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阴影(angry sex/双性/h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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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空洞,层叠卷云布满重天。云间透出的苍白月光洒在穆逢川身上,映照出他身后凌乱的足印。 他一身深红覆鳞便服,胸前布料溅有未干的酒水痕迹,面色微红,身形飘摇,心下烦闷。宴中严衢夹枪带棒的厉声讽刺仍然在他脑中缠绕,搅得他头疼。 他与严衢向来不对付,前段日子本戴罪未决的严衢在黑戈壁趁夜色突袭了浩气盟的走了岔路的晶矿车,为恶人谷夺得有利先机,被雪魔堂陶堂主派遣至马嵬驿扶风郡管理郡中要务。 扶风郡郡守,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美差,白让这小子捡了大便宜。他恨的咬牙切齿,那黑戈壁一带新任的浩气盟管事是个智勇皆疏的蠢才,他等了许久才搜集到一手情报,又派心腹做间谍暗通款曲才设的如此险局,竟被严衢不知以何方式暗中截获密报,摘了桃子。 雪魔堂宴席中严衢那小人巧舌如簧,三言两句间将功劳尽收囊中,他气盛出言相怼,反惹得陶堂主面露不豫。此时若为这点芝麻大小的功劳争长论短更显得他像个锱铢必较的小人,他不恨旁的,他恨的是好容易将严衢打压下去竟然让他踩着自己的头爬了回来。严衢宴中种种挑衅之语简直是在打他的脸,气恼下,只得借酒消愁。 酒过三巡他已有些神思不凝,宋平崖见他如此连搀他向堂主告罪,提前离席,其余谷中弟兄也多酩酊大醉之态,无人在意他二人早早离去。二人顺着三生路一路走向谷外,宋平崖拽着他一条胳膊,让他不至于跌倒,双眉紧蹙语气生硬道:“多大岁数的人,耍什么小子脾气。” 穆逢川抽开手臂踉跄几步,又扶住宋平崖肩膀,另一只手覆上酒气浸染的脸,呼吸粗重,“没喝多,待不下去,装的。” 宋平崖张口还想说什么,又被他截住了话头,“真没喝多,自己能走,先回去了。” 说完他偏过身去背对着宋平崖挥了挥手,径直向外谷暂住的院落走去,宋平崖不放心他,快走两步至他身后又被推开,无奈道:“你自己醒晚完酒再进去,别……” 穆逢川渐行渐远,听不清他的话了,不知走了许久,他忽地仰头看着院门处挂着的红灯笼,已经到了。 屋中还亮着灯,他不知道唐遥是没睡还是在给他留灯,推开吱哑作响的木门,他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唐遥。 唐遥被粗重的脚步声吵醒,他睁着睡眼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扑面而来的酒气让他不禁清醒了几分。 “你怎么才回来,这是喝了多少酒。”他刚睡醒时声音黏糊糊的,含在嘴中吐字不清,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想帮穆逢川脱掉一身酒气环绕的衣裳,却被男人直接打横抱起扔到床榻上。外谷这所院落不常住人,各处条件比起龙门自然要差些,床褥尚薄且木床坚硬,磕得唐遥浑身一抖。 穆逢川狼一样撕咬着身下人白嫩的脖颈,动作凶狠毫不留情,唐遥被作弄得生疼,挣扎着向床边蹭去,语气放软安抚他道:“疼,先脱了衣服好不好,硌的疼。”穆逢川虽被酒意所降,但也没完全失了理智,他微眯着眼睛看着衣着凌乱,颈间带有齿痕的唐遥,依然耐心地脱去了衣衫。 唐遥眨眨眼,心下了然之后要发生什么,见眼前凶厉冷静下来,自己也颤着手慢吞吞地剥去衣裳。穆逢川手比他快,还没等他自己脱完,就被粗野的手法扒了个干净。 穆逢川头埋在唐遥胸前毫无章法地啃咬着,两颗被冷空气吹得挺立的奶尖被他扯得通红,唐遥抿嘴闷哼着,直到穆逢川强硬地掰开他双腿,想要直接挺进时,唐遥挣扎了。 唐遥眼中流出一抹焦急的神色,轻推男人胸膛,身体左右拧动着想逃开钳制。穆逢川本就燥火难忍,三番五次被推拒更是火上浇油,他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巴掌,五分醉意下的他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这一掌并未收力,打得唐遥直接偏过身去。 “你老实点。”他低声出言,语气颇有几分不耐,小唐门涌到嘴边的话直接被扇回了肚子里,床前灯光昏黄,映出唐遥白嫩面皮上好明显一片红印,这一掌扇得不轻,叫他几乎要掉下泪来,唐遥咬咬牙忍住了。 他不敢再动,连日舟车劳累加上夜不安枕也让脑子乱糟糟的涨得发疼,索性瘫软了身子任人摆动。是他不长记性,穆逢川摆的好脸色多些,就让他逐渐淡忘了这个人狠辣蛮横的一面。 初遇时可怖的回忆又被唤醒,唐遥浑身僵硬,全身各处像是锈蚀一般,脑中不住地浮现出那夜地牢深处浑身鲜血的俘虏的样子。穆逢川似乎很满意他这幅乖顺的模样,伸出手指在女xue中捣弄几下润出液体便直接全根没入。未经过度使用的娇嫩软xue被突如其来横冲直撞的男根擦得生疼,唐遥面色发白,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穆逢川大开大合地cao弄得花xue几乎要裂开,唐遥疼得大腿直打颤,张嘴咬紧口腔中软rou,引得满嘴血腥味。 他眯着眼盯住唐遥,轻拍他仍发肿的脸颊,要他放松,身下动作不停,发泄般大力cao干着被摩擦得艳红的花xue,软嫩xuerou层叠推挤着硕大的roubang,猛力cao弄下已不见初进时的干涩,晶莹的汁液中混杂几丝鲜红的血迹,好似初夜开苞一般,xue中自行分泌出黏腻湿滑的液体供粗硬的roubang自由进出,溅得一片滋滋的水声伴着rou体拍击声不绝于耳。 恶人谷外谷荒僻,人家之间互不相通,夜色在一片死寂中蔓延,更显此时合欢之声无比刺耳。 “小sao货可真适合挨男人cao。”穆逢川感到湿润女xue的阵阵吸吮,挑笑地说着荤话,“你底下这张嘴吸得可比上面要紧。” 唐遥双眼含泪,羞辱之言灌入耳中,激得他更加绞紧了xue中肆意的男根。他怕说多余的话刺激到身后男人,咬住交叠在身前的手臂逼自己不要发声,却还是忍不住从嘴边流出呻吟声。穆逢川被吸得头皮发麻,伸手拍了拍唐遥浑圆的白臀,示意他放松。唐遥被插弄得喘不上气来,小猫般细声哼叫,他感到粗热的男根在他下身顶弄得满腿汁液,屁股上又挨几掌也不知是何意,只是把腿张得大开方便男人更深插入。 他脸红到了耳根,双腿战栗不敢合拢分毫,穆逢川扶住着他的腰将他屁股带得高高翘起,唐遥只能挺着细腰配合他毫无章法的猛烈抽插,敏感的花蕊被反复戳弄着,他被cao到高潮了,白精颤抖地从前端射出染湿了被褥,花xue又涌出一股热流浇在男人的guitou上,紧绷绷地箍着roubang,激得穆逢川心神一荡。对于唐遥而言这无休无止地折磨仍在继续,他不再紧绷着自己,呜咽声和媚叫声相伴发出,他知道穆逢川就喜欢他像个毫无尊严的婊子一样掰开腿任人cao干,在情欲的催使下肆意浪叫。 这辈子你都别想跑,留在我身边多好。穆逢川曾在他耳边喃喃的低语似乎又在他脑海中响起。他哭叫着在男人怀中迎来了第二次高潮,穆逢川炽热的胸口紧贴着他的后背,一手搂在他胸前捏弄着他微微鼓起的胸肌,另一只手扯开臀rou方便更深的cao弄。他头凑到唐遥颈间磨蹭,忽抬首咬上他发白的唇瓣,一股酒气闯入口腔灌进小唐门肺里,几乎要将他熏醉。穆逢川酒没醒彻底,仍然掌控不好力道,本应该腻人甜蜜的亲吻染上了血腥气,唐遥不敢躲他,被他咬的唇舌上尽是细小渗血的伤口。 唐遥哭累了,穆逢川动作也停下来了,阳精深埋进唐遥润湿的花xue中,半硬的男根拔出时还带一股股混着yin水的白精。唐遥半阖双眼大口喘息着,他仍靠在穆逢川怀中,双腿无力垂下,眼睁睁看着胯间男人的杰作,泪水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缓缓流淌。穆逢川沉默着抱住他许久,汗湿泛光的紧实肌rou与他紧密相贴。穆逢川颔首将侧脸贴凑至他颈间喘息着说道:“长了这么个东西,是不是也能揣上崽子。”唐遥被他可怕的想法吓得缩向一边,无奈他双臂如锁一般箍住他的身体让他无处可逃。他再难耐浑身袭来的疲倦之意,神智模糊缩在男人怀里睡着了。穆逢川见他默不作声此时也不再气恼,静静在灯光下细细描摹了他几眼,吹灭床头的灯随他一同安睡了。 窗外云清雾散,月光通明。 清晨日光透过藤纸床照在穆逢川眼侧将他晃醒,他扶着脖颈只觉头绕着圈发胀般的疼。床榻一阵凌乱,身边人还蒙着头安静地躺着,呼吸安稳。 嗯……身边人……唐遥……唐遥?! 他一下子清醒了,狠狠地甩了两下头,昨晚激烈放肆的回忆一下子涌进脑海。虽并非酩酊大醉,但酒精仍然控制了他一部分理智,他不太记得具体做了什么,只依稀记得发生的不是很愉快。 唐遥两个眼睛肿得像核桃一般,嘴角有不止一处被咬破所留下的伤口,最明显的莫过于他的右脸,一片红肿微微泛紫,与光洁白皙的左脸形成鲜明对比——如果忽略掉颧骨处留有血迹的牙印的话。 他手抚上唐遥一侧光裸的肩头,见其上青红的齿痕,观之更觉触目惊心,想要摇醒唐遥的一瞬间却失了底气。 穆逢川脑子乱哄哄的,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