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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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察觉到母亲的神经衰弱了,自从他精神病以来,孙晓琴的精神状态就不好,后来他努力重合两个世界又让其互不影响,虽然他能勉强像一个正常人活着,但是孙晓琴的病根却扎根儿了。 后来,孙晓琴确诊了失智症,他是在易东来那里收到的检验单,mama已经认不清人了。 今天天气不错,万里无云,一片蓝天衬着暖光,映照在了医院内的窗上,李火旺穿着一身休闲服,拉链拉到领口,还带了个兜帽,头发也没怎么打理,脸上那疤恐怖的横着,嘴上还有燎泡,衣服卷着袖子,沉默的坐在病床旁边给mama削着苹果,孙晓琴坐在病床上,脸上带着不太正常的傻笑,呆呆的看着李火旺,她面前横着小方桌,桌上是李火旺在楼下打的小米粥和rou包,还在热腾腾的冒烟。 李火旺伺候孙晓琴喝粥,他旁边还有一个八十岁的奶奶,没有人来看她,李火旺刚才下楼打粥的时候,也给奶奶带了一份。老人家很开心,也很意外,她的嗓音有些涩,笑着说:“小伙子,你mama有你这个儿子真有福气啊。” 福气吗?李火旺没说话。 反倒是孙晓琴笑着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 孙晓琴吃了饭就该休息了,医生说要多休息,多陪伴,才能让她的心理状态得以缓松。 孙晓琴睡下了,李火旺贴心给她掖了掖被角,怕着mama着凉,又给她在脚心塞了一个热水袋,怕她起来口渴,又在旁侧的小桌台上放了一个保温杯,见她睡得舒服,李火旺下了楼。 半晌,李火旺走到清旺来的家门口,打开门,走了进去。 事情稳定之后,与这件事情相关的所有人都没了记忆,基本都归于正轨,可他的身体却因为习惯长时间的刺激,又陡然失去这种刺激来源,变成了空壳。 又一天,清旺来找到了他,说他想起了一切。 然后,清旺来塞满了他。 李火旺走进了屋内,屋里电视没开,清旺来坐在沙发带着那副眼镜,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听见动静抬头看他,他笑着说:“你来了。” 李火旺拉开了自己的休闲服拉链,露出了被乳夹欺负已经肿胀的rutou,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指痕,还有些磋磨已结痂的疤,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后xue内还塞着一个跳蛋不住地弹动,刺激着那处不断流出液体,混杂着血丝。 清旺来笑着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李火旺没忍住打了个颤,然后慢慢地走向了清旺来。 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呢,清旺来想起一切来找他的时候,李火旺撕过咬过甚至想杀了他,可就在掐住清旺来脖子的时候,易东来打电话把他喊了过去。 是的,就在清旺来找他的时候,他的mama确诊了失智症。 李火旺当时因为身体原因,根本出不去家门,他的四肢像被冰封了似的,完全无法自理,哪怕他用力抓挠自己的身体,甚至故意摔断了自己的一条腿,他才能在这种痛苦中,勉强出了家门。 后来呢,后来,清旺来说他有办法,李火旺不信他,可是mama好像很喜欢清旺来,说他懂事,还让他好好照顾李火旺,李火旺想,如果是诸葛渊,可能还会真的会,可是清旺来绝对不会,但既然清旺来说自己有办法,那他听听也没事,所以李火旺把清旺来喊出病房,问他有什么办法。 清旺来蒙住了他的眼睛,用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告诉了他,这就是我的办法。 清旺来是唯一一个持有白玉京的所有能力的人。 李火旺被疼痛刺激的突然从回忆中回了神,他躺在床上,侧过身看着自己方才被触手扯断的手臂,那股直冲中枢神经的剧痛让他抖如筛糠,清旺来可以让他的身体恢复如初,所以他可以放心的沉浸在快乐的痛苦中,不用怕不会满足,更不用怕无法照顾mama。 李火旺的rutou被清旺来用乳夹恶意夹住已经一天了,他被迫挺起了胸膛,让那明显有些充血发紫的rutou高高地翘起,十分可怜。 那触手在rutou之间来回游移,黏腻湿滑的触感让李火旺忍不住挺了挺腰,忽然间那触手毫不留情贯穿了他的肚子,血液涌出浸透了床单,李火旺一声急喘,冰凉的巨物陡然尽数钻入他的腹腔,一团团蜷在内脏的温暖中。 涌入的触手挤断了他的胸骨,卷着他的脏腑跟他调情,亲昵的贴在李火旺跳动的心脏上磨蹭,万千白丝将他的腿高高抬起,被跳蛋暖了一天的后xue早就湿滑寂寞的要命。 清旺来稍一伸手,那触手就挤着跳蛋压入了xue内,肠道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李火旺猛然打了一个激灵,前面的性器忽的射出了jingye,弄了清旺来的衬衣一身,那白色黏稠的jingye顺着囊袋流下,又被清旺来的手带进了李火旺的体内,他起了薄薄一层细汗,粗粗喘着气。 清旺来见李火旺好像反应有些大了,抬手给人擦了擦汗,又抬起李火旺的腿弯吻在了他的膝盖上,权当安抚,笑着说:“好乖,今晚夜还长。” 李火旺无意识地抬起臀部,像是邀请一样,清旺来抽出手将那跳蛋一并拿出来,换了自己顶了进去,直接进到最深处,顶到了了绵软温暖的血rou,几乎可以看到性器在那里剖开腹腔,断裂的肠道中探了个头,他笑着说:“我们继续吧,李火旺。” 外面天色已有些蒙蒙亮,医院里一声碎裂的声响,孙晓琴呓语两句迷糊在医院中醒来,她磨蹭着扶着床坐起来,旁边的人都还没醒,外面都是昨夜留宿照顾家人的人在来回走动,刚刚是有人在病床门口打翻了水杯,玻璃质地的杯子砸到了地面,孙晓琴没在意,她只是四处打量着:“火旺,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在哪里…” “mama在这,你不要怕…” “你们不要伤害他,我家火旺很听话的……” “孩子,火旺,你在哪里啊…” 病床外面走过去一个穿着休闲服装,戴着兜帽,个子不高的年轻人,孙晓琴看到他眼睛一亮,念叨着火旺就下了床,一不小心碰到了旁边桌上李火旺给她留的保温杯,保温杯砸到了地上,盖子都砸松了,流了一地水,孙晓琴吓得一抖,可她还是迈着不稳的步伐走出了病房。 前面那年轻人听见动静,回头就看到一个中年妇女靠着他,年轻人手里还拿着刚打的热粥,他疑惑看向那女人,然后就转身拐了个弯进了楼梯上楼,想着刚打的热粥不能凉了,mama她肠胃不好,想到这里他又加快了脚步,完全没听到后面颤颤巍巍跟着他那缓慢厚重的步子。 李火旺在床上下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清旺来给他清理干净了,还把他身上的血迹也擦净了,除了腿根的淤痕基本没有哪里不完整。 李火旺从清旺来家里出来,半晌到了医院,他站在粥摊跟前,等着老板盛好今天的早餐,又抬头看了看医院的窗户,这时候mama应该快醒了。 孙晓琴艰难的挪动身体跟着那年轻人拐了进去,楼上楼下都没了人的踪影,她迷茫无措的喊着儿子的名字,抬头便看到窗户外那粥摊的人影,步子一迈,踩空楼梯摔下了楼,她的心思都在外面,完全没有用手护住脑袋,脑袋直接砸在了台阶上,滚了几圈已经是满地的血,最后整个人撞在了墙上才看看被挡住,她疼痛蜷缩在地上,用尽全力也只是在血泊中抬起手伸向那窗台透出的光,虚虚抓握了一下,喃喃了一句我的孩子,便再没了声息。 李火旺往医院走着,想着今天还买了mama爱吃的糖芯馅饼,不过是甜的,不能让mama多吃,步子有点急,身体酸软让他打了一个趔趄,不小心瞥到了手腕透露出来的勒痕,他将袖子拉下去遮掩住那处,苦笑一声。 他拎着热粥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