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梦醒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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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最近病了。 七公主是夏美人的女儿,因为文文静静的个性,不太会争宠,也得不到皇帝太多关注。 夏美人是皇帝从民间带回来的美人,除了脸一无是处,很快就失宠了。 所以,七公主病了,夏美人也只是请了个普普通通的太医看了看。 七公主二八年华,马上就要议亲的年纪,皇帝正打算给看中的臣子赐婚,也就顺口关心了七公主几句。 七公主夜里把父皇的话翻过来覆过去地嚼,怀着满足和失落入睡了。 这一夜,七公主又一次陷入了古怪的yin梦里。 这梦是连续的,梦里夏美人没能被皇帝带回宫,七公主作为皇帝的私生女流落民间,在母亲郁郁而终以后,决定进京来见父皇,找回身份,却被父皇强暴,封了贵人。 被亲生父亲强暴已经够痛苦了。 更让她痛苦的是,梦里的她很快有了身孕,她找不到堕胎药,最后怀着忐忑生下了一个畸形的死胎,就此沦落冷宫。 噩梦没有停止。 梦里的她,在冷宫成为了侍卫们的玩物,日日夜夜被侍卫们蒙上眼睛jianyin。 七公主本来是金枝玉叶、娴静贞洁的公主,在梦里却不知被多少人轮jian过,梦醒以后依然感觉xue里好像被灌满了不知道多少侍卫的精水,饱胀酸痛。 她哭着祈求神明停止这一切,但只能一次又一次堕入无穷无尽的yin靡梦境。 梦里的她很快又怀孕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jianyin自己的人的脸,也许整个宫城的侍卫都曾经jianyin过她,她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梦里,她慢慢显怀,侍卫们仍然不肯放过她,甚至变本加厉,还给她灌下了催乳的药。 七公主虽然见过许许多多身怀六甲的母妃,自己还是纯洁的处女,梦醒以后发现,尽管她在现实中从来没有受孕,rufang却渐渐胀痛起来。 在梦里生育过的她,知道自己在涨奶。 没有人敢染指七公主,她也不敢告诉别人,只好一个人偷偷用力挤压自己丰满的双乳。好几次她醒来发现,自己的双手在睡梦中不自觉揉捏着饱胀的双乳,乳汁濡湿了锦被。 好在,梦里的皇帝好像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可怜的女儿,把她改换身份,封作公主,嫁给了一个臣子。 第一次得到应有的身份,七公主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希望一切噩梦就此结束。 可惜,可惜。 梦里的公主从冷宫出嫁,刚刚带上金冠盖头,就被曾经jianyin过她的侍卫盯上了。侍卫趁公主眼睛被盖头挡住,掀开公主的嫁衣,提前入了洞房。 新娘失贞,甚至早就怀上了野种,暴怒的驸马把她扔到柴房赏赐给了粗鲁的下人。 怀孕的公主上午被侍卫强暴,晚上被下人轮jian,肚子先是抽疼,又是绞痛,慢慢开始不停地流血,可是没有人救她。下人们粗暴地蹂躏她鲜血淋漓的女xue,侮辱她是下贱的娼妇,然后在她求饶求医时提起裤子离开。 她的哀求,她的哭泣,没有人理会。 七公主夜夜被yin靡的噩梦环绕,这是她最痛苦的一个梦。 她整整一个白天都说不出话,几乎不想闭上眼睛。 七公主还没有婚配。 她见到的第一个新婚之夜,没有人在胞宫里种下胎儿,反而是自己未出世的孩子血流满地。 七公主麻木而绝望地看着梦里黑暗的柴房。 她躺在血泊里奄奄一息,全身冰凉。 然后,她看见父皇迎光而来。 她满身是血,冷得发抖,被父皇抱在怀里时才感觉自己还活着。 父皇……抱着七公主、不,梦里的皇帝抱着梦里的公主回到了皇宫,召集太医仔细诊治。 七公主第一次平静地从噩梦中醒来。 梦里她怀着侍卫的孽种,因此被驸马虐待,却没有被父皇厌弃。 父皇要她安心住在宫里养胎。 七公主没有发现,她正在因为梦里的皇帝熟悉的友善混淆梦境和现实。 yin梦依然在继续。 梦里的公主从此成为了皇帝的脔宠。 现实中的七公主也好像受过梦里的调教一样,rufang浑圆高耸,臀部饱满挺翘,虽然未经人事,女xue也呈现出欲求不满的深红。 七公主每次从梦中醒来,花径都会流出大股大股yin水,捏一捏蒂珠就要再次潮吹。 这一次,梦里的她得到了父皇的宠爱。 梦里的父皇把她抱在膝上教她诗书乐舞,像现实中的父亲一样,但又会突然把她按倒jianyin,逼得她潮吹不止,哭泣求饶。 她想要什么,梦里的父皇就带给她什么。 她在背德的快乐里忘记了一切。 父皇抛弃她,她就失去一切,如同最下贱的母狗。 父皇宠爱她,她就拥有一切,如同最高贵的公主。 她终于明白,梦里的自己是父皇的公主,也是父皇的宠妃,是父亲的母狗,是父亲的玩具,也是父皇的爱女,是父皇的掌珠—— 而她甘之如饴。 父皇风流多情,又爱民如子,在民间被称为圣明天子、盛世仁君。 当七公主被残忍虐待又被温柔溺爱的时候,当只有她被这样对待的时候,她为了这特殊的待遇默默欢喜—— 她深深爱上了自己的父亲,扭曲地、可怕地爱上了只在她面前暴虐的君主。 七公主爱上了无穷无尽的yin梦。 她在现实中常常见不到父皇,在梦里却能和心爱的父皇夜夜春宵。 母亲是妃子,自己是公主,这只是梦。 七公主这样安慰自己,却情不自禁沉迷yin梦,情不自禁注意父皇的一切。 父皇不是梦里那个可怕的人,对她不够宠溺,可应有的关照都有,是个温和的父亲。 但是她不满足。 她宁可父皇羞辱她,jianyin她,蹂躏她,至少父皇在看着自己,只看着自己。 意识到自己的疯狂,七公主狠狠地把银针扎进雪白的臂膀,失魂落魄。 停下来,停下来。 噩梦再一次到来了。 梦里的公主生下父不详的儿子以后,依然住在宫里。儿子落地不久,她就迫不及待地邀宠,心甘情愿为父亲生下女儿,希望通过孩子来证明自己对父亲扭曲的爱。最后,她却因为孩子的死亡悲伤痛苦,病死在父皇怀里。 七公主哭着从梦里醒来,依然能感觉到那种悲痛。 稀薄的父女之爱难以抵御炽热的男女yuhuo。 而她已经无法扼制自己的疯狂。 父皇为她挑选重臣之子,驸马的候选都是皇帝年轻有为的心腹。 可她却满心哀愁,落寞地抚琴。 谁能想到,她病态地爱着自己的亲生父亲。 婚约是最后一根稻草。 七公主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想到婚约、想到父皇的那一刻,她就哭了。 可是父皇绝不会像梦中那样吻她、安慰她。 如果不能嫁给父亲…… 七公主下定决心,乔装改扮,带了令牌出宫,在青楼爬上了父亲的床。 皇帝的女儿太多了,她又画了极其妖艳的浓妆,皇帝没有认出她。 yin梦让她的身子常常情动,明明是处子,却能很快潮吹喷奶,呈现出一种好像被cao透了的风情。 皇帝怎么可能发现这一看就像被调教过的sao货是他未出阁的女儿呢? 她穿着一袭红艳的纱裙,轻薄透明的纱一缕缕垂到脚踝,走动时却把一切都暴露出来,乳尖和女xue若隐若现。 这一夜,她不是公主,只是最下贱的舞女,是最卑微的新娘。 七公主素手捧了一对乳儿,去侍候父亲的阳物。想到这是带给她生命的东西,又即将在她的腹中种下新的生命,女xue就已经湿润了。 皇帝漫不经心地等她侍候,发现她意外地很会找皇帝喜欢的方式,就夸了她一句,她颤抖着,几乎立刻就高潮了,奶水和精水黏糊糊地掺在一起。 皇帝挑起她的下颌,刻意把精水洒在她脸上。 她勾了殷红的眼尾,洒了闪闪发亮的金粉,唇珠糜丽如血,更衬得玉体皎白如雪。 精致的妆容被阳精玷染,更加妖艳。 她伸出舌头,很珍惜地把能吃掉的浊物舔得干干净净。 皇帝笑了笑,第一次在现实中享用了她贞洁而yin荡的女xue。 父皇比梦中温柔好多。 在现实中第一次与父皇欢好的七公主几乎没有感觉到疼。 她真真正正的第一次很舒服,很快乐,但内心却叫嚣着不满足。 父皇对青楼的娼妓都这么温柔吗?对母妃也是如此?对所有人都这样吗? 七公主甚至希望父皇像梦里一样让她疼,让她痛苦,让她无法逃脱,让她泪水涟涟地求饶却依然被cao昏过去。 至少那样我对父皇是不同的。 七公主刚刚被开苞,很累很累,可是她不想睡也不舍得睡。 她是公主。 不能留下,不能被发现,不能被父皇带回宫,也不能自甘堕落一直在青楼等父亲临幸。 只要她离开,父皇不会特意留心一个已经走脱的舞女。 天亮之前,她就要离开深爱的父亲。 她凝视着父皇,一直看着他,一直一直看着他,直到远方传来鸡鸣。 然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晨曦里。 如果有一个孩子,是不是更像父皇的妻子? 如果不能和父亲重圆鸳梦,就和父亲孕育一个孩子来把两人像夫妻一样相连吧。 七公主害怕天谴,害怕再生下一个畸形儿,害怕再一次感受撕心裂肺的痛苦。 但她很想怀孕,想到zigong都期待地发疼。 她不能频繁地和父亲同床,只能偶尔扮成舞女去爬父皇的床。 皇帝不会记住所有爬过床的人,但上过龙床却又一次次溜走的她却留下了一个浅淡的印象。 某次,皇帝问她究竟是谁。她不敢说,皇帝也没有追问。 父皇为什么这么体贴呢? 她享受着这种体贴,又被这体贴割得体无完肤。 她坐在窗前,静静用银针在白臂上扎出无数血点,才能在痛苦里按捺住嫉妒之情。 每次承宠之前,她都很珍惜地一点一点喝完自己偷来的温情酒。 七公主的准驸马在御书房和皇帝谈话时,七公主求见。 七公主未施脂粉,面容娴静温顺,穿了一件仙气飘飘的裙子。 她的束腰勒得很紧,隆起的小腹一览无余。 准驸马的眼神已经变了。 皇帝愣了愣,就听七公主说自己早有意中人,希望父皇收回成命。 皇帝同意了,给臣子又指了一位公主。 臣子走了,七公主还跪在地上。 皇帝没认出没化妆的七公主就是他曾经想收入后宫的美人,也不耐烦问她意中人是谁,就说她自己好自为之,他不会再给她赐婚了。 这其实是说,要想和情人成婚,七公主就要让情人创下足以让皇帝赐婚的功绩,让她的情人去请求赐婚才行。 七公主笑着,仰起头看皇帝。 她的笑依然温柔,没有人发现她那涂了蔻丹的长指甲把掌心都掐破了。 “父皇,我和他,永远不能成婚的。” 可是我爱他,好爱好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