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阿广扶她/四肢捆到床的四角/后入内射堵住/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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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经…已经、不行了,放过我、” “不可以,我还没玩够呢。” 我揪住他的长发往后扯,逼迫傅融抬起脸来,床前被我放了一面镜子,他看起来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大概连求饶也是无意识的,脸上有好几道泪痕,身体随着我每一次的深顶颤抖,并且发出呻吟,长久以来他被我调教得很敏感,被抽插后xue时极易高潮,我又狠狠顶进去,镜子里傅融张着嘴,舌头吐出来一点,唾液滴滴答答地流出来,眼珠子控制不住地往上翻着,身体痉挛似地抖,发出濒死般的呻吟,我知道他又高潮了,我喜欢他被快感吞没的样子,他高潮之后会挣扎得很厉害,但是我把他四肢分别绑在了床的四个角上,绳子缩到最短,他完全逃不掉,只能任由我的性器挤开他不断收缩的xuerou,又狠狠捣在他的xue点上。 我感受着性器被抽搐着的xuerou一下一下包裹住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又狠狠捅了几下,射在了他xue里最深处,我叹口气,退出了傅融的身体,在jingye要随着他后xue的收缩溢出来的时候,我把一颗有我三指粗的玉球塞了进去,冰凉的玉球被塞入体内,傅融闷哼了一声,我又抓着一根和我尺寸差不多的玉势插进去,把玉球缓慢地捅了进去。 傅融没有挣扎,他可能已经习惯了,我总趁他高潮得神志不清的时候说我想让他给我生个孩子,要把jingye都堵在里面才行,才能更好地受孕,初开始几次他还会央求我不要放得太深,但我只是回答他如果拿不出来那就一辈子这样好了,然后继续自顾自地把玉球按到深处,有时候我会让他跪在床上分开两腿自己把玉球排出来,在我面前被迫做出排泄一样的行为让他的脸变得通红,但被我cao弄好久的身体使不上力气,我又恐吓他,如果拿不出来我就只能把整只手塞进去帮他拿出来了,他就只能再努力一点。 玉势上有些突起,磨到他那一处时他仍会颤抖一下,我把玉势插到最深处,玉球也跟着被捅进去,往常到此也就结束了,但是我今天还不想放过他,因为他今天像我求饶了,我想让傅融知道,他希望的祈求的事情在我这里永远不会得到实现,只会有变本加厉的苛责,哪怕只是他被cao到神志不清下意识发出的讨饶。 于是我抓着玉势开始抽插他的xuerou,傅融本来在床上瘫软着小声喘气,被cao出去的意识也渐渐归拢了,此刻尖锐的快感却又从他的后xue传至全身,冰凉的玉势是硬质的,我动作又不温柔,在他xue里横冲直撞,插得他生疼,前端顶到玉球还有清脆的响声发出来,隔着他的皮rou变得闷闷的。 “啊、啊,对不起,呃,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 “等你这欠cao的屁股把玉势捂热了,我就放过你。” 我嘴上这么说,但这玉势其实是寒玉打造,想要捂热恐怕是不太可能,我一边握着玉势抽插,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抓住他的性器揉捏,他发出一声有些痛苦的叫声,床褥已经被他流出来的液体搞得泥泞一片了,不知道是射了几次,玉势次次被我狠狠碾压过他的xue心,我的手指配合着挤压着他的性器,像挤奶一样逼他再射出来,他的呻吟听起来几乎是在惨叫了,但他的jingye还是乖乖流出来了,变得有些稀薄,在我这样两面夹击的进攻下,傅融又高潮了数次,最终昏了过去,我才终于停了手,抽出玉势,但把玉球留在了里面,又解开他四肢的绳子,他手腕和脚踝都有一道横向的疤痕。 傅融没晕太久,我把衣服穿好的时候他也差不多醒了。 “自己收拾一下,玉球不许拿出来,我明天有空了会来检查的。” 他没有回答我,缩在床上喘着气,手却下意识摸到了自己的小腹。 在拿到傅融是卧底的确凿证据后,我没有杀他,我割断他手脚筋,又哄骗他接受这一切,但我觉得还不够,因为寻常的药物对他的身体不起作用,所以我在他身体里养了一条蛊虫,每天没有相应的药丸喂养压制蛊虫就会开始作乱,但倒不是什么毒药,发作的症状就是身体发情而已,意识不会混沌,只是会变得极为渴求,我故意让他发作几次,把他捆在床上看他从极力忍耐到控制不住地摩挲双腿,最终精神彻底崩盘,央求我给他药、或是cao他,不仅如此,蛊虫泌出的毒素潜移默化地改变他的身体,他又时常被我肆意玩弄,他一点点变得变得敏感,变得开始渴求我,最终被我养成了合格的性奴。 里八华把少主派来做卧底也是很奇怪的事情吧?真正重要的人怎么会被派来做如此危险的任务,在我看来他也好像只是里八华一颗可弃的棋子罢了,正如现在,我确定他已有数月没有往外传递过情报,但也无人来救他,他手脚皆残,变成了一个废人,估计已被里八华彻底抛弃了。 我现在只给傅融一些文职工作和绣衣楼的一些杂务,不再让他出外勤,对外的理由是傅融受了伤,留了后遗症,一切都很好,但也不好,傅融越来越沉默,我曾经对他有些情愫,但在这样扭曲的关系的浸泡下,我们已经不可能再有正常的感情交流了,偶尔我会后悔一下,可能我也渴望能和他像一对普通的恋人一样相爱和生活,如果我当初选择更温和的方式……或许我们的关系还有转机,但是这一切都只是可能罢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傅融蜷缩起来的身体,他愈发瘦了,脊骨突出,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耸动,我很难说清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只是情爱后的餍足感又被他这幅可怜的模样扫得一干二净,我的脸色又阴郁起来,晃了晃脑袋离开了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