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幽會

    不知為何，自從在側院見過赤狐交配之後，若雨就時常作夢夢到兩隻狐狸親密交纏的畫面。繁衍乃動物的原始本能，她是不該胡思亂想，但兩腿卻不自主的磨蹭起來。這陣子，若雨都會趁著夜深，大家熟睡時，偷偷跑到「院」後方的洗衣場去洗內褲。若雨未經人事，娘母也沒有教過她，所以她不明白身體的變化，只覺得這種yin慾邪念讓她很難受、很害怕。

    「啊！嘶……」

    因為刷得太過用力，方向沒把握好，刷子的硬毛直刺過左手的手背，若雨吃痛的喊了一聲，摸著變得通紅的手，很快住嘴，左顧右盼，怕吵到人。所幸沒有，漆黑的深山中，只有貓頭鷹的咕咕聲。若雨鬆一口氣，把洗好的內褲曬在角落，準備回去。若雨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還是被煙夫人給逮到，兩人在外廊的轉角處遇上。

    「若雨，這麼晚了，妳怎麼沒睡？」

    煙夫人的金瞳在昏黑的環境下更顯明亮而銳利，若雨嚇得說不出話。

    「妳在等妳的情人幽會嗎？」

    若雨猛力搖頭，煙夫人笑了笑，一看姑娘的反應就想逗她。

    「我帶妳去看個東西。」

    煙夫人的話，若雨不敢不從，只是疑惑夫人要帶她去哪，看也不像要懲罰她。結果只是走到後院的小湖前，煙夫人手指著湖旁的某處小涼亭，此時遮蔽月光的雲朵移開，若雨睜大了眼睛，月色下的赤裸女體煽情的扭動著，互相取悅，這兩人不是誰，正是平時最常嘲笑、欺負她的兩個女傭。

    「夫人，這……」

    「噓，若雨，別太大聲。春宵一刻值千金。」煙夫人的笑容意味深長，若雨轉身想迴避，夫人的手搭上她的肩，意思是要她好好看。

    「夫人，她們……」

    「日久生情難免，我不會阻止，只要別影響到工作。」若雨的顧慮，煙夫人一眼看透。

    「工作……」若雨垂下頭低聲說，今晚她才意識到，自己被送來「院」的工作，可不是單純的煮飯洗衣打掃。

    有錢的大戶人家也是傭人多，但絕不會像「院」一樣，各個都打扮得如此美麗可人。煙夫人用食指輕輕抬起若雨的下巴，雙目對視，若雨緊張得連呼吸、吞口水的動作都不敢太大，成熟的女人和稚嫩的少女有不同的吸引力，但總是能吸引人。

    「若雨喜歡像母親一樣溫柔的？還是要可以和妳一起調皮的？又或是想探索未知呢？」這話明顯是在給若雨挑客人，這點有趣，一般都是客人挑僕人，但「院」就是這般與眾不同，方能令人念念不忘，流連忘返。

    「夫人，我……我夢到了狐狸。」若雨看似答非所問，煙夫人卻瞇起了眼睛，笑得更迷人。

    「主人，這是妳的答案嗎？若雨，妳要主人。」

    彷彿中了某種催眠幻術，初春晚風吹拂臉頰髮絲，溫暖的觸感，伴隨女人們的銷魂呻吟，若雨後來的記憶是迷迷糊糊，只記得煙夫人親吻她的額頭，在她耳邊笑道：「選得好。」再來清醒，是被郝姨打了耳光，在自己的那張小床上被粗魯扯著衣領，郝姨對她吼道：「妳要睡到什麼時候！若雨！起床！妳這沒人要的臭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