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爷出游,一口一个夫君哄他
书迷正在阅读:女将军和她的高岭之花、跟我睡一下怎么了?(1v1 青梅竹马 先婚后爱)、沈府娇女yin史、珍珠【先婚后爱NPH/雄竞/高H】、老实beta被左右夹“鸡”的那些事、玉非白玉(年上强制1v1h)、在将军府养只小黄狗、计数(姐弟骨九号房)、被哥哥破處後,我上癮了、大厦将倾(1v1女强制爱)
第二日一早,用完早膳后,棠谙予便迫不及待地拉着墨望舟往门口去。 “走呀走呀,现在集市肯定热闹,我们早些去,太阳也小点儿。” 两人穿着常服,一黑一白,相得益彰。 墨望舟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满眼的宠溺也不加掩饰。 走出王府,他一把将人拽入怀里,特地提醒:“待会儿上了街,别一口一个王爷,换个称呼。” 棠谙予没异议:“那……墨望舟?” “你觉得本王的名讳很常见?” 名字也不行。 她皱着眉头,思虑良久决定:“那不叫了,我就看着你示意呗。” 王爷不行,名字也不行,那就干脆不叫,左右也没什么能用到的。 只是这个答案显然不是他要的。 墨望舟站定不走,微微偏头盯她:“再想想,想不好的话,今日怕是不好出门。” 他抱着手臂,一副我不着急任你急的样子。 棠谙予看得来火,却又不得不认命:“那叫什么!我真不知道呀,要不然王爷委屈一下,我唤你乳名也……唔嗯……” 墨望舟捂住她的嘴巴,被小姑娘挣扎着瞪了好几眼,他无奈,明晃晃地提醒:“王爷和王妃,你说,该唤我什么?” 他只能提醒到这儿了。 再不理解,他真扭头走了。 棠谙予眼睛眨巴眨巴的,愣是被捂了一会儿,才拍着他的手示意松开。 “知道答案了?” “额,真不知道!” 棠谙予要急了,原地跺了两下脚不知如何是好,她直接问:“那你说叫什么呀,我想不出来嘛。” 她仰着头,一副被为难至极的样子。 墨望舟心下无奈,舒出一口气拿她没办法。 这时,跟着后面两步远的程旭僵尸似的挪动过来,用着很是不经意的语气道出:“那个,民间寻常夫妻,都互相唤彼此夫君夫人来着。” 说罢,他干咳了一声,又远远地退后两步,深藏功与名。 墨望舟微侧身斜视了他一眼,眸中颇带着赞赏,破天荒地夸了他一句:“嗯,阿旭是个可塑之才。” 不愧是他的身边人,一点就通。 程旭:“……” 平时都是直接喊他大名来着,果然,王爷高兴了,做什么都顺心。 当然,他也是实在看不过去了,这两人一个装高深占便宜,一个真蠢萌听不懂,要是等他们互通心意,恐怕要从日出等到日落了。 棠谙予也是无话可说了,就这么两个字,硬生生耽误了她一刻钟的游玩时间。 她无奈:“好了好了,我知道叫什么了,那我们快走吧!” “等一下!”墨望舟没挪动,“你不叫声听听?” 他挑眉,暗示意味明显。 棠谙予这次是真的开始装傻了,她咂咂嘴:“知道叫什么不就好了,没必要真的说出来吧?哎呀,我们快走,马上日头大了会晒的。” 她装傻充愣地抱着男人的手臂往前走,硬生生地拖着他离开。 墨望舟不是很情愿地跟着走,虽然没听到想听的,但还是依着她。 他不免轻哼:“待会儿有你求的时候。” 棠谙予继续闭上耳朵。 到了集市上,远远的,便能窥见其繁华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各种小摊周围穿梭走动,小贩们吆喝着,人群说笑着,各种声音场面汇聚成一副热闹非凡的场面,看起来生机极了。 棠谙予多待于后宫中,见到的宫女奴才一个个都是衣貌相似,无甚区别,但这里不同,人们穿着自己量身定做的色彩衣裳,脸上洋溢着各种各样的神色,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氛围。 人头攒动,气氛热烈,给人一种全身都活起来的生活气息。 她揽着男人的手臂站在原地,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疯癫活跃,而是静静地站一会儿,去感受难得的气息。 “真好,原来宫外的生活,是这样的。” 她眸中带着向往和期待,声音略显平静,但心里,怎么也静不下来。 对比之下,一旁的墨望舟才是真的淡然无波,他偏眸,没什么表情:“不觉得吵么,一个个吆喝吵闹的,听着聒噪。” 他喜静,素来不愿去人多繁杂之处,这样的集市,若不是为了身边人,他是断断不愿踏足。 棠谙予摇头:“不吵啊,看着他们各种各样的谋生方式,难道不比宫里条条框框的约束,要有生机得多吗?来到这儿,我才真正感受到,原来生活是这样的。” 不是一板一眼的规矩,也不是条条框框的约束,而是每一刻每一日,都带着未知。 虽然辛苦,但他们不会连笑容都带着刻板的约束。 说这话时,她神色莫名染上一种低落的情绪来,墨望舟的视线始终在她身上,见不得她如此,于是开口:“走吧,站在此处瞧有什么意思,去感受一下。” 街上熙熙攘攘,人们不分先后身份地穿梭着,在这里,谁也不知道什么摄政王和公主,各走各的,不避讳什么。 墨望舟似乎很不习惯,一边要观察着周边人,一边又要护着怀里人不被撞到,有好几次,都狼狈地皱眉撇身。 棠谙予靠他怀里仰头,偶尔忍不住笑出声:“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这样的环境,眉毛都要拧在一起啦!” 她幸灾乐祸着,殊不知没有他的圈揽,自己早被撞上好几次了。 他拥紧了点,低低地咬牙:“行了你,少说风凉话,往那边走,人少点。” 姑娘乐呵呵地顺着他的路线,刚走出人群密集处,一股推力袭来,棠谙予将他推搡开,提裙跑到小摊处。 “啊呀,这是什么,可以吃吗?” 她小跑着过去,伸手指着摊上的东西,惊奇地问。 摊主也是个有耐心的,看出来她貌似不常出门,耐心解释:“这是糖人,自然可以吃,姑娘喜欢什么形状,咱用糖稀给您画一个,保准活灵活现!” 一听还能定制,她问:“什么都可以吗?” “自然!” 这时,被抛开的墨望舟也负手走了过来,他没说什么,但面上隐隐不爽。 棠谙予看了他一眼,也没在意,兴奋地和摊主交流,她略作思考道:“那……帮我画一只鸟儿吧!” 鸟儿好,有翅膀又自在。 她期待地等着,摊主道了句可以后,便拿起精致的铜勺开始绘画,随着他手腕的倾斜提拉,糖稀缓缓流出,一动一伸之间,一副简易的图就这么跃然而出。 画好之后定了型,摊主拿出竹签往上一贴,很是恭敬地将糖人递给棠谙予。 “来,姑娘,您要的糖人!” 棠谙予小心翼翼地接过拿在手里,她左右转了转,眼睛弯弯地笑:“好漂亮呀,老板你手艺真好,画得真像!” “那可不,我都在这儿摆了十多年的摊了,画什么都在行!” “谢谢,我很喜欢。” 她爱不释手地盯着瞧,都快忘了这东西是拿来吃的,还是摊主提醒,她这才意识到。 棠谙予刚想拿着离开,又对上摊主的眼神,她抿唇,忽然记起还没付钱,只是转念一想,她压根没钱。 于是,她终于想起来被她忽略在侧的人,转头眼巴巴地盯着墨望舟。 “那个,可以帮我付一下嘛,我回去还你!” 她神情天真无辜极了,眼睛亮亮地看他,不像求人,而是料准了他会答应。 墨望舟轻笑,没应答,只是问:“那个?那个是什么意思,听不懂。” 他就这么好使唤,说一句就巴巴地上去付钱? 棠谙予知道某人开始磨人了,于是把视线投向身后的程旭,祈求他能帮忙。 不过很显然,她高估了程旭的能力。 程旭连眼神也没和她对视,直接一转身看向别处装瞎。 无奈,她又不能吃霸王餐,只好乖巧温柔地牵住墨望舟的手,仰着头乖乖喊他:“夫君,你帮我付一下呗……” 她握着他的手轻轻地晃,一手拿着糖人,一手牵着他求,这架势,墨望舟挡不了片刻。 他直接拿出一锭银子拍在了桌上,迎着摊主惊讶的神色淡声道:“心情好,不用找了。” 说罢,握紧了掌心的小手转身便往旁处离开了。 夫君?还挺好听。 他唇角压了又压,还是没忍住勾起了几分弧度,低头想问什么时,却发现小姑娘的注意力压根不在他这儿。 棠谙予咬着手中的糖人,咂巴着嘴品尝,很是专注的样子。 刚刚的随口一唤,只有某人当了真。 墨望舟停下脚步,又拉脸:“好吃么?” “嗯嗯,好吃!”棠谙予不明所以,只赞不绝口,“特别甜,咬起来很脆。” 她举着糖人:“给你尝尝。” 墨望舟抿唇:“不吃。” “尝尝嘛,很甜的,我们一起吃更甜呀。” 她笑得明媚,举着糖人真诚又实在。 迎着她期待的目光,墨望舟顿了一会儿,还是低头,视线落在她咬过的地方,浅尝一下。 “好吃吧?” “嗯。” 他淡淡点头。 眉心舒展了许多。 “嘿嘿,我就知道你会说好吃,快走吧,我还想吃别的呢。” 两人继续往前走,后面跟着的程旭看了个全程,抱臂摇头:“唉,果然,让王爷既会生闷气又能瞬间哄好的人,除了晔安公主,也没谁了。” 他瞧那变脸的戏子,怕是都不如自家王爷脸色变得快啊! 两人一路走一路逛,棠谙予看什么都新鲜,都要驻足瞧一瞧买一买。 她一口一个夫君,墨望舟一次又一次点头拿钱,而程旭,手里挂满了大小商盒,活脱脱一个陪逛工具。 路过饰品店时,里面的人也不少,姑娘们挑选着首饰,互相比拟着。 棠谙予也进去,站在一排排首饰前看得眼花缭乱。 “好多啊。”她拿起来一一瞧过,个个都精致,手艺也不错。 不过最终,她还是在三四个发钗上犹豫了起来。 店家看两人衣着不俗,身后又跟着个大包小包的程旭,于是重点关注起来,走近主动介绍。 “夫人好眼光,这几种都是本店刚刚上货的,特别是这支珠钗,夫人莫要看它小巧,它做工最是考验耐心功力,乃是本店最好的匠人耗费月余打造而成,颜色款式都与您相衬。” 店家笑呵呵地介绍,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 棠谙予礼貌地示意,但也无法抉择,她转头问:“你觉得呢,哪一个好看?” 她不听店家的说法,只遵循自己的眼光,这几种,确实都是个顶个的精致。 墨望舟被问到,他也是来回看了看,没给出个具体的选择,只道:“既然选不出来,那便都包起来吧。” 他对着店家:“这珠钗是不是还有与之相配的首饰?” 店家一听大手笔,连忙点头:“是是是,都是一应俱全的!” 墨望舟淡淡颔首:“嗯,一起吧。” 他很是随意的说法,让店家喜不自胜。 “好嘞,您稍等,我这就着人准备!” 店家招呼人开始打包,棠谙予站在一旁有些无奈,蹭了蹭他的手臂:“也没必要这么豪掷吧,我又不缺这些,看着新鲜而已,挑一个不就好了?” 虽然这话她听着也开心,但着实没必要破费。 墨望舟偏头看她笑:“无妨,夫人喜欢最重要,你只需要用眼睛看,其余的,不用过多思考。” 左右都是她能看得上眼的,与其浪费精力去选一个最好的,不如一同收下,慢慢选择也好。 棠谙予不说话了,只抿着唇淡淡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