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梦其五(zigong姦/电刑/jingye喷泉/强制高潮/失禁)
书迷正在阅读:星星与友谅不得不说的故事、皇帝的游戏、【恋与深空】处处嘟、训控、指挥官和美玲小故事一则、追悼2:红警前线、[DC/batfam/鸟闪]粮、从斗罗开始cao遍诸天美女、海岛故事、珈西(1V1 H)
荣恩·荣兹的身体触了电似的弹起来,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和哭叫,这些声音被触手尽数堵在喉咙里,只能传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呜咽。被触手碰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令人恐惧的快感仿佛要融化大脑,喉咙里的声音如同野兽发情的吼叫,所有可视作通道的地方都在容纳异物的侵犯……尽管身体被如此对待,意识却在梦中沉浮,无法做出丝毫反应。 就在刚刚,yindao中的触手似乎认为细小触须对zigong太过温柔,有些不满,于是粗暴地顶弄起zigong颈。按理来说绝对无法插入、也并非用于插入的部位因纤毛的植入而放松软化,但仍然紧得可怕,触手以蛮力生生将其撬开,强硬地挤进那道狭缝。yindao本能地分泌更多yin水,以期润滑腔体、缓解疼痛,然而吸收了粘液的触手只是愈发粗壮,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它浅浅退出一些,留给宫颈恢复的时间,又恶狠狠地撞进去。如此反复几次,宫颈再也无法紧紧闭合,不情愿地让出一条细细的通道。 这只是个开始。触手尖端在宫颈附近轻轻搔刮,快感便如同海啸袭来,火星人发出的声音已接近破碎,呻吟与呜咽融为一体。他的身体不知该如何是好,做不出恰当的反应,呆愣愣地迎接触手对宫颈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它大部分时候不过是浅浅抽插yindao,或者找到敏感点顶弄一翻,等快感的余波散去一些,就迅速猛插宫颈,迫使刚刚恢复到紧绷状态的宫颈乖乖打开。等宫颈被cao成了一张会吸吮触手末端的小嘴,它又悄无声息地退去,顶多以纤细灵巧的末端挑逗宫颈,诱使其兴奋地缩紧。 荣恩·荣兹即将迎来又一轮高潮,他的身体紧绷着准备迎接侵犯宫颈的触手,防备着它即将带来的快乐与痛苦。它如期而至,重重地撞进yindao,身体被暴力撑满的瞬间,yindao深处满足地喷出又一股yin水浇灌触手。于是再度生长的触手不再装模作样地挑逗,直接贯穿宫颈闯入zigong,将本来空无一物的rou囊塞得满满当当,以至于火星人的小腹都稍微隆起。 超出理解范围的巨大快感吞噬了他。 *** 火星人像条离水的活鱼一样在地上弹动,就连粉碎性骨折的四肢都在胡乱抽搐,胯部狂乱的甩动似乎是恨不得下身根本没长那几个洞。那运动的方式似乎已经不是身体自发的挣扎,而是神经反射的固定程式,就像受到刺激的无头青蛙也能挥舞四肢。它的尖叫已经不像活物能发出来的声音,反倒类似冬日的风穿过门窗缝隙的咆哮。几乎在手柄摇动的瞬间,它的yindao口与肛门就丧失了闭合的功能,体内积攒的jingye失去阻碍,一下子狂喷出来,成了一座jingye喷泉。更准确的说法是,它简直是在反弓着身体用yindao与直肠射精。这场盛景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只有最初一波喷射最为猛烈,越到后面越是稀薄,两xue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白液与自身分泌的yin液,而且胡乱抽搐的身体让液体四处乱飞,观赏性大幅下降。 “连一分钟都没到。”布罗尼斯拉夫意犹未尽地说。 “哦,那你们不如再射点进去试试?”安德烈不屑道。 布罗尼斯拉夫摇摇头,停下了手柄。火星人诡异的尖叫停止了,它瘫回原地,一动不动,满脸涕泪与口水。那双橙红色的眼睛分不出虹膜与眼白,看不出眼神,但是比平时更加空洞。它的屁股和大腿底下全是jingye和yin水,在它疯狂挣扎时也有一部分甩到了它自己身上,让它整个下身都一塌糊涂。没留给它太多休息时间,他很快又开始摇动发电机。 这次火星人叫得更容易让人理解了。尖锐的惨叫持续了一小段时间,很快就锐利到破音,之后的几十秒内它一直干张着嘴发出气音,僵在原地小幅抽搐。yinchun可怜巴巴地抽搐着,开合的yindao口似乎已经挤不出yin水了。 这一次停下来后它拼命喘气,发出类似干呕的声音。伊万走过去踢踢它的脸:“喂,还听不听话?” 可能是被电懵了,它居然本能地摇头,晃了两下脑袋才反应过来不对,转而迟疑地点点头,敷衍得像把人当傻子。伊万都被它气乐了,懒得理它还有什么反应,直接朝布罗尼斯拉夫比了一个手势。 那手势的意思是“继续”。 第三次电击伴随着火星人的哭叫开始。这次布罗尼斯拉夫选择放缓攻势,他将手柄转过一圈,略微停顿一下,再转过一圈……火星人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抽搐,惨叫也带上了节奏感,非常配合地电一下、叫一声。被电到松弛的yindao和直肠已经夹不住东西,电极老是随着抽搐滑出来,反复几次后雷夫不耐烦了,又添了几个夹子在yinchun和肛门上。这下yindao是彻底合不拢了,rou唇被强硬地分开夹紧,暴露出幽深的xue口。它似乎已经注意不到这种程度的疼痛,夹子恶狠狠合拢的时候它仅仅略微抽动一下,没发出任何声音。这一轮的时间比之前都长,因为火星人在第一百八十六秒开始请求停止,于是布罗尼斯拉夫放长了间隔,提高了电流。它求饶的哀叫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它说尽了求饶的好话,开始哭着尖叫一些没人听得懂的火星语,人类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它。 它的整个下身都水淋淋的,yindao徒劳地翕张,已经泄不出任何液体。安德烈又一次检查夹子的牢固程度,严谨地把被扯松的每一个夹子都固定好,牢牢地夹在根部。尽管尿道因过于狭窄成了唯一还能夹住柱状电极的洞,在几度狂乱的挣扎后电极还是略微滑出来一些;安德烈捏着电线把它塞进去,发现尿道括约肌已经相当松弛,温顺地迎接逆向入侵的异物,于是顺手将电极塞得更深。电极头一路到达最深处,安德烈捏着电线顶了两下,确认已经到头才松手,这时电极已经戳到了膀胱,坚硬的金属抵着柔软的内壁,带着浓厚的威胁意味。火星人在这段休息时间里竭力调整呼吸,在安德烈折腾尿道时死死盯着他,嘴唇颤抖,似乎想哀求什么,然而安德烈例行公事地向它确认愿不愿意给人舔rou时,它又一次坚定地拒绝了。 死不悔改。安德烈漠然地退开了。他能捕捉到一点儿它的小心思:不主动张嘴似乎就能保有某种尊严。但他实在无法理解它为什么还会觉得自己有尊严这玩意儿,从它被当成货品运送到这冻土之上的研究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人格与尊严,只是一个物件。他更不理解它为什么会觉得被反复轮jian不算丢掉尊严,被人电得浑身抽搐、yin水狂喷却比安安静静给人koujiao更加体面。 对于人类方而言,这场游戏没有输赢,只有火星人是先昏过去还是先屈服的问题。就算布罗尼斯拉夫胳膊酸了,也能换另一个人来。 手柄再次无情地转动,电流残忍地鞭挞上火星人的身体,沿着rutou贯穿zigong,最后残酷地贯穿阴蒂;被强制分开的yinchun和肛口颤抖着迎接电击,引发yindao与直肠的又一次痉挛,但身体已然分泌不出更多液体;尿道与膀胱被全方位刺激,电击的剧痛自尿管与膀胱放射,里面积蓄的稀薄液体令电流更为肆虐,痛感甚至辐射到整个小腹,让火星人除了哭喊挣扎什么也做不出来。 “白痴。”又一轮休息时间,这次火星人微微张着嘴仰躺着,好像非常惊讶的样子,其实双目空洞无神,可能是有点傻了。本来就傻,聪明人才不会把自己弄成这幅狼狈相。伊万轻佻地说:“喂,不要求你认认真真嘬出来了,舔两下总做得到吧?” 这话可就让火星人清醒过来了,他偏过头,皱起眉盯着从裤缝露出的那条jiba,声音极轻地嘟哝了一句,虽然听不懂,但伊万敢肯定那一定是特别脏特别讽刺的骂人话,因为那张缺乏表情的外星脸孔上居然能瞧出几分讥诮。 他们又把电流调高了一档。那傲慢的神情随之狰狞扭曲,不复存在。 *** 荣恩·荣兹微微岔开腿,尿液小股小股地泄出来,被腿间的触须迅速吸收。一开始被cao进zigong时,受压迫的膀胱一下子喷射出尿液,好一会儿后力道才逐渐放缓。但zigong内的触手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乱动,压榨出更多残存的尿液。整个zigong内部都成了性感带,过量的快感让身体信号完全错乱,尿道括约肌完全反应不过来该怎样阻止身体继续失禁,只是柔顺地张开由着尿液漏出。快感与高潮好像已经失去了意义,变成了某种常态。身体不再尖叫着呻吟,也不再哭喊着祈求停止,只是驯服地任由高潮将自己推上高峰,又抛入深谷,在快感的海洋中软绵绵地沉浮,哪怕自我溶解消散也漠不关心。 腕表的时针正悄然跳动到“10”。 *** “它尿了。”布罗尼斯拉夫确认道,他的声音简直称得上欢呼雀跃,“瞧!它尿了!它被烫的时候也没这样过!” “别说得好像全是你干的。” “它都傻了!你看!” 荣恩困惑而恐惧地盯着飙出的尿流。膀胱骤然松弛的爽快、尿液排放的酥麻快感与尿道口隐隐的胀痛扭曲地混杂在一起,虽然不至于击垮人的理智,却也需要人刻意忍耐呻吟。他盯着被压力冲飞的金属电极,突然懊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