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景刃 景元和炮友刃干了个爽 彦卿下药迷晕景元准备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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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啊,快、快点啊,你是没吃饭吗……”景元搂着身上的男人,两人身体交合处响起一片啪啪yin声,男人的roubang在景元雪白的臀间不断进出。 “cao,景元,你他妈sao成这样,总是这么欲求不满,老子总有一天被你榨干……”刃掐着景元的腰,啪啪啪地高速cao干起他的xue,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景元双腿将刃紧紧缠住,拖长声音叫了一声,攀上了顶峰。雪白的脚背绷得笔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刃将射完精的roubang从景元后xue里拔出,景元眼神迷蒙,气喘吁吁地张开双腿躺在那里。刃抽出湿巾擦拭着自己jiba上的液体,转头看了景元一眼:“你多找几个炮友得了,我一个人怕是满足不了你,我年纪也大了……” 景元胸膛不断起伏,斜睨了刃一眼:“想当年你还是应星时,可是一天能拉着我来好多次,怎么,死了一回就阳痿了?” “cao,你他妈的,老子要是阳痿,刚刚被cao得嗯嗯直叫的人是谁?”刃气得把擦完jingye的湿巾狠狠丢进垃圾桶。 “切。”景元哼了一声。 刃边穿裤子边说:“你还记得吗,过去丹枫活着的时候,你还试图让他跟我一起cao你。现在想起来都想笑。” 景元回忆起当时自己对丹枫提出这个要求时,丹枫淡淡地看他一眼,吐出了三个让他至今都难以忘怀的字。 “撞号了。” 景元枕着自己的手臂,忍不住笑出了声。现在丹枫已经魂消形灭,转世重生成了另一个人。而应星也因为画龙妙法之事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很多事情都已经与过去不同了,但他和刃的炮友关系却还是保持着,就好像他们能通过疯狂zuoai,从彼此身上找到那段黄金时光存在的痕迹似的。 他和刃保持这种炮友关系已经很久了。在刃还是工造司工匠应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搞在一起了。但景元和刃对此事抱持着同样的想法,他们在一起上床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他们对彼此都没有那种恋爱的感觉。两人就算在zuoai的时候也会斗嘴,不做的时候就会吵得更厉害。景元虽然觉得刃的rou体不错,但一想到要和这个人恋爱,身上就会不自觉地一阵恶寒。 “喂,我说你还是像过去那样,不打算找个真正的伴侣吗?”刃穿好上衣,回头问景元。 景元一脸莫名其妙:“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难道你不是一样吗?”接着景元像恍然大悟似的,难以置信的看着刃:“我靠,你不会是想跟我谈恋爱吧?” 刃啐了一口:“你他妈的少自作多情,谁想跟你谈恋爱?我就随口一问。我只是看你一个堂堂罗浮将军,一天到晚和炮友在床上鬼混,太不成体统。” “而且你找个伴侣,以后就让他cao你得了,也给我的jiba减轻负担。” 景元哈哈大笑起来:“要什么体统,平常当将军就已经够累了,下了班还得要体统,那我魔阴身不得提前发作几百年。” 刃“呵”了一声:“也是。”他穿好鞋,回头对景元说:“走了,下次再见吧。” 景元躺在那里头都没抬,只是伸长手挥了挥:“嗯,拜拜。” 景元又躺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起身去浴室洗澡。他和自己的徒弟兼养子彦卿一直住在一起,这些天彦卿去方壶仙舟参加了云骑军的封闭训练,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所以他才敢把刃叫到自己家里来做。而平常两人都是去外面做的,他可不想让自家孩子看见自己在跟别人约炮。 刃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又厚又多,他抠弄了半天才完全洗干净。景元哼着小曲从浴室中走出,到了客厅时他才发现,彦卿竟然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彦卿现在已经成年,身材高大,沙发背高度只到他背脊的一半,若是他小时候,坐在沙发上大概只会冒个头出来,景元还不一定能发现,但现在的他坐在那里,分外显眼。 景元一下子愣住了:“彦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声不吭啊。” 景元有些慌,刚刚刃走出去的时候是必然要经过客厅的,他不会正好和彦卿撞上了吧? 彦卿听见声音,回过头冲着景元笑了笑:“将军,我今天结束训练来,刚进门把东西放下,坐在沙发上,您就出来了。” 景元松了口气,看样子彦卿应该是没有和刃撞上。已是傍晚时分,师徒二人像往常那样,坐在一起吃饭,聊了聊彦卿这些天在方壶仙舟上的见闻。饭后,彦卿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递给景元。 “将军,这是我从方壶仙舟上买的纪念品,送您。” 景元有些好奇的拿起盒子:“谢谢彦卿……这个是熏香吗?” 彦卿点点头:“对,这是方壶仙舟上的热门旅游纪念品,功效不同,有些可以助眠,有些可以让人身体放松。之前有几次我起夜时看见将军房间的灯还亮着,我想将军大概有些睡眠上的问题,所以就买了助眠类型的熏香给将军。” 景元有些感动,自己晚上有时确实会睡不好,没想到彦卿竟然默默记在心里。虽然彦卿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景元还是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头:“谢谢彦卿,我会好好用的。” 彦卿也笑了,不过眼神马上就落寞下来,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景元:“将军,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啊,否则彦卿会担心的。” “哈哈哈,我会的。作为大人,我可不能让孩子担心呀。” 彦卿眼神微动,好像想开口反驳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嘴,只是微笑着顺着景元的话说:“将军能照顾好自己,就再好不过了。” 是夜,景元回房后,想起彦卿送自己的安眠熏香,于是拿出一支点燃,插在床头的香架上。熏香气味浓淡得宜,景元闻着,不一会儿就有了睡意。 这熏香还真挺好用啊……景元这样想着,慢慢沉入了梦乡。 窗外冷月沉沉,已是夜半时分,床头的熏香已经燃尽,一些香灰洒落在香架上。景元房间的门被打开一条缝,接着,门无声地被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 来人正是彦卿。他放轻脚步走至景元床前,伸手摇晃了景元几下。景元毫无反应,双目紧闭,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彦卿唇角微弯,目光中染上几分痴迷,喃喃念着:“将军……” 自己终于要得到他了。 彦卿送给景元的熏香,是有助眠功效不假。但彦卿买来之后,又往其中加了些猛料。所以这盒助眠熏香的威力是正常版本的好几倍,足以让一个成年人酣睡一夜,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能醒来。 彦卿上了床,跪在景元身体两侧,拉住他腰间中衣的系带,轻轻一扯,景元白皙的胸膛便展现在他眼前。彦卿上手轻轻按压了几下,那软弹细腻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彦卿很快就将景元全部衣衫褪下,他呼吸凌乱地抚摸着景元身上每一寸肌肤,从胸到小腹,手指划过性器,再到腿根和修长的腿……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更深入地感受景元的身体,彦卿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他想起自己少年时不小心从门缝中看到的景象。景元当时并不知道他在门外,正躺在一个男人身下叫得欢,门缝中漏出的那一片白花花的rou体分外晃眼。他从不知道,自己敬爱的师父,竟然能发出这种柔软的叫声。 后来,在他少年时期的春梦中,总能看到景元白得晃眼的rou体,但却总是看不真切。而今天,他总算可以亲近这具rou体,感受它真实的温度了。 彦卿的手探上景元的胸,大力揉捏抚摸,忍不住用手指拨弄起景元胸前的红点来。他俯身吻住景元的唇,温软的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往他口腔内里探去。景元虽然在沉睡中,但身体还是会对外界刺激做出不自觉的反应。他被彦卿撬开嘴,被迫与他唇舌交缠了许久,口中的涎水止不住地分泌,一直被亲到口水流了满下巴。彦卿放开景元时,他嘴边已是一片诱人的水光,看上去分外色情。 不知是不是刚刚的抚弄让景元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的jiba此刻正呈半勃状态。彦卿抚上景元的jiba握住,一上一下地开始taonong,同时一边看着景元熟睡的脸,一边继续玩弄他胸前的rou粒。 “唔……”景元微微抬了抬腿,呼吸急促起来,彦卿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坚硬涨红的roubang顶端不断有清液流出。景元微微偏过头,白皙的脸上涌上一片潮红,眼下那颗小痣也染上了一丝情欲的颜色,彦卿不由得看得入了迷。 景元在彦卿手中颤抖着射了出来,白浊溅上了彦卿的小腹。彦卿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升腾起一种奇妙的快感。将军的jingye沾到了自己身上……他忍不住用指尖刮了一点放入口中,腥苦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彦卿舔了舔唇,将口中那点jingye吞下。景元的味道于他而言,与催情剂无异,就算他的jingye味道不怎么好,但此刻彦卿还是被刺激得下身充血。他脱了裤子,早已按捺不住的粗长jiba一下弹了出来。 彦卿抚上景元的腿根,顺势打开他双腿。彦卿的东西一下一下在小小的xue口蹭着,终于对准了,接着便慢慢撑开它,一点点地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