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政王寝宫被他吻到气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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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来到了寝殿前。 那宫婢朝她微微俯身示意了下:“公主,奴婢先退下了。” 目的地已到,宫婢自然也是完成了任务,她匆忙离开,偌大的寝殿周围,不见一人留守侍奉。 棠谙予提裙走上台阶,推门而入后,反手关上了门。 摄政王的寝宫修葺得很是富丽堂皇,高调奢华间,能窥见其主人之威严位高。 她转眸,看到了不远处坐在书案前看书的墨望舟。 他好像很喜欢看书,至少不论在书房还是寝宫见到他,手里都是捧着书卷,即便是拟定了要做那档子事,也不见他弃掉书卷。 知道她要来,墨望舟头也没抬,等人自然走近后,朝她的方向伸手,环着她的腰身入怀。 棠谙予很是配合地顺着他,坐在他有力结实的腿上,顺势伸臂椅在他肩膀。 “王爷好雅致,在看什么?” 外面阳光正好,窗户未开,仍旧有光亮洒入,很是耀眼。 棠谙予盯着他的侧脸,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这才将视线转入他手里。 不过,当定神的那一刻,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棠谙予立刻收回了对他书卷气息的形容。 因为,这男人竟正堂而皇之地捧着一本春宫图,见她意识到书卷内容后,墨望舟依旧不慌,反倒是不紧不慢问:“喜欢哪一种,待会儿我们一一试过,嗯?” 他将书卷递给棠谙予怀里,偏眸认真看她,顺手端起茶杯细抿。 这副悠然自得的心态让棠谙予叹为观止,她一把丢开,身子也后撤。 “王爷光天化日之下,看这俗物,你手下人,朝中臣,知道王爷私下是如此做派么?” 女孩眼睛瞪得圆圆的,几乎是娇嗔地指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带坏不经世事的小少女。 墨望舟呵笑:“鄙人确为俗人,看俗物也无可厚非。” 收紧她腰间的手,女孩又不得不更靠近他一些,墨望舟眼神盯着她的唇,克制住自己吻上去的欲望,轻声问:“所以喜欢哪个,嗯?” 他贴得很近,说话间,气息都洒在棠谙予的侧脸上,欲吻不吻的,很是暧昧。 棠谙予偏眸看了他一眼,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带着笑意。 “都不要。”她轻哼,看到桌子上的茶杯时,又想起墨讼,忍不住问,“墨望舟,你有没有觉得阿讼最近怪怪的,比如,说奇怪的话?” 原本和她在此时探讨其他男人,墨望舟是不悦的,但瞧她眸色认真,他只好耐心回答:“不曾,不过最近他倒是用功了许多,没有以往那般无所谓的心态了。” 一个傀儡,他学得再好,也知道没有掌权的机会。 所以叔侄俩都心知肚明,墨讼的每一次学习,都是墨望舟对他的一次施舍,说难听些,闲来无事,拿他消遣罢了。 以往的墨讼,不敢认真学,也不能认真学,毕竟他太过张扬显智,只会引起墨望舟的不悦。 但最近不同,他貌似是在认真对待了。 闻言,棠谙予皱眉:“这样吗?可是我觉得……” “觉得什么?” 她略做思考,又摇头:“说不上来,就是阿讼最近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让她总有种莫名的心虚产生。 她忍不住靠近墨望舟,细看他:“墨望舟,你没有在阿讼面前乱说什么吧?” 女孩微眯着眼睛,一副探究的神色。 墨望舟轻笑:“本王乱说什么?” “就、就我们之间的事情呗。”棠谙予哼了声,知道他在明知故问,“我们可是说好了,在阿讼那里,还是要先瞒着,你不准故意透露或者是引起他的怀疑。” 棠谙予并不担心墨讼知道后会做出什么事来,只是在她心里,墨讼是善良且单纯的,若是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和皇叔有什么瓜葛,他会难过。 而且,以墨望舟两叔侄的关系,此事被抬上台面,没什么好处。 墨望舟唇线绷直,眼眸与她对视:“那公主的意思呢,与本王做一辈子见不得人的事情?”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他们继续这种关系,墨讼会知道,也只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而且根据棠谙予的说法,墨望舟甚至都觉得,墨讼已经察觉了。 但墨望舟没说,怕眼前的小女人会为了墨讼而避嫌。 不过,见棠谙予真的开始思考事情的可行性时,墨望舟面色紧绷,抬手捏住她的脸蛋不满道:“行了,想这么多做什么,你在本王怀里,少去管其他男人,明白吗?” 花心的女人,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真当他墨望舟不存在? 眼看着某人吃味不悦,棠谙予这才被迫打断思绪,转而退步:“哪有,随口一说罢了,王爷真霸道,占了旁人的未婚妻,还要堵住别人的口!” “本王早说了,若你愿意,可以只做本王的未婚妻。”他捏着女孩的脸靠近自己,“棠谙予,真不考虑一下?” 做他的未婚妻不好吗,权势地位容貌身姿,他自问每一项都会是这宣国的最优选,也会是万人之上,旁人难以企及的。 棠谙予不犹豫地摇头:“不考虑。” 哪怕是在他怀里,棠谙予也没什么顾忌的,毕竟她相信,但凡这件事情上她有一丝犹豫,都会给墨望舟希望。 最要命的是,他说得出,想得到,便真的敢做。 摄政王妃固然地位高权势大,但随之而来的约束与禁锢,也势必不会少。 见她固执,墨望舟没打算计较,只是更吃味地张口咬了一下她的唇瓣,颇为愤恨道:“就知道你这女人提起裙子不认人,本王哪里不好,让你再三拒绝?” 他语气无奈,很明显是玩笑的口吻,棠谙予不再继续认真回答,面对男人吻上来的唇,故意后撤。 墨望舟愈发追逐,扣着她的后颈:“躲什么,舌头伸出来。” 于是,带着股幽怨,他将人兜抱在怀里吻了许久。 足足一刻钟之久,女孩都气喘着哼哼了,他还是继续吻。 知道他这人气量小,棠谙予念着自己心虚,也只是小幅度挣扎着,并不真的拒绝。 等中场转圜停顿了下,她连忙喘着气偏头:“墨望舟,吻太久啦!不舒服……” 她的嘴巴是什么食物吗,要抱着一直啃? 倒是他,一开始口中还舔出了几分茶香,现在两人唇液交缠这么久,什么味道都没了。 墨望舟眼睛直勾勾盯她的唇,意犹未尽地复吻:“久么?不够。” 他呼吸粗重地偏头吮咬女孩的唇瓣,她唇红已然褪去,余下粉嫩的唇色,此时被他舔吻得水光泛亮,尤为可口。 “唔……嗯嗯……” 棠谙予双手撑在两人之间,挡不住他的力气,也护不住什么。 偌大的寝宫里,唯余衣衫的摩挲、暧昧的亲吻以及,女孩隐忍不了的轻喘。 他的唇压得很紧实,几乎是碾着她的唇瓣来回辗转,撬开牙关后,舌尖勾缠着她的羞涩,用力地吸吮舔吻。 棠谙予唇舌发麻不止,丝丝缕缕的快感几乎要溢出,被吻得很来感觉。 她闭着眸子,仰着头,感受男人极具侵略性的吻,动情得厉害。 两人唇舌交织缠绵,反复拉扯间,勾出丝丝津液,墨望舟一点点吮去,愈发放肆在她口中搅弄拨动。 怀里人越来越软,力气也逐渐变小,原本推搡隔离的双手,此时无力地攀附在他肩上,弱弱地哼唧。 墨望舟抓着她的手腕揉捏,几番安抚之下,将人抱着起身放在了案边坐着。 他覆上去,分开她的双腿挤入,继续吻。 棠谙予往后靠仰着,没了他的圈揽,她只能牢牢地环着他的脖子。 墨望舟的强压之姿,将她严实地覆在身下深吻着,女孩嘤嘤喘喘,由着他欺负。 等到他堪堪停下时,棠谙予还被吻得迷糊,整个人后仰着深喘,有些缓不过来。 墨望舟盯着她淡笑,一双向来阴沉的眸,此时满目柔情地在她脸上一寸寸略过。 棠谙予喘息着睁眼时,直接撞入他视线里,两人对视了一瞬,墨望舟贴近她,低声泛哑:“要会换气,吻了这么多次,还喘不过来呢?” 他眸色略深,一看便是动了情。 棠谙予闻言轻哼不服气:“哪有,是你吻得太久了,才不是我的问题。” 这男人抱着她啃了这么久,还要怪她不会换气?倒打一耙么不是! 墨望舟眼睛弯着,手掌往下摸她的脚腕,一下下摩挲着,暗示意味很是明显。 听了女孩的娇嗔,他没反驳:“嗯,怪我。” 在棠谙予这里,他才会做出从未有过的退让与低头,床事也好,平日相与也罢,他不觉有异。 自然,棠谙予也没意识到哪里不好,毕竟她身边的男人,个个都会让着她,宠着她。 随即,她脚腕被扯开的同时,双腿也大大分开。 墨望舟后撤了些,低头望向她腿心,进入了主题。 女孩穿的比较单薄,胸前的高耸被掩在衣衫下,呼吸之间,一起一伏。 她裙摆被掀起,露出里面的里衣,说实话,此时分开腿在桌上坐着,着实不雅。 不过墨望舟没觉得,反倒是一脸兴味,拇指故意在她腿肚上蹭了蹭:“公主,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