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koujiao/后入/双龙,被射满saoxue,上下一起流精(韩信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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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的视线落在澜白皙却遍布伤痕的的背上。 他知道这个人俊美非常,从第一次见到他时,马超的心脏就有一种异样的悸动,但比起复国与仇恨,他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和冲动。 直到此刻,澜颤抖的双肩夺去了他的全部注意。 赏金猎人与他一样刀口舔血,但这个名为澜的年轻男人却像是自带什么勾引他的魔力,连肩后的伤疤都像是迷途的荆棘丛中开出的野花,斑驳的血痕反而更让他欲念翻涌。 把一个同样孤傲凶悍的男人压在身下玩弄侵犯,这种感觉实在很令人着迷。 长发的男人微微低头,上半身缓缓垂向澜匀称的脊背。 “唔……” 澜的喘息声还在继续,马超双手并用,握着按摩棒不断向xue心突刺,小鲨鱼浑身颤抖着,纤细却不乏力量感的脊背在被一股温热覆盖的瞬间当场绷紧。 “嗯呜……”威名在外的赏金猎人泪意汹涌,水光已经逼出了眼尾。 柔软的唇微微泛凉,恰好印在他左肩处的伤口上。 那里的伤是新添的一道,现在已经崩裂了,正渗出鲜艳的血色,渐渐染红了马超的唇角。 温柔的亲吻……是为什么? 澜眼神迷离,陷入了无法理解的漩涡。 身后的人一面用不堪的玩具将他捉弄羞辱,一面却又温柔万分地在他的蝴蝶骨上落下亲吻,时而粗暴时而温和,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怪兽在将他拉扯。 澜趴在柔软的被面上,嘴巴被迫深含着韩信的jiba,身后还吃着一根粗大的假物。两个男人明明将他困在这一隅角落,马超却像个体贴的爱人一样不忘用吻来安抚他颤抖的身体。 澜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甚至不知道他的姓名,只恍惚听见韩信的声音说,“轻点啊马超,别给人玩死了。” 那道疤确实像荆棘里开出的玫瑰一样漂亮,可惜让马超抢先一步亲上了,那他就不会再碰。 韩信看着马超轻轻吮吸舔舐澜背上的那几缕浅红痕迹,眼神中透出不满,手上压着澜后脑勺的手又加重了力道,把澜向自己胯下重重按去。 马超……是谁? 来不及在脑海中搜索出马超的身份,澜就呜呜咽咽地被上下一起捅进深处的两根逼出了闷哼,“唔唔——” 像这样的前后夹击,温柔逼迫,澜是完全受不住的。 他少有的欢爱经历都来源于这几个男人的强制逼迫,这回也很快就再次射了出来,只不过那些浊液都被床单容纳了,并没有太过醒目。 比起他的敏感早泄,韩信则是渐入佳境。 火热窄小的喉咙又软又嫩,小sao狗舌头也很好cao,澜的嘴都已经翻红破皮了,韩信依旧没有要射的意思,反而在澜的嘴里越涨越大,粗热的roubang几乎已经把小鲨鱼的嘴角磨出了血。 澜浑浑噩噩地受着韩信的大rou在自己口中进出,无法呼吸使得他的大脑昏沉不已,后面那根假阳具被人控制着深深顶入他的xue心,又拽着他的肠rou狠命扯出,无法言喻的汹涌快感席卷了所有感官,澜呼吸渐重,断断续续地吐息着。 他被两人像野兽交合一样cao弄着上下两张嘴,就这样毫无尊严地趴在他们胯下,好像一条正在解决需求的贱狗,单单一根roubang根本满足不了他发情的身体,必须要更多的男人,更多的jingye,才能让他彻底舒服。 “呜……呼……”眼眶坠出泪珠,澜的脸色涨红发紫,像被cao失了智似的瞳孔失焦。 在他身后,马超还在试图先把自己弄射一次,微红的眼睛眯起,吻落遍澜颤抖的雪白脊背。他单手抚慰着硬挺的紫红色分身,似乎遗忘了自己的另一只手还在cao控着埋进赏金猎人xue里的假物件。 韩信按着澜的脑袋飞快挺腰,不断耸动着腰身把roubang往他的舌根和咽喉里cao。 “射不出来就cao逼,要装就滚出去跟百里一起装。”他看马超眼睛里都要喷火了还装模装样,随口哑着嗓子笑骂了一句。 扭扭捏捏,假仁假义。 他对自己这两个合作伙伴可没什么好印象,只不过是各取所需。 韩信话音未落,紧闭的房门外似乎出现了一丝响动,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但马超和韩信都没去在意,继续专注于眼前的“正经事”。 想也是,箭在弦上,多说无益。 被韩信这么一激,马超也没再故作姿态,直起身不再舔吻澜的脊背,仿佛那种温柔的片段仅仅只是昙花一现。他垂眸看着眼前人逐渐迷失在情欲中的模样,掌心拢住那团湿润的毛球,突然向外猛力一拽。 “唔嗯!”澜忽然腰腹颤动,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小幅抽搐起来。刚失去了巨物的xue口还没闭合,马超就迅速握着自己硬到滴水的roubang重新填满了那个饥渴难耐的sao洞,直接全根没入。 “嗯呜……唔……” 一下子插到……最深处的话…… 才松懈了片刻的肠rou再次被蛮力破开,层层叠叠的媚rou全然不顾及主人的意愿,热情到发sao一般缠上了插入进来的粗硬roubang。 澜似痛苦又似欢愉地皱紧眉,马超却爽得闷哼,两手不禁握着澜的腰把他提起来挪到床边,好方便自己更肆意地顶撞这水嫩的saoxue。 韩信也同样舒爽得眉眼弯起。 他就知道多拉一个人过来分享也不是全无好处,看看,马超每顶进去一次,这澜就往他jiba上靠一次,那收紧的喉咙简直都快把他的精吸出来了,爽得他头皮发酥。 “吸的好紧……”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低低喟叹道。 相比于韩信言语上的恶劣,撕下伪装是马超似乎更倾向于用发狠的行动来展露自己对于这副身体的喜爱,他从后面力道凶悍地撞着澜滑嫩的屁股,喘息声又粗又沉。 不用出力送腰,靠在床边享受koujiao乐趣的韩信乐得清闲,一只手于是不安分地摸到了刚才马超亲吻的地方,缓缓抚上那“玫瑰”花蕊正中的新口子。 这里的吻…… 让人捷足先登可真是件不太美妙的事,韩信摸着那朵玫瑰沉下了脸,在现在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面前,他也只是有几分气息微乱而已。 “唔……唔嗯……” “噗嗤”入rou的声响连续不断地回响,澜前一秒被顶得往前扑身,喉咙将韩信的yinjing吞的更深,下一刻又被马超攥着腰压回胯下,叫嚣的性器狠狠戳上xue心,插得那yin洞汁水四溅,沾湿了两人嵌在一起的地方。 “啧,”韩信又插了一阵,觉得还是差了几分意思。他看向唇瓣泛红的马超,“你把他抱起来。” 还是得cao逼才行,小鲨鱼的口活太差,被插了后面就没有理智可言了,好几次都用牙蹭到他的东西。再这么搞下去,别说是射,恐怕他都要被咬萎了。 韩信给了马超一个眼神,示意他把澜抱起来,让澜可以趴在他身上被日。 马超倒是看懂了,韩信想一起,但马超并不乐意。 他不想碰韩信的那根丑东西,而且…… “他能受得了吗?这洞这么小。”好像这位强jian犯还有一分良知似的,皱着眉头不赞同道。 想射但还差点的韩信:“……” 花丛浪子当然不可能能被刚开苞没多久的雏鸟用嘴咬出来,韩信深吸了口气,没理马超的鬼话,直接从澜嘴里抽出roubang,坐直身体,单手把晃晃悠悠被干软了身子的人拽起来,向后大力一推。 喜欢装君子,那他就给个机会让马超英雄救美。 韩信赤裸着上半身,裤头松松垮垮地吊在腰上,腿间露着根沾满口水的rourou,微长的额发被汗打湿了些,更显得邪肆不羁。 “咳咳……” 澜被猝不及防推得向后躺倒,失重感让他本能地在周围抓取一切可以支撑的东西。至于还插着马超孽根的后面,则是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紧张得猛然收紧。 “你——”马超看了韩信一眼,guitou被骤缩的软rou吸得发麻,只得被动地伸出手搂住澜的身体,才没让自己被匆匆夹射。 见澜果然被马超出手接住,而澜也在仓促之中抓紧了马超的手臂,韩信当即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视线似有似无地在二人身上徘徊。 “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他话音未落,人就已经靠了过来。澜迟钝的大脑还没明白韩信是什么意思,男人的手指却已经摸到了他和马超交合的xue口,借着流出的yin液滑进了缝隙。 “呃嗯……” 澜下意识想咬住唇停止发出羞耻的声音,然而牙关闭合时却尝到了一点咸味。 马超被他压在下面,挺动着腰身用yinjing侵犯他的后xue,手指则插在他的口中,往里挑动了两下他反应迟钝的舌头。 马超声音低哑,似乎不解,“为什么要咬紧嘴巴?” 是害怕太舒服会忍不住声音吗?可是明明很好听。 马超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让韩信直接滚出去,这样就可以听到小鸭子欢愉的喘音了。 “你害怕被谁听到?”他掐着澜的腰问。 百里守约,还是别的过路人? 这时韩信的手指还在继续增加,现在已经到了三指。被迫更加扩张的xue口已经呈现出了蜜红色,不断有黏稠的液体从韩信的指间泄出。 “呃……呜……” 澜足背紧绷,被马超的两根手指夹住了舌头,连狡辩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含混不清地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尽管他即便说话也只是想说一句滚开。 趁着澜的注意力被移开,马超望向漫不经心的韩信,低声道:“你还不插进来?” 这水都浇了他一身了,也不知道刚才还急得不行的韩信这时候又在等什么了。马超烦躁地挺了挺腰,把澜抱着压低身位。 “啊啊……拔出、两根不行……呜……” 下体猛地传来剧烈的痛感,澜含着手指的唇颤抖不已,艰难又恐惧地摇晃着脑袋,好像被两根roubang生生劈开了rouxue。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一小时前的默认会演变出现在这样荒诞耻辱的场景。 韩信被紧致的肠rou绞得腰眼发麻,敏锐地察觉到另一根东西似乎也在抖动,于是又强行压下了射精的欲望,憋着一口气大开大合地cao弄起这处滋味美妙的浪xue。 “抖得这么厉害,你也很爽吧?”韩信跨在马超的腰腹上方,耸动着腰身啪啪地顶弄着已经被另一根巨物填满的窄道。 “不……啊……太胀了……” 本就狭窄的甬道现在硬生生挤进了两根同样骇人的粗大,恬不知耻的xuerou倒是欢喜地缠紧了来,像是无数张嘴巴在舔舐吮吸这两个充满阳精的roubang,但对于澜本人来说,韩信和马超的东西一起插进来,还各自争抢着往更深处冲撞,只会让他有一种快要被捅穿肚子的错觉。 肠穿肚烂才是他最后的归宿吗…… 马超把着澜的腰身,控制着roubang与韩信齐进齐出,眼神却始终落在澜迷离的表情上。 韩信离得太近,他就不好再去舔小鸭子软嫩的舌头了,这让马超感到有些不满,抽动yinjing的频率也提了起来。 “沽啾……啪……沽啾……” 接连不断的数百次双龙入洞后,caoxue更久的马超先一步射了出来,guntang的浓精抵着最深处突突射出,连韩信都觉得guitou烫了一下,更遑论澜敏感红肿的xuerou了。 “啊啊……” 澜浑身颤栗地被内射了一肚子jingye,其中一根就此离开了他的身体,但另一根却还在里面继续肆虐。 跟自己相看两厌的人终于走了,韩信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坐到旁边去的马超,反而转手就把澜翻过面来,看着他沾满口水和眼泪的脸,继续九深一浅地往里插。 这么漂亮的脸,就是要沾上这些yin乱的气息才更好看。 他低下头,伸手摸了把澜已经恢复到一根roubang大小的xue口,把沾湿手指的浓精插进澜微张的唇,哑声道:“怎么办,刚射进去的jingye都被捣出来了。” 澜眼前一片模糊,不明液体糊住了眼睛,也许是他自己被干射后溅上来的jingye混着他的眼泪,什么都看不清,但好在这样一来,他就不会因为看到韩信戏谑的眼神而更感屈辱。 胡乱揪紧了床单的手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澜摸索了一阵,直到湿润的软毛被触碰到,澜才意识到这根凹凸不平的棒状物是他的雇主留给他的“信物”。 “呃……又收紧了……” 韩信低喘了声,似笑非笑地扫过澜手中的兔尾按摩棒,俯身咬住澜的耳垂,色气地舔了舔。 “流光也没关系的,我会帮你……好好填满这里的。”男人贴着他的耳垂,声音很低,“不会让他发现你在外面【偷吃】的。” 随着韩信这句话落下,触电般的快感陡然席卷了澜的全身,他失神的眼睛涌出泪水,后xue里不受控制的sao心也喷出了大股大股的yin水,全都淋在了韩信充血的jiba上。 但凡澜还有一丝理智,都不会相信什么jingye替代这种骗人的鬼话,可惜他被日得双眼翻白,连自己叫什么都快忘了。 后xue高潮的同时,澜无人问津的前端也射了出来,稀薄的白浊几乎都溅上了他抽搐的小腹。 “嗯呜……” 快感还没过去,嘴里再次塞进一根东西,澜虽然分辨不出眼前的人,但韩信却看得一清二楚。 身下的jiba套子还在不断收缩着,韩信可没心思关心马超的行为,他面色微红地耸动着腰身,继续侵犯着身下冷酷无情的赏金猎人,而马超也随着他的顶撞开始在澜的口腔里来回抽插,仿佛把澜的嘴巴当成了第二个可以释放的yin洞。 “你的sao肠子还在吸着我呢,就这么想让我射满你的烂逼吗?”韩信粗喘着把澜往自己身下压近,嘴里还不忘继续用最侮辱人的话打压澜可怜的自尊。 有了马超射进去的jingye润滑,roubang抽插时咕啾咕啾的水声几乎响彻了整个房间,澜被马超的堵着嘴叫不出来,喘息困难,连呻吟也微弱了不少。 韩信看了眼门口,状似不小心地将那根按摩棒撞飞出去,啪的一声砸到地上。 “接好了sao货,主人要把奖励射给你了。” 随着韩信再次加大的抽插力度,马超也被澜干呕时的喉咙吸得马眼一松,紧跟着韩信一起射了出来。 “呜、嗯……” 等到两人终于勉强满意地抽出性器,澜已经没办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清醒又恍惚地感受着自己浑身抽搐地躺在床上,被cao开的后xue中缓缓流出液体,而他却毫无力气,连夹紧都做不到。 好漂亮…… 马超看着澜满脸狼藉,红肿的嘴角流出自己射入的jingye,被撞肿了的后xue也汩汩淌出浓白间红的液体,刚刚射过的jiba似乎又有了抬头的征兆。 韩信整理了下裤子,看他那副样子,出声打断他的意图,“百里不是还在‘放风’吗?去把他叫来吧,准备走了。” 走?还没尽兴,走是不可能的。 假模假样地说完这句话后,韩信走过去捡起了那根还有利用价值的玩具,重新堵进了澜尚未闭合的xue口。 百里,你会怎么选择呢? 他实在很好奇这世界上还有多少正人君子,不过见到一个,他就会拽下来一个,从铠开始,现在是马超,下一个……又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