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H)能真切的感受到那根到底进入到了自己身体的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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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唔……” 他才说出一个字,白栀的唇就落在了他的嘴唇上,舔舐着他唇边的伤口。 绵软的手揉在他的乳尖上,喘息还未平。 “别闹——嗯……” “嗯?”她眨眨眼睛,松开他的唇,手又在他的乳尖上触了一下,收回了手,“好。” 他皱了一下眉头,视线落在她的唇上。 不悦的转开目光。 声线也沉冷了不少:“把丹药放在外面的石桌上,你先出去。” “是。”云雀道。 脚步声起,东西放在桌子上发出很小的碰撞声,然后云雀道:“弟子告退。” 又稍微转了一下身:“师姐,我先回去了。” 诉沉身体一怔,“……” 朱雀的声音传来:“师尊,弟子晚些时候再来。” 白栀看着他瞳孔地震的样子,没忍住轻笑出声。 诉沉凝眉,警告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但目光又在触及到她潮红的面庞和这笑时,微微窒了一瞬,向着她凑过去,看起来还在生气,可语气分明是宠溺温和的,“笑什么?” “她们听到没?”白栀说。 “……听没听到都无所谓。” “那你脸红什么?” “……”他无语的深吸一口气,“那你又脸红什么?” 白栀眨眨眼睛,“趴不住了。” 她说着,身子向旁边一歪,倒在他的身边。 原本还连在一起的roubang也从嫩xue里滑落出来。 涨一股难言的失落感在他心口上蔓延开。 他看着她不再继续在他身上作乱的手,现在一只软绵绵的放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撑平放在他的胸膛上,湿漉漉的贴着,手心很烫。他不满的盯着那只手,皱眉,抿唇,看向她。 又在她视线看过来的时候移开,“解开。” 她看向他手脚上还绑着的束缚,“好累,懒得动。再绑一会儿吧,三师兄这样挺好看的。” 诉沉因她后半句话勾了勾唇,但无语的:“你累?” 白栀不情愿抬手,手指懒洋洋的结印,“散。” 那道束缚便开了,他伸手将她的手抓在手心里,帮她揉着手腕。 白栀顺着看过去,他白皙的皮肤上是被勒出来的红痕,好几道深深浅浅的印子,看起来好不可怜。 “疼吗?” “疼。疗养的丹药灵石赔给我。” “我的匣子里有好多灵石,我留着也无用。你给我留几颗,剩下的全拿去吧。” 他轻笑一声,“你要留着做什么?” “给谢辞尘添置些东西。” 那笑瞬间消失了,他在她的手上掐了一把,“怎么不见你给我添置东西?” “你又不缺。”白栀不让她揉了,把手抽回去,向后挪了点儿,躲着他。 他不说话了。 她也没主动开口,毕竟将死的惊悸和性事都耗费了她太大的心神,所以歇着。 “若不是看着你从小长大,我真要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和漠兽一样,天生是不长良心的。”他叹了一声,靠近她,手探到她的裙摆里面去。 她心里一惊,下意识想躲。 “别动。” 诉沉说着,手放在她的腿上,开始帮她按着大腿,力道不轻。 她皱了皱眉,声音软软懒懒的,“轻些。” 这软绵绵的声线真是让他的心猛地一抖。 心肝颤歪了。 手指下的力道虽然轻了,嘴上还是不饶人:“这点力都受不住?” 温暖的手掌在她汗涔涔的大腿上揉,一点一点的帮她放松,向上,摸到了一片湿淋淋的黏腻时,他嫌弃的皱了眉,手指僵硬了数十秒,才继续往下按。 靠近rouxue,她甚至还在往外流,热乎乎的,流得他满手。 他的脸彻底黑了,手刚准备抽回来,就听见她小声问:“你猜是你的,还是我的?” “……” 真是好不知羞的一句话! 他耳廓迅速涨红,咬了咬牙,想继续帮她按腿,但手僵硬了许久,还是受不了,从她裙摆里把手抽回来。 满手晶莹。 黏糊糊的又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带着浓重的腥味,甜味儿,还有雨后的泥土的味道。 他眼里的嫌恶都快要溢出来了。 白栀看着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沉着脸:“就这么好笑?” “为什么这么嫌弃它?”白栀问。 “脏。” “我脏,还是你脏?” “……”他看她一眼,“都脏。” “那我离你远点,往后再也不来了。” “你良心真是……是被拓海吃了吗?元阳取完了,对你来说就没用了?就再也不来了?” “五师兄又不是狗,我的良心恐怕是被刚才咬人的某个吃了。” “对,他不是狗,你是。天玄门养不熟的小狗。” 白栀哼了一声:“我脏,来这里污了云渺峰的空气,凭空惹人烦。瞧,这不是已经烦我了?” “阴阳怪气。” 他默了片刻:“还累吗?” 白栀点点头,又摇摇头,掀起他的衣服,往他的手上擦。 已经被擦过很多次了,但他还是被这动作弄得脸色黑沉,“你故意的?” 但没阻止她。 手任她摆弄着,翻来覆去的擦着,擦完也还是黏腻腻的。 她擦的烦了,就松开,不再动了。 他看了看完全被揉皱,又沾满yin液的衣衫,无奈又嫌弃的拿起里衣,没有掀开她的裙摆,而是用手拿着探进去,开始帮她擦。 她侧躺着,双腿夹着,手伸进去很容易,但布料很难。 “腿分开。” “虎狼之词。” 他脸色微变,“帮你擦干净,你想什么呢?” “擦不干净。”她觉得小腹总算没有那么酸胀了,“三师兄水多,又射的多,太多了,流不完,擦了也又脏了。” 虽然这样说着,但腿开始微微打开了一点,用腿勾着他的手往里探,“轻些擦。” “麻烦。”他拿着里衣的手真就轻轻地帮她擦,还不忘顺手拉起旁边的衣衫,将他的腰腹处盖住了。 “不给我看了吗?”她的视线往下。 诉沉盖得更严实了:“没什么好看的,又脏又丑。” 白栀困倦的闭上眼睛,任由他擦着,听着衣料摩擦的声音,他手里的里衣被完全润湿之后翻转时的声音,他拿出来看见那些黏腻的晶莹时嫌弃的呼吸声。 一切都好让她安心。 睡他简直简单到让白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来的路上那么多的心里铺设,她甚至想过要怎样用药用计谋甚至用强,或者实在不行先去找三师兄,毕竟温柔包容的扶渊看起来,总是要比诉沉更容易扑倒。 可他的嫌弃,冷淡,凶,似乎都是虚架子。 直到他擦完了,似乎静坐了一小会儿,在犹豫些什么,最终还是挨着她躺下来了,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靠在她的身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任她这样看着他。 然后,他的视线也回落在她的脸上。 但只是短暂的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就久久不变的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与其说他在看她,倒不如说他是在看她看着他。 似乎很绕口。 他有太多的话想要问,可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因为不忍心打破她这样认真的看着自己的画面。 手指勾在她的衣袖上。 ——不是牵着抓着。只是用勾着,这样一种……极其容易被分开的手势。 可他又勾得很紧,牢牢的。 他像醉了。 脸颊,身体,情潮仍旧没有退却的泛着微醺的粉,眼神也是略显迷离朦胧的。 可目光炽热的看着她的样子,又像是比谁都清醒。 这眼神直接热烈,像是要透过她的眼睛,看进更深的地方去,更远,更隐秘的地方去。 “知知。”他突然叫她。 声音很轻。 略微的沙哑,基本上都是气声儿。 轻微到她都在恍惚,是不是她出现的幻觉。 但她想了一瞬,还是应了: “嗯。” 可他什么都没有说,眼神都没有变。 以至于白栀确信,是她听错了。 毕竟也是,记忆中的诉沉总被几个师兄们叫孔雀,因为过于骄傲。 这样傲娇的一个人,连名带姓的叫她都很少,说话总是用“你”来做代词,除了意乱情迷时的那几声,确实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亲密的叫她。 似乎过于和某个人亲密,就会让他感到不舒服,抗拒,破坏了他的傲娇。 白栀只心道诉沉实在是犯规,顶着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墨蓝色的眸子像一潭深情的水,里面漾着的波光里全是她的影子。 分明记忆中的他样貌一直是几个师兄里面最平平无奇的,可光阴轮转变换之间,她好像只是短暂的闭关了一会儿,恍惚了一瞬,再抬头时他已是现在的模样了。 这一副仅是这样认真深情的看着她,都能让她心跳错漏好几拍的犯规的样貌。 是了,深情。 白栀想,是因为爱欲交缠过后的余韵未消,所以才会看起来那样深情,仿佛已经爱了她很多年。 斑驳的光影落进他的眸底,他仍没有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她用视线打量在他的脸上。 在她快要移开目光之前,他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脸,将她的视线强行拉回来,终于说话了,问她:“怎么不看了?” 这话不是他第一次问她了。 白栀说:“小时候,你不喜欢我看你。” 他眼神动了动,指腹抚摸着她的眼下,似叹的道:“看我。” 现在,可以看他,可以一直看着他。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揉着她的耳垂,在指下把玩着,视线也顺着往下,然后手指探进了她衣领处的衣服上。 白栀立刻警惕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如此强烈的抗拒让他面色冷下来。 白栀连忙将手顺着钻进他的手心里,牵着他的手,然后靠近他。 虽然会觉得他像猫,但在这种情况下,白栀还真不敢讲诉沉比作猫。 她清楚的知道化神境的他有多强大,如今的她还没能完全掌握原主的灵力修为,招式也非几日能成的,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要了她的小命。 他们面对面的侧躺着,她的另一只手也伸上来,用两只手牵捧着他的手,轻声说:“牵手。” 他脸色微变,像极不情愿,“嗯”了一声。 但手指,却紧了些。 空气中骤冷的温度也瞬间回归正常,就像一只发怒的凶兽,骤然被顺了毛。 白栀松出一口气。 不能被他看见身上的痕迹。 这对她,对谢辞尘来说,都很危险。 所以。 该走了。 ——再多呆一秒钟,他都有可能再探过来。 她心思不在他身上,没有注意到他被两只手抱着的那只手亲近的贴着她的掌心,手指和她的小手扣在一起,视线落在交叠在一起的那部分上,墨蓝色的眼底是少见的温柔。 ————————————————— 啊不是,这俩怎么都是纯情初哥啊,诉沉你和谢辞尘撞型了哎!都是这种男人很容易有代餐嗳,反正睡谁感受都是一样的啦。 ummmm……?有杀气!两道! 笑死,跑路躲避追杀,是每天嘴欠的乱翻书。 我真的好喜欢三师兄啊,怎么可以让猫猫伤心啊白栀,你多陪陪他啊多来见见他啊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