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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长公主罪臣嫡女

    

2.长公主×罪臣嫡女



    剧情又烂又长预警,车车短小预警,男炮灰出场预警

    之前失眠随手打的产物(′?皿?`)

    雨点滴落在鞋尖,溅起点点泥花,女人的叹息似头顶沉沉的雾。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六王爷,”盛明蘅将手中的伞还给男人。

    “以后,莫要再来寻我了。”

    宫室内徐徐燃着檀香,然而酒味还是充盈在鼻尖。周轶然侧卧榻上,听到脚步声轻抬凤眸,艳丽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将六弟送走了?”

    “是。”盛明蘅跪坐塌下,她一直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长公主眼皮子底下,倒不是对自己的猜忌,而是……

    准确来说,她如今不叫盛明蘅。丞相府满门抄斩,女眷或是没入掖庭,或是如她一样充入教坊司,她贵为嫡女,摘去了姓氏供人玩乐。

    她身为丞相嫡女,德行高洁,又是公主的伴读,本该是鸿俦鹤侣之流,不堪欺辱险些自断左臂以谋求清白,正逢先帝驾崩,三皇子登基,周轶然将她自水深火热中捞了起来,成为长公主府上最低级的女官。

    “明蘅。”周轶然招手将人带至身前,醉眼朦胧,却是山雨欲来“女官私见王爷,你可知是什么罪?”

    明蘅叩首伏地:“奴婢死罪,恳请殿下责罚。”

    “你不走了?”

    “……不走了。”

    “好。”周轶然轻笑,似是欢欣似是悲哀。

    “明蘅,我给过你机会。”

    盛明蘅跪伏在塌上,双乳被周轶然一手揽过,有些粗暴的揉弄。不一会儿胸前的红果微微探头,周轶然曲起拇指与食指捏了捏,接着又是安抚似的轻点。

    周轶然很喜欢她的rufang,不大却骄傲地挺立着,性子似极了她们的主人。

    这个姿势,有些过于羞耻了。盛明蘅手肘撑着柔软的塌,双眉颦起,矜贵的人儿比西施还要娇弱惹人爱怜。

    教坊司说是宫廷的音乐机构,如今早已成了达官贵人玩乐的官方妓院。她自是学了那些个取悦男人的房中秘术。可如今她要取悦的是当朝长公主……

    是同她一起长大的jiejie。

    “表弟曾来探望,我和圣上有意让他带你离开。”周轶然抚上盛明蘅的花阜,那里微微发颤,感受到触碰向后缩了缩。

    “啪!”

    后退的臀被周轶然拦腰按住,似是真的动了怒,一手毫不留情打在了最脆弱的部位。

    “呜……”

    盛明蘅没想到长公主会有如此举动,却也不敢反抗乖乖受了巴掌。

    “他能保你一世周全,你不愿。我以为是你舍不下六王爷。”

    “啪!”

    六王爷……

    额间冒起细细密密的汗,长公主的巴掌是没有留情的。盛明蘅此时还能分心想着。她及笄之年,先帝将她与六皇子赐下婚约。

    她儿时作为公主的伴读,与六皇子有些许交集,知他性子怯懦却待人温和。不过对他的印像也只是停留在认识而已……

    如今六王爷来见她,的确是她初入长公主府意外为自己留下的后路。

    长公主大婚,她作为贴身婢女亲手刺伤了武官出身的驸马爷,她被血溅得几乎睁不开眼,一片猩红下,她看见了闻声而来的六王爷。

    “啪!”

    “嘶……”思绪回笼,盛明蘅偏头对上了周轶然的眼眸,那眸光冷得像一把刀,分明和她想到了同样的事。

    “胆大妄为,刺伤驸马……”周轶然说着又打上了她的花阜,“他既有意保你,你今日何不就跟他离开?”

    周轶然是生气的。她从未对盛明蘅动过怒,更妄论如今上手打人。可偏偏盛明蘅踩在刀尖上试探,一步一步挑战她的底线。

    新婚夜刺伤驸马……那人不过是政治联姻的工具罢了,孰知他起了歹心,几乎是要强硬的占有了自己。

    她放在心尖的女孩,抄起了匕首刺向他。向来清涟的眸子睚眦欲裂,染上同归于尽的血红,像是野兽濒死的挣扎。

    她想到了什么呢,一定是想到了她在教坊司险些沦为那些官宦子弟的玩物吧。那么娇生惯养的小姐,竟生出了谋死的勇气,险些砍了自己的左臂以求了结。

    盛明蘅是眷恋蓝天的鸟。周轶然藏起自己无法言说的爱恋,将她放养蓝天,为她遮蔽风雨。可她却偏偏一次次违抗自己的指令,要朝那油锅里去自投罗网。

    “明蘅,我给过你机会。”千言万语,如今变成了无意识的喃喃。

    “明蘅姑娘,我不过是一介武人,既然圣上与长公主有意将你托付于我,我定不辱使命,护你一世周全。”

    “阿蘅,如今我已及冠,陛下赐我封地,你同我一齐离开京城好不好?”

    盛明蘅身为丞相嫡女,自也是八面玲珑颇具城府,她自知如何将自己放置于最安全的领域。

    逃脱的机会无数次摆在她面前,她放弃了。

    新帝初登基,丞相府家一时难以平反。她心寒过,求死过,周轶然将她一手拉了出来。

    她的殿下,她的jiejie,她从小仰慕的人,为她遮风避雨,为她谋求出路。她没有忽视周轶然时时投来的复杂的眼眸,和深夜悠悠地叹息。

    她刺伤了驸马,她是文臣之女,那是她第一次对人起了杀意,鲜血溅了她满手。她斗胆用那脏污的手抚上了长公主的凤袍,拭去她眼角的泪,如同那日周轶然闯入教坊司砍下了那纨绔的右脚,将她揽入怀中。

    罪女如何,死罪如何。

    盛明蘅转身攀附上周轶然的肩膀,花阜被毫不留情的责打带来了湿意。

    贵女如何,禁脔如何。

    她将呜咽声细细传到周轶然耳朵里:“jiejie,阿蘅想服侍你啊。”

    陪你在这血海翻天的深宫中度过余生,无论以什么身份。

    周轶然几乎是立刻失去了理智。泫然欲泣的软玉在怀,她将盛明蘅压在床榻上,抬起一条腿放上自己的腰:“知道怎么服侍本宫么?”

    盛明蘅用鼻尖蹭了蹭长公主的脸,猫儿似的眸子望进了周轶然的眼底,分明是清白的世家女,却无师自通学会了勾人心魄:“殿下疼疼我呀。”

    花阜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不着寸缕的身体贴上华贵的袍子,构成瑰丽香艳的图景。

    周轶然敛眸探起柔荑尝试进入,盛明蘅反应有些大,抬臀蹬脚轻轻摩挲周轶然的小腿。

    还不够。周轶然退出来勾了勾隐秘的花核,轻轻揉搓,时不时挑逗似的弹一下,花径登时吐出了更多蜜液。

    “嗯?阿蘅怎么这么湿?”周轶然轻笑俯身凑近盛明蘅的耳朵,尚未餍足的年长者声音却是慵懒从容的,似是笑她贪婪的欲望赤裸裸展露在面前。

    “本宫刚刚打了你,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阿蘅怎么有这么多水?”

    “给不给本宫尝尝,阿蘅的水是什么味道?”

    “别……”盛明蘅似从温柔乡惊醒的鸟,推了推周轶然的衣襟,又不舍得扯在手上,欲拒还迎的模样,“别,殿下……jiejie……”

    女孩初经人事,的确不能吓得狠了。周轶然软下眉眼,细细吻过盛明蘅眼角挂的泪。

    “刚刚挨打的疼吗?”

    “不疼……”其实是疼的,不过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趴伏在长公主的睡塌上,用私处受着刑罚,是痛楚,亦是周轶然带给她的羞怯的欢愉。

    于是周轶然柔抚着被扇得有些红的花阜,两指滑入花径,感受到身下人一瞬的僵硬,随即打开身子乖顺任人采撷。

    “嗯……嗯……”

    温暖的甬道里密密的软rou争先恐后攀附在两指上,周轶然缓缓抽动手指,听到盛明蘅克制的呻吟。盛明蘅一手仍拉着她的衣襟,另一只手虚虚掩住唇,皓齿轻咬住指节,吞咽下自己的呻吟。

    她喜欢这样的盛明蘅,克制的,包容的。

    也喜欢坏心眼地听到她的惊叫和哭泣。

    “嗯……哈啊!jiejie……”

    于是她陡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如愿听到身下人的惊呼,攀附在她腰上的一条腿随着巨大的起伏落在榻上,又被她折起挂在自己的肩膀,最后抽搐着逐渐归于平静。

    汗液,体液混杂在一起,连同着酒味与欢爱的气息干涸在床榻,周轶然满足抱着已经昏睡的盛明蘅而眠。

    至于第二日,长公主因为醉酒下手太狠急得团团转,贴身照顾身边的女官,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