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进入星界棱镜,和棱镜守护者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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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念!”影心焦急的去查看邪念,邪念现在完全失去知觉,被抱在阿斯代伦怀里。 莱埃泽尔皱起眉头,试探的拍了拍邪念的脸,想了一想,说道:“好消息是,星界的时间的静止的,我们有充分的时间等他恢复状态。” 阿斯代伦问道:“你确定吗?外边的那些吉斯人,应该都在等着我们。” 莱埃泽尔仰头看着满天璀璨的繁星,张开双臂:“无边无界,超越时间!像我出生的星湾,像我曾做过的每一个梦,全都拼在了一起——不会错的,这里就是星湾,这里就是家。而我最终会回到这无垠的星界海当中。” 这里的重力和时间流速都让莱埃泽尔舒适极了,漫布在整个空间里梦一样的星河带,是每个吉斯人家乡。 阿斯代伦说:“可是我们是从那个遗物进来的,并不是从某个空间虫洞。” 盖尔说:“并不是只有那些熟知的虫洞才是进入星界的入口,这个棱镜,可能就是一个入口。这里的确是星界的一部分。重力只有物质位面的三分之一,时间——不,不是停滞,是流速极缓,看来并不是星界的中心。” 听盖尔这个法师亲口确认后,众人都放下心来,静静等着邪念醒来。 几个人回想着之前在圆厅里发生的事,都觉得又惊险、又刺激、又不可思议,就刚刚发生的事情讨论起来。 “邪念刚刚是不是把我的碎魂者巨剑拔出来了?”莱埃泽尔回想着刚刚的场景,问道。 “我那时候被心灵震慑拍到地上了,但是我看见了,他是拔了你背后的巨剑。”影心说。 “怎么可能,这种吉斯战士用的巨剑是他一个10力的诗人拿得动的吗?”阿斯代伦犹豫着问,他刚刚被维拉基斯的威压直接拍到四肢着地,没看到那个场景,自然难以置信。邪念惯用的武器是长剑,平时背着一把生离死别,走的是敏捷的路子,怎么可能拿得动那柄比莱埃泽尔身体还大上一截的银质巨剑。 盖尔说:“你想想邪念刚刚是什么表现吧,当时,他是那个圆厅里唯一站着的人,只有他抗住了维拉基斯的心灵震慑。” 影心一想到维拉基斯的心灵震慑,就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他怎么能那样做?一位神祇不该自降身份这样对待凡人——尤其是不是他信徒的人!” 卡菈克想到邪念刚刚说的话,说道:“你们谁还记得邪念刚刚说的话?他说维拉基斯不是神什么的,说他没有神性。再多的我也记不得了,就记得很耳膜很痛,很震撼,想跪在地上对维拉基斯俯首称臣。” 众人回想着当时那直击灵魂的震撼力,纷纷后怕不止。 莱埃泽尔还是很不赞同,说道:“他太自大了!那可是——一位神祇!不朽之王是可以直接杀了我们的!” 盖尔说:“我看见维拉基斯施法的抬手动作了,他确实想杀我们——不,是想杀邪念来着,那是九环的死亡祈愿术!但是邪念什么事也没有!” 卡菈克说:“根据你们刚刚所有人说的话,也就是说,邪念既能抗得住一位神祇的心灵震慑,又能舞得动碎魂者巨剑,还能免疫九环的法术?” 盖尔说:“是很不可思议,但——确实是这样。” 阿斯代伦说:“他到底是谁?他失忆前,到底是什么人?”他突然觉得自己怀里的爱人并不简单。 影心耸耸肩:“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 邪念咳嗽了几声,咳出几口血,睁开眼睛——还好,是碧绿色的。 他迷茫的从阿斯代伦怀里挣开,站直了身体,望着穹顶变幻莫测的漫天繁星:“[精灵语] 这是哪?我们在干嘛?多丽达森林守住了吗?” 莱埃泽尔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邪念?我们该去找棱镜里的那个人,杀了他!” 阿斯代伦知道邪念记忆又混乱了,用母语说道:“[精灵语] 宝贝,我们在一个遗物里,星界棱镜,你一直带的那个。我们答应了维拉基斯王要杀了棱镜里的人,净化棱镜,然后离开这里,去博德之门。” 邪念扶住阿斯代伦,闭上眼睛。大段大段的记忆涌进脑子,鹦鹉螺舰船、被植入蝌蚪、翠绿林地、地精营地、腐烂沼泽、养育间、维拉基斯王…… 头疼,全身发虚,那吉斯人的半神想杀他。 鲜血横流的阴暗神殿、红衣变形怪、高大的男神。 漫天的繁星,浮空的陨石,美丽的星界。 他想起一些了,棱镜里的人,莱埃泽尔,他们要去杀一个人。 邪念揉了揉额头,切成通用语:“我们要杀棱镜里的人?” 队友纷纷点头。 脑子还是很模糊,仿佛脑壳里的不是可以思考的大脑,而是一块全是孔洞的乳酪。啊……孔洞……也许真说不定,他脑子里有个寄生虫,也许那条寄生虫把他的脑子钻得全是孔洞,影响了他的思维…… “那,我们走吧?”邪念脸上还有点迷茫。 一行人在浮空的陨石上行走、跳跃着,寻找这个棱镜里藏着的人。 “武僧。”邪念说。 莱埃泽尔说:“你说什么?” “武僧,”邪念重复道,“这里,武僧。” 一路走过来,地上有几个死去的吉斯人,从他们的穿着和手上的茧子来看,是武僧。 莱埃泽尔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在这个养育间里,遇到的吉斯人全是背着巨剑、穿着重甲的战士,没有其他职业。 “彗星王子,”邪念的记忆在恢复,至少是从鹦鹉螺掉下来之后的那些,脑海里重新组起来记忆碎片在拼凑完整,他想到什么说什么,“彗星王子是谁?” 莱埃泽尔不满的皱起下唇。 “维拉基斯的手下全是战士。武僧,武僧,彗星王子。”邪念的语言的能力似乎还没完全复原,一个词一个词的说。 莱埃泽尔忍不住了:“你不要提那个逆——” “武僧是彗星王子的那一派!”邪念终于把那句话说顺溜了。 威尔皱起眉头:“他这样真的能去杀棱镜里那个人?” “让我再试试你的剑。”邪念面无表情的说,简直像个被严重损毁过后,又重新勉强动作起来的机器。 邪念伸手去拔莱埃泽尔背后的碎魂者巨剑,使了全身力气都没拿动。 “你站着别动!”邪念声音抬高了几度。 巨剑纹丝不动。 “我坏了。”邪念声音低下来,眼光闪了闪,似乎要努力表达出低落的意思。 莱埃泽尔忍无可忍:“你的确坏了!脑子坏了!” 一行人找到一个圆形的拱门,上面似是被魔法锁锁住了,表面一层光膜,阻止人们的进入。 阿斯代伦站在拱门前,伸手探了探,被无形的空气阻止了进入。 他不满的撇起嘴角,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他还被吸血鬼的规则束缚着——不能在没有受到邀请的情况下踏进别人的家门。 盖尔一把把他手拉回来:“你疯了吗?阿斯代伦!你知道这样多危险吗?一个魔法秘门——好在这个拱门上的魔法没那么大恶意!把手伸手一个未知的魔法秘门当中——你知道你这只手可能就保不住了吗?” 阿斯代伦退了几步,心里却涌上一股说不上的感动。原来队友是会关心他的,除了邪念之外,也许……也会有人对他表达善意,也许,他可以有朋友。那种不带恶意的、人和人之间最朴素的感情。 影心拉过阿斯代伦的手,用牧师的感知检查了一下,说道:“还好,没什么问题。不过盖尔说得对,这样做确实很危险。” 阿斯代伦微微笑起来,这就是……朋友吗?也许,他终于可以有正常人的感情了。像正常人一样去得到性的欢爱,像正常人一样得到友谊。从奴隶变成人,有尊严的人。 卡菈克叹了口气:“天呐,阿斯代伦,你还在笑。我在九狱里把敌人杀个对串,都不敢把手伸进未知的魔法屏障里,你可长点心吧!我们可不想失去你的手!” 阿斯代伦笑得更开心了。 盖尔用魔法敲了敲那个拱门,那层淡淡的光膜依然在那里。 几个人站在门前,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来。”邪念说。 影心抓住他:“你这个状态,我们不想让你去尝试。你现在得和我们待在一起。” “我没事了,就是,”邪念组织着语言,“语言不太好,脑子,好的。” 影心又是担心又是好笑,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邪念站在拱门前面,伸出手,轻而易举的穿进魔法屏障里,好像那层屏障对他不存在似的。进而,他抬脚跨进门里,站在门里转身看着队友们。 队友们皆是大惊,也试着穿过去,都被挡在了外面。 邪念说:“既然那个棱镜和我绑定了,我在这个空间里的……权限,也许更高。让我试试吧,我可以的。” 盖尔说:“你等一等我们!我们解开这个屏障和你一起!你现在这样,我们不能让你一个人行动!” 邪念说:“相信我,等我。”他有预感,接下来的事,他要一个人完成。一个人,去面对那个棱镜里的守护者。 队友们看他坚持,并且也实在没办法穿过拱门去阻止他,只好答应,看着他一个人慢慢走远,都是一脸担心。 “你来了,而且无视了我所有的警告,真是让人失望。”守护者的声音响起。 “你反复在我脑子里大喊,用心灵伤害攻击我,试着控制我。我来终结你。”邪念说,抽出背后的生离死别。 “来谈话吧,我们两个,面对面的,私人谈话。” “你把我的队友挡在拱门外?”邪念问。 “我要和你单独谈。” 邪念走了几步,看见守护者,那个梦境里和他谈过话的人。他们曾一起坐在陨石边上,看漫天的星河慢慢流转,变幻成各种形态。 守护者是个高大的男性精灵,和他一样的浅金色直发,披在肩上;和他一样尖尖的耳朵,从头发中露出两个耳尖;和他一样,同文同种的高精灵。他曾经信任过这个守护者。 守护者负手而立,背对着他,看着无垠的璀璨星空。 “我曾经信任过你。”邪念走向守护者,缓缓开口,语言能力渐渐恢复过来,脑子越来越清晰了,圆厅里的精神伤害被平复。 “我信任过你,而你连你的名字都不肯告诉我,还疯狂搅乱我的脑子,对我的灵魂大喊大叫,用心灵伤害攻击我,用心灵cao控控制我。”邪念说,长剑在手里握紧,剑刃渴望着鲜血。 “我也信任过你,”高大的男精灵说,声音听不出情绪,“但我相信你也许是个错误。” 守护者转过身来,湛蓝的眼睛没有一丝波动,看不出是喜是怒。 “我那么做是为了让你活下去。我告诉过你远离吉斯人,我用各种方法阻止你——我只能这样做,是不是?我没有实体,我困在这个星界碎片里。” 守护者向他走来:“但你就是不听我的,就是无法控制自己,在吉斯人的地盘乱转,是不是?” 邪念仰头看着守护者,这男精灵几乎比他高半个头。 守护者站在他面前:“我保护你,给你各种忠告,告诉你我能告诉你的每件事。如果没有我,你从鹦鹉螺上掉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现在你站在这里,打算杀了我。” 邪念张了张嘴,突然愧疚起来,握剑的手微微发抖。守护者说的是事实,他的确一直在保护他。甚至就在几天前,在莱埃泽尔坐上那台“净化者”时,如果不是守护者,自己和一众队友早就没命了。 “我……”邪念低下头,长剑颤抖起来,他无力的松开手,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对不起。” 他想做圣母,却要杀一个一直保护自己,还出手救过好几次自己的命的人吗? 他做不到。 “你……你那样控制我,我很生气,我急火攻心。我本来就时不时会发狂,我讨厌失控,我讨厌你那样控制我的脑子。”邪念说,刚刚涌起想要杀守护者的想法全都烟销云散了,只有愧疚。 守护者静静的看他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把他下巴抬起来,让他直视自己。 这是个很亲密的动作,邪念微微一怔。 阿斯代伦也曾经这样对待过自己,但守护者高大得多,这个姿势更加让人印象深刻。 “我以后不用心灵控制了,你也……听一听我说的话,好不好?”守护者平和的说。 他在撒谎,邪念察觉到了,甚至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在控制,他用了魅惑术,以及交友术。 但是邪念意外的一点都气不起来,看着那深邃的湛蓝眼睛,心里无比平和、舒畅。 “好。”邪念鬼迷心窍的答应下来。一定是魅惑术起作用了,但是……这感觉真好。 “谢谢你相信我,邪念。”守护者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轻轻叫他的名字。 邪念心下大乱,刚刚恢复过来的大脑根本没有抗性,对这种魅惑简直不堪一击。他在那双星河一样湛蓝的眼睛里迷失了。 “你……你为什么不让我靠近吉斯洋基人?”冷静下来,冷静下来,邪念鼓励自己,试着从那双星河一样眸子里找回一点理智,开始聊正事,让气氛不要滑向那么暧昧的方向。 “谈话要找一个舒适的地方。”守护者突然笑起来,英俊的面庞显得格外有亲和力。他揽住邪念,像相拥的爱人一样,引着他慢慢走向陨石的边缘,搂着他坐下来,一起仰头,看着漫天流转的星河。 星河……像守护者的眼睛一样,变幻莫测,深邃神秘。 “你把魅惑术停下来!”邪念一咬舌尖,一阵腥甜蔓延在嘴里,大脑回过一丝清明。 守护者转头望着他,又去温柔的摸他的脸颊,用像羽毛一样轻柔的声音说:“邪念,你别骗自己了,你很喜欢这样,喜欢这样的氛围,喜欢我。” 突然,一个吻落在他脸颊上,守护者缎子一样丝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感觉得到,我们心灵相通的,记得吗?放松下来,完全接纳我,这样我们才好谈话。我不会害你的,我会保护你,我会一直守护你,我是你的守护者。放松下来,邪念。” 守护者的声音像是有魔法,轻轻的,柔柔的。守护者抱着他,带他看漫天无垠的星河,带他在无尽的时间里畅游。 是啊,守护者不会害他的,不然……他早就死了,不是吗? 邪念放弃了对抗,沉沦在守护者柔和的声音里。 他微微喘着气,靠在守护者怀里:“我……我的队友还在外面等我,我们不能谈太长时间,我们要赶快把事情说清楚。” 守护者笑起来:“这里,时间流速比拱门外层还要缓慢,缓慢得多。我们可以待上很久,待到我们彼此达成共识,到你出去的时候,你的队友只会觉得只过了几分钟。” 何乐不为呢……邪念完全放松下来,沉溺在守护者温柔的气息里。 “吉斯洋基人,你刚刚问的,”守护者说道,终于开始了谈正事,“我听到了维拉基斯说的话,他说我是灵吸怪伟大蓝图的代理人。吉斯人有句话说对了,我确实从某人那里偷走了这件遗物,确切的说,就是从维拉基斯手上偷走的。从那之后,维拉基斯就有些孤注一掷了。我知道维拉基斯的秘密,所以他想要我的命,要你来杀我。” “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如果被他的族人知道,他的统治就会画上句点,而他本人也会走向终结。而这个秘密,正是让我保护你不受至上真神侵害的原因。我没理由骗你的,我们目标一致——自由。我站你这边的,从一开始就是。”守护者继续说,用他无比温柔的声线,那语调听起来,简直像在和自己调情。 不——不是像,邪念想到刚刚落在自己脸颊上的那个轻吻,他就是在和自己调情。 邪念还在想守护者说的话,守护者突然拉着他站起来,然后从背后抽出一把剑,双手捧着剑,单膝跪在他面前。 “如果你执意要杀我,在我说了这些话之后——那么,动手吧,我愿意死在你剑下,邪念。”守护者双手捧着剑,郑重又哀伤的说。 邪念呆立原地,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想。 邪念慌乱的把守护者拉起来,心里一点要杀他的意思都没有了。 “你……我……我相信你。”邪念拥抱他,被他温柔又哀伤的气息所包围。 “我没信错人,”守护者抱着他,亲吻他的耳尖,然后是脸颊,然后是嘴唇,“谢谢你相信我,我会用我的生命守护你的。” 不,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推开守护者,事情向他意想不到,又控制不了的方向越奔越远,这不是他原本的打算。他应该无视守护者的话,提剑杀了他,那样事情就会简单得多。而不是……不是被他吻得情迷意乱。 那个吻在加深,他感觉守护者呼吸重起来,抱着他后背的手不安分的滑向他的屁股和rufang。 舌尖翘开牙关,舔弄他平滑的牙齿,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守护者的舌头很暖,体温也很暖。阿斯代伦是冷的,像冷水池一样,那是不死生物的体温。守护者是暖的。 “你的名字……”邪念迷迷糊糊的挣脱开,无力的靠在守护者怀里。 “你会知道的。”守护者微笑的看着他,湛蓝的眼睛像梦幻的璀璨星河,像无边无际的海洋。 守护者撕开邪念的衣服,抓住他小巧的rufang,把他推在地上。 邪念躺在漂浮的陨石上,抬头看着浮动的星河。 “君主,”守护者说,“我的名字是君主。” 君主含住他的rutou,牙齿轻轻咬着rutou,手指滑过他的身体,摸上他的yinchun。 精灵的体温是暖的,和自己一样温暖。在君主顶进自己的身体里时,邪念迷迷糊糊的想到,星河在穹顶变幻着。 “让我保护你,让我爱你,让我给你快乐。”君主在他湿滑的yindao里抽插,邪念气喘微微,双腿勾着君主的腰,任这个一直保护自己的人在自己身上驰骋。 “君主。”邪念抱着君主的身体。 “对,就这样,叫我的名字。”君主手按在陨石上,在他体内继续抽插。那又紧又暖的yindao让他快乐,被关在这个棱镜里,他多久没有zuoai了?邪念暖暖的花心抚慰了他寂寞了很久的性欲,和心灵。 “君主,”邪念的声音被君主的挺动干得断断续续,“君主,谢谢你一直保护我。” 阿斯代伦的性器是冰冷的,君主的是暖暖的。 阿斯代伦会在插入之前逗弄他的花蒂,让他先高潮一次;君主在他湿润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插了进来,有点胀,没那么舒服,但是……但是也还不错。 邪念夹紧君主,感受那根暖暖的性器反复攻击自己。 没有阿斯代伦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技巧,也不会对着他的敏感点猛戳,很单纯的直进直出的cao他。 邪念没多少快感,但是性未尝不是一种交流的方式……很亲密的交流方式。他抱紧君主,看身上的君主喘气越来越重,yinjing也越插越深,坚硬的guitou在自己宫口一下下撞击。 邪念夹紧yindao,挺起腰肢,给他提供更多的快感,配合他的冲刺。 君主又快又狠的顶了几下宫口,邪念忍着痛抱着他。最后,君主深深埋进他体内,一股暖流在他宫口附近蔓延开。 眼前是漫天星河,身下是冰凉的陨石,身上是呼吸粗重的君主。 邪念抱着君主,又蠕动了几下yindao,君主满意的哼出声。 没有高潮,也没什么快感,但就是……很合时宜。邪念觉得很神奇。 他脑子里一片清明,看着那星河又变幻成了另一个形态,轻轻抚了抚君主浅金色的头发,微微笑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