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秀说,切,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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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问鸿在受家法。 虽伏在长凳上,他神情仍是散漫的。许是神秀看不太清,只觉得他神色一片冰冷,与他人前大相径庭。不由让神秀想起那日商文月的话。 “活泼…?秀秀,别开玩笑啦。”商文月对她诧异道,“兄长他那样冷僻一个人,也只有你觉得他活泼了。” 家法板子落得重,神秀只能瞧见他一双手在条凳上扣得生紧,几颗汗珠顺着鼻尖滑落,俨然积了一小滩水洼,却牙关紧闭,咬死了不出一声。 ——— 他勾了勾唇角,强打起精神作出往常意气满满的声线,“秀秀,别偷看啦……进来陪陪我吧。” 咦,怎么又被发现的。 商问鸿仍伏在长凳上,不过下裳倒是穿上了,也真不嫌疼,倒看得神秀一阵龇牙咧嘴。 他小狗似的动动鼻尖,眼尾一挑,倒露出一个满满自豪的笑,“哼,我说过的,”他牵起她的手一路嗅闻,在她手心轻轻蹭了下,“只有我能闻出你的味道呀。” 神秀啐他一口,笑骂他,却也任他牵着,“我是什么菜嘛?你倒是说说什么味啊,狗崽子。” 他指尖一紧,赶忙放下她软若无骨的小手,耳根不自觉漾起一抹红,倒是支支吾吾不肯说了。 ——— “我这可怜的rou欸,挨打哪有不疼的。”商问鸿一阵龇牙咧嘴,惯常嘴上调戏她,“你帮哥哥揉揉,我就不疼了。” 神秀眯了眯眼,抬手啪得往他伤处抽了一掌,成功换来商公子嘶得一声忍痛声,才缓缓道,“你是谁哥哥啊?”语气有些危险,玉手纤纤仍覆在他身后,大有不满意便继续落巴掌之势。 “哎哎,我错了秀秀,别呀。”商问鸿被按得直颤,早知道神秀人小小,脾气却不小,他非得嘴欠那么一下。“好好好,你是我好哥哥。” 神秀不满意,便又加了些气力拍上一掌,说实话,手感不错。 商问鸿又是一声闷哼,“嘶…好jiejie,小公主,小娇娇……”他半撑起身,神秀只垂下眼,他便极顺从地将脸放进她的掌心,“饶我一次……可好?”低声下气的模样,尾音却带着勾人的笑。 ——— 他撑着身子下了凳,却不曾想腿一软直挺挺倒下去,只听喉间一声抑不住痛哼,才受了责的软rou直直磕在地上的滋味想来是不好受的。瞧他好不容易有几分血色的唇又迅速苍白起来。 神秀也教他吓了一跳,着急忙慌去扶,才发现他掌心也红肿guntang,还被罚了手板呀。她捧着他的手瞧,那厢却猛地弯下腰身,握住她条件反射想收回的手,自下而上盯着她,又在她掌中扮了个鬼脸,“哈!吓到没有,我演得好不好?教你再吓我呢。” 说是装的,眼圈那抹红却是压也压不住。 商家家法这么狠的吗?她突然想起来以往叫他背黑锅时似乎也这么问过,那时商问鸿嘿嘿一笑,极没坐相地翘着个二郎腿,“我家还有这东西?老头专门吓你这种小坏蛋的吧。”于是神秀便放心地将坏事往他身上推。若不是今日巧地撞破,也不知要被他骗多久。 神秀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他替自己背了黑锅,一双小猫眼骨碌碌转了两圈,犹豫着道,“你褪了裤吧,我替你瞧瞧。” 他局促地立在原地,手虚虚掩着身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什、什么?” “我说,我帮你瞧瞧,上点药嘛。”神秀好脾气地重复了遍,瞧他瞠目结舌的那副模样又有点想笑,自己倒理直气壮了起来,“别这副鬼样子了,本公主难得好心,快点!” 她环顾一圈,目光最后落到了那张檀木桌上,轻轻指了下,“你趴那里嘛。” ——— 这下商问鸿脸皮子也厚了,唉唉乱叫,对她大吐苦水,“可不是吗!那么粗那么厚的板子,他们也不怕把本公子腿给打断了。” 神秀良心更痛了…… 她巴巴望着他,一向圆溜溜小猫眼都萎靡成扁扁一条了,商问鸿看着她噗嗤笑出声,若不是被她压着腰肢,那双手势必已经到神秀颊上揉来捏去了。“哟,本公子可是被老头从小抽到大的好吧,皮糙rou厚得很!瞧瞧,脸蛋都皱成小猪了!” 又骗人,明明最娇气的就是他。神秀在心里哼哼,好脾气地不跟病人计较, 她专心了,便也瞧不见身后的商问鸿是如何看着她的。他半张脸埋在臂弯之间,也瞧不见唇角的笑,一双桃花眼里是盈满春水仍化不开的柔软情意。那是个很温柔的笑,仿佛盈珠落雨,荡开涟漪。 “切,商公子——”她吐了吐舌头。 “切,神秀。”他笑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