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兄妹马场野战,初试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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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求求您了,要打要骂都成,求您别为难奴才了!” 昏暗的小偏阁里,一个清秀的小太监垂着头跪在一位少女面前,满脸为难的模样,就差没给她磕头了。 少女低着眼帘看他,仿佛在看一个可爱的小狗,好声好气地哄着他:“你跪下干什么?我又没生气,只不过是想看看你的身体,你让我看一眼,我赏你黄金百两!” 说罢,她轻笑了声,像夏风拂过的风铃一样,清脆动人。 小太监哆嗦着看了看被紧闭的门,叹了口气:“公主,奴才是怕吓着您,咱们太监不男不女,有什么好看的?” 少女一听这话脸上显出些不快,红润的樱唇嘟了起来:“围场的熊都没吓着我,你能吓着我?不管你是男人女人,快点脱了就是!” 小太监只得哀求道:“奴才遵命,只求公主别张扬出去,否则……否则皇上和丽贵妃非得活剥了奴才……” “啰嗦!你不说我也不说,他们怎会知晓?快点!” 小太监抬头迎上小公主玩味好奇的眼神,不见有半丝放过,只得硬着头皮解了系带,脱下太监服,露出瘦弱的身躯,和下身那块残缺不全的隐秘…… 少女盯着那处半晌,突然尖叫一声,推开他夺门而出,跑回了富丽堂皇的骄阳殿,惊魂甫定地坐下,匆匆倒了一杯茶水就牛饮完毕,叫来管事的岳mama:“把骄阳殿的太监都赶出去!我这儿不需要那种怪物一样的东西,天呐,原来……原来那么丑!” 岳mama被急急召唤而来,被胡言乱语的公主吓得一头雾水:“是是是,奴婢这就调走殿里的所有太监。” 敷华公主急得遣退其他侍从,问岳mama:“宫里有男人吗?” 岳mama老脸一红:“公主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宫里除了皇上,自然不可能有其他男人,您的哥哥们也是一成年就出宫自立府邸了。” 敷华公主泄气了,瘫坐在横榻上,挥挥手让岳mama退下,待室内没有旁人,她才偷偷从横榻的枕褥下取出一张折叠的画来,翻开来里头竟是香艳逼真的春宫图,原来宫里有一处地方叫朝露殿,是皇上御幸妃嫔之处,前几天敷华趁白天没人偷偷溜进去,竟在匣子里翻到了这个,便偷了一页回来。 敷华的手指轻轻抚过画中男子胯下高挺的阳具,仿佛能够感知到那炽热的触感,她低低呻吟出声,不自觉地夹紧了裙下双腿,将那画纸紧紧地贴着微微隆起的酥胸,滑到小腹,再到脐下那处瘙痒难耐的禁密之处。 正摩挲得起劲,殿外有宫女通传:“公主,太子殿下送来了帖子。” 敷华吓了一跳,忙将春宫图收回枕褥下面,理了理凌乱的衣裳,叫她拿进来。宫女将帖子递上前,抬头竟见公主软软靠在榻上,面颊酡红,樱唇饱胀,加上鬓发微乱,十分的诱人之态,像足了她的母妃丽贵妃当年刚进宫时妖冶艳绝的模样。 敷华打开帖子,原来是皇后所出的太子邀她明日去参加围场狩猎,从前她虽然也爱跟着哥哥去打猎,可那是一母同出的哥哥,这位太子虽然幼年也在一起玩耍过,可自从他入主东宫之后日渐繁忙,便没空再与她们这些深宫姊妹往来了。 兴许是太子想拉拢母妃,所以先向我示好?毕竟父皇十几年来专宠母妃,皇后多病缠身,到底势薄。 这样想着,敷华算是明白地点了点头,应了帖子教宫女送出去。 · 第二日晴空万里,敷华穿着嫩绿的束袖小衫,配上鹅黄裙子,戴着宽檐垂纱的帷帽,轻盈又贵气,等马车到了围场,她一掀帘子才发觉众人都已到了,端出皇城最受宠的公主的派头,不紧不慢地下车来。 在围场的一众大多是年轻男子,只有零星几个贵族少女,都比不上敷华公主的过人之姿,果然众男子都看呆了眼,目光黏在敷华白净的脖颈、隆起的酥胸、纤细的蛮腰上,良久挪不开眼。 太子从凉亭下面款款而来,举起折扇为敷华遮阳:“多谢敷华meimei赏脸过来,原本还担心meimei已经长大,怕是不喜欢这些骑马打猎的游戏了。” 敷华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这位太子哥哥了,见他如此关切地照料,加上面容比幼时俊朗得多了,一时生出几分好感来:“哥哥还记得邀请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太子轻声笑了,靠近她的耳边低语:“敷华出落得一年比一年美艳动人,哥哥怎会忘了你?” 他靠得很近,鼻息落在她的耳垂上,惹得她浑身一震,无端想到那个春宫图上的画面,竟羞红了脸。 太子见状,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一段距离,哈哈笑道:“与你开玩笑呢,meimei莫见怪,多日未练习骑射了吧?我先带你骑同一匹,万一让你受伤了,父皇不得问我的罪?” 敷华确实有两年多不曾骑马了,听他言之有理,加上心里颇有好感,便应允了骑上太子的“黑云”,太子坐在她后面,宽厚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 太子一声令下,其他贵族子弟也纷纷上了马,随他一起进了围场。 敷华听见风声过耳,眼前的风景一幕幕变幻,太子粗重的呼吸声落在她的耳畔,顿时心如擂鼓又激动不已,太子嗅着她的发髻上幽幽清香,稍稍一低头便可以看到她松垮的领口下,一对白兔随着马蹄的落下而颤抖晃动,撩拨得他下腹燥热,只觉得按捺不住。 一路上虽看到不少猎物,但太子引弓射箭一反常态,因心不够静,一只都没有射中,于是他到了林中一处荫凉地方,才停了马将敷华抱下来。 敷华愧疚问:“是不是我在马上有些碍事儿?” 太子看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忙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不怪你,今儿太热了,我们先在这儿歇一歇吧?” 敷华乖巧点头,取出帕子来擦了擦脖颈和胸口的香汗,又见太子哥哥满头大汗,忙执帕道:“哥哥怎么这么多汗?不嫌弃的话就拿我的帕子用吧。” 太子接了帕子,毫不掩饰地嗅着上头的香气,眼儿却直直地盯着敷华,敷华被他看得害羞,便低下头,却瞥见他的胯下突然被撑得高高突出,好奇地望着。 “敷华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太子将香帕收进怀里,一手将她的手握住,去碰自己胯下的硬物。 敷华正好奇得很,也忘了提防,便跟着去摸他的那处,只觉得如同梆硬的棍棒一样,直直地耸立着,她想到那个春宫图上的阳具,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手不停地描摹着那个硬物的形状,爱不释手:“我……我不知道……” 太子见她竟这样主动,喜不自禁,喘着粗气拥她入怀:“好meimei,我给你看看。”说出只手解了腰带脱下裤子,将那一丝不挂的roubang抵在敷华的手里。 敷华猝不及防地握住男人的阳具,心中道:原来这才是男人,好硬好烫……一时间觉得下身胀热,手跟着不住地上下抚弄着它,身体情不自禁地贴在太子身上扭动起来,口中轻轻吟哦出声。 太子虽已有侍妾两三,可哪个能比得上敷华的美貌,他被勾引得咽了咽口水,早忘了伦常,三两下把敷华的小衫褪了,见她薄薄的亵衣包裹着丰满的白兔,忙不迭地扯了亵衣低头亲了上去。 敷华被他用力按在草丛里,才回过神来:“哥哥你干什么?会被人看见的!“ 太子已被冲昏头脑,一壁用大掌揉搓着她的嫩胸,一壁安慰:“不会的,这儿是林子最深的地方,我之前不准他们进来,好meimei,哥哥好好疼你。”说罢又解了她的裙子,垫在草丛之上,省得让草划伤了她娇嫩白皙的皮肤。 敷华听了这话,竟放下心来,忍不住又羞又怕:“可是……你是我的哥哥,我们怎么可以……” “管他呢!”太子大喝一声,喘着粗重的气亲上她的樱唇,舌头在她的嘴里扫荡着,吮吸她的香汁:“哥哥一直都爱你,你和丽贵妃越来越像了,哥哥天天做梦像这样抱着你,为了你我恨不得不当这个皇子……敷华,哥哥让你快活好不好,嗯?” 敷华被他的低语呢喃冲击得如同置身温泉,觉得一片混沌不能思考,只被无尽的欲望支配着,嗯嗯唔唔地回应,于是太子抬起她的双腿,见她的红润花心已一片湿润,娇嫩得如同露中的香蕊,惊喜地举起胯下roubang,在她的xiaoxue边画着圈。 敷华之前看着春宫图时摸的也是这里,不过被别人这样挑弄,比被自己摸刺激百倍,忍不住嘤咛出声:“啊……哥哥,好舒服……” 太子yuhuo更旺,低下身子舔舐着她的樱唇:“乖,马上让你更舒服……”说话间,下身一挺,将roubang整个插入了xiaoxue,敷华是处子,xiaoxue紧致得很,像一个温润的小嘴一样把他的roubang紧紧含住吮吸,于是令他更加发狂地按揉亲吻着她的酥胸:“小敷华,你怎么这样美?哥哥做你的第一个男人,哥哥让你爽到巅峰。” “啊……”第一次的疼痛让敷华流出了眼泪,太子心疼,立马吻去了她的泪,安慰道:“乖,马上就不疼了,哥哥温柔一点,敷华乖……”话虽这样说,可早已情难自已,太子根本控制不住身下的动作,只感觉自己被吸引着不停地抽插,深深地潜入那处粉嫩水润的甬道之中。 他看见敷华稍稍稳定了,便将她的双腿抬高了一些,深吸了口气,便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让敷华不住地娇声呻吟,起先怕有人来,后来见真的没人,只剩雀儿叽喳,和枝叶之间照射下来的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躯体上,这世间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人,于是更加忘情地动作起来。 太子健硕的身形下那块硬挺的大roubang久久不软,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敷华柔弱的身躯,将她胸前的两团白兔撞得东摇西晃,她的眼神也逐渐迷乱起来,面颊潮红,嘴唇微微张着,像是在邀吻一样的诱人。软糯的呻吟声像被撕成碎片一样,从她口中断续而出:“哥哥……你好大啊,我不行了……啊……” 太子的手掌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小蛮腰,她的柔软酥胸,她纤细的脖颈,和她娇艳的脸庞,他倾下身与她唇齿缠绵,嗅着她身上每一寸芳香,将胯下硬物一次又一次重重地送进她温热的身体里,敷华好似被送上了云端一般,想伸手抓住什么,只揪下身边一丛稚嫩的青草,肿胀的xiaoxue被蜜水浸湿,在撞击中喷溅在草地上,像落了露水一样, 黏腻的碰撞声在林子里回荡着,伴随着男子低沉的吼声和女子缠绵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