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使出卖,王爷揪着她的耳朵质问
书迷正在阅读:女将军和她的高岭之花、跟我睡一下怎么了?(1v1 青梅竹马 先婚后爱)、沈府娇女yin史、珍珠【先婚后爱NPH/雄竞/高H】、老实beta被左右夹“鸡”的那些事、玉非白玉(年上强制1v1h)、在将军府养只小黄狗、计数(姐弟骨九号房)、被哥哥破處後,我上癮了、大厦将倾(1v1女强制爱)
这一看不要紧,可是当棠谙予定睛于为首的骑马之人时,心口都滞住了。 一旁的付途也是蹙眉,那鞍马上迎风而来之人,不是墨望舟又是谁。 墨望舟带着一队人马,身着玄色衣衫,他面无表情逐渐靠近,加上身后的仗势,颇有几分骇人。 周围的百姓大胆的会驻足瞧一瞧,胆小的,则是加快了脚程离开。 棠谙予暗叫倒霉,未料到墨望舟会在此时出现。 她眼神甚至不敢落在付途身上,生怕招来祸端。 靠近后,墨望舟勒住马僵,利落地跃身下马,长腿迈了几步来到了棠谙予面前。 看到女孩身上的披风,他伸手扯掉随意一丢,换上了自己身上的。 未等他开口询问,一旁站着的付途率先行礼:“拜见王爷。” 墨望舟闻声蹙眉,似是压根没看到他一样,转眸落在他身上之际,又将视线挪回到棠谙予身上,问她:“你和他一起来的?” 处理好事情后,他想着要早些回府,谁知到了王府扑空,听到下人说她出城来了雾君山,片刻也不曾歇息便驾马赶来。 但这之间,他可不曾听说有付途这一号人的存在。 棠谙予心虚地笑了笑,没敢承认:“我……巧了嘛不是,偶然遇到而已,不是一起的。” 她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一流,即便现场有墨望舟的府人在,她也随口说谎。 很显然,墨望舟没信。 他淡淡地看了眼付途:“你来说。” 话语权落在了付途身上,棠谙予心里直打鼓,直到前者面不改色地将她卖了,棠谙予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死了。 付途如实回答:“公主也是好意,将臣认成了路边的小白脸,还想着路途较远,捎臣一程。摄政王殿下,不会怪罪臣吧?” 此言一出,棠谙予抬脚就要跑,她刚转身,就被一道力气拽住了领子。 “错了错了!我不是故意说谎的!” 棠谙予倒退了一步倒他怀里,一边认错一边恶狠狠地瞪了付途一眼。 小人!竟然敢拆她的台,看着吧,等她抓到机会,一定不会放过他! 墨望舟手上力气不重,却足以禁锢她。 他视线投向付途,眉眼处的冷意明显。 “你也是够闲的,还有时间出来步行爬山。”墨望舟将棠谙予拎到一旁,微微靠近了付途一些,压低声音,“她要捎你一程,你便答应?” 墨望舟倒是想起来了,当初的和亲使臣便是付途,这两人相识,也是不足为奇。 不过他看着付途这张脸,不免有些怀疑两人之间的关系。 棠谙予是个禁不住诱惑的,这付途也不是什么好人,两人若是一拍即合……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此处,墨望舟揪着领子的手又紧了紧。 付途淡淡一笑:“公主好意岂能辜负,王爷清楚的,臣向来听话,不会拒人。” 他眉眼虽是笑着的,但墨望舟却看不出一丝笑意,十足的挑衅。 墨望舟不怒反笑,弯唇颔首:“也是,听话二字,你担得起。” 他眯着眼往远处看了看,似是想到什么,漫不经心道:“对了,既然如此,本王倒是有一件事,需要一个听话之人来完成。如今南方水患,安抚使臣有了异心,恐生变故,动摇民心。本王便命你即刻动身出发,安抚民心,查清来龙去脉,早日回京汇报。” 和他对着呛声,不会有好下场的。 墨望舟很是悠闲地看着对面的反应,付途脸上的笑意不复,眼底黯然,不过看起来,也无甚变化。 他很快便答应了。 “是,摄政王殿下的命令,臣自然是照办。” 墨望舟懒得多说,见他答应,手上一个用力便拎着棠谙予离开了。 走出几步,他换了地方,捏着小姑娘的耳朵拎着走。 棠谙予在他手下十分狼狈地跟着,双手抓在他手腕上,哼唧着求饶认错。 “王爷饶命呀!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么多人,你别捏我耳朵了……” 她不要面子吗? 眼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墨望舟也没松手,示意手下人驱赶后,继续捏着她上了台阶。 “不是喜欢和美男爬山?怎么,换成我就不乐意了?” 这妮子就不能放纵,一个没看住便有可能给他多找一顶绿帽子戴。 墨望舟丝毫不怀疑,若是他再晚来点,小姑娘就跟人跑了! 棠谙予连忙否认:“怎么可能!王爷也是美男,我当然愿意,您快放手吧,我好疼呀!” “知道疼才会长记性,下次再敢背着我找人,耳朵都给你拧掉。” 墨望舟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后,看着她发红的耳朵,还是放开了手。 棠谙予摸了摸发烫的耳朵,有点委屈。 明明就是他政务繁忙没时间,还要怪她另找旁人陪着吗? 哼,就会暴力让人屈服,算什么本事。 棠谙予越想越难受,拨了拨耳朵后,一言不发地扁着嘴巴往前走,她提着裙摆,刻意放快了脚步,往旁边挪着走。 看到她刻意的远离和默不作声,墨望舟心下气愤也不好发作,眼神落在她发红的耳朵上,良久出声。 “你还带气了?驾着我的马车载着别的男人出游,我不该质问么?” 棠谙予不想搭理,又不得不回:“那我下次自己步行,绝不浪费王爷的人力物力。” “我们说的是一回事吗?”墨望舟拽住她,被她躲了一下后,又强行拉住,“你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我现在说一句都不行了是不是?” 他不就是抱怨一句么,付途都被他发配到南边做苦力了,对她也只是随口一说,就这么不容他吃味吗? 棠谙予走不了,只好停下来站住,但眼神左看右看的,就是不看他。 看她这态度,墨望舟也是气无可气了,只能反过来认错:“行行行,是我没轻没重,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看看。” 他说着靠近了点,捧着她的脸偏头看着那个发红的耳朵,颇为无奈地轻轻揉了下。 “也没用力,怎么就红了?” 正疑惑着,小姑娘忽地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泄愤似的嘟囔:“你说没用力就没用力呀,我耳朵都要被拧掉了,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娇嗔地抬眸,眼中带着十足的生气。 墨望舟见她回应,伸手将人揽在怀里安抚:“下次不拧了,真的。” 他自言自语着,虽然言语间还是有不爽,但总归没有过于计较,棠谙予轻哼了一声,推开他又接着走。 墨望舟追上去,伸手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与她并肩走着。 “怎么想起来爬山,雾君山看着不高,爬起来还是颇费体力的。” 他偏眸看她,疑惑地问。 棠谙予仰头瞧着迎面而来要下山的人,不甚在意地回答:“无聊呗,城内没什么好逛的,干脆就出城走走,听说山上有座寺庙,还挺灵的。” 她也是听人说的,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 听闻寺庙,墨望舟勾唇:“你来求什么,权力、钱财还是地位,若是这些,本王就可以满足你,何须费力来求?” 以他的位置,这三样要什么没有?去烧香拜佛,不若嘴甜些求他。 棠谙予转眸:“王爷莫要高估自己,有些事情,可不是权力能强求的。您是上位者不错,但也未必能满足小女子的要求。” 她移过视线,低眸看着自己的裙摆,言语间略有深意。 墨望舟几乎是要风得风的存在,跟着他,的确什么都可以满足,但她要的,不止这些。 “所以呢,你求什么?” “不告诉你。” 棠谙予笑着摇头,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