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文】我和鬼哥哥是相亲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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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川有一段时间没见着张颂文了,准确来说——是颂文儿有一段时间没出来见过大家了。 林家川很担心张颂文,以为他是生了什么病,去他们宿舍找人,又听舍友说他最近在外面租了房子住,估计有几天不会回来。林家川很疑惑:广东仔不是很爱与人打交道的吗?怎么突然搞起封闭了?那每天早上谁来喊他们起来吊嗓子?他以后会不会挂科呢?事关自己的未来,大川不得不予以重视。 张颂文的舍友说不用担心,他过两天就会回来的。林家川听了以后,莫名其妙更不放心了,感觉好像跟张颂文有心灵感应,老觉得他被人口拐卖了,于是下午就借了辆小三轮儿,轰轰烈烈地往问到的出租屋地址那边去了。 对,你没有听错,是小三轮儿。为什么呢?因为这玩意儿是他们表演部的道具车,他跟道具老师借的。好吧其实是偷来的。不过无所谓,他又不是不会还,会还就是借。 到了传说中出租屋的地址,林家川来势汹汹地敲响了门,前两下都没有反应,第三下——一个红彤彤的小脑袋从门缝里露出个眼睛,谨慎地往他这边看:“大川?你来干什么?” 看见有人,林家川终于松了口气,吆喝道:“我来看看你呀!不然我还以为你被狼外婆吃了呢!欸?颂文,你喝酒了?” 林家川一般都叫他“鬼仔”或者“老鬼哥”,这是跟他同宿舍的那帮人取的,他跟张颂文关系好,顺带着就跟他们一个宿舍的关系也好,于是这称呼也就默默地传到他耳朵里,变成了兄弟间的一个“暗号”。但严肃的时候,他是不会叫这个“暗号”的。现在就是“严肃的时候”。 张颂文把脸一捂,像害羞的小姑娘。林家川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还站在门口问他:“咋了?失恋了?” 张颂文从手掌里射出一个冷眼来,吓得林家川往后仰直到门内传来咳嗽声,林家川才明白这哪里是喝了酒,这是生了病。 从张颂文给他留的门缝里挤进来,林家川吃惊地发现鬼哥哥那么爱整齐的一个人家里居然横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衣服裤子,还有一些掉了枕套的枕头。直觉事情不太妙,林家川主动问道:“哥,你这是……什么病?”没成想他鬼哥哥脸不红心不跳地直言道:“没什么,发情了。” 林家川:“啊?那你要多喝热水啊。” 张颂文:“喝了,没用。” 林家川:“怎么会没用呢这个热水……等一下、卧槽?你发情?!” 彼时彼刻林家川就跟脑子刚缓过神儿来一样迟了半拍地大吼大叫,留下气定神闲的张颂文像个菩萨在堆满了衣服的沙发上打坐,画面无比诡异又和谐,说得好听是暗黑版格林童话,不好听是街口大爷训练新逮来鸡飞狗跳的八哥,区别是八哥会说话,而林家川只会叫。 张颂文一个响指把他打住,林家川喝了口guntang的热水支支吾吾:“你……你不是beta吗?” “骗你的。”张颂文坦坦荡荡。 “哦。”林家川回答得心猿意马。 “会弄吗?” “啥?”林家川又懵逼,反应慢得感人。 好在张颂文有耐心,伸出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圆,再用右手食指穿过圆心——短短一个动作让林家川脸比张颂文更红,结巴道:“但是、但是……我是一个beta呀!” 张颂文失去耐心,翻了个白眼:“那我现在就出去随便找一个alpha好了。” “那不行!”林家川着急。 “那你说怎么办?” 思考很久,纯情beta林家川,一边脸红一边垂着脑袋一边扣手指,声音堪比蚊子叫:“我、我可以试试……” 说完就被张颂文拉进了卧室甩在了床上。甚至当林家川看见张颂文坐在自己身上脱衣服的时候,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方才自己怎么都找不到地方停三轮车,最后只好把车蹬进汽车位,冒着挨骂的风险和一辆宝马面对面。 妈呀,这宝马怎么这么白……哦不,是张颂文怎么这么白。 很白的张颂文人狠话不多,三下五除二把两个人都扒了个精光,裤裆一凉的时候林家川才想起来害羞,一低头,底下那根东西在鬼仔哥面前直勾勾地戳着,含羞带臊,林家川伸出手想挡一下,被张颂文一巴掌把手拍开。林家川轻而易举地被打蒙,直到jiba被一团柔软湿润的温度牢牢锁住,他才知道大事不妙,一低头,张颂文正如饥似渴地低着头给他koujiao。 比舒服来得更快的居然是嫉妒;张颂文的那条软舌极富技巧性地包裹住他的jiba,像条游蛇在他敏感带煽风点火,林家川不可抑制地想到张颂文这些年都在和谁zuoai,怎么嘴上功夫这么好?然后又低落地认为自己不过是张颂文的一个备胎,是他与那个人闹掰之后的第二选择。唉!都怪他是个beta! “你想多了,我没有男朋友。”张颂文不愧是张颂文,在床上也能一眼看出林家川的想法(也可能是因为后者太好懂了),弹了弹被含得梆硬的jiba,他耐心地解释道:“但是爱肯定还是要做的,不然你以为我这几年都怎么过的?” 林家川茫然地听着他的解释,刚想再问点什么,又被张颂文抢先回答了: “没有固定炮友,偶尔有几个合得来的,后面都太纠缠,被我甩了。我跟他们没有感情。不过beta,你还是第一个。” 林家川听得心里酸涩,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他一门心思琢磨着张颂文为什么多余给他解释一句“我跟他们没有感情”?那他们两个有感情吗?当然应该有,他们可是几年的好兄弟!但好像也不应该有,毕竟他们不过只是好兄弟。 “想什么呢?”张颂文拍拍他脸,才把林家川的魂儿拽回来。他的手被张颂文牵着放到对方的臀部,柔软丰润的软rou瞬间像豆腐似的要从他指缝里溢出去,林家川手忙脚乱,怕把张颂文捏碎了。张颂文自己撅起屁股,把林家川的一只手拉着往里探,直到摸到一处温暖湿润的地方——林家川触电似地把手缩了回来,过一会儿,又犹犹豫豫地摸了上去。 张颂文配合地臀部下压,而林家川却满脑子都想着那里怎么这样软、这样湿?怎么手随便摸一下,里面就跟化了似地往外冒水?他的掌心无意间摩擦到一个圆滚滚的小突起,摸得他鬼哥哥娇吟一声咬住自己的手背。他吓坏了,以为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张颂文却红着眼角要他多摸摸那里,很舒服。 林家川听话地照做,将那突起夹在指间来回摩挲,偶尔又将整个手掌附上去。张颂文一边叫床一边叫他“快点、再快点”,声音软得碎得快掉在地上,可下面却又sao得直往林家川的手上坐,好像离不开抚摸的荡妇。 林家川加了速地摩擦那里,自己下身也火热得快失了智。最后他没听张颂文的话,自己捏起那小珠子一按——蜜xue深处顿时xiele闸,透明的水液争先恐后落在林家川手上,弄得两个人身上都热烘烘、湿哒哒的。张颂文整个身子都软了,伏在林家川身上大口喘着气。林家川闻见他头上洗发水的味道,茉莉花的,莫名想起如果他能闻见张颂文的信息素,不知道是不是也会是这个味道呢? 一想到自己永远也闻不到张颂文的味道,林家川的心里就充满了委屈,一委屈反倒勇敢起来。他揉了揉张颂文靠在自己胸前的脑袋问他:“哥,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哥累得抬不起头,虚弱地随口一说:“你傻呀?接下来把你的那个插进来,然后就行了……”林家川就往下找自己方才探索过的那块蜜xue——那里此时比自己刚摸到的时候更湿润些,还没有扩张,就急切地把硬了半天的guitou往里戳。omega湿润的xue口很轻易地被顶开,刚往里插了一个头,周围的软rou就急切地挤了上来,比张颂文更加yin荡地想吞下这根粗壮的yinjing。 林家川于是顺水推舟地把整根都插了进去,没想到张颂文突然尖叫一声从他身上弹起来,在他小腹打了一巴掌:“你干什么呀!”林家川无辜地望着他:“是你教我的呀,接下来把我这个插到你里面来……”张颂文自知理亏,很快无话,只是扒着林家川叫他先别动,自己扭着腰磨蹭起来,把林家川磨蹭得开始背“般若波罗蜜”,好一会儿才调整好状态,只是下面不知何时又流了好一滩水。 林家川仍旧是乖乖的:“可以了么?” “可以了。”张颂文答。 于是食髓知味的林家川终于可以仔细感受这神秘xue道内里的每一寸软rou——这些rou很神奇,很软很糯,可又偏偏很有韧性,欲拒还迎地将他的jiba越吞越深,要费一点劲才能抽出来。还有一个地方比别处更软一些,大概在里面五厘米左右的地方,每次一顶到那里,张颂文总要整个人抖一下。林家川好奇,就研着那个地方密密地磨,摸得张颂文腿根都发抖,叫声一次比一次高昂,林家川叫他睁开眼睛,他就睁开絮着一汪泉水的眼;叫他摸一摸自己的胸,他就伸手把自己的圆圆的一对乳揉出各种形状。 不是他教我吗?怎么变成我教他了?林家川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对着那一点加速冲撞,没一会儿就撞得张颂文坐不直身子跌在他怀里,崩溃地哭叫。柔软的茉莉花香催情剂一般流窜进林家川的毛孔,倒叫他一次比一次cao得深、cao得狠,最后居然一不小心cao到xue道最里面的地方,被一团小小的软rou挡在外面。没来得及问他那是什么,张颂文就崩溃地高潮了,情液汹涌地浇在林家川guitou上,却叫他的进入更加轻松。于是林家川不怕死地借着这春潮往里又试探性地顶了一下,将那小小的地方顶出一个口子。 张颂文立马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之大几乎在他手臂上掐出印子来。林家川还不死心,朝着那小口又顶两下,张颂文居然大哭起来: “别顶了!啊啊……那里、那里是zigong,你射进去要成结的……啊、出去——!” 林家川委屈:“我不能和你成结吗?” 张颂文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可下一秒又似乎看见身下的人是他,莫名又软了身子。 林家川被他大腿夹得腰都有点痛了,想出也出不去,正考虑怎么跟他商量,下一秒却被人牵住手放在嘴边。 张颂文轻轻在他手上咬了一下,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 “你……你想进来就进来吧……可是不能太用力,要像我咬你这么轻……” 林家川莫名从他脸上看到一丝羞涩,正疑惑是不是他的错觉,下身就已经从宫口顶了进去。比xuerou更加紧致的宫颈裹得他眼前都发白。张颂文抱着他的脖子,对着他又亲又咬,把疼痛全都转化成了牙齿上的那股劲儿。 林家川似乎感受到一股包容的力量,抱着张颂文加起速来,直到里面又喷出一股湿热粘腻的液体,他才终于满足地射在里面。 张颂文餍足地在他耳边轻吟:“啊……成……成结了……” 林家川揉了揉他的头,感觉自己像在梦里。 “没事儿……我会在你身边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