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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开始做饭「野外激战」

    故人重逢那真是分外眼红,不过是气的眼红,她很确信如果他现在能动,一定会抄起旁边的刀就把她捅个对穿,再不行也要让她吃几颗花生米,让她下半生只能和医疗辅助器械相伴。

    不过他伤的太重,喘气都费劲,更别说捅死她,尤其是他的雪鸮,几乎都成了血鸮,缩成一团脏兮兮的团子窝在她的怀里,眼睛都睁不开,发出微弱的咕咕声跟她撒娇。

    它主人恨她恨到牙痒痒,它却亲亲热热地黏她,她感到莫名其妙的好笑。

    到了她怀里她才发现它爪子和翅膀各断了一只,染了血的绒羽飘的到处都是。

    她心疼地摸了好几把小鸟,敏锐地察觉到除了看得见的这些,它还有很多旧伤,估计已经影响到本体的精神图景了。

    她把小雪鸮丢给一边的伯劳,伸手就覆上了他的眼睛,进入了他的精神图景。

    仅仅一年多没见,他的精神图景可以称得上是面目全非了,静谧的针叶林不知怎的被毁得只剩一半,目光所及都是残败的草地苔地,从前这里还有许多小小的生灵在活动,而如今只能见到触目惊心的遍地尸体。

    她沉默了一下,唤出小伯劳:“咱们加油。”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精神疏导啊,幸好她的精神力近来成长了许多,不然这次绝对要把她和小伯劳累成死狗。下次要不要找擅长精神疏导的向导学习一下,她认真地想。

    她在苔原的一处高高的山脉上找到了巢xue和遍体鳞伤的他,摸了摸他的头。

    他现在的精神力脆弱到难以战斗,所以没有在他的精神图景里揍她。

    他只是说:“滚。”

    小雪鸮扑进她的怀里,用喙拼命蹭她,咕咕叽叽地鸣叫,金黄色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她。

    不可否认的是,熟悉的向导对哨兵的抚慰是无可替代的良药,她这边摸了摸雪鸮的脑袋,雪鸮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呼噜,那边的他明显也放松了许多,身上的伤也愈合了不少。

    鼻尖有一股很生硬的味道,她认出来,这居然是人工向导素的味道。

    居然都渗到精神图景里了,这小子趁她不在是抽了多少啊……都要把她的味道盖住了。

    她不太满意,抽身出去捏住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毫不含糊地把自己的向导素渡了进去。

    他嘴里都是nongnong的铁锈味,她吃了一嘴血,起身吐掉,又低头亲了上去。

    他在她身下发出濒临窒息的呜咽声,她起身,他张嘴艰难地汲取着氧气,又被她堵住了唇舌。

    新鲜的、真实的向导素让他的身体得到了久违的梦寐以求的安抚,她感觉到他正浑身颤抖,软软地回应着她的侵入。虽然这可能只是身体本能。

    她伤感地回忆起从前他俩床笫流连的时光,他的脸是她喜欢的,他的身材也是她喜欢的,他整个人她都很难挑出缺点。

    但是她好像已经失去他了。

    渡了足够的向导素过去,他好像活过来了一点,甚至能拒绝她了:“……别碰……我……”

    意料之中,她爬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血:

    “别整的这么绝情嘛。刚刚你还舔我呢,爽够了就叫我滚啊。”

    他的脸颊染上绯红,皱着眉闭眼不看她:“……快滚。别逼我杀了你。”

    她想说就你现在这样还杀我呢,结果发现自己好像是诱发了他的结合热。也对,精神抚慰后传递信息素,很容易导致哨兵的结合热。

    盯着他起伏的染血胸膛两秒,她忽然想通了:得不到心没事,至少还能得到身。

    毕竟身体最诚实的嘛。

    她喊来了小伯劳,让它在四周放哨去,蹲下来把他左手绑在了旁边的栏杆上。他右手骨折了。

    他明显紧张了起来,试图阻止她:“宴却菱,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

    她解下他的腰带,他挣扎起来:“……宴却菱,你不能……你不可以……”

    他是真的很无措很崩溃,几乎在哀求她:“……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

    她这个时候意志力倒是非常坚定,把他抱到了自己腿上,为了防止他撑不住还多渡了向导素过去,然后握住他早已guntang的性器上下撸动着,手指依着记忆仔细地照顾他的敏感点,连软嫩的囊袋也不放过,细细地揉搓过去。

    他晃动着腰想躲,她便掐他的rou冠,咬他的舌尖,满意地听到他嘤咛一声不动了。她转而去欺负他的耳垂,感觉到他伏在自己肩上掉眼泪。

    哭?确实值得哭。被恨到骨子里的前女友在野外强了什么的。

    于是她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希望他赶紧到那一点,然后听见他呜咽着痉挛了几下,挺着腰尽数泄在了她手里。

    结合热让他身子敏感的很,结束的很快。

    “舒服吗?”她晃着手上流淌的yin液,问他。

    他连腰都软下去,微微喘着气,靠着墙,看也不看她。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唇角还有血迹,浑身被她脱的只剩一件破损的紧身背心,染着血,包裹着紧实有致的身材。

    他下身则未着寸缕,修长的双腿夹在她的腰侧,道道殷红的伤口衬得他肤色更加白皙。

    他喘完了,尽量维持着平稳的声线:

    “……玩够了吗。”

    “在这种地方折辱我,你便满意了?随意地戏弄他人,践踏他人的真心,宴却菱,你到现在……就没有……一丝悔过吗?”

    就知道他要说这些……她无奈地想。

    美色当前,还是说点人家爱听的好了。

    “这个地方怎么了,崩落区又不是什么风月场所。”

    看见他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她继续说:“而且……而且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人看见。”

    “呃,至于之前那件事嘛……”她想破了脑袋才憋出一句来,“对不起。这是组织的决定。”

    “就像你执行全识的任务一样……这也是我的任务嘛。而且我对全识没感情。”

    看见他表情rou眼可见地阴了起来,她急忙补救道:

    “我不喜欢全识,但是我喜欢你啊。所以我才朝你开了一枪,这样你的嫌疑就被洗清了。”

    “你就和我没关系了。”她眨着眼,笑了。

    他沉默了,又说:“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没走出那片崩落区。”

    “我知道啊,所以我偷偷来找过你几次。”她说。

    “知道你还活着,没有我也好好活着,就好了。”

    他被她眼里的真诚晃了神,垂下眼去。

    其实不太好。

    半晌,他抬起眼:“我不信你。你说的每个字我都不相信。”

    “放开我。”他咬牙道。

    “好好好不信我不信我。哎呀这才哪到哪呢,我知道你结合热还没结束呢。”她抱了抱他,亲他的脸颊,然后把手往他的那处摸去。

    他身子僵硬,愤怒地吼道:“宴却菱,你不准……我杀了你……”

    怒气随着她进入的动作化作一声猝不及防的绵软气音,他很快反应过来,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肩膀。

    她疼的倒吸一口气,也不甘示弱地蹂躏起他甬道里那一点凸起来。

    结果还是他败下阵来,几个回合后,他软rou紧紧绞着她的手指,泣音支离地喊她住手。

    她把他抵在墙上,一手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另一手遏制住他的要害之处,粗暴地欺负他。

    他两腿把她夹得死死的,浑身都疼的厉害,每一处伤口都在悲鸣。可是又舒服得要死去,他感觉每一簇肌rou都在可怕地战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砸在她身上。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好不容易再见面,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他。

    无论她之前是不是叛徒,有没有真心喜欢过他,她都不应该在这里、在他伤的动弹都困难的时候,做这种事……她到底有没有心啊。

    溺水般的致命快感冲刷着他的头脑,他张着嘴,却喘不上气,泪水模糊了视线,然后像从前的每一次一样,把全身心都交付给了她。

    他仰着头,脖颈绷到了脆弱的极限,溢出一声软绵绵的泣鸣,然后才开始喘息,一下瘫软在她怀里。

    她把他的脸正过来,对着唇就开始渡向导素,生怕把他干死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放开他,让他靠在墙上仔细观察他的脸色。他紧闭着眼,满脸都是泪痕,但是面色酡红,应该没死。

    她安慰自己没事,哨兵身体好,耐cao。

    他哭得很安静,泪水滚落在地上。

    他说,我恨你。

    看得出他真的很难过,他以前除了在床上没有那么爱哭的。他应该很累很累了,精神疏导加上和向导结合让他的伤恢复了许多,他现在急需休息。

    她吻干他的泪水,说:“睡吧,我在呢。”

    以前的事后她也会这样温柔地说话,现在只让他感觉更绝望。

    她不知道,她朝他开的那一枪真的很痛,现在那里留下了一个空洞,再多的眼泪也不能填补。

    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至少现在,他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脑海乱成了一锅粥时,他遵循了内心的声音,想要她留下来。

    清醒后的他可能会狠狠地唾骂、鄙视自己这幅下贱卑微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