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印象6(还是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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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肆跪在床边的膝盖开始往后退,双手捂住又烫又疼的屁股,泪眼望着郁贺兰颤颤地说:“我知道错了,不打了……” “你还知道错了?”郁贺兰站在床前,她伸手揽住陈肆的腰,一用力就把人搂了回来,“我看你是胆子大了,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都敢去。” 陈肆抬手轻轻推着郁贺兰,连肩膀都在抖,苍白地辩解道:“我没有胆子大,我本来就是干这个的。” “……你本来,”郁贺兰嘴里琢磨着这几个字,隐约回想起什么,“上次我有没有说过,你以前做的事,在我家一样都不许沾。” 陈肆的脸色猝然煞白,郁贺兰可能不记得,但她记得……尽管有五成是气话,可郁贺兰清清楚楚的说过,会把她关到屋子里每天抽鞭子。她以前不知道鞭子是个什么概念,那种挠痒痒似的散鞭还好,如果是旁边这条长鞭,还不要了她的命! 郁贺兰确实想不起来了,她捏住陈肆的下巴,接着问道:“沾了该怎么样来着?” 陈肆直冒冷汗,一双眼睛在郁贺兰脸上疯狂寻找蛛丝马迹,她是记得,但郁贺兰究竟记不记得?陈肆喘了口气,她决定赌一把,撒个谎。 正当陈肆要开口时,郁贺兰用手里的藤条蹭着她的臀腿处说:“别骗我。” 短短三个字,像是给陈肆的大脑下了指令。 “我,我不骗你,你说要把我关起来,”陈肆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哗哗往下掉,她哭得抽了抽,语气越来越抖,声音也渐渐变小,“每天用,用,鞭子打……” 郁贺兰想了想,自己好像真是这么说的。她单手捧起陈肆的半张脸,瞧陈肆哭成这样子,一吓唬就什么都交代了,记性差是假的,胆小倒是真的。 她同意道:“确实该这么做。” “兰兰,兰兰……”陈肆哆嗦着环住郁贺兰的腰,她埋进郁贺兰的怀里,声音满是哭腔。 “好了好了,”郁贺兰来回摸着陈肆的脑袋,从头顶一直抚到发尾,“我们财财以后不会这么做了,是不是?” 陈肆觉得自己的精神都要割裂了,一半脑子想着郁贺兰什么时候学会鼓励教育了,另一半脑子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自主地在郁贺兰怀里哭着点头。 郁贺兰的手搭上陈肆的肩膀,她把人稍稍往外推了推,看着陈肆的脸说:“说话。” 陈肆脸上的泪都蹭到了郁贺兰的衣服上,这时候只有一双眼睛还是湿的,她抬眸望着郁贺兰,不用装就是一副可怜巴巴的乖样。 “……是。” 郁贺兰用藤条指着床上那些工具,敲了敲说:“我们不用鞭子,也不会把你关起来天天打,把这些挨完可以吗。” 陈肆看向那堆工具,她目光一动就看到旁边那条长鞭,只觉得两眼昏花,下意识说道:“可以。” 说完,陈肆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仅是皮拍和藤条两样东西就能让她挨二十多下,这剩下的二十样东西不得打她两百多下?床上还有戒尺、各种形状的木板、不同材料的长棍,还有特制的皮带,厚的宽的细的长的都有……这些东西她有的挨过,有的没挨过,细数下来,只有一两样工具能让她能保证自己在挨打的时候不动。 “太多了,不要重新打好不好,”陈肆抓住藤条的另一端,轻轻拽了拽说,“我控制不住,打到明天,打到后天你都打不完……” “那怎么办呢,”郁贺兰好声好气地说着,把藤条从陈肆手里抽出来,“只能把我们财财绑起来打了。” 陈肆睁大眼睛,见郁贺兰忽然板起脸说:“手伸出来。” “兰兰……” “怎么了?”郁贺兰问了一句,又补充道,“说话不算数,我就当你是撒谎。” 陈肆发现郁贺兰好像变坏了,她刚才被郁贺兰引着答应说可以挨完,现在又反悔说控制不住,要是再说不能给郁贺兰绑,那就说不过去了……起码后果不堪设想。 事已至此,陈肆无可奈何地伸出了手。 郁贺兰爱看陈肆这副乖样子,换做平时她或许随便打两下就算了,但今天绝对不行。会磨出红痕的声音早就被郁贺兰扔了,她改用柔软的医用约束带把陈肆的双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两只脚分开绑在床尾,又在陈肆屁股底下垫了枕头,这样陈肆只能被迫抬高屁股趴在床上,想挣扎也动不了。 郁贺兰绑完陈肆后从上到下打量着这具身体,更能直观地感受到陈肆好长的两条腿,也好,屁股没地方打了,还能打在腿上。 陈肆的整个屁股还是粉的,只有挨藤条的地方有几道红印。郁贺兰再次拿起藤条,提醒陈肆说:“八下。” 陈肆缩了缩身子,一阵破风声迅速响起,火辣辣的痛瞬间在臀上炸开,她的肩膀和背忍不住抽动,腿本能地屈起,但被束缚带牢牢拽住,微弱的挣扎就像没动弹一样。 郁贺兰没想到这约束带的效果竟然出奇得好,她稍有停顿后,把剩下的七下连着抽在那两团屁股上。陈肆想求饶两句,被痛感覆盖的脑子刚组织出来两句词,话到嘴边立刻被一藤条打得哭叫出声,她再想说话时又是一藤条抽在身上,痛得讲不出来一个字,直到郁贺兰打完,陈肆小幅度蜷曲着身子,急喘着缓了一会儿才堪堪开口:“兰兰,慢点,慢点……” “你闭嘴。” 陈肆张着的嘴犹豫着闭上,郁贺兰一开口,她确实不敢说话了。 “我知道你在邪门歪道上混久了,觉得做这些事没什么大不了,不会有什么后果,”郁贺兰扔下藤条,捡起两粒骰子说,“没关系,我给你后果,你把脸抬起来,看清楚。” 陈肆如今看到骰子都会rou疼,郁贺兰的手一松,那两粒骰子转动的情景更是让陈肆一颗心悬到嗓子眼,二和四,六点,看起来不多,但连着打下来也不是好挨的。 郁贺兰拿起戒尺,接着问:“谭若白说你不在乎被抓去拘留,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陈肆支支吾吾地开口:“……是,是我说的,我只是吓唬你表妹,我不想被抓。” “今天你去的地方要是被查了,我还得想办法去捞你们两个是吗?” 陈肆听着还有点高兴,高兴到暂时忘记了疼,语气不自觉带上笑意:“你还会捞我呢,真好……啊嗷!” “好什么好?” 郁贺兰落下戒尺唰唰地往陈肆屁股上招呼,刚才那两样东西只能打个皮疼,这戒尺砸下去板板到rou,她只逮着左边打,也没收着一点力气。 陈肆疼得直倒吸凉气,两只手不住的挣扎,身子略往右扭着屁股,这点动作根本妨碍不了戒尺的抽打,她迅速改口道:“不好……不好!我,我瞎说的,轻点,兰兰,啊……” 郁贺兰打完这六下,陈肆左边的屁股似乎比另一边肿起了一圈,一边红得均匀,一边只有粉色夹杂着红痕。 “往一边扭什么?你给我趴回来,”郁贺兰挽起袖子,再次把两颗骰子捡起来,拍了一下陈肆的脑袋说,“脸抬起来,好好看着。” 陈肆抬眼一看郁贺兰那架势,埋起脑袋说:“你,你把袖子放下,我害怕。” 郁贺兰捡起一条厚实的皮带二话不说直往陈肆的臀峰上打,柔软的臀rou打得凹陷下去又弹上来,很快再次被厚实的皮带砸下去,两团屁股像果冻一样颤抖。陈肆嗷嗷地挨了几下,只听见郁贺兰说:“你不抬头看,我就一直打下去了?” “我看,我看……” 特制的皮带不像郁贺兰之前用的腰带,它又沉又重,能打得陈肆皮疼rou也疼。陈肆抬头看见那俩骰子,她现在有点像巴甫洛夫的狗,骰子一落下来,她就开始哭了。 郁贺兰不理会她哭,扔完骰子,她拿起工具照着点数就是一顿打。皮带打完板子打,几轮下来,陈肆疼出了一身细汗,两边的屁股肿得不相上下,郁贺兰给了她点休息时间,她上手在陈肆屁股上轻轻一碰,陈肆立刻痛得缩起身子。 陈肆已经没劲喊了,床单被她哭湿了一片,郁贺兰摸得这么轻柔,她以为郁贺兰要给自己放水了。结果没过多久,骰子落在面前,结实的木棍猛地抽在屁股上,一下就给陈肆打懵了。 “郁贺兰,你,你……呜呜……”陈肆又疼又委屈,但不敢说什么,惨兮兮地哭道,“再打,要打坏了,屁股好疼……” “活该,打坏都是轻的。” 郁贺兰说了句气话,听着陈肆的哭声大了,又安抚上两句:“不会给你打坏的,我看着呢。” 郁贺兰打人的技术见长,她学会了压伤,既能打得更久,又能打得更疼,陈肆崩溃地想跑,可手脚绑着,除了疼就只能哭,什么都干不了。 床上的工具很快被郁贺兰挑挑拣拣地用完,最后只剩下一条细皮带,陈肆的臀上已经是一片均匀的深红色,微微肿起。郁贺兰捡起那条皮带,随手用骰子扔出来两点,这是今晚上最少的点数。 她没像之前那样立刻打下去,而是抱起胳膊问:“下次再遇到有谁惹了你,该怎么办?” 陈肆这会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至少停了三秒才回答道:“……那我,我只能忍着了。” 郁贺兰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手起落下,细长的皮带发出两阵响亮的声音,圆润的屁股上须臾间多了一对更深红印,边缘甚至带着些青紫。 这细皮带看着没什么,竟然出乎意料的疼,陈肆龇牙咧嘴地痛了好一会儿,随即整个人泄力般瘫在床上,还没回过神来时,郁贺兰已经把她手脚上的绑带解开了。 “你有事难道不该先告诉我吗,”郁贺兰坐到床边,抓着陈肆的肩膀把人翻过来,“谭若白欺负你,我不会教训她吗?你就非得用你的蠢主意?” 陈肆没听清郁贺兰的后半句,她一翻身,这屁股一碰床,她立刻疼得爬起来跪坐在郁贺兰身边。 “……我知道了,我会先告诉你,可是,”陈肆从床头拿了些纸巾擦眼泪,一哭一抽地说,“惹到我的人多了去了,那你不会觉得我很烦吗。” 这话郁贺兰更不爱听了。 “你天天跟林子里的鸟似的在我旁边叽叽喳喳,我什么时候嫌过你烦?”郁贺兰忍不住语气凶了凶,看陈肆哭成那样,又放缓了语气,“疼吗。” “呜呜……好疼……”陈肆不被哄还好,这下哭得更狠了,哭着哭着突然说了一句,“感觉我都变年轻了。” 郁贺兰没听懂陈肆什么意思,她稍稍靠近对方想听得更清楚些,就听见陈肆接着说:“被你打得跟孙子似的呜呜……” “你都说的什么话。” 陈肆有时候确实烦人,还好郁贺兰不觉得烦,她只觉得没话说。她等着陈肆哭完,哭够了带着人去洗澡,因为床单枕头都被陈肆弄湿了,郁贺兰直接带着陈肆到隔壁卧室休息,给她的屁股上好药才准备睡觉。 陈肆不能躺着睡,只能趴着睡,即使上了药,后面还是会传来阵阵刺痛感,一闭上眼,周围又安静,没有视觉听觉的干扰,身上似乎更疼了。 旁边的郁贺兰倒是睡得舒坦,陈肆在被窝里一阵折腾,趴到了郁贺兰身上。也许因为长年健康的习惯,郁贺兰身上比她暖和很多,尽管总是被这小姑娘揍,陈肆还是从郁贺兰身上感受到了舒适和安全。 郁贺兰还没完全睡着,身上一沉,她的睫毛动了动,人也清醒过来,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着陈肆。 “怎么了。” 陈肆撑起身子,手撑在郁贺兰脑袋两边,嘀咕道:“太疼了,我睡不着……” “让你不听话,瞎胡闹,”郁贺兰两只手摸索着覆上陈肆的臀瓣,轻轻来回揉着,声音带着些困倦,“以后不要做这些事了好吗,我想你好好在我身边待着。” 陈肆没有回答,转而哼哼唧唧地说:“我的屁股上会不会留印,好不了了。” 郁贺兰轻声哄着她:“不会的,你不要吃辣的,多注意休息。” 陈肆很忌讳在自己身上留下别人的痕迹,就连郑情身上的纹身都会让她感到不适。她打量着身下这张娇贵明艳的漂亮脸蛋,像郁贺兰这种身家清白的大小姐,肯定也不会允许别人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我可不可以在你身上留印,”陈肆此时太过放松,脑子里的想法脱口而出,”消不掉的印,可以吗。” “可以,”郁贺兰一口答应,她觉得没什么不妥,“反正你不会离开我。” 前两个字让陈肆脑子一空,再听到后半句,就仅剩心虚了。陈肆想逃到旁边继续睡觉,她的腿刚要动,郁贺兰忽然扯开了睡衣,年轻富有生命力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自己面前。 “你想在哪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