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不卖(中)-性の启蒙大成功!但不小心把人做到发情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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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侧被温柔地抚摸着。小戎听见他发出满足的轻哼,挡着眼睛的手也放了下来。 康宴别侧过身望着他,不解之中带着一丁点儿嗔怪:“你刚去买什么啦?” 小戎从购物袋中拿出一盒东西晃了晃,他伸手接了过去,才发现那是盒安全套。 小戎扶着他坐起身半靠在床头,轻抚他线条优美的腰背,看着他翻来覆去地把那盒东西研究了一边,又小心翼翼地拆开塑封,扯了一只出来。 “现在……要套上去?”他撕开铝箔,抬眼犹豫地问小戎道。 小戎颔首,接过那个滑溜溜的东西。“你先看,是这样戴上去的。”他说着,一边捏住顶端挤出空气,握上对方涨红的性器,慢慢将那层薄膜套了上去——显然尺寸不会合适,只是松垮地挂在了上面。 他幸运地遇到了一个好学的学生。康宴别随即掀起他的风衣,拉开裤链,一勾内裤的边沿就将那半勃的东西放了出来。他连忙拦下又要拆开一个安全套的人:“……要先硬起来才行。” 康宴别点点头,手已经摸了上去:“我来帮你!” 掌心指腹都相当柔软的手裹上他的东西,就着小戎刚刚急急忙忙倒上去的一点润滑撸动起来,康宴别神色满是认真地观察着那物的状态,可他的技术—— 实在是太差劲了!小戎有点头疼。他平时都无欲无求的么? 再这样揉下去他就要软掉了。担心要硬着头皮面对这丢人的一幕,小戎果断地吻上低头耐心替他手yin的人,覆上手掌带着他粗糙而干脆利落地揉挤数下,在热乎的手心里逐渐充血硬挺起来。 康宴别悄悄捏了一下它,心想这玩意可比刚才那玩具粗多了……他皱了皱眉头,放开男人的嘴唇道:“这个进得去吗?” 小戎一笑,揉了揉他臀瓣,他只觉好像又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有些凉飕飕的,顺着腿慢慢往下淌。 “虽然是第一次,”小戎亲昵地在那团软rou上轻拍了下,“润滑充分的话没问题的。” 康宴别半信半疑地握着他那根看起来几乎像凶器一样的东西瞅了又瞅,才慢吞吞地拿来方才丢在手边的包装袋,取出套子生涩地替他戴了上去。 小戎捧上他后颈,忽然越吻越深,压着人平躺在了床上。亲吻接着向下拂过咽喉、掠过胸口,来到下腹处磨蹭了一会儿才离开。被那双手搂着臀抬起了下身,他的大腿搭在男人胯边,温热的硬物轻轻抵上了刚被好好开拓过的xue口。 “别怕。”小戎反复搓揉着周围那一小片柔软的肌肤,将更多的润滑液倒在手心捂热,由纤长有力的两指抹入紧实的甬道。 中指与无名指探了探,很快又揉上那敏感的所在。刚躺下的人又撑起身子,像第一次打针的小孩新奇地看着皮试一样望着他在自己腿间忙活起来。 臀缝让滑溜溜的硬物挤着,颤抖间裹住了它,又被它不留情地推开。康宴别难耐地扭了扭腰,身前还裹着胶衣的性器却突然被某只手握住了,体贴地撸动起来——后xue也被那根东西顶了进去,只探入了顶端浅浅地抽插起来。 被侵入的感觉尚能忍受。男人的动作很细腻缓慢,他喘息着适应那物不断擦过xue心带来的让人腰软的快感,渐渐地又不知足起来。 “那里……唔……”康宴别望向他的眼睛,脸上满是红潮道,“你再碰一碰……” 小戎心领神会地托住他后腰,再送入时直直碾着他那处cao进了更深处。康宴别“呜”地捂住了嘴,很快又因为不断的强烈刺激在自己指缝间吐着舌头呜咽低喘,腿根猛颤,挡不住那粗热硬物游刃有余的攻势的xuerou只得在痉挛中被顶开,慌张却无力地吮咬那一根带来令他惧怕的欢愉的物什。 看到他眉头拧成一团,小戎莫名感到几分可爱,于是俯身顶上他额头轻叹了一声道:“呼——你咬得好紧,难道不舒服么?” 捂着嘴的年轻人连忙摇了摇头,后xue深处忽然又挤出一股热烫黏腻的水。 “那你不愿意喊出来,是因为难受么?”小戎低低笑着,隔着薄薄的套子搓了一把他正敏感得不行的性器。 康宴别刚摇着头放下自己的手,就被逼出一连串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把感觉说出来吧。”小戎温热的吐息扑在他耳畔,引诱蛊惑道,“说出来可能会更舒服哦?” 耳朵好热、好麻。他迷茫地想。前面硬得有点疼,后面被顶着好胀也好奇怪。 他努力聚起被撞得破碎了的思绪,断断续续道:“耳朵旁边……喜欢……” 耳垂被舔咬轻吮,热气染红了耳根和颈侧。“嗯,”小戎鼓励道,“还有呢?” 耳畔被声音震得酥酥麻麻,康宴别眼神恍惚,挺腰在他手里磨蹭起来。“疼……嗯呃!”嗓音里带上了一点哭腔,“帮帮我……那里好难受,帮我揉一下呜……” 小戎故意叹息道:“果然是不够舒服。没关系,说出来就好了。” 他的手圈着对方秀气的性器,拇指中指捏成一个灵巧的环箍着那涨红的rou柱,挤奶似的,一下、一下要将积压在囊中困扰着他的精水捋出来。 “要丢了、要……!”那人腰身反弓成优美的弧线,热烫掌心包裹着的器官一抖,就让自己被挤出的湿热精水浇了个透。释放并没有让那只手停下,它在长长的呻吟声里依然挤压着高潮中的可怜玩意儿,像要把乳白的奶液榨干净才罢休。 “出不来了——”康宴别想要把他的手推开,也只能无力地搭在上面,摇晃着脑袋道,“不要了,你松手!” 小戎听话地放开他半软下去的东西。他感觉黏稠的热液正慢慢流下来,脸颊上也有什么慢慢淌下……他两眼迷离,只见那人看了自己一眼,伸手在脸上抹了一下。 他眨眨满是水光的眼睛,心中漫溢出某种冲动,于是伸出胳膊揽上男人的肩就吻了上去。 唇舌被熨帖地安慰着,xuerou中再次开始的抽送进出也显得温柔起来。他与人交换了一会儿气息,就喘息着松开,低声道:“喜欢那里……你快些,没事的……” 小戎看他又动了情的模样忍不住一笑,在发现男人予取予求之后他得趣地讨要起了快感,小戎也受用地揉着他的臀rou埋进湿紧的甬道中,先在他所指的地方碾了数十下,接着慢慢深入,一点一点顶开未曾有外人造访过的娇嫩的软rou,终于哄着这处青涩的xue把自己那一整根吞了个满。 “胀……”康宴别扶着人的手臂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好像把肚子撑起来了一样——他无助地望着自己的腹部,又抬头看向了小戎。 “很棒,”小戎没有吝啬鼓励与夸赞,“你全都吃下去了。不过……” 他的双手忽然被扣住摁在头顶,男人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这时他来不及脸红,一种不好的预感就油然而生—— “我们可还没有‘吃进去’噢?”小戎另一手抬起他一边大腿,缓缓摆腰,不似刚才那样抽送的动作,反而像在寻找着什么。 ……找到了。小戎额边沁出汗珠,想道。 那个小口藏得很深,不太容易被发现。被性器硬实的头部一顶一磨,腔口就颤栗着缩紧,一阵阵地泛出要命的酸意。康宴别像被抛出水的鱼那样挣动起来,哭喘变成真正的哭泣,却被有力的手牢牢按住脱逃不得。 “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小戎看着对方几乎崩溃的模样心有恻隐,但他自己其实也不太擅长面对这样的情况,只得用上更大的力气固定住他的下身,想了一会儿才犹疑着补上一句,“乖……?” 身下的年轻人听见这个字眼忽地瞪大眼睛,过了一会儿盈着满眼的委屈看向他,挣扎却也慢慢停下,一边被他叩着腔口小声地啜泣着。 性器试着从那个紧窄的小口挤入,发现生硬的插入只会是徒劳后改变了方法——他小幅度地磨弄那个腔口,又把方才那么多yin水的泉眼撞得一股一股泄出爱液,如他的主人那样哭着,漏出更多让人羞耻的泪。 酸胀、钝痛和令人发疯的快感同时从那个地方传来。 “呜……不——不行、”他脚趾都蜷缩起来,不住求饶道,“别打那里……啊!要坏了、哈、坏掉了……” 小戎咬着牙一顶,终于将性器的顶端埋了进去。那个小小的腔口变成一只rou环圈着他的东西,因不敌它捶打似的虐待而失魂落魄地松了嘴,转而热情吮着吸着那根狰狞硬挺的凶具,高热的生殖腔含着裹着它鸭卵大小的头部,要它留下蓄着的浓精才肯允它走一般。 小戎微微松了口气,放开人的双手,抬头看了一眼——那张年轻俊秀的脸上已然满是情欲,翻着眼露出大片眼白,含不住的口涎沿着嘴角流下来,舌头像某种小兽一样伸出来小口小口喘着气。他吞咽一下,发现自己的下身涨得更厉害了。 他有点为难:如果这小家伙现在晕过去的话,做完也没有意义了。于是他忍着腔内软rou热切盛情的邀请,伸手抚上那人的脸颊,温柔地摩挲起来:“嗯?醒一醒?” 康宴别花了许久才回过神,在昏厥的边缘走了一趟,他心有余悸地歪过脑袋蹭了蹭那只手。身体内传来异样充实的持续快意,他动一下腰就会牵动两人交合的地方,再次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快感。 “呜呃……你,你别动!”他僵着身子。 小戎无奈地笑道:“不动,你想怎么做呢。”说着他将性器向外抽出些许——那个rou腔咬得他太紧,他几乎要担心它会被翻出来——然后再次cao进了腔内,摆着腰让性器变着角度磨着敏感至极的内壁。 康宴别哭吟着,被这样过分的快感一遍又一遍洗刷着湿泞成一团糨糊的意识,那个地方却柔弱没有抵抗之力,只能任人折磨玩弄,随他cao弄进出。源源不绝的水液在交合间流入甬道,被那根粗硬的东西无情地塞回xue里,又因为幅度越来越大、进出越来越快的抽插溅出,在胯与臀之间反复搅打出白沫。 “啊啊……!哼嗯——嗯,深、太深……”康宴别搂着他的肩背哭喊出声,耸动间腿根一下下敲在他的后腰,“别顶那里、呜!要死掉了……” 小戎听着他胡乱的叫喊只觉可怜又可爱,刮了一下他鼻尖,调笑道:“怎么要死掉了?不顶那里,你又会自己送上来的……” 康宴别摇着头,但腰臀确如男人所说一样迎了上来——他忽然好想堵住那人的嘴,连着那根东西一起缠住,让那人说不出扰人心神的话,叫那cao着他的东西被腔湿湿咬紧了,不要再挺胯打他泛红了的臀rou,不要再欺负那一小圈箍不住泪的rou环…… ——他哭泣着咬上小戎的嘴唇,双腿紧紧夹住了紧实有力的腰身,把自己深深钉在了那根性器上面——别动了,别走了,让他满满地吃进去,贪婪地吮取那还是不肯松开精关施予灼烫精水的物什—— 他将自己送上了灭顶的高潮。 呼吸不得,声音阻塞。这就是死去一次的感觉么?他缓慢地思索着,却不感到恐惧。 他感到自己下身那一片大约已经糟糕透了——下腹凝着的热潮流散,好像真的有水喷涌出来,那根性具都堵不住;身前也失禁似的淌着白液,囊袋抽搐,有什么在勃勃跳动着一般。 恢复意识后对外界最先的感知,是有人在温柔地舔吻他的嘴唇。 他的经历确实清清白白,在下定决心走入烟花巷里买下某人一夜之前,他甚至没和谁谈过感情,一次没有实践过的吻技差得可以。 吊桥效应——他想到,他也明白。但当聚拢的视线中出现了那双眼睛——那种出于真心的关切和某种他不太懂得的怜惜…… 他有点悲哀却更有些雀跃地想——我也许有那么点儿喜欢上这个陌生人了。 小戎见他神智清醒过来,搂着他又温存上了一小会儿。那个年轻人似乎一时不想说话,小戎也随他的意不吭声,心里盘算着等下善后处理的事情。 然而小戎忽然嗅到一丝果香——空气中不知不觉就多了一股这样的气味,如果不是他五感向来灵敏也许就忽视了过去。 他警铃大作,连忙低头问那人道:“你来之前喷了什么香水吗?花果调的?” 那人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随着那个气味愈来愈浓、愈来愈甜腻诱人,小戎下意识屏着呼吸,放开怀里的人,射精后没有软下去几分的性器也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你的信期好像来了……!” 小戎捂着口鼻,用力地晃了晃他的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