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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黄瓜自慰的下流表演;性别误差的矛盾;商场卫生间内yin色调教

    言毓下了地铁,打了辆车回学校。

    夜深露重,单薄高挑的身影在cao场上走了一圈又一圈,若有似无的呼吸和沉寂的眼神,对情绪一向很稳定的言毓来说,这些反应已经相当异常。

    她的漠视、控制欲和破坏欲与正面的怜爱相比更让她触目惊心。

    谁来停下这一切。

    指望小兔子?

    言毓哀其不幸,爱其不争。

    等难言的亢奋和自厌冷却一点后,她一如往常结束自习一般,向宿舍走去。

    [特别关注:

    小兔叽0716:十指相扣~]

    三张配图:一张她的左手与另一个人右手十指相扣的图,一张粉色的跳蛋,一张床上凌乱地摆着黑色的衬衫和裆部濡湿的瑜伽裤。

    『纷纷飞花终成空:你主人?』

    共4条回复。

    言毓点开——

    『小兔叽0716:嗯哼【戴墨镜】

    纷纷飞花终成空:这么牛?do了?爽不爽?

    小兔叽0716:省流:尿了。

    纷纷飞花终成空:……不缺这点流量,回我私信!』

    言毓知道这个人,经常给小兔叽评论,应该是小兔叽圈内互联网亲友之一。

    一圈评论看下来,她的小兔叽确实没有不高兴,反而神气十足……

    黏人的小兔叽恨不得把自己每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都告诉主人,虽然她也这么做了。

    或清纯或性感的内裤裹住女孩浑圆饱满的雪臀,肥沃的阴户和裂开的狭隙,凸出的yinchun甚至妙得能让人品到上面的rou褶。

    展露包裹巢xue原本只是女孩的顺从和坦诚,却在夜晚下了班以后,变成了yin虐春戏的导火线。

    昏暗的卧室里,光源只有床头柜上典雅古朴的郁金香台灯。

    穿着清纯rou桂色泳衣的白皙胴体轻轻颤抖,柔软湿润的唇边不断溢出吟哦,哪怕已经羞耻到泪眼婆娑,却依旧顺从耳机那边的指令。

    “主人~兔兔——兔兔怕……”

    一开始听来故作姿态的语调此时全化作了勾人的娇嗔,言毓又回忆起地铁里女孩的细腰长腿,灵动的眼眸湿润透亮。

    飞鱼:【主人不方便讲话,兔兔自己说。】

    “啊……”言毓惊羞地喊一声,好半天伏在床上,“兔兔……兔兔不会……”

    她心虚地呢喃,说完才想起来她以前可是自己每天给主人拍她的活春宫……怎么现在就这样扭捏了呢?

    飞鱼:【?】

    “哥哥!”

    言毓发出哀恼的嗔怪,“兔兔只是……主人都不懂!”

    言毓想她应该是懂的,但她只是一言不发地等着。

    楚清雪因为小情绪而拒绝了主人,惴惴不安的心情立刻得到了应验,她控制不住地慌乱,呐呐:“主人,兔兔很乖的……”

    “兔兔的小比里面放了主人送的缅铃……今天都不敢走动,就算这样,xiaoxue都要痒死了……”

    现在说起来楚清雪仍旧心口悸动,蚀骨的瘙痒几乎要让她发疯,不管是夹腿还是磨椅子都没有用,小逼像合不上的水龙头,一直在冒yin水。

    “刚才呜……刚才兔兔在主人的指导下……高潮时呜呜呜把缅铃、排出来……兔兔的小逼好酸喔,但是又好幸福……”

    飞鱼:【幸福?】

    “嗯……”,雪腮晕粉的美人没有多解释,只是磕磕巴巴地肯定了这个事情,“然后,兔兔跑到菜市场才买到了这根黄瓜……”

    说到这里,女孩的脸爆红。小区超市里没有这样刺特别坚硬的黄瓜。

    深色的密集的小刺,隔着薄薄的内裤烙印在她肥沃的私处,就已经吓得那处瑟瑟发抖。

    没过多久,刚洗干净的地方又晕湿了一小团。

    “嗯兔兔好像能感觉到每一根刺,它们好像要扎进兔兔的rou……真的好扎……嗯……兔兔……兔兔……要透不过气来了……嗯好爽喔……”

    楚清雪不知道该怎么弄自己,只好拾起腰来,手持着黄瓜在阴阜乱扎,不得章法又急于讨好主人的行为让小嫩逼吃尽了苦头。

    然而,越疼越爽,越爽越疼,在胆战心惊的几乎要流出血的刮蹭中,女孩的叫声越来越嗲,哭腔夹杂着高涨的情欲,隔着湿透的内裤,越发体会到针扎皮rou的畸形快感。

    yin荡的身体,自发寻求快感,一下下的往下坐,将肥嫩的逼rou凹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小坑,随着起伏的腰臀,尚且来不及复原,便又坐出一片,很快私处一片好rou都没了。

    低哑隐忍的呻吟和刺激的惊叫清晰地传到言毓耳朵里,她看着镜头里起伏摇晃的饱满嫩乳,命令道:【把奶子露出来。】

    楚青雪听到消息提示音定神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她悄悄啜泣着,又如同乖顺的绵羊,解开内衣,将两团浑圆sao乳露出来供人瞻观视jian。

    习惯了被yin虐的小逼最后毫无阻隔地贴着黄瓜苍劲的小刺,被扎得逼rou红肿糜亮,yin洞却空虚饥渴到了极点。

    她已经许久没被按摩棒cao过了,每天都在擦边球中软成一滩烂泥。楚清雪可以想象到,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被主人caoxue的话,会做出多么yin荡不堪的姿态……

    光是想一下,楚清雪都魂都要散了,呻吟更加妩媚撩人。两只纤细小手在肥硕酥乳上不停地揉弄,配合着扭动的细腰,活色生香到了极点。

    言毓的正撑着头,因为脖颈纤长而凸出的喉骨无意识动了两下。

    飞鱼:【兔兔的奶头好sao。】

    楚清雪看清楚消息以后,乳尖更涨了,腰臀重重往下坐,恨不得把自己空虚的rouxue扎烂。

    “呵啊……兔兔……呜呜兔兔没有……”她又这样口不对心地狡辩两句,眉目间的羞意散发着灼热的甜美,但没过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兔兔痒得好难过喔……唔嗯!求求主人……”

    飞鱼:【求主人什么?】

    手指陷入弹嫩的乳rou中,楚清雪用力揉到自己yingying的乳腺,在疼痛中小逼紧缩,糜烂艳逼把黄瓜逼都蹭倒一片。

    “……要,要主人……”

    楚清雪急喘着转过身去,露出自己凄艳的肥厚阴户,肿烂的yinchun比她的小嘴喘得更sao,急促地嘟起张开,黏稠阴液糊了满xue。

    女孩娇细地呻吟着,手指伸进去使劲搓自己的阴蒂,又插进去发出“噗”的声音,显然是饥渴到了极点。

    “主人……用用兔兔的小逼……嗯,可以……夹得主人很舒服的……呵啊~”

    肥嫩的xiaoxue一鼓一鼓,女孩两腿分开,翘臀高撅,贴在床上的面颊满是撩人粉艳。

    没插了三分钟,熟透的逼xue便吮住手指达到了高潮。

    飞溅出来的yin水和湿红的私处倒映在瞳孔中,言毓下颌紧绷,腰侧窜出一片鸡皮疙瘩。

    她挂了视讯。不管那头呆滞的兔兔,去洗手间冷静了会儿,开始做在图书馆应该做的事。

    十点半后,哭得精疲力尽的楚清雪只得到了【有点急事,抱歉。】这样的说辞。

    她觉得不对劲,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言毓没有理会她的情绪,洗漱过后躺在寝室的床上,有点难以入睡。

    上次这样应该也是因为小兔叽。

    在她们的聊天中,小兔叽微妙又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主人对于“插入”这件事的无感,在言毓主导时,通常不会表现出对于被cao的渴望,然而不会表现,不代表没有。

    言毓亲眼看着女孩yin乱的小逼吮吸得那么急,那么紧,每一寸嫩rou都yuhuo焚身地地缠上去,在两根纤细的手指下颤抖……抽搐……

    黏稠的半透明yin丝爬满绯红阴户对言毓开始有了无以言喻的性感,可她更加明白小兔叽想要的是一个能插到她高潮的男主人。

    乖乖小兔叽:【对不起,主人……兔兔错了……】

    楚清雪同样辗转难眠,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主人忽然对她那么冷淡,是因为她擅自反身趴着,给主人看她高潮的xiaoxue吗?还是因为她太sao了?太黏人了吗?主人对她已经厌倦了……

    她一次次地告诉自己主人确实有事,不要瞎想,可是一晚上魂不守舍,憋到现在,哪怕明天一定会自厌,可她今晚很难控制自己的举动。

    乖乖小兔叽:【兔兔不该不听从主人的指令,大哭.jpg,主人惩罚兔兔好不好?】

    乖乖小兔叽:【兔兔不乖……】

    楚清雪迷茫呢喃着“兔兔”,两眼通红,娇小的身躯蜷缩在被窝里,她像一只走不出迷宫的笨兔子。

    乖乖小兔叽:【主人明天睡醒的话,理理兔兔好不好……】

    言毓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些笨拙又多情的文字,手机屏幕的亮光打在她漂亮的面庞,一如既往地沉稳。

    然而赵飞梦若是看到这一幕,便会觉得如此发小如今这样陌生。

    一个沉郁的、不耐的甚至是憎而诡的言毓。

    言毓猜她哭了,泪水从那双漂亮妩媚的眼睛里流出来,鼻尖和嘴唇殷红,明明是个26岁的成年人,对情绪却没有一点自我控制能力,随她摆布地抽噎……

    宿舍里还是不太方便,言毓带上耳机拨通了语音电话。

    听着那端的啜泣和依恋的娇细声音,言毓弯了弯嘴角。

    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天,尤为忙碌的主人让楚清雪思念成疾,虽然每天都会聊天,有时候也会phone sex,但是她就是很想主人。

    那件衬衫已经都是她的味道了,问过主人后,楚清雪买了同款男香,只能聊胜于无地抚慰她,却也让她一天又一天地想起那次在地铁里刺激的性爱。

    乖乖小兔叽:【哥哥,哥哥晚上有空吗?】

    飞鱼:【怎么了?】

    乖乖小兔叽:【同事要聚餐。】

    飞鱼:【好,知道了。】

    乖乖小兔叽:【……那哥哥在不在嘛?】

    飞鱼:【有点事,你去吃饭吧。少喝酒。】

    乖乖小兔叽:【喔~】

    下了班以后,大家直接朝园区里的商场走去,楚清雪穿着杏色针织吊带和短裤,外面罩着言毓的黑衬衫,更显得整个人娇小纤细,但是腰细腿长,白生生地嗲人。

    “小楚今天真漂亮!”人事王姐逢人就夸。

    楚清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姐今天也好看,一眼就看到你新买的裙子了。”

    王姐顺着她的话头开始说她老公最近不知道憋着啥坏呢,居然主动给她买裙子。抱怨是抱怨,那脸上分明是甜蜜的笑。

    “哎!结婚真好是不是?”

    楚清雪和身边的画手同事姜苒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小楚还不谈?”

    姜苒“哟”了两声,“姐,这是又有人相中小楚,托你介绍?”

    得到王姐肯定的回复,楚清雪脸都红了,只想遁走。

    姜苒:“不过小楚,你是不是有对象了?”

    对上楚清雪不明所以的目光,她笑了笑指着楚清雪身上的衬衫外套,“你买oversize的用不着真么大的码数吧,这男香……”

    虽然她的依据都不充分,但是架不住这件衣服真是别人的,楚清雪支支吾吾,带着隐秘的小心思,没否认。

    饭桌上大家又提起来这件事,臊得楚清雪喝了好几杯才被放过。

    正说吐槽上个项目的变态甲方,楚清雪便听到专属的消息提示音,她打开手机,朦胧媚眼都因为对方发过来的地理位置而睁圆。

    她忘了怎么和大家说的,怎么离开的包厢,怎么下的电梯。

    到了商场负一时,她的心跳声已经震耳欲聋。

    乖乖小兔叽:【哥哥!哥哥我来了!】

    飞鱼:【西南角的厕所。】

    楚清雪俏脸通红,腿都软了,掐了掐手指,做贼一样地溜了进去。

    今天不是周末,商场人还比较少,厕所里只有蜜桃香薰味。

    飞鱼:【洗手台上的眼罩戴好。】

    乖乖小兔叽:【语音】

    “哥哥,我……我弄好了。”

    戴上眼罩,听觉更加敏锐起来,楚清雪听到打开的厕所门,自己狂躁的心跳在这个隔间门被推开时达到了顶峰。

    “哥哥……?”

    言毓没说话,把她搂进怀里摸了摸她小巧的脸,低下头去隔着口罩闻到了她唇间泄露出来的酒味。

    楚清雪以为是吻,却在感受到了对方的停顿时变得忐忑不安起来……好像……她答应主人少喝酒……

    奶子被捏得发痛,楚清雪软绵绵地扶着洗手台,腰肢下塌,撅起的屁股中间被一双大掌不停地揉搓得酥酥麻麻。

    隔着柔软的运动短裤,女孩小逼都凸出来了,大掌的掌心捂住她发烧的私处揉了揉,然后一根颀长中指顶着她sao软得屄缝来回摩擦抠弄。

    “啊!啊!哥哥……哥哥……”

    直到短裤中间被晕湿,言毓才停手,粗暴地把她短裤扒了,里面裹着浑圆翘臀的是小兔叽常穿的轻薄蕾丝内裤,言毓刚摸了两下,便决定好一会儿把小内裤塞进小兔叽饥渴空虚的sao逼里。

    隔着内裤摸那张sao逼的感觉更清晰了,言毓摸她凸出来的yinchun,抠了两下,手臂上的细腰便抖得不像样子了。

    “嗯嗯……”楚清雪捂住嘴,被主人粗暴的动作弄得快感席卷全身,她撑着投进主人怀里,撅着屁股,兴奋难耐地享受着被主人抠逼的快感。

    熟悉的香味和纤瘦的身躯都让楚清雪芳心悸动,她搂着主人的脖子,屁股扭得更欢,迎合着粗暴的抠逼一下一下地撅起来。

    “嗯主人……主人……”

    抱了没一会儿,言毓便让她趴好,内裤已经脱了放在了她的口袋里,这时女孩下半身赤裸着,皮肤雪白细腻,双腿细长笔直,浑圆臀缝里深色的肛门和殷红的rouxue湿漉漉地散发着yin色气味。

    言毓一手伸过去揉她丰腴饱满的奶子,一手在她的私处轻点。

    “主人唔……兔兔腿软……啊啊!”

    言毓一下子插进去两根手指,里面果然是非同一般的湿热紧致,吸着她的手指根本抽不出来。

    “啪啪”两巴掌,打得雪臀乱颤,好像在告诫女孩不要发sao。

    楚清雪yin荡地细吟一声,屁股不停扭动,根本松不开自己的xiaoxue。

    却惹怒了言毓,她用力把女孩逼里的红rou都拖出来一截,手掌带着强劲力道,“啪啪”下落,掌风画作锐利的刀,一片片割在女孩娇嫩的臀rou上。

    “啊!啊啊!唔!”

    楚清雪浑身因为臀rou上刺骨的痛而娇嗲惨叫,可她阴蒂痒得硬挺翘立,蜜洞里不断流出火热sao水……太爽了,爽得她难堪得不敢求饶,眼罩里晕湿一小片。

    “呜呜呜痛~主人……兔兔痛啊!……兔兔错了,兔兔啊!乖乖听主人话,啊!”

    等主人的手停了,她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认错的由头来,于是翘屁股的“啪啪”声更急。

    不知过了多久,极致的痛被衍生的麻木懵逼,双臀guntang炙热,楚清雪痛呼杂糅进再也压抑不住的yin荡呻吟。

    原本光洁玉润的嫩臀如今血痕斑驳,臀侧的手指印将女孩受到的虐待暴露无遗。

    可是女人仰起的小脸满是销魂潮红,性感妖媚的酮体在另一个女性怀里不停扭动着,渴望更多地不停浪叫着。

    臀缝里被指节刮了一下,黏稠泥泞的感觉让楚清雪一下便察觉到自己yin乱的小逼发洪水了,她正羞得颤抖时,红肿的嘴唇被抹了一下——

    是她的……她的sao水……

    言毓看到小兔叽的后颈都红了,整个人瑟缩发抖,膝盖内扣,大腿紧夹。

    面对对方这样yin荡乖顺的模样,言毓破坏欲更甚,她无师自通地解下对方包包的皮带,对折,“啪”一声甩了上去。

    女孩的呻吟重新惨痛起来,因为过度的疼痛而素颈后仰,腰背翻过来想逃,却被言毓按着后颈,一次又一次地打了上去。

    『肯定是生气了……』楚清雪浑浑噩噩地咬着唇,想要清醒一点,然而下一鞭子,她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

    言毓知道小兔叽对痛觉的敏感度和忍受度都很高,而且她挑了rou厚的地方。不过对方的臀尖也不能看了。

    “……额…兔兔喝了四杯半……”,楚清雪已经打哭嗝了,两手抱住主人的脖子根本不放手,“主人要打死兔兔了呜呜呜……兔兔知道错了!主人~”

    言毓扶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心中膨胀的亲昵恶欲几乎要让她不顾一切地把怀里的漂亮女孩弄坏。

    湿软guntang的xue里正熨帖,言毓插进去,任由女孩的yinrou疯狂地吮吸她的手指。

    楚清雪用尽所有力气才没有拾腰吞吐主人的手指,她好怕主人不理她,不要她。但是sao浪饥渴的yinxue里她是丝毫控制不住的,再加上娇臀被暴风骤雨般yin虐过,她已经无力再去拒绝主人的手指。

    拔出来轻微“啵”的一声,插进去又有“扑哧”的yin声,言毓戏弄了一会儿,动作粗暴起来。

    内裤吸收女孩私处的逼汁,濡湿成一个小团,言毓把小团塞进去,手指在里面快速地搅弄。

    怀里的身体不停震颤,妩媚娇细的声音哀怯求饶,言毓却毫不怜惜渴望被cao的sao货,她绷着下颌,拉下口罩在女孩肩颈上吮吸啃咬。

    “嗯啊~主人……主人……”

    楚清雪摇头呻吟着,胴体瘫软如烂泥,几乎要融化在主人怀里,她失神地求饶、求救,最终还是仰着头乖乖让主人弄她。

    吮吻齿痕一路从锁骨滑到了胸口,早就勃起的奶头被叼住狠狠啃咬,咬得楚清雪哭喘着软软地往下滑,又倒在主人怀里。

    “好喜欢主人……”

    楚清雪再也不想似是而非地自欺欺人了,她搂住主人的脖子,娇美地嗔吟,诉说:“兔兔嗯……好喜欢主人……”

    胸前的蹂躏一停,言毓神色复杂地继续吮吸起来了。

    察觉到主人的并非无动于衷,楚清雪咬着唇压着自己莫名的喜悦。

    楚清雪!!干嘛啦!主人他都没回应你!你一个人在高兴什么!!而且不是说过只谈性爱不谈爱吗?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还记得不能和一个主人维持超过三个月吗?!

    心中警铃狂响,然而楚清雪还是不能自拔地心跳加速,她戴着眼罩低头对着正吮她奶尖儿的主人发嗲:“主人~”

    “主人哥哥……兔兔好想主人喔~”

    两条玉臂搂着言毓的肩颈,丰满白腻的乳rou在她脸上乱蹭,所有的肢体动作都暴露了她无可救药的心动。

    高潮时的yin水都被内裤堵住了,楚清雪求了好半天才被主人扯出了内裤,随着内裤一起出来的还有她紧临的小高潮。

    楚清雪今天都要爽翻了。

    尽管屁股疼得rou都要掉了,但是她同样爽得zigong都进入经期前的胀痛。

    内裤又被塞了回去,她也只是难为情地撒娇。

    “兔兔不摘眼罩,哥哥多陪陪兔兔……”楚清雪搂着言毓一条胳膊,甜蜜绯红的面颊贴着言毓。

    言毓拧着她的下巴,因她毫无保留的爱慕眷恋而感到舒服。

    “兔兔屁股好痛……家里的药膏都要用完了~”楚清雪变得不像自己,只是主人的一只不能独立呼吸的宠物兔,她软绵绵地靠着主人半边肩膀。

    自从被主人调教以来,三天两头要被玩弄到xiaoxue红肿,rutou被各种缀有宝石的细链乳夹装饰着,肛门都吞过不少串珠……

    所以消肿滋养药膏算家庭常备消耗品。

    “唔!”楚清雪呻吟一声,不自觉地抻腰撅屁股,为那只塞进她小短裤后腰里的手提供方便,两根手指轻车熟路地钻进她xue里,不急不躁地往深处推内裤,然后指节曲起往外勾,又往里推……

    主人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看起来一点不像会做出这种猥亵事情的手指……楚清雪受不了地扭腰,娇媚的喘息带着热气袅袅袭向偏头欣赏她的高挑女孩。

    很恶劣,但是也很……

    ——楚清雪描述不上来,但是她的主人跟以前的每一个主人都不一样。

    干净又纯洁。

    尽管在和她玩rou欲游戏,可是她主人身上的味道好干净。

    她沉迷不已地贴上去轻轻吸嗅,却因自己guntangxiaoxue里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弄得羞愧难当,仿佛她在用自己的yin水洗那条薄薄的内裤。与主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如此yin荡……

    “主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