?”

    太宰治有些不满足于这样的反馈,他迫切的想要追问更多,用手撑着地面想要保持着坐姿,湿润的菊xue感官足够敏锐,身体深入最为渴求的guntang硬物正存在感鲜明的停留在股间,被两扇臀rou夹着的凸起紧贴着糜烂的xue口,那种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也触及不到的缥缈感和rou体所感知到的实打实触感形成了某种荒诞又和谐的反差,他开始往下沉腰,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夹腿,但全部都只能算是勉强缓解些许欲望,紧接着又会挑起更多渴求的应付,青年再次低下了头,颤抖的指尖拨开自己已经射不出东西只是勉强硬挺着的性器,哆哆嗦嗦地抹开黏滑液体,相当费劲地试着去拆首领的腰带。

    “稍微有点,我嫌脏。”对方倒是毫不犹豫的承认了,掌心扶在臀后,纤长的食指与中指恰好能顺着股间缝隙摸进去,已经完全陷入发情状态的rouxue摸起来和太宰治有个多长在在臀间的批也没什么区别,被掌心摁着挤在一齐的臀rou将放松的xue口也挤得夹紧了些许,指腹实实在在被层叠肠rou包裹着,像有无数张婴儿的嘴在吸吮着能够果腹救命的rufang一样,好像生怕男人会在某个什么空隙就无情抽离一样。

    比起刚才算得上是粗鲁的“清洁”,这一次首领的动作反而更像是亲昵的调情了,只是稍微有点温柔得太过了,缓慢进出的二指并拢,对现在的太宰来说只能算是勉强能够解馋的程度,软嫩多汁的肠rou只需要指腹轻轻一触就会瑟缩着喷出暖液,手指的深入和抽插全都畅通无阻,而且这也全然不是什么漫无目的直出直入的敷衍,男人指尖上的力度恰到好处,有节奏地抵在前列腺上来回轻摁,既能随意的在rouxue间又掐又插得太宰只能尖叫着往后抬臀潮吹似的不住喷水。

    实在是射不出什么的太宰治无助地摇晃着臀部,任由臀rou在男人的掌心间扭动晃荡,还有些许因为感官失序身体失控而软哒哒坠脱出肛口的肠rou在手心间蹭动,只是含着两根手指都咬不太紧的xue口甚至有种凉风在随着手指侵入身体的晃荡痛苦,当然也就没力气反驳了。偏偏男人还要相当恶劣地垂下手去把玩他只是勉强挺立着的性器,肿胀充血过度的yinjing至是被碰一天就痛得太宰眼角迸出点生理性的泪花想要逃跑,首领的动作比看起来还要强硬得多,拇指与食指靠着虎口环绕着太宰性器顶端的连接处,卡着guitou下方最敏感的小片区域用剩余的手指裹着性器上下捋动,连膨胀凸起的血管和空荡荡的球囊也没放过,最后也不知道是爽得还是痛的,青年又一次失禁了。

    和刚才纯粹身体感知紊乱失禁截然不同,浅黄尿液直接就浇满了他和首领满胯,太宰治yinjing下的卵囊已经射得干瘪而空荡荡的,半是崩溃半是几乎要再也承受不住任何性刺激的太宰治无声的啜泣着,条件反射的想要用手去挡和阻止首领的动作,但很显然是效果寥寥,最后他扣着男人的手腕反应激烈地用额角砸上了人的肩膀。

    太宰治就势这么一合眼睛放弃了思考,呼吸急促便把口鼻对准了男人的耳畔,报复性十足的沉重呼吸声混杂着其实也没什么暧昧氛围可言的呵出的热气,这下终于不堪其扰的人成了首领,在太宰的注视下,他下颌处的某束肌rou抽动了几下,然后歪向了另一侧。好不容易抓到报复机会的青年当然不可能放过这种大好时机,尽管他已经累得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几乎要散架脱离躯体了,太宰治也还是眨着眼睛用着他仅剩的那种死缠烂打的劲头“粘”在首领的肩膀上凑了过去,呵呵笑声里带着点咬牙切齿而且不顾后果的攻击性,他贴在首领耳边定住了几秒,成功地把人烦得重新把脑袋转过来,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里隐约还带上了点“人性”——不大想搭理傻子的那种嫌弃。

    太宰也趁着这不多的几秒时间,用仅剩的思维能力做了点考虑和抉择,在匆忙排列出来数十句足够恶劣惹人嫌的话里挑出一句自认为最恶心的,清了清嗓子,声音里还带着点模糊的鼻音,他合上眼帘,再睁开时残留的生理泪水,恰到好处的让他通红的面颊和眼角多上了几分还能称得上是“惹人怜爱”的艳色。

    “喂,太宰,你听我说,”青年甚至少有的用了个略显正式的称呼,想让人恶心反胃当然也得让配套的跟上一步到位嘛,“我……”

    然而他捏着嗓子矫揉造作的轻声在刚开口的下一秒就被首领打断了,男人用死寂的目光盯着他,面不改色的咧开了嘴,上扬的嘴角配合着笑容露出的那一排亮闪闪的白牙,这样一个可以称得上是绚烂的表情出现在名为太宰治的人脸上,本来也已经足够作为恐怖故事中的一章高潮了,看着自己的脸摆出这种表情的确多多少少有些影响食欲和心情,没有设防的青年面色一僵,刚被打断又即将出口的话再一起被生生噎回了喉咙里。

    偏偏首领还不打算罢休,仿佛在那一瞬间便相当熟络地参透了另一个自己心目中的所有想法,知悉了那一瞬间对方心底潜藏着的“滔天恶意”,对这种抗击方式习以为常的Mafia首领选择了他最擅长的回击方式,面不改色的对着计划被打乱时瞬间停滞在呆愣状态的太宰治回馈了更大程度的恶意。

    笑得灿烂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复述了一遍他刚才所设想的话,还刻意的放缓了语气,足够让体力不支的太宰从呆滞中仓促地反应过来:“嗯,我也爱你,太宰治。”

    最先涌上明面的,是某种荒诞而且可怕的恶心,紧接着才是让人窒息般的崩溃,太宰猛地往后弹开,又被抬起胳膊蓄意报复的首领揽住肩膀,被迫地面对面凝视着这个比世界上一切恶劣思维本身还要恐怖的微笑。

    ——比自己设想的报复方式被对方先试用了出来还要更恐怖的,大概就是他用出来的效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好得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