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考故意用无名指上的戒指摩挲次弟的侧脸,姬发吞吐的动作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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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伏在姬考腿间,低头的姿态延伸出曲线婉转的脖颈,随着头颅的轻微晃动,后颈那小小的一片洁白很快又被半长的乌发遮去。姬考拨开发丛,从少年的发根一路逡巡到耳背,冰丝雪竹的清丽从指底流出。姬发肤色极白,细腻的肌理含吮光线,在长夏薰风里秾如蜜,其后短短一秋,便恢复了雪里透青的鲜丽。浴室里暖光打在姬发光裸的脊背上,宛若在生宣上走笔,洇润出初阳的光泽。姬考故意用无名指上的戒指摩挲次弟的侧脸,姬发吞吐的动作滞了一瞬——婚戒是殷寿和姬考交换契约的信物,环绕在姬考优美的手指上柔顺如带。 姬发只觉得一阵揪心的刺目,他勉力挪开视线,然而戒指阴魂不散地频频在他脑海里出现,姬发总是忍不住想起铂金戒圈内低调地镶嵌着一颗钻石,凝缩成一个小小的光斑,那是兄弟畸恋里的污点、香灰烫伤后的疤痕。 姬考发觉了他的失神,只是摁着少年的后颈,姿势里是不容反抗的强硬,把性器往他喉咙里挺弄得更深,堵住了姬发的呜咽声。姬考教会了姬发接吻时如何唇齿呢喃,每当他捕捉弟弟的舌尖,姬发都会熟极而流地做出回应。或许弟弟的吻技在他的各式男女朋友里能立于不败之地,自己调教过他用舌尖灵活逗弄宛若嬉戏,稍触即分、若即若离方是情人相处之道。姬发却喜欢在这件事上忤逆姬考:少年睫羽深垂,目光太过一往情深,姬考本能想松开禁锢弟弟下颌的手指,那条柔软的舌头含吮得更深,啧啧水声暧昧翻搅彼此的吐息。他清楚地看到弟弟的眼睑晕出一片薄薄的桃花水色,鸦黑睫羽底藏着数颗清圆若颤,修长的眉宇深蹙后复舒展,承受着甘美的堕落。 姬发的口活缺少天赋,一向做得一言难尽,姬考对胞弟实在太过纵容,才能忍受少年的牙床不时的磕碰。他本可以拉起姬发,点到即止,想起姬发跪在木地板上、头颅埋在殷寿双膝之间,臣服的姿态由沉默的温顺填满每一处纤维和纹理,他便不由得狠下心,冷眼看着弟弟强忍不适,温热紧致的喉管讨好似的包裹自己的性器。 姬发曾在私下里咬牙切齿诋毁殷寿是“老男人”,姬考只是哑然失笑——他不是你最敬爱的老师吗?姬发缓缓阖上眼,眉宇纠结,似沉思苦吟,再睁开眼时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从你嫁给他的一刻开始就不是了。他和姬发之间隔着不长不短的十年,岁月未成洪流,这也是可进可退的十年。父亲、兄长、爱人,姬考在这些身份里玩转自如,贯穿了姬发前十六年的人生。姬发含泪质问他,如果我们不是兄弟,是不是就可以……如果你不是我的弟弟,我就不会爱上你。姬考的回答残忍且决绝。他没有料到姬发会主动爬上殷寿的床。 “你早就发现我和殷寿的事了对不对?在他的办公室里,他让我坐在办公桌上,打开腿……那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只是现在门口冷冷看我们苟合。你心里肯定也在想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阻止了这一次,还会有下一回、还会有下下回!” 于殷寿而言,他早已把情欲看得寡淡,对姬发也是兴致缺缺。年轻的情人新鲜如雨,固然能唤起人对青春少年时代的向往,一扫垂垂老矣的疲惫心态,男人抚摸姬发光洁的脊背,不乏嘲弄:听闻姬氏是凤凰的后裔,你的肩胛骨和你哥哥的一样漂亮。殷寿突然很想去看姬发的眼睛,是不是会从事后的慵懒里苏醒,一点恨意若出鞘的剑光掠过。想到此他就不免莞尔,得到少年人浅薄无知的爱意、不明真相的孺慕并非一桩值得夸耀的事,这些少年每根发梢里都透着无辜的愚蠢,孱弱得像是若失去鲜水滋养便会枯萎的花。爱是这世上最不值一提的事物,充满了一厢情愿的自欺欺人。可是姬发干脆闭上了双目,情热未退的面庞像是一块绯玉姱丽且恬静。少年的侧脸依偎着殷寿的大腿,喃喃道:父亲。男人得意地,像敷衍一只小动物般摸了摸少年的发旋,征服欲比情欲更让殷寿感到满足。晚上殷寿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狠狠摁着姬考的头颅抵到冰冷的床屏上:你只愿意跟我在床上发生关系,是因为我们是夫妻;而你弟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他连办公桌都可以。这对兄弟如出一辙地,用沉默反抗暴虐。殷寿掰过姬考的脸,兄弟俩相似的容颜微妙地重合,姬考更隐忍得多,含蓄的眉眼半低垂——你想要我恨你么,可是我可怜你。 姬考的大腿绷紧了一瞬,右手尚掌握着姬发脖颈,手背浮现的青筋暴露了无声的高潮。涎水混着jingye从少年的嘴角牵出一缕银线,石楠花的腥气很快被流水冲淡,少年黑白分明的眸子也被蒙蒙水雾浇淡——哥哥,还是和我做更爽吧?姬发以这种轻佻的语气和无数床上的情人说过。哥哥,你也是我众多情人之一,和他们无甚区别,他在心里想,感到一点隐秘的快意。 和吕公望的感情自然是无疾而终,姬发揶揄道:“小学弟,你要给我发好人卡呀,不会又该说如果有一个meimei就把meimei嫁给我这种话了吧?”他半俯下身,撑着膝盖,平视坐在樱花树下长椅上的少年人的眼睛。吕公望的坐姿堪称规矩,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俨然乖巧温顺的学生模样。 “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姬发的手背在身后,眉目里一点狡黠雀跃,“也许我已经准备好戒指,就等着你的答应,然后会跪下来求婚哦。” “学长,别开这种玩笑了。”吕公望涨红了脸,姬发清晰地看到鲜艳的流霞从少年的颧骨一直沁到耳后缘。少年不知是惊是羞,视线微微下垂,停留在姬发鼻翼两颗青痣上,回避了姬发玩味的目光,“你的眼睛一直只盯着一个人看。” “啊,是吗?”姬发的笑容冷了下来,缓缓直起身子,“说出来可就没意思了。”他对吕公望伸出一只手,吕公望露出犹疑的神情,仿佛在纠结接或者不接,姬发轻轻一哂,“你不愿和我做情侣,至少我们还是朋友吧?” 吕公望以前听闻:听风听雨过清明。姬家花园移栽了数棵日式樱花,繁而不实,一场冷雨过后只余满阶空枝,无言独向春风。姬发坐在跑车驾驶上,顺理成章为吕公望亲手系上安全带。天空鸟飞,水落石出。他看见风像白鸽钻进姬发的袖子,姬发的敷腴意气被风高高扬起。学弟,你听过么,姬发的声音清爽如雨后天青,一百五日寒食雨,二十四番花信风。清明之后有桐花、麦花、柳花,谷雨之后又有牡丹、荼蘼、楝花,不应为此伤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