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前尘(羊眼圈/冠口磨xue/自慰后xue/内射)
(三) “我既是公子,”卫庄道,“同几位兄长们争夺王位,此事古来也没什么好稀罕的。” 韩非笑了笑:“我还以为陛下该是那个最不稀罕的。” 卫庄扫了韩非一眼:“你想说什么?” “虽然这半年我确实长住在秦国的牢房里,前几日被押回来时,随行的侍卫口风又严得离奇,”韩非语气轻快地说,“可陛下若是因此觉得我闭目塞听,对韩国的情形一概不知,未免也有些太小瞧我了。” “朕如今可不敢小瞧一个秦国来的细作。”卫庄讥道,“所以你做了什么,收买车队里的文官,还是许诺这宫中的内侍什么好处,你若不说,朕便命人逐一彻查所有的相关人等。” “陛下就一定要将我设想得如此不堪吗?”韩非做了个苦脸,解释道,“那时我虽被关押在秦国的牢房,可地牢里头也总有几个消息灵通的狱友吧。” 他说着,朝卫庄狡黠地眨了眨眼,卫庄没接他的茬,只道:“你总有你的本事。” 这话原像一句刺,可卫庄说得平淡,又叫韩非听出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 早先韩非与还是九公子的卫庄相识时,朝中的形势似乎便已成了定局。上任韩王在长子尚年幼时便立其为太子,对太子厚爱有加,特地派了包括时任宰相张开地在内的一众要臣辅佐左右。 在其余的一众公子中,对太子之位最为觊觎的当属四公子韩宇。除此之外,手握兵权的将军姬无夜也可谓野心勃勃。 那时的卫庄无意参与这场宫中暗流涌动的权力角逐,常年称病自保,甚至不惜用药拖累身体,只为早日受封亲王离开封地。 但是很快,看似平静的局势陡然起了波澜。 “开春的时候,秦军在渭水一带时有动作,南方楚地的异族也不安生,”韩非说,“先王派了几路重兵平定边境,不料姬无夜将军趁着都城兵力薄弱,策划了一场谋反,所幸叛乱并没有持续很久,便得以平息,只是不料……” “不料后续抄查姬无夜的府邸时,竟找出了不少太子与姬无夜暗通曲款的证据。”卫庄见他犹豫,替韩非把话接了下去,“父王震怒,一举将太子贬为了庶人,流放到了北方边境。” 韩非觑着卫庄的神色,他说的这些都是靠着日后“狱友”们的消息零零总总拼凑出来的,太子虽得了先王的宠爱,可行事却带着点优柔寡断,何况太子已是下一任韩王无疑,又何必铤而走险做出逼宫的事来,韩非因此在狱中一度怀疑太子与姬无夜勾结一事的真伪。 那时的韩非以为这就是韩国能发生的最大变故了,却哪知这一场政变不过是一切的开始—— 等他重回故地,韩王宫中早已变了天。 “那之后……”韩非顿了顿,问道,“宫中发生了什么?” 卫庄的眉梢动了一下,戏谑道:“看起来,你那些狱中的‘朋友’们,消息也并不如何灵通。” 韩非腹诽这之后又没有大型的逼宫,深宫中的事又哪里是寻常人等能够得知的?何况他身在秦地,消息自然受阻,嘴上仍服软道:“还望陛下告诉我。” 卫庄垂眼看了韩非片刻,忽道:“这件事同你讲讲倒也无妨,只是在那之前,你能给朕带来什么?” 韩非笑着说:“自然是伺候陛下尽兴。” “这是你本就该做的。”卫庄冷冷地说。 “那……”韩非的目光一转,“我愿告诉陛下,今夜不可永久标记的真正缘由。” 听到“永久标记”四字,卫庄的面色又沉了几分,可韩非却仿佛一无所觉一般,只含情脉脉地看着卫庄,一如两人昔日情浓时分的模样。 “好。”卫庄咬牙道,“这可是你说的。” 卫庄将韩非顺势压到了一侧的书桌上,掰开两片挺翘的臀瓣,将下身早已勃发的阳物朝那口湿润的xiaoxue顶了进去。 韩非紧闭着眼睛,纵然嘴上不说,潮期的后xue也早已做好了容纳乾元阳物的准备,肠道中的嫩rou微微颤动,想要吮吸阳物出精。 然而设想中激烈的交欢并没有到来,卫庄只进了一个rou冠,便不再深入,只用冠口轻轻研磨着韩非xue口的rou褶。 韩非闷哼着忍耐了一会儿,而后情不自禁地抬起臀部,用xiaoxue去蹭卫庄挺硬的roubang。 卫庄瞧他那副面带春潮的模样,却将阳物朝外头抽出。感受到阳根的撤离,韩非的后xue不住收缩,湿热的xue眼仿佛真成了一张小嘴般,用力含着卫庄的rou冠。 就听“啵”一声轻响,混着韩非前方疯狂抖动的铃声,卫庄彻底将只没入一个冠口的性器抽了出来。 韩非大口地喘息着:“你……进来啊……” 卫庄笑了,伸手揉搓着韩非泛红的嫩臀:“这时候不喊陛下了?” “我只是按之前的承诺,”韩非伏在桌案上,断续道,“竭我所能让陛下尽兴。” “啪”一声,卫庄抬手打在了韩非的臀峰上:“很好。只是现在,朕还远没有‘尽兴’。” 韩非的胸口微微起伏,调整了一下表情,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笑:“总这样憋着,有损陛下龙体。” 卫庄用手指抹了把韩非xue口溢出的yin液,那红润的xue眼才吞过rou冠,如今尚未完全合拢,rou褶微微收缩,像是含苞欲放的菊,卫庄的目光黯了黯:“只怕你一会儿受不住。” 他说着,从一旁的暗格里取了什么东西,韩非背对着卫庄,没看到那究竟是什么,只听到抽屉开合的声响。 下一刻,卫庄的阳物重新顶进了韩非的xue内,一插到底,韩非的后脊猛地绷起,连脚趾都因强烈的刺激而不住蜷曲。 他的yinjing上戴了一枚别样的yin器,名曰羊眼圈,顾名思义,就是皮圈的一周皆为山羊密而长的睫毛,这样的东西随着阳根一道进入坤泽的xue内,引发的刺激可想而知。 “爽到了?”卫庄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韩非抿着唇,就觉得后xue内那物整根进来后,竟就没了后续的动作,只这般静静待在腔内。 韩非因快感而泛红的嘴唇张合:“动一动啊……” 卫庄对着韩非两边的臀rou各是一掌,因为常年习武,韩非的臀rou本就比寻常男子要丰满许多,此刻被人抽了屁股,两瓣丰臀不知廉耻地荡起了rou浪。 韩非“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卫庄便不由分说地将后xue内的阳物整根抽了出来。 细密的羊睫快速扫过韩非的肠道,激得韩非前边戴锁的男根一阵乱颤,早已被玩到yin乱的后xue像是被无数蚂蚁爬过,又痒又麻,刺激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惹得韩非难耐地扭动身躯,上气不接下气道: “好……你个yin贼。” 卫庄无视了他的指控,问:“你刚才说的,不能永久标记的缘由呢?” 韩非闷哼着,虽然前头戴着锁,还是情难自抑地伸手去摸柱身,企图给自己带来一点安慰,脱力道:“这件事,是陛下告诉我当年宫中真相的交换。” “确实是交换,”卫庄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韩非,“但你还没有如约让我的尽兴。” 韩非带着鼻音轻哼了一声,有着锁具的束缚,自慰阳物带来的爽快不过须臾,可随之而来的疼痛却立刻抑制了他的欲望,扭过头看着卫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角:“你进来,我才能让你尽兴啊。” 他这回没再喊什么“陛下”,卫庄听出来了,用挺硬的yinjing抽打韩非两边已经红肿的臀瓣:“你自慰给我看。” 韩非轻轻拨弄了一下锁具顶端的铃铛,喘出一口气来:“那你先帮我松开这个。” “我是说后面。”卫庄说。 韩非脸上的潮红一路蔓延至了锁骨,听卫庄这么一句,本就酥麻的后xue愈发难以忍耐了起来,他转回了头背对卫庄,有那么一刻,xue中的欲求不满的空虚感几乎吞噬了他的理智。 好想……要什么东西,进到xue里捅一捅,什么都好……后面,好痒…… 片刻的犹豫后,韩非终于将手指伸进了后xue之中,亢奋敏感的肠道觉出异物的侵入,当即蠕动着肠rou缠上了韩非的手指。 韩非原本只想要稍加撩拨一二,给自己痒到不行的xiaoxue一点安慰,谁知手指在xiaoxue中抽插了几下,肠道深处竟爽得喷出一股水来。 韩非的耳根一下全红了,理智告诉他应该停下,可xue内的手指却先一步有了动作,一面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面不断深入,去寻找平日里那处能带给他快乐巅峰的saorou。 韩非闭着眼睛,自己抚慰后头这件事对他还是太多刺激,呻吟声一时便从嘴角xiele出来。 就在他红着脸颊快要摸到那处嫩rou的时候,卫庄突然扼住韩非的手腕,将探入里头的手指抽了出来,接着将自己的那物悍然顶进了xiaoxue之中,开始了正式的抽送。 韩非才潮喷后一回的后xue里全是汁水,没几下的工夫就被卫庄插得水声连连。韩非不住扭腰配合卫庄的入侵,想要更深入,更强烈的交合,胸前的rutou在快感下也俏生生硬了起来,此刻正压着桌面不断摩擦,好生难耐。 韩非略侧过一点胸膛,自己伸手去揉搓被磨红了的rutou,嘴中嗯啊的呻吟愈发没了章法,卫庄低下头,猛地咬破了韩非颈部的皮rou,直刺腺体。 韩非在卫庄怀中挣了两下,下一刻浓郁的乾元信素汇入他的体内,韩非的身子登时软了下来,卫庄这才松了口,接过韩非被自己玩红的乳首使劲搓揉了两下:“我看你是等不及要怀胎产奶了。” 韩非听他这yin言浪语羞得要命,可腰身却因后xue和rutou处夹击的快感而扭动了起来,呻吟道:“恩……那里,想要……” 卫庄凑到他耳边,舔弄韩非发红的耳廓,低声道:“究竟谁才是yin贼?” 韩非哼了一声,主动挺胸让卫庄yin玩他的rutou,喘道:“卫庄兄……你给我。” 卫庄搂着韩非,加快了下身抽送的速度,一次又一次重重顶在韩非后xue深处的sao心上:“我不正在给你吗,你这个小yin贼。” 韩非呜咽着,下身的那物因海潮般的快感一抖一抖,却迟迟得不到释放:“你把那东西摘了,再来……” 卫庄用两根手指夹着韩非的乳首,又拉又扯,原本细小的rutou登时变得红肿不堪,戏道:“再来什么?” 韩非的眼角终于淌下泪来,朝卫庄摇摆臀部:“……再来cao我……啊!” 卫庄这一下狠狠顶到了深处,笑道:“想得挺美。” 言罢对着韩非的sao心快速摩擦,韩非整个人都在失控的边缘,他的阳根颤抖着仍未得到释放,金铃摇个不停,铃口处那条尾巴一般的yin液拉得更长,马眼张合着渴望得到彻底的释放,嘴上却仍不服输道:“我若想得不美,又怎么和你在一起呢?” 卫庄闻言笑了,只是更激烈地顶进韩非的深处。这样放肆的交合也不知持续了多少次,突然一股guntang的阳精灌进了他的体腔,韩非颤声呻吟着,整个人都在微微抽搐。 卫庄的阳精又多又浓,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叫韩非生出一种小腹也随之不断隆起的错觉,到最后,xiaoxue几乎有些无法容纳,些许精水混着yin液自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流淌出来,打湿了一整片桃木桌案。 卫庄射精过后,韩非整个人已绵软得不行,靠在卫庄身上小声哼唧,卫庄低头吻了韩非的眼睛,这时倒没有再去为难韩非,顺势解开了前边的锁具。 韩非这会儿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阳物虽已胀到极限,却也没有即刻喷薄而出。卫庄的手指覆上韩非的茎身,沿着暴起的青筋搓揉爱抚,指尖则在湿得一塌糊涂的铃口处轻轻逗弄。 韩非呜咽着,颈部后仰,猛地在卫庄手中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