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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床上压制骑乘(h,略粗口)

    

38.床上压制骑乘(h,略粗口)



    颜琛含着杜莫忘的内裤,布料紧紧地压在舌头上,嘴里腥臊的味道顺着鼻腔直冲脑门。

    太恶心了!

    颜琛一阵反胃,喉咙上下翻滚,生理作用下不断地作呕,他想把内裤吐出来,舌尖触碰到一点咸湿的味道,头皮发麻,大脑“嗡”的一下炸开。

    女孩子的内裤是纯棉的,被yin水和口水打湿,带着点色情的重量胀满了他的口腔,他腮帮子发酸,却不敢再动作,生怕再舔到内裤上残余的逼水。

    杜莫忘颤抖着双腿,慢慢抬起屁股,让体内的yinjing往外抽出一些,粗圆的guitou终于离开了脆弱酸软的宫颈口,yinjing念念不舍地后退,脱离屄口时带出一点粘稠的银丝。

    她紧紧咬着牙,再闭着眼往下坐。

    她从来没有吞过这么粗壮的jiba,混血男的本钱简直超越了正常成年男人的最高标准,他胯下的那根臭rou完全是体型庞大的野生动物才会拥有的玩意儿,甚至柱身上的青筋都要比常人明显活跃,深青色的蛛网血管狰狞地盘踞在肥壮的深色rou棍上,品红色的硕大guitou散发着热气,轻轻跳动,一下一下轻敲在逼口,像是某种yin靡恐怖的情趣用品。

    光是让guitoucao进去就废了她好大的力气,刚才那整根吞没没有起到完全开拓的作用,jiba一抽出去xiaoxue又恢复了之前的紧致,再次塞进去时又是一次崭新的开拓,尚未完全成熟的娇嫩屄口被胀成一圈rou嘟嘟的圆环,可怜地把嘴张到最大,几乎没办法蠕动收缩。杜莫忘揉搓自己的阴蒂,快感海浪一样席卷而来,zigong酸胀下坠,隔着肚皮轻微地抽搐,分泌出更多的水液,狭小的yindao在抚慰下更加松软柔顺,渐渐能吞下更多的jiba。

    颜琛嘴巴被堵住,连带着呼吸也困难,喉咙后面蔓延上来窒息的痛苦,耳朵里阵阵尖锐的耳鸣。他因缺氧四肢麻木,大脑里一团浆糊,但下体的感觉异常清楚,他的yinjing被一个富有弹性的狭窄小洞慢慢地吞了进去,自动吮吸的rou体甬道里传来温水的暖意,冠状沟贴着重叠的软rou壁一寸寸地碾压过去,激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嗯嗯哦……唔嗯……”男人沙哑的低吟模糊地透过布料溢出来,海蓝色的眼眸完全沉溺在混乱的情欲里,水光氤氲。

    颜琛粗哑喘息在耳畔回响,性感的声音让杜莫忘愈发兴奋,她撑着颜琛健硕的胸膛,尝试往下坐得更深,不料因为太多次高潮,一下子没控制好力道,屁股直接重重地砸到了颜琛的大腿上,rou波荡漾,发出yin荡的rou体拍打声。

    与此同时,热腾腾的粗硬大jiba也冲破了yindao绵软媚rou的挽留,直撞小腹深处的宫颈,猛戳下险些直接凿开紧闭的宫口!

    “嗯啊!”

    yinjing胀满xue道,guitou顶上宫口的瞬间,尖锐的酸胀快感锥子一样从小腹刺上来,这股力量像是从zigong口一直捅到了喉咙,杜莫忘脖颈高高朝后扬起,眼球上翻,嘴巴大张,吐出一点粉红的舌尖。

    脆弱的花心抽搐着包裹guitou,yindao里发疯般痉挛着发大水,喷射出一汩汩润滑的水液,却被膨胀的roubang牢牢地堵在屄里,稍微一动就是yin荡的淅淅沥沥的水声。

    太、太刺激了,差点以为要被捅破,果然新手不要轻易尝试骑乘,一不留神就会被捅到身体里最深最敏感的部位。

    她缓了一会儿,待xue道里失控般的收缩速度放慢,恢复成一贯不紧不慢的吸吮。她居高临下地俯视颜琛那张早已染上情潮的英俊帅脸,继续骑乘cao逼。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出来卖的鸭子一样。”杜莫忘冷笑着讽刺躺在她身下的男人。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劈开颜琛混沌的大脑,他从交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张嘴想反驳,舌头一动就舔到嘴里的内裤,尝到了棉布上的sao咸味,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作呕。

    杜莫忘在颜琛的干呕声里自顾自地摇摆屁股,这次她没有大开大合地抽插,颜琛作呕时浑身颤抖,连带着插在逼里的jiba也跟着剧烈颤动,像是开到最高频率的按摩棒,不需要她自己动,就能服服帖帖地伺候好层叠柔软的逼rou,jiba一寸寸地碾压肥软湿润的逼道,磨出更多的逼水来。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被用力顶了两次宫口,杜莫忘的zigong越发瘙痒难耐,隔着肚皮酸酸胀胀地鼓着,原本平坦的小腹堆出一小捧软绵绵的rou来。她很快就不满足这样隔靴搔痒的夹弄,膝盖跪在柔软的床垫上,试探性地抬臀,感受屄里guntangroubang剐蹭内壁,随着jiba抽离,艳红肿胀的xue口涌出透亮的水液来。

    温热的yin水滴滴答答落在颜琛的腹部,将他本就黏糊的胯间浸湿,卷曲的耻毛被屄水淋成一缕缕的,紧贴在肌rou线条流畅块状分明的漂亮小腹上,粗野和美丽奇异地混合在一起,带起一种令人下腹酸软、屄xue流水的低贱性感。

    颜琛喉结滚动,眼眶通红,桃花眼已经熟透到仿佛要散发出馥郁香气的程度。他的目光饥渴而狂热,充满欲望的眼神紧紧盯住杜莫忘,如同捕食猎物的饥饿雄狮。

    接下来颜琛配合起杜莫忘的起落,每当她坐下时,颜琛就会狠戾地挺着jiba往上杵,男人勤于锻炼,腰腹处叠垒的肌rou并非花架子,每一块都在发力时贲张绷紧如大理石,jiba激烈地干穿细窄的多汁腔洞,轻而易举地就能透穿,探到yindao最底部,guitou每一次都能准确地戳到紧闭的宫口,将那处娇弱软rou撞得酸麻颤抖,连带着整个yindao都开始疯狂收缩痉挛,勒得jiba更加粗硬炙热。

    “太快了,嗯嗯哦,好重,呜呜,zigong,又碰到宫口了!”

    杜莫忘忍不住低低地喘息呻吟起来,她像骑着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失控的雄驹驮着她肆无忌惮地奔驰在广袤无垠的旷野中,狂风扑面而来,吹过她的脸颊她的头发,激起她飙升的肾上腺素,带给她灭顶的快感。

    剧烈的颠簸中,她再也撑不住颜琛的胸膛,只能双手捧着小肚子,坐在他胯上,被混血老处男的jiba一次又一次地完全贯穿,可怜的小逼马上就要被cao透了。

    xue里的快感越发猛烈,她清晰地感受到颜琛粗壮炽热的jiba是如何捅开屄口的roudong,狂暴地撑开yindao,将每一处层叠的媚rou都碾平,跳动的yinjing上青筋虬结暴凸,粗糙的表面和经络纹路和逼rou交缠亲吻,剧烈迅猛的摩擦间刮过yindao内壁,带起一阵阵狂风骤雨般的酸麻舒爽。

    她的腿根发冷似地打颤,身体承受不住这样汹涌的快感,一只手捂住嘴,竟然低低地抽泣起来。

    眼泪渗出指缝,滴落在颜琛的脸上,这无疑是最上等的春药,他不顾yindao逐渐加快的吸绞,cao屄的速度愈发强劲,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清晰的啪啪水声。

    杜莫忘坐在他身上抛起又落下,颜琛没有收力道,粗砺的guitou一次又一次地狠杵女人小腹最深处的宫口,幼嫩的zigong抽绞着下降,本就准备好交媾的宫口在轮番攻击下颤颤巍巍地张开小孔,居然被硬生生地凿开了门扉,早就准备就绪的肥硕guitou伺机而动,碾压着岔开一条缝的孔隙用力cao了进去!

    “啊啊喔喔喔……zigong,zigong被进来了!”

    jiba一捅开zigong,就紧贴着薄软的宫腔做起凶狠的宫交,搅动zigong里的暖水哗啦啦地作响,比yindao更加敏感的宫壁在这样的粗鲁宫交中无从抵抗,只能驯服地接受jiba的伺弄,被cao得松散绵软,软薄的内壁湿漉漉地贴紧包绕住guitou,guitou轻轻一碰就发疯似地,整个颤抖抽搐着喷洒出更多咸腥暖水来,完全沦落成了一个jiba套子。

    杜莫忘哽咽着尖叫,她流着眼泪在剧烈运动中俯下身,双手掐住颜琛的脖子,腰肢难耐地疯狂扭动。

    她早被cao没了一半力气,虎口松松地卡在颜琛的脖颈上,并不能造成威胁,但这个动作无疑是一种挑衅。

    颜琛挺腰拱起的力道更加狂猛,鼓满的硕大yinnang拍打在软嫩的阴阜上,和深凿在宫腔里磨蹭抽插的jiba一起刺激人的神经,爽得人浑身发麻。杜莫忘揪出颜琛嘴里的内裤,颜琛愣了一下,还没说话,就被杜莫忘用唇堵住了嘴巴。

    男人嘴里余留yin水的腥臊味,味道并不好,即使是自己的也有反感。可是他的嘴唇过于纤柔窄薄,和他欧洲贵族般俊挺英武的面容不相符合,抿在齿间像叼着一片花瓣,口腔里湿滑温暖,宛如融化了的冰淇淋布丁,舌头稍蹭到,不需用力就能贴着腔壁滑一整圈。他的牙齿因为食rou偏好,比常人的更加锋利,咬着他舌头玩弄的时候要格外小心,否则会在自己舌尖上刮出酥痒的痛感。

    好在他只在刚被亲的时候有点不配合,很快就学会了收住牙齿,在杜莫忘吸他舌尖时主动送出去,被咬得鼻息粗重。

    他上半身亲嘴的时候只会扬起脸抬下巴,乖乖地伸出舌头叫人嚼在嘴里吃,下半身却凶狠霸道得截然相反,腰胯疾速挺动又快又猛,“噗嗤噗嗤”的水声里不等yindao闭合就再次强制cao开,cao得杜莫忘收逼的规律都忘了,只能抖着腿根在急风骤雨里飘摇,岔开腿敞逼放松甬道,好让摩擦减小一些。

    一边cao逼一边舌吻的感觉实在是舒爽,头皮如被电流窜动般密密地发麻,浑身舒服得一个劲颤抖,除了喂舌头挺腰之外什么也不想,在这样的疯狂下再自傲贞烈的男人也沦为感官动物。

    jiba插在zigong里狂插,guitou又一次重重碾上宫壁,冠状沟卡住宫颈,拔出时也拉扯敏感的软rou。      快感不断叠加,在水声涟涟里杜莫忘终于到达了巅峰,柔韧的甬道发疯般抽搐起来,zigong和yindao绞紧jiba,勒得本就充血膨胀的yinjing更加坚硬,青筋满胀凸起陷进周围的层叠逼rou里,稍微挪动就能蹭得整个yindao更加疯狂地痉挛。

    颜琛深陷在这温柔乡里也忍不住,马眼张开正要拱在又小又暖的zigong里放精,杜莫忘却忽然抬起了屁股,使劲地将jiba从yindao里挤了出去,jiba暴露在空气里高高地挺起,喷薄而出的老处男jingye仿佛开花喷泉,热热疼疼洋洋洒洒地溅了颜琛满身,有一股甚至射到了他自己的脸上。

    他呆愣地睁着眼,只觉得面上一烫,接着是凉凉的黏糊糊的东西覆盖在脸上,眼前有刺眼的白光一闪而过,他来不及闭眼,眼球刺痛发红。

    杜莫忘喘着气,举着手机,对着他的脸拍照。

    他没躲,眼帘微闭,长眉低低地压着,一脸的春情盎然。

    “物证。”杜莫忘对着他晃了晃手机,“以后你得包养我了,每个月要给我两千块,知道吗?”

    颜琛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怕脸上的jingye淌到嘴里,嘴唇没完全掀开,闷闷低低地说:“你把我强jian了,就为了每个月两千块钱?”

    “对,别讨价还价。”杜莫忘从他身上下来,拖着疲软的身子摔进席梦思里,云朵一样柔软的床褥乖巧地将她整个人满当当地包裹起来。

    “这根本不算强jian,我都没有射进去。”颜琛反驳,“你把我的手脚打开,让我再射一次,每个月我翻十倍。”

    杜莫忘摇头:“你骗人,我不傻。”

    颜琛腹诽你这个样子都傻到头了,你强jian我就为了两千块钱,你是看不起你自己还是看不起我呢?

    杜莫忘从包里拿出刚才用过的手帕,在颜琛惊疑抗拒的眼神里贴近他的脸。

    “你干什么?咱们都把话说开了……”

    杜莫忘用手帕捂住他的口鼻,帕子里的麻药很快发挥效用,颜琛两眼迷蒙,宝石蓝的眸子泛起一层波光,浓密的睫毛扑朔了几下,眼皮沉沉地坠下。

    杜莫忘等了一会儿,确认人彻底昏迷了,给他解开束缚,又替他盖好被子,在床头柜上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确认了一圈房间里的暖气,穿好衣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