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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蒲/蒲水仙/3p】纳西索斯的躯壳(高H)

    蒲熠星在和他的jiejie接吻。

    郭文韬的手覆在蒲熠星冷白的脊背上慢慢抚摸,手法轻柔得像是在撸露露汤汤的毛。他对眼前两个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人的吻似乎没什么兴趣,一心只专注于蒲熠星背上突出的蝴蝶骨,如果面前不是这种景象的话甚至都要有点隔壁医生郎东哲正骨那味儿了。

    蒲艺馨的容貌与蒲熠星极其相似,区别只在蒲艺馨的脸颊线条更加柔软内敛,还染了一头叛逆的粉紫色头发。她跪坐在床上与蒲熠星交换一个漫长激烈的吻,大腿上的软rou在坐姿与小腿的挤压作用下弯出暧昧丰腴的弧度,被昏暗的暖色灯照下来都亮起一片颤巍巍莹润光泽。

    蒲艺馨纯白内衣的扣子被从背后解开,一条带子还虚虚地挂在肩上,另一条却早就垂到了胳膊肘,露出半抹脂玉一样柔腻的软rou。失去棉质布料与蕾丝花边的束缚后它轻盈得像出巢幼鸟,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泛起成熟温柔又带着点奶香的味道。

    她的乳尖生来便有些内陷,平日都温顺地埋在淡色的乳晕里。蒲熠星塌下腰来将脸颊压在jiejie肤色同他一样白而冷清的胸乳中央,鼻尖拱着的软rou被顶得凹下很小一个柔软弧度,盛着一涡温情又动人的阴影。

    郭文韬的手指在他臀缝处徘徊着沾了润滑剂向里面送去,看样子是想要借着他放松的机会帮他扩张。蒲熠星被jiejie温柔地搂住脖颈,整个人都敞开惫懒的身体随意郭文韬的动作。蒲艺馨给他的感觉是成熟母性与年轻女性的奇异结合,他吮吸她的rufang习惯得如同在还是婴儿时吮吸母乳,他们血管里流着的是相同的血液正如同他们亲近的基因,蒲熠星迷恋jiejie和他差不多完全一样的脸庞与瞳孔,她是全世界最好的一面湖水抑或镜子,透过蒲艺馨的样子他仿佛能窥见一个扭曲却真实的自己。

    他的屁股被郭文韬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蒲熠星转了个身枕在jiejie的大腿上用看似无辜其实只是因为没戴眼镜什么都看不清楚的眼神望向自己亲爱的男朋友。郭文韬叹了口气示意他把腿抬起来自己抱住,摆成一个邀请一般的开放姿势,露出藏在软乎乎臀rou里被弄得开始微微张开来一点的xue口。

    蒲艺馨低下头看他时藤紫色卷发就落在他的胸膛上,痒得蒲熠星瑟缩了一下胳膊上都起了点鸡皮疙瘩,微红着立起来的乳尖与他jiejie不刺激刺激揉捏触碰就藏在乳晕里的那一对形成鲜明对比。蒲熠星对自己的体脂率还是很满意的,他喜爱自己不甚明晰的肋骨线条如同郭文韬喜爱他胸前薄软的乳rou,西方古典艺术的绘画里哪有瘦得像鬼一样的裸体像?

    不过瘦了倒是也挺好看的,他抓住郭文韬的胳膊引得对方疑惑地抬头望向自己,郭文韬的手臂上基本没什么赘rou,血管都清晰可见地在皮肤下层铺出性感的脉络。

    “怎么今天这么湿?”郭文韬凑过来俯身吻他的颧骨,与他肖似的那张漂亮脸蛋在蒲熠星眼中无限放大。蒲熠星眯着眼抬手按了按面前这人的名品鼻梁,把线条锋利的鼻尖“定型”出一个更加柔和的弧度——他看过超话里女孩子用他那张照片p的图,这样cao作起来果然看上去就和自己更加相像,rou眼可叠。

    蒲熠星的心情因此也奇怪地好了起来,他翻了个身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个粉色遥控器递给郭文韬,再迅速地蹭回jiejie的怀里。郭文韬拿着那东西哑然失笑,和蒲艺馨对视了一眼就明白大概率是他下班之前这两个人就已经玩过一轮了。

    “!”蒲熠星被他直接把开关推到最高档的行为吓了一跳,失水的鱼一样拱起身子本能地开始颤抖,刚刚郭文韬扩张时没有摸到那颗跳蛋就已经让蒲熠星有了点不好的预感,如今安静了好一会儿的小玩具突然开始爆发出存在感,他才感觉到果然这东西已经在三个人厮混时被自己吞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过度的刺激让蒲熠星痉挛地仰起头宛若天鹅之死,恍惚间仿佛有水漫过他的颈项口鼻,他混沌中失去正常呼吸却又有什么东西温热地贴上他的唇——是郭文韬在吻他,蒲熠星慢了几拍才意识到这一点。他伸手去抱郭文韬瘦削的脊背肩膀,指腹颤抖还带着点凉意,又被郭文韬温热的脊骨点燃。

    “蒲熠星,爱我吗?”郭文韬翘起猫一样的唇角,在亲吻的间隙里意味深长地问他。蒲熠星眼瞳里写着茫然,直直地盯着郭文韬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弓起身子又去吻了吻他,“爱你呀韬韬。”

    果不其然。郭文韬和蒲艺馨交换了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蒲艺馨低头去问她那被跳蛋折磨得脑袋快要埋在她大腿里的弟弟爱不爱她,蒲熠星也真情实感地回答当然爱jiejie。

    郭文韬不合时宜地回忆起自己和蒲熠星jiejie的第一次会面。

    “他喜欢的不是你。”

    郭文韬此刻正站在厨房外看着里面忙于折腾曲奇的紫发女人,深深地皱了眉头。

    蒲艺馨的曲奇被她烤得一面都焦黑了里头还没熟,厨艺简直和她的弟弟一脉相承。她拈起一枚来试着尝尝,然后苦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蒲艺馨变得有些挫败,摘下隔热手套来丢在灶台上决定放弃烤曲奇这件不符合她厨房杀手人设的技能。

    郭文韬想反问一句“那难道就是喜欢你了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众所周知蒲熠星在外就表现得十足姐控,平日里顶着的一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在碰到jiejie时便瞬间崩塌失去表情管理,比德国骨科还德国骨科。

    ……说不定蒲熠星真的就是喜欢自己的亲jiejie。

    更何况蒲艺馨顶着的那张脸不说和蒲熠星一模一样但也有至少九成相似,除了棱角更精致内敛些外基本上rou眼可叠,郭文韬对着这张脸着实是说不出什么不好听的话。

    蒲艺馨像是能听得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一般抬头给了他一个半是幸灾乐祸半是同病相怜的眼神,转身把失败品曲奇全部丢进厨房的垃圾桶里,拿了两张厨房纸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盖在那些黑暗料理上头后才慢悠悠地开口:“别想了,他也不喜欢我。”

    郭文韬一头问号都快要具现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还好蒲艺馨没有一直吊着他的打算,看了一会儿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给了个解释:“熠星爱的是他自己。”

    郭文韬总算能理解为什么蒲熠星听见别人说他俩互为“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时为什么会笑得那么开心,又为什么会在节目上盯着自己的脸有一刹那的失神——粉丝把这叫一眼万年,不过对蒲熠星来说,恐怕只是找到了一个让他看起来更像自己的角度。

    郭文韬突然感觉后槽牙有点痒,他低头去咬着蒲熠星泛一层粉色的胸前软rou,留下或浅或深的牙印宛若初春寒流后雪上桃花。蒲熠星虚虚地喘着气伸手推他肩膀,一开口都带了些哭腔:“拿出来……韬韬。”

    他亲爱的男朋友今天异常的好说话,让拿就拿,只不过那颗恶劣的玩具实在是被他咬得太深,郭文韬的手指在高热的xuerou里又按又揉地摸了半天才勉强够到连在跳蛋尾部的橡胶拉绳,xue里有粘腻yin荡的水液顺着他的手掌关节流下来滴在早就满是褶皱的床单上,免不得再被jiejie笑一笑水那么多是不是早就想要郭文韬干他了。

    蒲艺馨仿佛无意参与进来又或者在郭文韬没回来的时候已经和他玩了个够,只专心致志地帮忙扳着蒲熠星的膝盖弯让他整个人在郭文韬面前几乎无所遁形,那颗跳蛋也是她亲手推进去的——蒲熠星眼角被逼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然后又被罪魁祸首之一伸手温柔地揩掉,说还没开始就哭了,一会儿岂不是要流干了水?

    郭文韬勾着拉绳缓缓地往外拽那颗跳蛋,此时那小东西还在疯狂地换着频震动,一会儿振幅迅速又激烈一会儿又稍稍平息再突然来一下更刺激的震颤甚至还带着轻微电击,蒲熠星的肠道都要被玩得麻木,偏偏郭文韬又不肯直接给他一个痛快,处刑一般的漫长快感顺着脊椎直直窜上大脑再如实反馈给他自己,震得他手指都神经质地颤抖着试图抓紧床单。xuerou被刺激得拼命绞紧郭文韬的手指却更方便他在里头使坏,黏膜分泌出的润滑体液裹得郭文韬如同伸手进了一壶微烫的水,水里还带着缠绵的吸力对他极尽谄媚用尽所能挽留之手段,不得不说蒲熠星的身体反应比他本人要诚实得多。

    蒲熠星的敏感点藏得浅,郭文韬本人更是对他的整个身体了如指掌,轻易就能把那颗一直在作乱的跳蛋顶在最能带给他快感的那块软rou上,激得蒲熠星都快要挣脱jiejie扣着他膝盖的手。平日里厮混多了使得他的后xue几乎变成了专门享受愉悦的器官,尤其是那块敏感点顶几下就能让他颤抖着腿高潮。如今猛然地被抵着弱点玩弄的感觉过分到蒲熠星喊都喊不出来,呻吟和喘息一概被压死在了喉咙里,连神志仿佛都被那几阵微弱电流刺激得混沌不清,直到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全身颤抖脑子一空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玩得射了出来。

    北大高材生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见他满脸是泪地高潮了便暂时休战将那颗仍在嗡嗡震动的跳蛋拽了出来扔在一边。蒲艺馨随手扯过一张纸帮弟弟擦了擦这位没出息地哭出来的眼泪,然后被脖子脸颊耳朵尖都红了个遍的蒲熠星埋到了怀里。她叹了口气揉揉弟弟的脸埋怨郭文韬玩得太过分,郭文韬耸耸肩问他这样的蒲熠星她自己难道不喜欢吗?

    哎呀,当然喜欢。蒲艺馨把弟弟从自己的怀里拔出来:去,你看人家都吃醋了。

    蒲熠星被赶出温热柔软的避风港,转头又被另一个瘦得硌人的臂弯揽了过去。他本来还想着说点什么“你把我弄成这样了还闹脾气”之类的话,却被郭文韬近距离下有七八分像他的脸给迅速迷惑了。郭文韬对于如何利用自己的脸蛋这一课几乎学得炉火纯青,用起来又不像他jiejie蒲艺馨那样总是心软地选择迁就,随随便便就骗得蒲熠星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摸着那根早就勃起了的性器往自己泛着水光的xue里放。

    这个姿势着实别扭,蒲熠星和郭文韬几乎是身子贴着身子,两条白得反光的大腿跪在两边,粗长的yinjing每往肠道里进一点腿就跟着抖一下,软白的rou在灯下晃出水波一般轻微的幅度,晃得郭文韬目眩神迷。

    这个姿势下浑身的肌rou不由自主地收得很紧,快感和痛感也随之增加了好几倍。蒲熠星打了一个小小的哭嗝咬住郭文韬的肩膀,思维混乱神志不清地想着他会不会有一个孩子。

    他会很爱他的孩子——不过当然不是和别人所生育的,如果他有zigong他当然想要选择孕育一个只属于他的胎儿,他会爱那个小孩像他爱他自己,那个孩子将会成为他最称职也最完美的镜子。想到这里蒲熠星居然很轻地笑了出来,人怎么可能拥有基因和自己完全相同的后代?他抬头去寻找来自男朋友的吻来给自己熨帖的安慰,不戴眼镜的时候他看着郭文韬总是会错认成他自己,或者说他坚定认为郭文韬和蒲艺馨就是用另外一种样子活在世上的他,与之相对的他也是以别的样子存活的他人,他从不吝啬给予另一个自己的爱意。

    于是蒲熠星在这个错乱的吻里将郭文韬的性器吞下大半,他的腿难以支撑愈发费力的姿势只能任由自己向下滑去被更深地插入,yinjing的冠部狠狠地蹭过那块已经被折磨得经不起碰触的敏感软rou,钝刀劈水般割穿他的蚌壳深入进最柔软脆弱的内部。

    蒲熠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哑难耐的呻吟,本来他刚刚就才只依靠后面便高潮过,肠道内还敏感得经不起任何过分的刺激。他的yinjing已经再次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上面挂着几滴刚刚射出来的jingye,全身宛如过了电一样连手指尖都发麻,险些搂不住郭文韬的脖子。

    蒲艺馨的手从背后伸了过来冷不防地捏住他的乳尖,柔软的躯体贴在他后背上头使他甚至能想象得到那乳鸽一样的胸部肯定会被挤压得有些变形。他的jiejie留了稍长的指甲,慢条斯理地揉捏着两颗泛着情欲的糜烂颜色的rutou,还恶趣味地用食指的指甲去磨蹭还没被开发过的稚嫩乳孔。蒲熠星再也撑不起自己的身体,在跪坐下去的一瞬间也把郭文韬的整根yinjing全部含进了xue里。

    郭文韬双手揽着他的腰只觉得性器被温软紧致的黏膜收缩着吸附,蒲熠星的后xue如同浇筑的模子把他这根入侵者完全包裹就连上面的血管青筋都一视同仁,他丝毫不怀疑他抽出去了蒲熠星便能变成优秀的yinjing倒模,完美复刻插入他yin乱屁股的粗长阳具。

    蒲熠星的上身全靠郭文韬支撑,身体一向下滑去时他的jiejie还没来得及反应去松开捏着的乳珠,而身上身下的双重刺激让蒲熠星快要失去语言功能只能从嗓子眼里哼出错乱的断续声音,新鲜空气随着快速的呼吸泵入肺部再被粗喘着呼出,他的眼瞳都因为巨大的刺激而几近失焦,痛楚和酸麻在早就被玩熟了的身体中自动自发地转化为激烈快感。

    郭文韬放在他腰上的手不知何时转移到了屁股上,托着柔软的臀rou便一言不发地开始了沉重且凶狠的鞑伐。yinnang撞在交合处发出的啪啪响声与水液四溅的声音杂糅交织,皮rou都被拍打出yin荡靡艳的充血红色。蒲熠星被cao得头都不自觉地向后仰着腰背弯出弓一般的弧度,带着气音儿地喊他韬韬韬韬。

    蒲熠星的身体内部热得几乎快要烫坏郭文韬的yinjing,媚rou收缩得死紧锁着身体内部的入侵者不许他拔出去,每抽出一次都带出半圈鲜红的xuerou与顺着臀缝向下流的体液,滴在褥单上就浸润出深色的湿痕。

    锲在身体里那根粗长硬热的性器如同刺进吸血鬼心脏的银十字架,蒲熠星被不断地颠起坠下在失重与快感中朦胧地意识到自己无处可逃,想要解脱只能讨好在他体内开疆拓土的征服者。他的本能让他绞住郭文韬的yinjing却又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痉挛颤抖,因为体位和自重原因这次性爱比之前都插得要更加深入,他的前列腺都快要被cao得坏掉,前头的性器硬得宛如失禁一样流着清液。

    郭文韬别看平时表现得容易害羞,被调侃他和蒲熠星的关系时耳朵都快要被蒸得熟透,但在床上可不见有几分羞涩,反倒是更像一只沉默的狼。蒲熠星的下巴垫在郭文韬肩上清楚地听见郭文韬压抑的喘息,随着体内yinjing的抽插有规律地传进他的耳朵,性感得要命。蒲熠星被翻来覆去地cao得气短,索性一口咬住施暴者的耳垂,可惜这样非但没有起到反抗的作用甚至让郭文韬的撞击更加用力,蒲熠星怀疑自己的后xue会被插到黏膜出血,不然为什么滔天杀人一般的愉悦中还夹杂着刺痛感——他绝对不承认痛觉能让他也跟着更加兴奋,性器甚至还抑制不住地泄出了几滴前精。

    肠道都被性器撑得满满当当,蒲熠星空出一只手摸了摸腹部恍惚地觉得自己的肚子会被cao得顶起来,然后被沉默的男朋友抓住手去摸yin乱的交合处,手指上沾满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yin水。

    蒲熠星想着自己会不会被撑坏,各种意义上的。

    快感过分激烈使两个人都像有一股火往脑门上冲,燃烧尽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使自己成为凭借本能交配媾合的动物,而动物的本能就是插进母兽rouxue最深的地方然后成结射精使自己成为下一代的父亲。郭文韬的性器cao得愈发深入,一开始还专门对着敏感点用力现在则完全只向着未开发的深处顶弄,蒲熠星手指都要掐进郭文韬单薄的后背,过度的愉悦感和性刺激让他飘飘欲仙又脑子生疼,几乎快要过呼吸般从喉咙里发出哭一样的呻吟。他被狠狠开拓鞑伐臣服于他眼中镜像的自己,没人能理解这种快感到底有多背德过激却又让人快乐,他的yinjing已经控制不住地往外流着射过一次后有些稀薄的jingye,身体在失控的边缘向下坠落。

    郭文韬终于也抵不住即将攀上高潮的剧烈快感,他松开蒲熠星的臀rou将他向下压倒,整个人几乎完全覆上那副满身都是指印和吻痕的躯体,动物一样咬着他的喉结狠狠对着前列腺cao弄完全不顾蒲熠星再次漫出眼角的泪水。本能压制一切,他最终按着蒲熠星的大腿埋在痉挛的xue里射精时甚至有了些不实的脱离感。

    直到有水液溅上他的小腹,郭文韬低头一看发现蒲熠星用胳膊盖着眼睛脖子都红透了,yinjing半软半硬着喷出无色的清液顺着身体线条流淌弄湿了屁股底下的床单,连胸乳上都落下了几滴看上去宛如女性的潮吹。他抽出yinjing试图安抚这位被欺负狠了的可怜男孩,余光却又瞥见蒲熠星还泛着红色满是水光的后xue里缓缓流出他浊白的jingye。

    然后他又硬了。

    蒲艺馨揽着寻求安慰的弟弟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郭文韬,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