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双性/药物/抹布/有拔牙挖眼等r18g情节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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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拼命地含住塞到他嘴里的几把,并极为努力地吞吐舔弄,那双抓着他后脑头发的手时紧时松,显然对他的服侍相当受用,他一边吃着几把一边还被身后的男人草得身体往前耸动,喉咙被捅得恶心让他忍不住反胃,却没舍得吐出来,甚至双手都抓住了男人的大腿。傅融嘴唇干裂,接连几日水米未进,他喉咙干涩,胃部痉挛得厉害,饥渴感让他不顾一切地希望嘴里的roubang赶紧射出一点jingye湿润他的嘴唇和口腔,再填补他空空如也的胃,如果广陵王没有拔光他的牙齿,他现在一定已经忍不住把这根几把直接咬断然后嚼碎吞下去了,但被拔掉牙齿的嘴巴柔软湿热,只能做出抿唇、舔弄、吮吸,还有用软绵绵的牙床挤压的动作,是最适合抚慰几把的容器。 快感还是从几乎没得到过休息的后xue涌上来,可能是觉得他有点松了,男人会一边草他一边打他的屁股,疼痛会让他控制不住地收缩一下xuerou,他忍不住呜咽出声,但身体里一点水分都没有,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只有被挖掉眼珠的空洞眼眶还流出一点血来,失去支撑的眼皮控制不住地往内坍缩,还有一些jingye在从中溢出来,显得他本身俊俏的容颜变得可怖,但好在,他还算是好用,所有人可以为此勉强忽略他外貌的缺损。 傅融越来越少有清醒的时候了,更多的时候——他已经快想不起来自己活着的样子了,他的行为缓慢地开始变得遵从本能起来。在被扔到这里之前,他本来以为自己会被按照绣衣楼处理每一位卧底的方式一样严刑逼供后再杀掉,但广陵王发现了他双性的身体,于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噩梦开始了,刚开始只是可以称得上普通的交合,虽然广陵王割断了他的手脚筋永远把他捆在床上,以此来断绝一切他自杀的可能性,一定要把他cao得哭叫不止甚至身体痉挛失禁才放过他,但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了,广陵王甚至会像情侣一样在他耳边诉说自己的爱语,这让他痛苦万分又充满希冀,然后广陵王再亲自将他的希望碾得粉碎,像对恋人一样相处也只不过是她想要的游戏环节之一,在广陵王对这个环节腻味之后,她就开始折磨傅融,用各种方法。 傅融尝试反抗过,在广陵王偶尔放松对他的桎梏后他试过伸手去抓瞎她的眼睛,这是手无寸铁的他成功率最高的办法,但是傅融双手疲软无力,长久被捆绑在床上也让他的身体变得虚弱迟钝,他轻易就被制服,不过广陵王根本没有生气,她笑得很开心,说她喜欢傅融这样,喜欢他做些没什么意义的反抗和挣扎,这样很可爱,也会更有意思,然后她砍掉了傅融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广陵王很坦然地告诉傅融自己确实喜欢他,但于情于理她是不可能再放过傅融了,她会用自己想要的方式来对待傅融,这是报复和惩罚也是她在表达自己的爱意,她会将自己扭曲变态的真实欲望都发泄在傅融身上,不顾任何后果地榨干傅融的身体最后一点能让她获得快乐的价值。 这包括了她在最开始的时候会将傅融作为爱人对待,也包括了她会把傅融纯粹当作自己的玩具并逐步把这个玩具拆得粉碎。 掐着傅融的脖子草他、把他的头按在水里、打他、在他身上赛进去一些奇怪的玩具都不算什么了,她在傅融的嘴里、rutou、性器和两个rouxue里都仔仔细细涂满了烈性yin药,把他改造成嘴巴都要时时刻刻含着东西才能缓解欲望的体质,往他的xue里塞满东西,捅开他的zigong和结肠,最后又换成自己的手,整个前臂全部塞进傅融的雌xue里,傅融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宫口被手指顶开玩弄的感觉的。或者是和他手臂一样长的珠串,从小到大依次排列,然后被塞进傅融的身体,他一边干呕一边被迫将所有珠子都吃了进去,他都不敢想象那些珠子深入到了什么地方,在此之前他不会想到人的xue道居然可以将那么长的珠串都吃进去,而拔出来的时候傅融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跟着一起被拽出去了。 她将傅融的身体上下都插入管子,在他的肚子、膀胱里都灌满了水然后堵住,看他像个孕妇那种挺着浑圆的肚子颤抖哭泣,在被折磨得几近崩溃之后跪在广陵王的脚边说不出话呜呜咽咽地哀求,直到广陵王终于大发慈悲地拿出堵住傅融喉咙、尿道和后xue的塞子,然后傅融就会一边呕吐一边失禁一边从后xue喷出水来,同时还高潮个不停了,如果这时候踩在傅融的肚子上,水会从他的嘴里和下身同时喷一大股出来,这很有意思、很可怜。 傅融的脸上有刺青,后腰上被用烙铁烫上奴隶的印记,皮rou被烧焦的刺啦声和傅融的惨叫一样悦耳,甚至还有rou的香气溢散出来,图案不完美,因为傅融忍不住逃跑了,结果烧红的烙铁连带着又烫到了边缘的皮肤,牵连下更大的伤口。 身体的痛苦和精神的折辱早就超过他能承受的限度了,他想过死,他企图咬断自己的舌头,但广陵王不在的时候会将他全身的洞都堵得严严实实,他只能在广陵王放开对他嘴巴的管束的时候尝试自尽,当然被发现了,后果就是她拔掉了傅融所有的牙齿,他痛得几近昏厥,满口血流不止,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如果能这样死了也是幸福的,然后又被广陵王下令不管任何方法都要吊住他的命。 在长久的折磨和侮辱下,没有人可以不疯掉,傅融也一样,甚至说他的适应力可能还算不错,人就是这样贱的生物,只要死不掉,就会开始顺应环境的变化,让自己能顺利地活下去,所以傅融崩溃了。他变得乖顺,开始讨好广陵王,像条狗一样讨好,希望广陵王能温柔一些地对待他。 但广陵王开始厌烦他了。 她想玩的都玩过了,傅融柔顺的长发变得粗糙干燥,因为被拔掉了牙齿整个嘴唇都缩了下去,很丑,他也不再像往日那样——有生气了,他眼神怯懦,里头只填着恐惧和讨好,虽然这些都是广陵王一手造就的,傅融跪在她脚边像条真的狗一样呜呜咽咽叫着一边用脑袋磨蹭她的大腿,广陵王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他嘴里塞着口塞,外表上看不出来,但其实已深入到了喉咙,所以傅融说不出话来,因为喉咙被刺激还不断地想呕吐,下身也一样塞满了,广陵王摩挲着傅融的眼角。 “差不多也,玩腻了。” 傅融听到这句话时眼睛甚至久违地亮了亮,他大概是以为广陵王终于要杀了他了。 广陵王笑眼弯弯,把手指按在他的眼睛上。 “留个眼珠给我做纪念吧。” 她转而掐住傅融的脖子,另一只手指抵在傅融的眼睛上用力插了下去,傅融惨叫了出来,被堵在喉咙里,闷闷的,他痛得想跑但脖子被死死掐着,只能抬手去推,但他使不上一点力气,完全无力阻止广陵王的动作,左眼汩汩地流出血来,右眼则流出眼泪,恐惧着瞪大了盯住广陵王,整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了,广陵王就这样生生把傅融的左眼挖了出来。 然后她松了手,傅融就倒在了地上,他痛得快要昏厥,呜呜咽咽的,血从他的眼眶里不断流出来,流了他半张脸,傅融伸手捂住自己的左眼眶,广陵王也被血糊了一手,她看着手里圆润的紫色眼珠,脚尖踢了踢在地上蜷缩起来的傅融。 “好漂亮,谢谢你。” 然后傅融就被广陵王扔掉了,扔到这里,伤口只做了最简单的止血处理,没有人管他的死活,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唯一会进嘴的东西就是陌生男人的几把和jingye,两口rouxue会被同时塞满,顶开他的zigong和结肠cao到最深处,嘴里还要含着一根,他被cao得浑身抽搐意识不清,只会嗯嗯啊啊地叫,三个洞都满了,等不及的人就握着几把磨他的眼眶,还要塞进去一点,疼得他想跑,但脑袋被按住了,于是左眼眶的伤口被撕裂流出血,右眼则流出眼泪来,最后jingye被射进去,混着血再流出一道粉白黏腻的眼泪。 傅融脑子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唯一的努力方向就是榨取更多的食物,他会努力地为所有人koujiao,甚至会用手指抠出别人射在他两口软xue里的jingye再塞进嘴里,虽然这对他饥饿的身体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偶然有没人折磨他的时候,对傅融来说却更加难熬,被药物浸润的身体一点点地发起sao来,他张着嘴不停地呼气,只能趴在地上摩擦rutou和性器,一只手塞进嘴巴里,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插入自己的xiaoxue不停地抠弄,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安抚发情的身体,但也远远不够,只能让他怀念起在广陵王身边被塞得满满的当成玩物使用的那段日子。 傅融日渐虚弱下去,蚀骨吸髓般的情欲仍然折磨着他,但他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磨蹭身体用手自慰来疏解,被人cao弄时就像个人偶,靠人支撑着摆弄才能做出一些动作,脑袋和四肢都只会软软地垂下去。 再看到广陵王的时候傅融差点要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死前的走马灯,他半睁着模糊的右眼,视线里落入一道熟悉的声音,傅融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了,但广陵王看得到,瘦骨嶙峋形如枯槁,紫蓝色长发散乱着黏在身上,浑身jingye和脏污,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躺在地上,像个四肢都是散开用线接着的木偶一样,他只有眼珠子能动一动。 广陵王很满意,她觉得她能从傅融身上榨取的快乐也差不多了。 “把他拖出去吊死在城墙上,慢慢放下去,我要看他死得慢一点。” 傅融耳朵里也被干掉的jingye糊住了,他没有听清广陵王说了什么,只是被人抓着头发拖了出去,拖到了太阳底下,他被刺眼的阳光弄得流出眼泪,眼前一阵发黑什么也看不清了,脖子上缠上了一根绳索,另一端他不知道接在哪里,只知道隔了一会自己就开始被脖子上的绳子牵着拖行,速度不快但还是勒得他喘不过气,皮肤也被地上的石子磨的鲜血淋漓,广陵王让人把他接在了一匹马后准备拖到城门口,为了防止他就这么死掉拖行的速度并不快,只能算是小跑了,路上的行人对此似乎也并不在意,目不斜视地就离开了。 他一路被粗暴地带上了城墙,浑身都是擦伤的血痕,沁出细细密密的血珠,几人握着他脖子上的绳索小心地把他放下去,先是腿被推出去,然后是上半身,傅融感觉到施加在脖子上的压力变重,麻绳深深勒进他的脖子,太阳仍然刺目,他勉强睁开眼睛,只看到自己被悬在高处,旁边还有几具尸体,空气里有一点腐臭味,喉咙被磨得生疼,呼吸愈加困难,他忍不住有了点微小的挣扎,勉强抬起手抓住脖子处的麻绳,身体极小幅度地扭动起来,双腿绷直又放松,但没有用,傅融的意识不可控地逐渐模糊,舌头控制不住地吐了出来,他能感觉到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脑子里居然有一阵解脱般的轻松,这是他渴盼已久的死亡,腿间传来一点温热,他失禁了,但因为一直没喝到过什么水也只流出了很少的尿液。 广陵王就站在城墙下目睹这场处刑,在傅融脑袋软垂下去,所有挣扎的动作都消失的时候,她还是不禁感受到一阵怅然若失,但她也很难说清自己的这个感觉,或许就像是死了一个喜欢的宠物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