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将:强迫先代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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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罪将年纪很大,有过家室,强制,无爱,战役和人物neta了乱七八糟的历史。 玩家觉得所有人都是玩具,无所谓夷夏之分。NPC的想法和皇帝不一样。 罪将对先帝有忠诚没爱情,对皇帝很难说,不过皇帝不需要他的忠诚和爱情,纯纯见色起意。 游戏设计的角色再美好再可怜都是给玩家玩的。不喜欢请点叉,没必要上纲上线道德审判。 罪将本是开国名将,先帝元从,一柄长戟横扫六郡,执掌军法铁面无私,追随先帝打下千里江山,立下赫赫战功。 没落军户一朝得志,威震天下,封侯拜将,功成名就,高官厚禄,人人艳羡。 奈何奈何,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先帝晚年要为皇帝留下一个太平天下,遂整顿军马,北击匈奴。 罪将是当世名将,奉旨领军深入大漠,欲和前军合力夹击。 平沙莽莽,大军迷失了方向,又遇到夏季暴雨。内陆的将士从未去过沙漠,万万没想到能在戈壁遇上洪水。扎营的平地原来是干涸的河床,一夜大雨,忽成泽国。士兵伤亡惨重,军阵七零八落。 他泡在水里侥幸逃生,却拜服在天地之威下,束手就擒,当了匈奴的俘虏。 先帝因不得大军接应,大败而归,郁郁而终。 汉人瞧不起罪将,匈奴人瞧不起俘虏,连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罪将问自己: 为什么还要活着? 为什么当时不肯尽忠死节? 为什么辜负了先帝的知遇之恩也要忍辱偷生? 难道相信汉军的失败是天命难违,三十年征战不足以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漫天黄沙更缄默无言。 突厥灭匈奴后,罪将又沦为突厥的俘虏,做了俘虏的俘虏、奴才的奴才。 皇帝的大军在漠北大败突厥,乘胜追击前,把他和突厥皇室一并送回帝都问罪。 罪将出征时意气风发,回乡后鬓发早衰。 罪将投降后,妻子变卖家产,分送官府和士兵家眷,又去击登闻鼓,求皇帝变易法条,允许妇女休夫。 她是国朝第一位休夫的烈女,名扬天下的休夫书上只写了八个大字。 罪将蹉跎塞外十数年,回京后才亲眼看见。纸已泛黄,朱笔犹然字字殷红,血一样刺眼: “边地汉女,不事虏奴!” 罪将看着那八个字,心头绞痛,眼泪却早已流不出来,只求人替他打听妻儿的消息。 皇帝赞赏罪将前妻的品格,改封她节烈乡君。她婉言谢绝,不肯扬名谋利,微薄之力尽数献给了抚恤孤儿的育婴堂。罪将的儿子改了母姓,在工部做一个小吏,入赘同事家中,每日碌碌,所得仅供一家人糊口。罪将得了皇帝怜悯,念在昔日功过相抵,功犹胜过,给了他一个小小的爵位。然而儿子和母亲一样刚强,不肯认父亲,也不稀罕什么荣华富贵。 罪将捧着皇帝的赏赐,在休沐日探望妻儿。前妻正在家中织布,预备为孤儿做冬衣,一看见他,登时勃然大怒,拿起笤帚把他乱打出门,咣当把门摔上。 罪将怔怔站在巷子口,一身狼狈。 门板很薄,并不隔音。他听见有女子从屋里走出来安慰前妻,听称呼是他的儿媳。他出征时儿子尚未婚配,不知儿媳是何人,但听言语,有礼有节,也是贤良的干吏。 前妻一边咒骂,一边提了井水泼在地上:她嫌他脏了自家的地。 儿媳柔声安慰前妻,很快又响起织机的声音,两个女人再没有提到他。 水从紧闭的门缝流出,没过了他的脚印。 罪将脸上guntang,浑身一阵阵发冷,像逃避当年那场大水一样,躲开水迹匆忙逃走了。 他亏欠的士兵埋骨他乡,他亏欠的妻儿不愿再看见他,他亏欠的君主已安眠皇陵。 罪将半生戎马,兢兢业业,严于律己,一生只犯下投降敌酋这一桩大错,却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 他万念俱灰,上书只求为先帝守陵。 当年一场大水,罪将欲战不能,投降受辱,身败名裂,以为这就是最大的不幸。 直到一个雨夜,才知道什么叫坠入深渊。 那天晚上骤雨倾盆。 突厥一度攻到帝都城下,幸有皇后领全城军民舍命守卫。突厥退兵前,皇后不幸身故。皇帝丧妻后倾尽国力与突厥作战,夜夜饮酒。这天醉里接到突厥王帐覆灭的捷报,想起英年早逝的妻子,悲从中来,当即冒雨纵马,要亲往皇后陵寝告捷。 皇陵依山而建,气候湿寒,雨夜尤为凄冷。雨下得急,什么雨具都不管用,一行人冒雨疾行,枣红马身浸透了水,如淋漓鲜血。 祭奠完皇后,随从提起附近就是先帝陵寝,皇帝顺路进了陵园献殿,为父亲进香。 罪将正在为先帝的长明灯添油,行礼后恭顺地为皇帝掌灯。皇帝早已忘记他是谁,随意在昏黄的灯下瞥了一眼。 罪将眼神空洞无物,凝望先帝牌位时才有一点波澜。他原本英俊、刚毅、意气风发,藏锋于鞘;如今憔悴、麻木、萎靡不振,空余躯壳。 依然是美的,一种被折损的美,像一把断刀,半片锋刃,割断的红缨,缺损的白璧。越有瑕疵,越令人惋惜,越惹起凌虐蹂躏的兴趣。 顽童瞧见了已破的彩窗,就想再投掷一粒又一粒石子,非要打得粉碎不可。 “卿是何人,莫非是父皇的宠妾爱妃吗?雨夜孤身在此,好寂寞啊!”皇帝醉眼朦胧,边问,边上手去拉罪将的衣袖,甚是狎昵。 “陛下万安!”罪将连忙跪下避开,“罪臣忝为都陵乡侯,奉陛下恩旨守陵。” 皇帝想了想,没想起这是哪位,他多情纵欲,不知节制,于是也不搭罪将的话,自顾自拍手笑道:“醉了好,一醉解千愁!无名也好,无名无烦忧——” 罪将被说中心结,一时默然。 皇帝举起灵位前的贡酒,尽数灌给罪将。 罪将不敢反抗,酒洒了满脸满怀,呛得咳嗽不止。 就在威严的宗庙里,就在先帝的灵位前。 皇帝把罪将按在地上,撕开了他的衣襟。 守陵庙的宫人躲在一边不敢出声。 罪将目眦尽裂,眼睛通红,竭力推拒。 皇帝轻而易举制服了曾经英武的罪将,笑道:“卿在朕面前,还想守什么贞洁吗?” 罪将对自己的半生已经麻木,却绝不肯看见先帝的爱子犯错,强撑着仰头劝道:“罪臣有失臣节,陛下不以罪臣为臣,问罪折辱,罪臣无话可说。可陛下是先帝继嗣,正位之君,为何在宗庙做这等不君之事?!” 皇帝湿漉漉的手指抚摸着罪将散开的鬓角,冰凉的雨水从皇帝湿透的头发上滴下来,滴到罪将身上,冷得刺骨。 这套话语让皇帝想起了母后,想起了先帝,也就想起了罪将何许人也,他的言语忽然比雨还要冷:“原来你知道自己不配为臣,为何不抬眼看看,看看先帝何在,先帝灵位何在?!” 皇帝说:“先帝已经死了,死了——!死前还念念不忘匈奴未灭,边防不宁。将军携三军投降匈奴时没想过先帝,现在朕要用你,你想起先帝来了?哈!” 皇帝捏着罪将的下颌,逼他转头去看先帝的灵位。 罪将怔怔看着牌位上主君的庙号,心如刀绞。 “先帝牵挂的塞北,由朕平定。先帝不忘的西域,是朕收复。”皇帝善于诡辩,义正辞严,“先帝以将军为国之肱骨,可将军不听诏令,有负先帝所托。朕现在命你侍奉,你又要违背君令吗?” 罪将凝视着先帝的灵位,松开了制止皇帝的手。 皇帝冰凉的手解着罪将的衣扣。罪将偏过头,直勾勾瞪着门外倾盆大雨,默认了一切。 雨势不减,冷风更急。 皇帝冒雨纵马,浑身湿透,水淋淋压在罪将身上。罪将被沉重的寒意扼在冷冰冰的地上,木然像一条死鱼。 皇帝热烘烘的体温隔着湿衣传过来,罪将不由打了个寒战。他本来打定主意一言不发,可想起先帝从前对太子多番爱护,锦衣玉食养大这位新皇。为人父母,子孙不肖也难以割舍血脉亲情,若先帝在此,定要顾及皇帝身体。何况皇帝私德有瑕,公义无亏……他心中更加酸涩,哑声开口:“雨夜寒凉,夜深风大,陛下万金之体,身系家国天下,岂敢毁伤?还请陛下换下这身湿衣。” 皇帝身体强健,并不害怕风寒,不过他一向“从善如流”,闻言一笑,脱下了衣裳。 宫人们慌忙去寻,一时半会哪能寻得合身的好衣服,咬牙取了殿里留存的先帝旧衣。 玩家开局登基,与所谓生父素未谋面,试了试先帝的衣服居然很合身。 罪将看着皇帝,心神恍惚:陛下的爱子也已长大,形容风采一如陛下当年。 皇帝当然看出来了罪将的失神,挥了挥绣着金线的衣袖,笑问:“朕和父皇何如?” 罪将想起了久远的过去,君臣并肩作战的过去,宴会上豪爽大笑的主君,出征前意气飞扬的天子,涩然答道:“先帝爽朗,礼贤下士,人皆爱之。和陛下很像……” 皇帝笑了一声:“母后从来不说朕和父皇生得像。”起身抽出了献殿供奉的先帝佩剑,寒光凛凛,满室生光。 罪将安静地从地上爬起来跪好,低头引颈待戮。 “将军以为朕要杀你……”皇帝含笑低语。 罪将恭顺伏地叩首:“臣有罪,任陛下处置。” 皇帝用先帝的剑割断了罪将的腰带,在罪将深色的肌肤上划下几道浅浅的血痕。 罪将一动不动。 “朕之前好像让他们议过将军的罪——开国有功,降敌有罪,念在军队骤遇洪水,投降有情可原,将军功犹胜过。现在这样作态……” 皇帝看着罪将,罪将麻木的脸上毫无表情,黯然望着皇帝手中的剑,只有雨水从他眉梢滑过,像早该滴落的眼泪。 “哦——将军是早就想让朕杀了你啊!”皇帝明白了,“朕恕你无罪,可你不觉得你无罪,哈哈哈哈哈,你是要朕杀了你,好听先帝亲口饶恕你吗?” 罪将跪着,又拜了一拜:“求陛下降罪。” 皇帝笑着说:“将军是先帝的臣子,有罪也该父皇处置,既然父皇没说,朕当然也不能越俎代庖——将军且好、好、侍、奉。” 皇帝撕下了罪将的衣服,将供奉先帝的酒灌进了罪将后庭,又把寒光闪闪的宝剑抵在了罪将软软的yinjing上。 罪将想:陛下要施宫刑吗?他始终觉得自己有罪,虽然很不明白皇帝要做什么,已经全盘接受了。 他闭上眼睛等待皇帝宣判,旋即下体一冷。 皇帝一手持剑,一手把镶金嵌玉的剑鞘塞进了罪将后庭。 后庭里灌了酒,但深处依然有些干涩,很快飘着血丝的酒液就溢了出来。 罪将紧紧咬着牙,耳尖醉得通红,脸色痛得发白。 剑尖在罪将小腹上移动,剑鞘在罪将后庭里抽插。 皇帝说:“疼吗?” 罪将不说话。 皇帝笑道:“将军当年在匈奴人面前也是一言不发吗?如今在朕面前,倒扮起宁死不屈来了。” 罪将疼得冷汗涔涔,他投降后从不谈国朝之事,为此也受过匈奴许多鞭打,可都不如皇帝这冷冷一句让他痛彻心扉。 皇帝丢开了剑,转而玩弄罪将的yinjing。他手腕了得,几下就引得罪将喘着气硬了起来。 皇帝嗤笑一声,理了理身上的旧衣,倾身进入了罪将,道:“将军可要小心,不要弄脏了父皇的衣服。” 罪将想爬起来,离开这里,哪怕到屋外滂沱的大雨里,可是他没有动。 他的手足已经僵了,乖顺地任人摆布。谷道又痛又痒,guntang火热,对那微凉的阳具甚至可称谄媚。 皇帝的阳具比剑更可怕,刺穿的不是生命,是罪将仅剩的尊严。 罪将希望一切是苦痛的,但他确实渐渐得了趣味。yuhuo从谷道烧到yinjing,烧到他长久缄默的喉咙,烧成蓄势待发的yinjing和含糊呻吟的喉咙。 他不愿在这场居高临下的强暴里出声,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皇帝在临界时抽出了阳具,将浊白的精水喷溅在罪将伤痕累累的脊背上。罪将不安地动了动,那些肮脏的罪证就滴在了先帝的灵庙里。 皇帝看着罪将腿间勃起的yinjing,脱下先帝的旧衣,丢在罪将下身,轻轻用鞋尖踩着罪将的囊袋,时重时轻地蹂躏被盖住的蕈头。 罪将哀痛地抓着旧主的衣服,撕扯着想重新捧起,却在新主的践踏下绝望地xiele身,和弄脏的旧衣一起瘫倒在地。 一切都脏了。 皇帝俯身捏住罪将的下颌,轻轻说:“你想求朕一剑,朕不会给。朕既然临幸了你,你就跟朕回宫去。” 皇帝顿了顿,说:“这不是处罚,是恩赐。” 罪将呆呆望着灵庙墙上彩绘的壁画,他也曾是画上追随先帝建功立业的将军,如今……是在先帝灵前狐媚惑主的……罪臣。 越想洗清,越洗不清,罪孽深重。 空洞的眼里落下两行泪,罪将哑声说:“罪臣……领旨谢恩。” 罪将越麻木、越郁郁寡欢,皇帝越玩弄、越轻佻放纵。罪将越像一座枯井,顽童越喜欢投进杂物石子,期望传来空空的回声。 皇帝把他安置在偏僻的宫殿,却不给他名分,也不闻不问,偶然想起时戏耍,俨然将他当成了玩物。 这落水的断剑被皇帝打捞回来yin辱调弄,和宫廷格格不入。 他已经两鬓斑白,委实不知为何飞来横祸得了皇帝一幸。旁人看他憔悴可怜,年龄又大,都不觉得有什么可取之处,于是窃窃怀疑他从匈奴学了什么魅惑邪术,越发轻视排挤。 大将军远征突厥,大获全胜,风光凯旋。 庆功的宫宴上,罪将独自坐在下首,一言不发。 皇帝和臣属后宫饮酒,忽然指着他笑道:“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是不是?” 罪将鬓发确已斑白,入宫后也瘦了很多,他茫然看着大笑的君臣,不知是该一起笑,还是该跪下请罪。 大家哄然笑了笑,又去吹捧大将军的功绩,没人继续谈起他。 酒阑人散,罪将落寞离去,想起当年天下初定,先帝庆功宴赐众将美酒,他与众将舞剑比斗,先帝亲击鼓相和,君臣何等情谊,真恍如隔世。 妻儿亲友都已经和罪将断绝来往,现在又被皇帝捉住玩弄,他日日枯坐苦想,怎么也不知做错了什么,越来越消瘦,一日忽然呕血,太医说是郁结于心。 宫里素来善于捕风捉影,就有流言笑他,笑他给胡虏为奴时不郁闷,服侍圣主时偏会作妖。 他听了,也觉得自己太不识好歹。当初败阵,要是一死了之,多么刚烈忠贞,偏偏苟且偷生,赚得现在人人厌弃,再寻死觅活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想着想着,躺在床上愈发浑浑噩噩,眼见是要等死了。 太后久居寺庙,都听说了这些流言蜚语,不由心生恻隐。 “当年是天地之威以致三军沦丧,天命难违,岂可求全责备。况且再大的罪过,为奴数年,亲人离散,这样的处罚也已够了。”太后幽幽一叹,“皇帝生杀予夺,谁能拒绝?想活着又有什么错呢?” 太后心善,也有些同病相怜,虽然自身难保,仍愿为旁人遮风避雨。下旨唤他去寺庙修行,每日念经祈福,避开这些世俗纷扰。 皇帝正好也厌倦了,顺水推舟应了母亲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