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微h,补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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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下,一切曾生机盎然的万物都显得如此荒凉破败。沙漠腹地的铭崖镇,是陆云旗选择落脚的地方。他自幼长在西域,早已习惯了黄土漫漫里焦沙烂石般的气候,徐问强打起精神的样子陆云旗看在眼里,暗暗嘲笑着他是个死都要逞强的犟驴。 多大岁数了,还跟毛头小子似的。 他们的行程的确缓了下来,倒不全是因久居东都的徐问需要时间来适应这里干热的气候,陆云旗望向天际灿阳下的地平线,他收到教中弟兄信报,龙门一带西北向的额穆济沙漠刮起了黄雾。出于对沙漠地区气候的了解,他不得不开始忧心这场天灾又将肆虐多久,出了铭崖镇,至少在一整天的路途中,他们将遇不到下一个绿洲。 更何况,他和徐问俩人还带着个小累赘,原是不必担心的,但是唐月砂被接连折腾了几日,不知何时竟染了风寒,而他后知后觉才注意到。 推开屋门,他将昏睡了许久的唐月砂喊醒,看唐月砂耷拉着脑袋,一副连眼神都不想与他交汇的态度。唐月砂现在的确没有精神头去应付两个畜牲,索性装死,期望陆云旗能良心发现少折腾他一阵。 陆云旗自然不是来犯浑的,自那日他二人半威逼半哄骗般一同将他强上后,唐月砂就渐渐发起了低热。先前他以为是只是气候炎热,于是没太在意明显较平日更加萎靡的小刺客,唐月砂并不想亲近他俩中的任何一人,即使身有不适,也是自己强捱过去,一直闭口不言。 前几日陆云旗起了兴头,半夜一把将唐月砂搂到怀里欲行不轨之事,也只是手伸到衣服深处时略微感觉有些燥热,可是他当时没空想那么细。 陆云旗俯下身啃咬着,这好几日来他都没再碰过唐月砂,心里早就痒痒的紧了。唐月砂浑身乏力,手脚绵软,使不上一丝力气,任由陆云旗摆布。他实在难忍头脑的昏胀,呼吸间有沉重的气音,声音虚弱得叫人难以耳闻:“不舒服,轻一点。” 陆云旗啃了个心满意足,双手揉着青印还没消掉的臀瓣,用指尖戳弄着张合的xuerou,他感到隐隐的不对劲,今日的唐月砂似乎比先前要更…… 热一点? 色心蒙了他的理智,挺腰将粗壮的男根深插进湿润的xuerou,一瞬间的快感令他发出满意的喟叹,昏沉沉的唐月砂对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也给不出什么激烈的反应,他只是为表不情愿稍稍叫了几声,便不作声息。陆云旗权当他是累的,想要抽送得更猛烈些来唤起他的反应。rou壁较以往似乎更加温热,紧紧吸吮着盘根虬结的男根,不规律的收缩时不时停滞一下,夹得陆云旗头皮发麻。 “几天没cao过你就又这么紧,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是不是,宝贝。”唐月砂听得直犯恶心,但是没精力去反驳。他顺从地张开腿被人侵犯着,脸上表情呆滞,喘出的气息都蒙着一丝灼热。想要撑起手又被身后一阵使了狠劲的顶弄失了平衡,陆云旗向来乐得看他在床上的狼狈模样,他也干脆不再挣扎,浑身软得像面条一般,只有腰臀被人强行捞起形成支点,撑了几轮便觉身体酸痛无比,可是体内粗胀的rou柱仍然不知疲倦,身体上的快感逐渐被酸楚淹没了。 陆云旗见唐月砂没了声息,将人翻过来才看见小刺客脸色不正常的红润,默不作声的,眼角泛着泪花。他这才用手背去试探唐月砂额上的温度,guntang的触感令他眉头紧蹙。唐月砂眼里他那本就邪异的妖瞳瞬间因不知名的愤怒变得异常恐怖,他纵使再疲累也感知到了危险的气息,只听得陆云旗压着满腔怒火说:“谁割了你的舌头么,生着病非要当哑巴。” 唐月砂不说话,侧过身子微合双眸,好像剩的几丝气力都用来张口呼吸了。他不甚在意的样子反倒让陆云旗堵了一口气在胸口中,上不去也下不来。 陆云旗随便穿了件衣服就摔了门出去,无月无云的三更天,叮叮咣咣地敲开了徐问的屋门。 刺耳的木门摇曳声传到徐问耳朵里,搅得他立马精神了。他这几日精神恍惚,昼夜不眠,好容易睡下又被风风火火的闹醒,气得咬牙切齿,又对这个无赖毫无办法。 徐问捂着头,听陆云旗风风火火地要退热药,也没什么好语气:“一时兴起逮来的小崽子,死就死了,卷了扔出去喂狼。你杀了那么多人,还差这一个?”他抬眼粗略扫过陆云旗草草披上外罩的赤裸上身,嗤笑一声:“你睡他睡出感情了?” 陆云旗听了他这通夹枪带棒的话反倒是冷静了下来,他也有些诧异这自己一反常态的怒气冲动。像是一下子卸了劲,陆云旗松开了抓着徐问袖口的手,眼神飘忽。徐问看着他动摇的神色,打了个哈欠,指向摊开在地上的行囊,叫他拿着滚回去自己找,随后一脚把他蹬出去,咔啦一声插上了门闩。 他二人此行往昆仑山脉方向,途中多要经过人烟稀少的戈壁荒滩,因此徐问除了盘缠外多带了不少凌乱杂碎的物品,先前他还说徐问太婆妈,如今这些个玩意倒是全用上了。 他先是从包裹里摸出来两罐治跌打损伤的药油,那东西是他们这些武者最为熟悉的药物。至于剩下的瓶瓶罐罐,除了那次被他当作润滑的清油外,他就不大认得了。清油上次被他挥霍光了,后来徐问念叨了他一天,现在只剩空空荡荡一个瓶子倒在那里。 到底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到除了那两罐药油之外更像药物的东西,他这边兵荒马乱,唐月砂离了他的搅扰,竟是很快就睡着了。无奈之下他只能随意收拢了散落一地的物件,发烧而已,唐月砂看着样子好歹也是个半大小子,一晚上烧不死的,他想等着看明天能否出去打听个郎中抓两副药用。陆云旗看唐月砂睡着的模样并不安稳,紧簇着眉头的样子总叫他有种人还醒着的错觉。他转身,又想起徐问已经反锁了屋门,只能打消了去挤一晚的想法。 陆云旗看向榻上赤裸着蜷成一团的唐月砂,扯开被子为他遮掩住了一声青紫的伤痕,做了恶人还要做好人,红脸白脸都他一个人唱完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问过掌柜镇上有无医馆,随后便出了客栈的门。唐月砂再次从睡梦中被他薅起来时,眼前多了一副苦药汤。他看着小刺客扁着嘴向后缩去的小动作,直接一把挟到怀里,汤碗凑到了嘴边,“喝了,别给脸不要。” 向来我行我素惯了的陆云旗在这节骨眼上也说不出什么顺耳的话,他自己听着都别扭。见唐月砂默不作声喝完一整碗药汁,他也就刻意压下来那股子怪异的感觉,顺手在桌上摊开的包袱中摸出两颗西域糖果,扒开皮一起塞进了唐月砂嘴里。 “为什么……”他听见唐月砂因口中含着糖果而吐字不清的话语,“你们会出现在绝境里?”转过身去,唐月砂那双过分明亮的眼睛盯着他,即使眉眼间有些掩盖不住的疲累与憔悴。 “绝境的规则,是不是根本没限制住你们。”唐月砂嚼碎了糖,嘎嘣作响的声音清脆的传到二人耳朵里。陆云旗在想,小刺客是不是把它们当成了自己的骨头。 唐月砂迟早会感觉到不对劲的,他想,这并不是简单的私人恩怨,而且在那绝境中他二人展现出的实力实在是过于强横了些,稍微带点脑子的人都能想明白。 他二人本不是这场斗争中的参与者,只是他的一丝鬼迷心窍,将唐月砂视作志在必得的猎物罢了。 “咳……”他在强行压抑着的情绪中似乎有些气短,回忆遭劫的过程对他来说未尝不是心理上再受一次重创,唐月砂一字一顿地说到最后就剩下短促的抽气声,“这根本不是意外。” 陆云旗意味深长地看着唐月砂磕磕绊绊的说完这几个字,没有产生任何被戳穿阴谋的不自然感。他甚至难以收敛笑意,说话的语调都带着一丝轻快:“不算太傻。” “不过,说真的,就算没遇见我,凭你这三脚猫功夫和敏锐力,被人拆吃干净也是迟早的事。” “但是,这一点你说对了。”他突然语调一转,双眼眯紧死盯着唐月砂,那毫不躲闪的姿态让他有些感到被挑衅般的不爽,“因为,我第一眼看到你,想的就是你自己掰开屁股,用下面的紧屄裹着我的jiba浪叫的样子。”他看着唐月砂听了这粗话气到嘴唇发颤的表情,不自觉翘起了嘴角,心中升腾了一股畸形的快意,随后头埋在已经浑身僵硬的小刺客颈间,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舐着昨夜留下的痕迹,“你也真的没让我失望,叫得真不赖,是吧,唐月砂,砂砂?” 陆云旗看唐月砂控制不住的表情崩裂,刻意咬着字眼一顿一顿的说着,他一只手捏紧唐月砂的下颌,将他因崩溃而躲闪的目光掰回正轨:“笨点不好吗,就当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落在别人手里,你早就死无全尸了,至少现在你还好好活着。” 唐月砂忍无可忍,怒而拍掉了他的手,因病中体虚,展现出的力道好如挠痒痒一般。陆云旗乐见他这种构不成丝毫威胁的亮爪子行为,摩挲几下少年人还带着些许rou感脸颊,满意地推门而去了。 陆云旗跟徐问计划好了此番行程起止的日期,他们有要务在身,还是不能耽搁太久,差不多能保证安全了就得立刻出发。他二人在大堂简略的打发了些吃食,陆云旗抬手又叫小二上了份热粥,徐问看在眼里,谑笑一声。 “我的话你还是没听进去。”徐问将酒碗中最后一口咽尽,碗底瓦片与粗糙的柳木桌面相碰撞,发出闷响。 陆云旗头都不回的姿态似乎做了回答。 唐月砂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皮似有千金重,只能隐约听见屋门被推开的声响。他这一觉睡下去果真退了热,只是整个人还是有些恹恹的不爱说话。不过这些陆云旗都不甚在意,只要他想听唐月砂说话,总能把他的嘴撬开。 唐月砂并不打算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即使他对于陆云旗白日里说的那些话感到无比恐惧,却还是从陆云旗手里接过了那碗粥。他吹了几下便扶着碗檐将热粥缓缓渡进口内,温热的米粒好像能给他更多坚持下去的力量。 环抱双臂倚在一旁的陆云旗看着他放下还剩一半的粥碗皱起了眉,低声说:“你最好别等我帮你。”他看见唐月砂低着头,有一缕长发从裸露的肩颈处滑落,他将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轻微的摇了摇头。 陆云旗非逼着他把一整碗粥都喝掉,唐月砂只能硬着头皮又抿了两口。 “还要带着我去哪?”他的话里还带着一丝沉闷的哑音。 陆云旗带着剩着一层底的瓷碗想要出去,听见唐月砂的话顿了一下,目光对着房门上下游移,若有所思后留下了一句话。 “从今以后,我去哪你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