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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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她知道有戏,开始将手往他身上攀,眼神勾人的带着诱惑,一条小腿暧昧的在他的腰上蹭,另一条隔着衣服蹭在他的yinjing上。 就连这再普通不过的三个字,都被她念得勾魂夺魄似的百转千回。 白栀凑近他,“哥哥,你也想要我,对吗。你答应过我的,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我们拉过勾。” 他的表情果然在她这句话下松动。 震惊的看着她,在确定她的真实性。 抱着她身体的手无法控制的迅速收紧,生怕下一秒她就会消失。 白栀用自己的上半身摩擦着他的胸膛:“哥哥的第一次,给我,好吗?” “知知。” “我在,哥哥。”她声音放轻,放缓。 亲眼看着他的眼神一点点的变得沉沦,燃着蠢蠢欲动的野性。 “你不恨我。” 是问句。 但他的语气太过沉重,所以听起来沉静。 恨? 在她的梦境中,没有恨。 她不确定应该怎样回答。 令湛又说:“令湛兄长的……” 他还没说完,便因为白栀疑惑的眼神将话顿住了。他在那一瞬间的眼神变化极速。 令湛极轻地笑了一声,凝视着她。 这眼神让白栀后背发凉。 “骗我。”他说。 “没有!”白栀立刻否认。 “我的名字,告诉我,知知。” 白栀抿着唇。 所有师兄在入天玄门后都会被玄门老祖赐名,唯独令湛用的是自己的本名。 他会这样问,答案一定不是令湛。 那是什么? 他方才说,令湛兄长又是什么意思? 在这犹豫的一瞬,他的眼神已变得杀气更重,那些竭力压制的之后的欲潮被杀气掩埋。 只要她稍有差错,就会成为掩盖那些欲潮的其中一粒沙。 “你……哥哥希望我记得你的什么名字。” 白栀在赌。 而令湛的反应告诉她,她赌对了。 可男人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反问她:“你呢,希望我是谁。” “我不知道……” 如果她的眼神可以再慌乱无措一点,再无助难受一些,他一定会心软,一定会确信,眼前人是他想的那个人。 而就此放过她,顺着她,她要的,他都会给。 可她这双眼睛太清冷沉静了。 令湛很确信,她能感受到生命被威胁。 可即便如此,她那双眸子里更多的依旧略镇定。 和记忆中的少女不同。 和天玄门中的白栀也不同。 每一句的答案都很像那少女会说的,就是这份像,让被药物催化下的令湛片刻沉迷。 是了。 药物。 我们都忘记了,那极烈的药。 普通的极烈已然让常人扛不住,何况是系统给的。 可他神情仍旧是说不上的冷酷淡漠,似乎身体没有丝毫令人难以忍受的焦灼,那睥睨的眼神,仍如掌控一切的王。 药能让人由人化兽,只被原始的本能驱使。 除了他。 令湛说:“你知道,告诉我你的答案。” 怀里的白栀皱了皱眉,凝眉的姿态也和那个少女截然不同。 但偏就让令湛窥见了那少女的影子。 然后白栀说:“就……像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怎样?”他玩味的看着她。 白栀说出口才开始觉得后悔。 梦中的那少女岂会知道如今的天玄门,知道如今的令湛? 那么现在这样是哪样? 她大脑高速的转,然后缓缓看向他:“这样只有我和你……只有我和哥哥,就很好。” 他瞳孔微颤。 忽然笑了,指腹摩挲着她细软的肌肤,一下又一下。 杀气没那么浓了,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缱绻。 白栀第一次体会到这么沉重的缱绻感,像背了千山万石,让他只能停留在原地,走不动。 也带着她的心一起悲凉的往下陷落。 这算是过关了吗? “哥哥,我……” 他打断,声线略显沙哑:“再叫一遍。” “哥哥。”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 白栀向着上空看了一眼,灰蒙蒙的什么都没有。但为什么会觉得有挥不开的尘,黏稠的将他的身体盖住了。 她很想帮他挡住,手有抬起的冲动。 但她没有,只是静静看着他。 令湛仍带着命令般的强势,但沙哑不平稳的声线暴露了他内心的震动:“再说一遍,知知。” “……这样就很好,哥哥。” “再说一遍。” “想听多少次,我都会说给你听。这样就很好。” “不对。” “什么不对。” “话不对。” “……哥哥想听多少次,我都会说给哥哥听。哥哥,这样就很好,只有我和哥哥在这里,就已经很好了。” “再说一遍。” “……” “再说一遍。” “好。”这一次,白栀看着他的眼睛,不惧里面骇人的戾气,静静和他对视,稍微靠近了些,几乎额头快要和他的面具贴在一起。 她纤长的睫毛从面具上扫过。 这面具本该是无感的,却偏偏传来了一丝痒。 然后她语气轻缓地:“哥哥。” 额头贴过来,轻轻在他的额头上蹭着:“能和哥哥在一起就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她说出这句话后,眼眶莫名有些湿润。 湿漉漉的美眸里,像包了一汪温柔的清泉,往他的心上流。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端详着她。 然后极轻的笑了一声:“你很聪明。” 语气听起来仍是缱绻的,可内容让白栀的眼神猛地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