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撞击(扶她富婆你x双性归国梨,台球磨批,领带捆绑、塞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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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又一次失恋,约你在她名下的会所见面,抱着酒瓶痛骂那个想要吃软饭的凤凰男。 “还不如找个牛郎谈恋爱,最起码我知道他一开始就是奔着我的钱来的。又乖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至少我知道我家招来的牛郎都是干净的。” 你不置可否,又安慰了她几句。 朋友果不其然找来了几位牛郎。 灯光霓烂,他们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笑容,站成一排任老板挑选。 你移开眼,推开包厢的门,准备去透透气。 你一向对找牛郎不敢兴趣,那些白菜似的男人惯会用训练好的话术来讨好女人们。浮于表面的软言细语、犬马声色,看对眼就扯上床来一顿快餐式欢爱。 你不喜欢这样,也从不想体验。 可直到看见黎深,你才意识到,先前那些想法只是你自欺的借口。 你记得他,哪怕分别时你和黎深都还小,你依旧将他一眼认出。 他站在这酒池rou林中,优越的身姿,挺拔的肩脊。就好像此时穿着的并不是这家会所的统一制服,而是什么高档西装。 黎深并没有注意到相隔几个包厢距离的你。他低下头,黑色的发丝垂落些许,遮住他的大半神色。你只能从那紧抿的嘴角捕捉到他此刻并不轻松的心情。 他正在整理着自己的衬衫袖口,也许是紧张,又或者想逃避什么。 内心鼓动着感性,酒精烧灼着理性。 你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站在了黎深身边。 他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袖,将包厢的门推开了一些,察觉到有人靠近而转身,微皱的眉尖因为看见你而被讶异所代替,眼眸微微睁大,“你......” 很显然,他一眼便将你认出。 你压下快翘起的嘴角,拉住黎深的手腕,对着并不能看清楚的门内敷衍点了下头:“打扰,这个人我先带走了。” 不等里面的人作何反应,你拉着黎深就跑。 你小时候常干这种事,拉着他的手腕跑过大街小巷,将大人们的呼喊仍在耳后,只为了追寻一些属于小朋友的世界。 黎深愣了下,被扯了个踉跄,却什么也不问地跟上你的脚步。 走廊上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包厢和卫生间也不是。你知道这家会所二楼的角落有个不对外开放的私人台球室,那里足够隐蔽。 关上门,不知道密码的人根本无法打开。 再反锁,这里就成了你们两人的私密空间。 黎深站在你身后,静静地看着你动作。 你转过身,看向他。 一个人从少年成长到大人,必定要褪去身上的那点稚气。而你用目光描摹他的眉眼,却依旧能找到当初的影子,那抹金绿里藏着的熟悉纵容让你安下心来。 你有很多话想问。 为什么不辞而别,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联系你。 当初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是假的,你这么多年的等待又算什么。 满腔的抱怨和委屈都堆积在胸口,沉闷得无法纾解。酒精催动着恶胆,而黎深的纵容更是助燃剂。 你伸手,拽住他的领带,狠狠往下扯。 黎深闷哼一声,顺着你的力道微弯下腰。他微启欲言的唇瓣被狠狠咬了一下,湿软的舌头挤进他的嘴里。 这是你们之间的第一个吻,揉杂着久别重逢的怨言和不期而遇的惊喜,酒精和血腥气混在一起,实属不算美好。 你的整个青春期,都在幻想着黎深度过。 在那些下流肮脏的性幻想中,哪怕只是取其之一说出来,估计都会将黎深吓得再次逃离你身边。 黎深…… 你惩罚性地咬住他的下唇,在心里叹息般喊他的名字,胸口那些澎湃的、无法言语的情绪全都融化在其中。 你突然不想问清一切。 黎深此刻就在你身边,如果他再也没法离开,你可以不去怀念以前。 会所的老板就是你的好友,解除黎深的合同关系还是很容易的。赔偿金可以给多一点,然后让黎深来做你的贴身秘书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或者……就养在家里。 黎深察觉到你正在走神,尝试直起身来和你说话。沉浸在思绪里的你却先入为主地认为他又要离开。 他的领带刚刚就被你扯得松松垮垮挂在脖颈间,很轻易地就被你完全抽走。 你攥着那条质感竟然还不错的领带,推着黎深往台球桌的方向去。 “今天晚上,你教我打台球。” 学着好友命令牛郎的口气,你垂下眸故作镇定,没注意到黎深眼中划过的一丝疑惑。 “好。”黎深刚开口回答,就猝不及防地被你用领带勒住了口腔。你单膝跪压在他的双腿间,快速将领带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黎深不可置信地看向你,舌头被压在领带下动弹不得,除了发出模糊的唔唔声,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想听你说话。” 你抚摸着他的侧脸,大拇指磨蹭着那条逐渐被唾液洇湿的领带,“乖一点,黎深……” 黎深眨了下眼,绿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点缀了一抹漂亮的金。你攀着他的肩膀,凑过去,在他的眼睛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他的肌rou练得很饱满,你的手掌下移,用力抚过他的胸口。在放松状态下,胸肌应当是软的,可你却能感觉到手掌下的肌rou瞬间紧绷。 他在紧张。 因为你的触碰。 西装马甲勾勒出黎深的精壮腰身,你没有去脱他的衣服,哪怕你真的很想咬住他勾人的胸rou好好玩弄。 可这里不行。 金属碰撞声响起,你不太熟练地将他的西裤褪至腿弯。 深灰的内裤包裹着微微情动的yinjing,你隔着内裤揉了一把,满意地听见黎深闷哼一声。 他也会像你一样,时常想着你自慰吗? 你知道他的秘密,他也知道你的。 如果不是那该死的不告而别,你会在高中时就把黎深cao熟,让老师心目中优秀的好学生成为你的玩物。让他的小批时时刻刻都含着你的jingye,上课时也会被内裤刮蹭到,不得不去卫生间处理流出来的yin水。 你会和他在校园里各个隐蔽的角落里接吻。 可这一切都只是你无望的幻想。 可能有些喝醉了,酒意熏上了你的眼睛。黎深只是静静地看着你,伸手抬起你的脸,拇指抚过你的眼尾,拭去了那抹潮湿。 他什么都无法说出口,却用眼神告诉你,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你将黎深彻底按倒在红色的台面,那排列整齐的三角彩球被你们的扰乱,四下滚动。 “黎老师……教教我,要怎么争抢到黑八的球权?是不是最好一直进球,不给对方拿到球权的机会?” 黑八刚好滚到你的手边。 你拿起,按压在他的内裤上,滚动起来。 “唔……” 冷硬的球体隔着内裤挤压在逐渐苏醒的yinjing上,闷痛和快感同时向黎深袭去。他试图支起身体,下一刻却又因为你将那颗台球按压在他的会阴处而失了力道。 脆弱的花阜是他从不轻易触碰的地方,哪怕是日常清洗也都是草草了事,哪里经得起你这样大力的用球滚揉。 青涩紧闭的花xue被碾磨得发烫,yinchun鼓鼓囊囊的包裹着不肯露面的蒂尖。你看着那处灰色的棉质布料被一点点洇成深灰,听着黎深咬着领带却还是止不住颤抖的呼吸声,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黎老师,你湿得好快……它让你这么舒服吗?” “以后别人来打桌球,会不会也闻到黎老师yin水的味道?” 黎深明知道你在胡说,可仍因为你的话而感到羞赧。想制止你,锢住口腔的领带却成为了最大的阻碍。 他想再次支起身体,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难以形容的喘息。就像你刚刚说的那样,这场性事的主导权不会被交出去。 湿热的唇舌代替了那颗冷硬的黑球。 你含了一下黎深那早已挺立,从内裤中挤出小半截的覃头。腥膻的味道让你忍不住皱眉,却依旧用牙齿轻轻曾了一下那敏感红嫩的铃口。 酥麻从下身扩散开,黎深想要捉紧什么来抑制自己身体中传来的陌生信号,但红色绒面让他只是无助地抠了抠台面。 他仰躺在那里,看着头顶并不明亮的灯光,胸腔下的心跳失了规律,一下下顶撞着。 你用牙齿咬住内裤的边缘,一点点往下拽。肿胀的yinjing终于得到释放,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很粗、青筋环绕,任谁也想不到它下面还藏着湿软绵绵的批。 “你还自己脱毛?” 黎深的私部一片光滑,但星星点点的毛根却证明并不是天生的。 黎深微微侧头,承受不住地闭上眼。 你将他的内裤同样退到腿弯,目光却紧盯着那腿间的软rou。刚刚被黑球滚碾出一片糜烂的红,挂着湿漉黏腻的yin水。你抬高他的屁股,想伸手去摸他的小批,却又停在半空。 你抬头看他。 黎深微侧着脸,黑发在台面上蹭得有些凌乱。侧脸利落的线条在昏黄的光与绒红的台面间柔和了不少,他闭着眼,脸上爬上潮红,领带从他唇齿间延伸至脑后,来不及吞咽下的口水在脸颊和桌面都留下了痕迹。 他好像不想看你。 台球桌的高度对你来说刚刚好,你站在地面,将黎深翻了个身,让他连同yinjing一起压在台面上。 “黎老师要好好撑住自己,可别压坏了你的球杆。”你意有所指地捏了下他的yinjing。 裙子下的巨物早就迫不及待,你用同样湿润的guitou抵开他黏腻的花唇,顶着露出来的阴蒂用力撞了几下。 “唔……嗯……” 黎深的腰软了一瞬,咬着口中的领带,喉间泄出几声轻吟。 滚热的覃头抵着花阜滑动碾磨,便直直cao进了他的软xue。饱满的rouxue里沽着一汪液,随着你挤入的动作顺着你的yinjing慢慢流出来。 你按住黎深的腰,“……黎老师,开球是不是要好一杆进洞?” 黎深猛地睁开眼,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敏感的初xue就被你大力贯穿。 “呃哈……嗬……”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体内那根直直顶进zigong的巨物。仿佛是慢镜头一般,他能想象到那根roubang是怎样破开交缠着的xuerou,顶开从未被触碰过的宫颈口,然后直撞进小巧的宫腔。 酸软的触电感从下身噼里啪啦地喷发,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rou体的快速碰撞一起交织成yin靡的乐曲。 黎深手指在台面上崩溃地乱抓,身体被顶得一冲一冲,yinjing压在腹部与坚硬的桌面上磨得生疼——哪怕是这样也盖不住剧烈的快感。 眼泪混着唾液一起流下,手臂胡乱扫过的地方,桌球四处乱滚,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你再一次狠狠钉进他的花心,忍了很久的jingye终于全部射进了湿热的宫腔。 “唔呜……” 几乎是灌进来的jingye冲刷着zigong,酸软酥麻带来的高潮让黎深绷紧挺直腰身,发出领带也堵不住的哭腔呻吟。 你隔着衣服去吻他的紧实的肩背。 “……黎深,不要再离开我了。” 虽然很想和黎深再来几发,但台球室确实不是什么很好的地方。你解开领带,被咬着的那截已经湿漉漉得不是同一个颜色。 你吻了下黎深的耳朵和后颈。 “抱歉直接射进去了,不过我前几天刚做过检查,很健康。” 男人终于有力气撑起身体,他刚想翻个身正面看你,却被你阻止。 “……需要堵一下。” “什么堵……” 黎深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直到他察觉到体内那些盈满的高潮液和jingye一起顺着你抽离的动作流出来的奇异感觉,他立刻截断了剩下的话。 领带明明摸着质感不错,但是卷成一团塞进红肿的xue时还是让他忍不住扬起了脑袋。 “哈啊……” 粗糙的表面划过柔嫩的壁rou,满涨感再次袭来,黎深蹙着眉反手去摸,却被你抓住。领带很长,卷成柱体是又长又粗,直直顶到他的zigong口。 黎深弓着腰,再次痉挛着去了一回。白浊的液体喷洒在台面上,色情得要命。体内的yin水倒是有被好好堵住,一滴都没有漏下。 你给黎深理好衣服,站在原地打了个电话。 这张台球桌显然是不可能继续安放在这里,包括黎深一起,你都要带回家。 一通电话后,台球桌顺利归属于你,可黎深还在这里,你顾及他的感受,并没有直说要他别继续在这里工作了。 “你现在有住的地方吗?” 黎深刚回国,在酒店倒了个时差就被朋友喊来庆祝,中途又被你拉着来了一炮,此时真的很困。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只选择注意到他在摇头,“那……你要不要和我住在一起?然后、嗯,重找份工作?” 他刚回临空,的确是要准备重新找份工作,Akso也一直在邀请他。 黎深看了看你认真中带有紧张的神色,认为这是你在邀请他同居恋爱。 他嘴角带起一抹笑意,“好,不会再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