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昼〗哥哥被下药/按摩棒/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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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骨科预警!!假如夏以昼是你亲哥 你和夏以昼六年没见面了,再次见到他,是在你的订婚宴上。 作为家族的继承人,商业联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你的哥哥,夏以昼,在躲你。 六年前那个疯狂的夜晚至今记忆犹新,也不知道夏以昼以什么样的理由第二天就一走了之。连带着继承家业的担子也落在了你身上。 六年属实难捱,你眸色暗了暗,不过也还好,若是夏以昼没有走,今天订婚宴上的Alpha就是夏以昼了。你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你对夏以昼从来都不是什么兄妹亲情。 你分化得很突然,易感期带来的异样感觉让你乱了阵脚,当时你住在大学附近的公寓里,哭着给夏以昼打了电话。 后来...... 不过没关系。你笑着和宾客谈笑,酒杯空了又空,你听着那些虚情假意的祝福,心底是谁也发觉不了的偏执。过去怎么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夏以昼又出现在了你面前,这一次他可逃不掉了。 晚宴还在继续。灯光暗了些,人群围成圈,你拉着你未婚夫的手率先下了舞池。夏以昼坐在角落里神色不明。 一曲毕,你让未婚夫和父母聊天去,说要与许久不见的哥哥叙旧。Omega未婚夫也是家族的牺牲品,与你并没有感情,点点头就离开了。 你径直走到夏以昼面前,人群的注意力都在舞池里,此时这个角落里只有你们两人。 你摸出一包粉末倒在夏以昼的酒杯中,白色的粉末遇水即溶,很快消失不见。 你笑得明媚,“这药能诱导alpha强行进入易感期。” “不做会死的那种” 听着你的话语,夏以昼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抬手想将酒倒掉。 你抢先一步按住他的手,悠闲的拿过酒杯“我可没说要给你喝”然后当着夏以昼的面将酒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夏以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疯了!” 你饶有兴趣的看着夏以昼咬牙切齿的模样,眉眼轻挑“救救我,或者杀了我....哥” 夏以昼噌的站起来,面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我去找你的未婚夫” 你拉住他的衣袖,仰头看着他“你真的愿意把我让给别人吗” 其实你也在赌,你在赌夏以昼对你同样有感情,你在赌他对你的占有欲。 夏以昼像是被钉在了原地,直到药开始生效你有些抑制不住的撒发出了丝缕信息素,夏以昼才身体僵硬的把你带到了无人的休息室。 门一落锁,你就将夏以昼按在墙上,啃咬他的唇。六年过去,你的吻技没有丝毫进步,夏以昼却不似以前的青涩,虽然还有些僵硬,似乎还在与心里防线作斗争,但还是温柔又强碎的主导起了这个吻。 强制进入易感期的感觉并不好受,体内像是有火在烧,燥热席卷了你的理智。为什么夏以昼的吻技变好了,你不敢细想,没由来的生起一股气。你上手扒掉了夏以昼的衣服,急得扣子都崩掉一颗。你粗暴的拉下夏以昼的裤子,将他翻身抵在墙上,一根手指就探了进去。 Alpha不似Omega负责生育,后xue能自动分泌润滑液,夏以昼的后xue很干涩,你的强行进入让他皱起眉,倒是没痛呼出声。 你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休息室,Alpha争斗的本能让夏以昼也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两股信息素弥漫在空中谁也不让谁。 直到夏以昼的后xue在扩张下慢慢的分泌出些液体,信息素才因为主人的服从的收敛。于是你可以用信息素压制着夏以昼,征服欲得到满足,手上不由得加快了动作。 扩张得差不多了,夏以昼的后xue分泌出的液体沾满了你的手指。你脱掉碍事的礼服,就着液体随意撸动两把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下体。就慢慢的进入夏以昼。 夏以昼唯一的性经历就是与你的那次不可言说,此刻又被进入,被贯穿的恐惧让夏以昼双腿发软。可是身体似乎还记得你的形状和那令人沉沦的欢愉,xuerou献媚的缠绕着你的roubang,他几乎能感受到你roubang上青筋的搏动。 药完全起效,你被情欲折磨得快要发疯,掐着夏以昼的腰不管不顾的cao干着,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不过夏以昼应该没那么容易被玩坏。 夏以昼双手撑着墙,双臂不停的颤抖着,腿也站不住,唯二的借力点就是你箍着他腰的手和一次次贯彻他的性器。被你握着腰往性器上撞,夏以昼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声泣音。 夏以昼紧绷的背脊出了一层薄汗,性感的腰窝也被你印上红紫的指印。你看着眼红,伸手一巴掌打在夏以昼挺翘的臀部上。 夏以昼被这一巴掌拍得大腿松了力,一下子跪倒地上。性器滑出xiaoxue,xue口空虚的一张一缩,不断溢出分泌的爱液。 你也蹲下来,手指点着xue口周围的软rou,受到刺激xiaoxue更是往你手的地方凑,迫切的想要什么东西cao进来缓解后xue的空虚。 你抬手又是一巴掌“这么容易就被cao开了,看来哥着几年生活过的滋润呀,花样玩得不少吧” 你的力气不小,夏以昼的臀瓣上已经晕上两个张印,在肤色衬托下格外眨眼。 “没有.....”夏以昼声音带着哭腔,摇头否认 “哭什么,我说错了?还是你就这么渴求我?” 不等夏以昼回答,你又扶着性器cao进xue口。你伸手抓住夏以昼的头发拽着他抬起头,上身抬起腰身坍陷的姿势让roubang狠狠的刮擦着柔嫩的肠壁,也精准的碾过前列腺。 夏以昼下身绞得你欲仙欲死,你又拽着他的头发使他偏头,你们喘息着交换着吻。 roubang似乎刮过了一个小口,夏以昼一个激灵,xuerou骤然收紧差点让你交代出来。虽然生育由Omega负责,但是Alpha的生殖腔并没有完全退化。你此刻正抵着夏以昼的生殖腔口。 你将性器对准了那一点猛烈进攻,在夏以昼的哭吟声中将那处cao开。rou环献媚地含着guitou,却换来更猛烈的撞击。 “不要!....啊啊...别进去....”夏以昼终于哭出声来,摇着头哀求你放过他。双手向后伸想阻止你的动作,却被你一手握住按在后腰上动弹不得。 你怎么可能停下。紧致的腔口吸着性器头部,你爽的倒吸着气,不再大开大合,而是小幅度的在腔口研磨着。 夏以昼挣扎着往前爬,却又被你拉回来坐在性器上。反复几次,终于是在力的作用下,生殖腔口颤颤巍巍的打开一个小口,roubang将头部挤进了那个温热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生殖腔被强行破开,痛,钻心的痛。你吻着夏以昼的眼角,轻柔的舔舐去他的泪水。手指挑逗着他的乳尖帮助他放松。 下身酸胀得像要裂开,夏以昼完全脱了力,只能承受着你的cao干,嗓子已经叫哑了,却换不来你温柔的对待。 你将夏以昼扶起来,保持着连接的姿势挪动到沙发上坐下,夏以昼面朝着你跪坐在你腿上,双腿岔在你大腿两侧。你舒服的仰靠在沙发的靠枕上,指尖拨弄着他前胸红肿涨大了一圈的乳粒。“哥自己来” 夏以昼浑身都快使不上力,但还是听话的撑起自己,再重重的坐下去,因为重力的原因,roubang深埋进生殖腔,生殖腔似乎重拾了孕育的本能,分泌出一大股温热的情液浇在你的柱身上,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夏以昼头埋进你的颈窝,急促的呼吸打在你的锁骨上,yin叫声就在你的耳边,你只感觉身下的性器似乎又充血涨大一圈,你一手按住夏以昼的后脑,一手环抱着他的腰,挺动腰腹开始cao干。 夏以昼被你顶起又落下,最高的地方roubang几乎都要离开xiaoxue,落下的时候你又挺腰将roubang送进更深的位置。 最初的痛楚与酸胀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快感。 太超过了。 要死在这里了。 这是夏以昼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以昼才转醒。准确的说夏以昼是被你cao醒的。眼泪都快流干了,前端也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可想而知你们性事的激烈。 宴会似乎迎来了尾声,音乐声在逐渐减小。你最后一次射在了夏以昼生殖腔里。你退出来,后xue里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流出来,透明的爱液混合着浊白的jingye流了夏以昼一腿。 你伸手从夏以昼褪下的衣服里扯出他领带,随意揉作一坨就塞进了夏以昼的xue口,非常“贴心”的帮他堵住了yin液的泛滥。 简单的清理过后,你将两人穿戴整齐。至少外人看来,除了夏以昼的领带不翼而飞之外,怎么也看不出正式西装之下隐藏着怎样暧昧的痕迹。 领带特殊的材质对于过度使用糜红的肠rou来说太过粗糙,吸饱水后更是膨胀了一圈,微微一动就擦过肠rou和前列腺,夏以昼根本站不住。你只好将夏以昼留在休息室先出去应付完再来接夏以昼回家。 你让夏以昼躺在沙发上,疯狂的性事之后夏以昼又沉沉的睡去了。你低头亲吻夏以昼的额头: “哥,你又救了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