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间影入梦南柯(兽化/h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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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墙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时,晏雪舟就已经醒来了。他向来浅眠,而这不速之客的脚步声并不算轻,人落地时甚至还伴有布帛撕裂的声音,屋外铁器同低矮的土墙刮擦的声音与树叶簌簌刮过不明物体的响动都几乎让他确定此人毫无隐藏之心。 晏雪舟拧着眉头眉翻身下了床,连夜追凶已经耗费了他大半精力,刚躺下没半个时辰又被搅和的不得安稳。 不长眼睛的小贼,他心想。 草略地整理好了身上利器,摸上链刃走向屋门时竟传来了一下一下微弱地敲门声。 小猫挠墙似的,晏雪舟挑了挑眉,没见过哪家贼这么有礼貌。他拿着武器站在门后静候了一阵,门外的小猫又不痛不痒的挠了两下就没了声音。他正思量着,身后一声清脆的响动,回头才发现窗栓被捅掉了。 一团黑漆漆的不明物体与水般的月光一齐流进屋内,晏雪舟用链刃抵住了地上的人形,动作近乎粗暴地甩开了那人的黑布斗笠,看着眼前奇异的景象,他困意全消,惊愕地瞪大了双眼。 “你这是什么扮相?”他问。 仰面躺在地砖上的竹七一脸慌乱地看着他,脸上还带有斑驳的泥点,发丝草草地被束在脑后,乱发笼罩的头顶,居然生出了两只绒毛白狐耳。他衣着凌乱,身上衣物有好几处刮痕,数右小腿侧最为惨烈。 “刀拿开刀拿开。”竹七拨开月光下映着寒光的兵器,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带有责怪意味的发问:“你人在怎么不开门?”晏雪舟本心绪烦闷,但看见他这幅模样却愣住了许久,怔怔地望着狐狸耳朵一句硬话都说不出口。 竹七绕开他走向屋内方桌倒了一杯茶水,一股脑灌进嘴里,他动作太急,唇侧流下几道溅起的茶水,“别发傻了,遇见个妖道人不知道做了什么法,叶钧那这阵子是回不去了,我得借你这躲一躲。”他这话说得极为自然,仿佛他与晏雪舟已是相识多年互通底细了一般。 他抖着新得的耳朵在屋子里胡乱的走了走了两圈,又突然凑到晏雪舟身前,鼻尖刮过他的衣襟嗅了嗅,仿佛真是一只野生的小狐狸,皱了皱眉说:“你身上有血腥味。” 晏雪舟看着他摇头晃脑耳尖微抖的样子,不知怎的舌根有些发紧,他忽的回想起那日跷着脚坐在这院落屋檐上的小侍卫,竹七本就生得一副好皮相,而这双神采飞扬的双眼沉浸在撩人春色中时更是令人无比难忘。清冽月光游动映衬下,细眉白脸的男人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眨一下,就叩他心门一下。 “正门不走,非要翻墙。”晏雪舟的声音沉静得如石块投入水中,激起无边夜色的圈圈涟漪。 “有没有衣裳,我这身坏了,借你的穿穿。”竹七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大抵都是些连篇废话,他自顾自地拨弄着身上被刮烂的布料和挂了满身的碎草沙石,他见晏雪舟还站在原地不动,语气中流露一丝埋怨道:“我被欺负成这个鬼模样,你都不知道关切我几句,问问问问问,问的什么鬼问题。”竹七支棱着新耳朵耀武扬威似的瞪着他,倒霉了一晚上,到嘴的鸭子飞了,虽然他郁闷得紧,但还是不忘向无辜的晏雪舟撒点火气。 晏雪舟早就习惯了他这副蛮不讲理的作态,左不过是耍耍横,反正他总能从其他地方讨回来。向他抬了抬下巴,冷哼一声:“我倒想问问那道人还有没有命在。”他眼见竹七又低头扯了扯裤子,继续埋怨道:“还有,你家墙上栓什么鬼东西,我差点挂墙上下不了。” 抓你的,晏雪舟默不作声地看着竹七心想。 晏雪舟翻箱倒柜一阵才勉强找出一套符合竹七身量的便服,他身量比竹七要壮一点,那小一号的衣服原是给林烨阳准备的。他转身想将手中的衣物扔给竹七,抬眼却看见他怪异地窝在椅子上,竹七歪过身去将斗篷裹在腰间好似在遮掩什么,拧着腰去拨弄茶盘里的碎珠子,偏偏就是不正身就坐。晏雪舟于是将衣服扔在床边,伸手欲扯掉乱糟糟脏污一片的黑布,男人却像受惊的鱼一般浑身一抖,拍走晏雪舟的手,忙从椅子上跳下连声道:“你别弄我,我自己来。”他这一挣扎反倒使斗篷全然掉落,露出了被衣物所遮盖的鼓鼓囊囊的后腰,竹七翻身欲逃,可是屋内空间并不宽敞,未行几步便要撞上墙,晏雪舟欺身向前,又将他逼到怀中。 他没能挣扎太久,晏雪舟在他身后直接圈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颇有情色意味地间歇按动着臀部的不明物体,晏雪舟勾着嘴角,凑到竹七毛茸茸的兽耳侧轻声说:“这里,是不是也长了什么。”晏雪舟吐出的热气刮得他这新生的妖异兽耳异常敏感,竹七感觉那丝丝的气流顺着耳道直达了天灵盖,异样的快感令他眼眶有些发涨,他不言语,兽耳摊平了。 晏雪舟没有多与他废话,直接打开了他腰间的锁扣,动作利落扯下了竹七的裤子,向后一模,条状物触感绵软温暖,他伸手将此物扯出,与他猜想得无二,是一条雪白的毛尾巴。 寂静夜色笼罩的小屋内响起几声闷笑,揉弄着尾根道:“说你不安分,如今还真变成了小狐狸精。”竹七被捏得浑身发颤,听见他笑声又气的连翻了几个白眼,嘴里嘟噜着几句骂娘的话,晏雪舟自然是注意不到的,他已经全然被这只夜半异客所吸引了。 晏雪舟将狐狸尾巴从根部顺着毛捋到尾尖,听着竹七变了调的呼吸声蓦然心情大好,方才被叨扰安睡的烦闷感一扫而空。竹七跨着腿勉强不让裤子完全脱落,偏着头气急败坏地瞪视手不安分地肆意游动的男人,还未等他斥声出口,男人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去了。 竹七应当是预感到了此行会发生什么,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随晏雪舟摆布。他慌不择路的逃向这座被秋生栾树环绕的院落时就知道,想要糊弄晏雪舟这样一个刀口舔血多年的职业杀手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他本来打算能瞒过他去,相比幽暗冰冷的叶家大宅,这一方灰蒙蒙的院落似乎更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让他在能遍布荆棘的险境中受到庇护,得以喘息。 他又一次在这张竹榻上被扒得精光,晏雪舟似乎很享受剥光他的过程,像将坚硬的蚌壳择去留下绵白的软rou,被风尘夜色侵蚀的外衣更适合被撕裂开来,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竹七任由晏雪舟将他身上已乱作一团的破烂衣衫扔得遍地都是,三更夜的寒风经过窗棂吹过赤裸的皮肤带来微微寒凉之意,竹七缩了缩肩膀,一只腿勾住晏雪舟的膝窝,身后绒白毛尾止不住摆动。 摇晃的尾尖似乎搔在了晏雪舟的心上,他眼见此景心下火热,手中动作不免急躁起来,他摸向摆在床边矮柜上擦拭兵器的清油,倒得满手都是,便由此探向小狐狸精下身幽秘处的rouxue缓缓抽刺。竹七感受到冰凉又滑腻的清油在肆无忌惮舔舐着他的xuerou,晏雪舟抹得太多了,黏腻拉丝的油状物甚至滴坠到毛尾巴一侧,整个下身被油淋得亮晶晶的。而晏雪舟并不激烈的缓慢抽插磨得他食髓知味的rou体愈发热情渴望,他甚至开始主动吸吮体内的手指,渴求更饱满的物什来填满无尽的欲望。晏雪舟虽心急却也不想真的伤了竹七,强撑着耐心慢慢开拓,直到能完整容纳三根手指,才换了挺立许久的粗壮rou柱狠狠地整根没入。 “嗯——你——”竹七被忽然的一顶惊叫出声,他说不出完整的话了,随着晏雪舟愈加激烈的抽插,他口中支离破碎的语句逐渐化成了低吟婉转的叫喘,湿润xue道被巨物反复碾弄带来潮水般的快感,他有些摸不清头脑,往常这家伙至少还会装一会人样,怎么今天上来就像一只眼冒绿光的饿狼。 他被cao弄得甚至合不拢双腿,本来勾着晏雪舟身体的腿也逐渐滑落,旖旎情事引导着的雾气在二人之间蔓延着,熏的竹七周身皮肤泛红。他的双眼被生理性的泪水润得亮晶晶的,没了往日灵动的狡黠精光,眼底多了一片惑人的情欲。 晏雪舟在低头啃咬他胸前乳rou时还不忘伸手胡乱地揉弄他头顶的兽耳,他不知那道人使了什么妖法,兽耳根部敏感异常,晏雪舟每揉搓一次他就感到快感侵袭,下身便随之紧缩。晏雪舟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几次差点精关失守。 他被cao弄得哼哼唧唧的,双手求救似的搂住晏雪舟肩背,男人欺身压下时便听见小狐狸精在耳边似有似无的哭喘声,“晏哥,呜,亲亲我,晏哥……”小狐狸的声音像浸在一池春水中,又突然乍起淋在他耳侧,他鬼使神差的顺着布满爱痕的脖颈一路向上吻去,直到触及两瓣温热的薄唇,他没有犹豫,径直地吻了下去。 竹七似乎没想到他会真的如此吻下去,他没有防备,直接被撬开牙关一路攻城略池,他二人如同情真意切的恋人一般耳鬓厮磨,竹七脑子轰的一下陷入过热状态,脸颊红意更甚,可惜晏雪舟正专心致志与他的唇舌交缠,但他还是能感受到身下人骤然变得guntang的体温。 晏雪舟轻轻啃咬着竹七的下唇,吸吮成艳艳的水红色,竹七被吻得浑身发软,他感到晏雪舟正抱的越来越紧,直到二人完全肌肤相贴。竹七身下硬物顶端被不停地擦蹭着,后xue处又被男人火热的rou茎刺弄着最敏感的那一点,双重的快感下他愈发神智昏沉,欲望潮水般奔涌而来几乎要将他溺死,被抽插得酸软的后xue一阵收缩,前端骤然喷射出一股白精,溅在晏雪舟棱块分明的腹间。晏雪舟被陷入高潮中男人绞得发疼,心下一松将阳精泄入泛着淋漓水光的xue中,半硬的凶物抽出时又将此地搅得一片泥泞。 “好冷。”竹七仰躺在榻上,声音有些沙哑,双腿微颤。他伸手遮住洒在面侧的月光,也挡住了泪痕交纵的白净脸庞。他伸手推开身前人,翻身欲走,却被拽住手腕拉回床上,晏雪舟低头轻蹭他的脸,轻抚着凌乱发丝间树立的狐耳,凑过去说,“窗户被你拆了,明天给我修好。”竹七想斥他无情,但脑袋仍然蒙蒙登登地转不过弯来,他拧着身子想逃开忽又感到身下有黏腻液体汩汩流出,脸上红晕更甚,不敢再动,便又被晏雪舟顺势捞到身下呈跪趴姿态。他感到男人身下半硬阳物正一下一下地蹭着他大腿内侧,又有缓缓抬头之势。 竹七偏过头去看向仍在兴头上的某人,刚想说些什么,晏雪舟伸手拉住白毛狐尾轻拽了几下,他短促的哼叫一声,臀尖愈加挺翘起来,露出被cao弄得发红却仍有白浆流动的后xue。晏雪舟跪立在他身后,将他双腿分的很开,一手捏揉着软弹的臀rou,另一只手则攥住了兽尾根部,rou茎顶端马眼处渗出透明的黏腻液体,一下一下蹭弄着止不住开合的xue口。尾根还是太敏感了,竹七感觉整个人如同被火烧灼一般,yuhuo从下身始一直向上蔓延,烫得他双眼发红,却又一直得不到解脱。 晏雪舟这一次倒是不心急了,他浅浅地抽送着rou柱,钝圆的顶端侵入敏感湿滑的肠壁又不尽数插入,引得饥渴的xue口阵阵张合。竹七正难耐的晃动着腰肢妄图寻找更多快感,臀瓣突然被不轻不重地拍了几掌,使得两个浑圆的白团泛上红晕,晏雪舟放开他的尾巴,压低了嗓音,“这么喜欢扭,尾巴不也会动吗,来,摇摇尾巴我看看。”竹七本应该回身骂他一句再将他一脚踹下床去,可是也许是情欲缠得难以自拔了,也许是那个暧昧绵长的吻搅乱了他的心思,他瞪着湿润泛光的双眼,竟真的照做了。尾巴软软地摆动了几下,蓬松的白毛扫到了晏雪舟还沾染着干涸精水的腹间,搔的晏雪舟心痒难耐,伸手拽住毛绒绒的白尾巴,不由分说地将粗硬的物什狠狠地钉了进去。 留在xuerou内的jingye起了润滑作用,后背位让晏雪舟进得更深,几乎是刚插入就捅到了花芯,他一边抽插还一边顺毛捋着时不时摇晃的毛尾巴,每轻拽一次竹七的臀rou就跟着微颤一次,快感幕天席地地向他侵袭而来,逼的他大声喘叫着,泪水顺着脖颈向身下滑落,留在白皙躯体上道道痕迹。 他似乎已经把一切都抛在脑后,专心致志地享受着这无上的快感,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口涎顺着嘴角滑落,浑身泛着一层淋淋的水色,爱痕与红晕布满周身,俨然是一副被cao开了的模样。直到最后他被灌入多到溢出来的浓精时他也没停止低泣,这场高潮的余韵实在是太长了,长到他根本来不及收拾混乱破碎的感情,他的双眼几乎要被泪水糊满了,仍在埋头蹭弄着晏雪舟的颈窝寻求抚慰。晏雪舟好似知晓他此举的含义,搂紧了他身下的小狐狸精,凑到他柔软的唇瓣上轻轻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