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医生,奶油好吃吗
书迷正在阅读:[花亦山]琮世相思入骨、丕植、[all生-生右]再就业男团同人、《雏》(gl)、深海祁煜、白荆同人文堆堆、日叶不休、只有小蓝蓝被骑的世界达成了、【辛光】热恋师徒h 短篇合集、情脔(NP 剧情rou)
沈星回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每次摸到破产牌都会立刻用掉,每用一次都会疑惑一次为什么自己的数字牌也没了,但如果再次摸到还是会第一时间打出来。这次,一局喵喵牌内沈星回用了三次破产牌,有时歪打正着能把你马上就要翻倍的6给弄没了,有时又会让他自己存的5张牌烟消云散,弄得你哭笑不得,一时分不清他是真迷糊还是装迷糊。 为了让他记住破产牌的规则,你决定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育过程。 “破产,就是所有的数字牌都没了,你的、我的、全没了。”你与沈星回面对面,一边慢悠悠地说话一边向他步步紧逼。沈星回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无辜懵懂,乖巧地顺着你的意思一点点后退,直到被床沿挡住,跌坐在柔软的床上。 因为是一坐一站的姿势,他抬眼看你的时候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真像一只小兔子。 但你知道,他是一只披着兔皮的狐狸。 你拒绝被他的外表迷惑,利落地抓住他毛衣的下摆,往起一掀,利用高度差把他这层“兔皮”扒了下来。 沈星回被脱了上衣后似乎很害羞,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你,双手要挡不挡地悬在身前,耳朵还泛着红——你怀疑是刚刚脱衣服时被衣领磨到了。 你没停手,一鼓作气把他的裤子扒到膝盖,这下他的惊讶不似作伪了。 “这就是你说的全没了吗……”沈星回抿唇笑了一下,低垂眼眸,把下半身的衣物脱干净,然后冲你伸出了手,勾住你的腰带:“你说的,你的、我的、都没了,所以,你也不能穿着衣服。” 你挑了挑眉:“好。” 坦诚相见后,你单腿跪上床,身体下压,沈星回往后仰,躺到了床上,任人宰割一般。可当你双手撑在他耳边,完全覆在他身上时,他突然动了,瞬间体位倒转。 沈星回双腿分开,跪坐在你的腰跨处。你看着他,皮肤白得晃眼,肌rou一览无余,风景极佳。他不知什么时候把工具拿到手边,贴心地帮你穿戴好,又背过手给自己做了做准备,最后抬起腰,一点点坐了下去。 “嗯……怎么不说话了?再教教我吧,让我再也不会忘记规则。” 你没说话,反而加大了挺腰的力度,毕竟你相信行动比语言更让人记忆深刻。 黎深 黎深打喵喵牌时一贯会给你放水,但这次不知是你牌运实在太差还是他有意为难,你连输三把后怒然大勃,把黎深按倒在沙发上,塞给他一个软乎乎的包裹。 “又打的什么坏主意?”他打开包裹,看到里面毛绒绒的猫耳朵和猫尾巴后动作停顿了几秒钟,随后抬起头,微皱着眉头,无奈地看着你。 你抱着手臂,扬着下巴,理直气壮地无理取闹:“喵喵对我不好,对你好,你要扮成猫猫替喵喵补偿我!” 黎深嘴角微微勾了勾,轻笑一声:“这是什么歪理?猫对你不好你应该去找猫理论,为什么向我要补偿?” “因为是你赢得我!” 见黎深还要说什么,你急忙打断他,捂住耳朵撅着嘴:“我不听!我不管!反正我不高兴了!要看猫猫黎医生才能好!” 黎深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一分钟后,头戴猫耳发箍的黎深盯着手中的猫尾陷入沉思。他看了看一脸期待的你,又看了看猫尾巴根部圆柱形的固定装置,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你堵了回去。 “黎医生~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你双手合十:“求求你了,信女愿一生荤素搭配换黎菩萨让我一饱眼福。” 见黎深还是有点犹豫,你一拍大腿:“这样吧,你先穿好,等你穿好我陪你一起扮猫猫怎么样!” 黎深眼神微动,看了你一眼,你立马展示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惹得他又无奈地勾了下嘴角。 算了,反正什么都和你做过了。 在你火热目光的注视下,黎深红着耳朵把猫尾巴固定在了自己身上。 西裤矜持地褪到大腿根,毛绒绒的尾巴从挺翘的臀间伸出来,根部没入让你心驰神往的地方,你都不敢想要是能掰开那两团rou,里面的景色会有多色情。 “好了,我履行了我的承诺,该你了。你打算再去哪拿一套这装扮来?” 你嘿嘿一笑:“我演技好,不用这些。来吧黎医生,让你见识见识我这只会踩奶的小奶猫演得怎么样!” 你对黎深那件黑色衬衫看不顺眼很久了,这次终于有机会粗暴地把它从黎深身上扒下来,有颗扣子因为你的动作被崩断了线,弹飞到地上发出几声响。你权当做没听见,一头埋进黎深宽厚的胸膛,对着绷紧的肌rou又揉又吸,直到它的主人纵容地主动放松下来,让你能更舒服地玩弄柔软的胸肌。 黎深哭笑不得,他早该想到的,就不能指望你有什么好心。 但又什么办法呢,他那么喜欢你,即使你时常冒出的鬼点子会把他折腾得浑身发抖满脸潮红,他还是会一次次地纵容你,甚至自己也沉醉其中。 祁煜 祁煜打喵喵牌和抓娃娃一样,又菜又爱玩,赢的时候就忘了自己不喜欢猫,缠着你要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输的时候就念叨着猫好吵,叫得他头疼,放下牌就要跑。 大部分时间你都会纵着他这傲娇的性子,但这次赶上你突然好胜心发作,再加上祁煜打牌作弊被你发现,最后输了还要猫背锅的行为叠满了buff,点燃了你的怒火,你决定教训一下任性的小鱼。 说来也巧,这天,你在祁煜凌乱的画室里看到一副耳塞,一个计划立马在脑海里成型。 “祁煜,你这个牌子的耳塞隔音效果好吗?”你举起装耳塞的盒子冲祁煜的方向挥舞两下。 祁煜闻言向你走进,在你面前半米站定,微微躬身凑近你的手看了看那副耳塞:“嗯……忘了,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买的了。你要耳塞做什么?” “邻居家孩子天天晚上哭,吵得我睡不好。那你现在戴一下试一试,给我做个参考。”你随意编了个理由,带着目的迫不及待地把耳塞往祁煜耳朵里塞。 祁煜不疑有他,配合着把耳塞塞到自己耳朵里:“你说句话试试。” “这下你喵喵牌就不怕吵了。” 祁煜盯着你一张一合的唇眨了眨眼睛,一摊手,笑道:“测试完毕,效果绝佳,一点声音也听不到……诶?你干什么?!” 就在祁煜给出答案后抬手想拿下耳塞的一瞬间,你用上制服流浪体的手法飞快地抓住他的双手反拧到背后,用旁边不知用来干什么的丝带绑了起来。 “喂喂喂,保镖袭击雇主,不合适吧?”祁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你。 [你不是嫌猫叫声吵吗,我是在帮你。]你在手机上打了字,反手展示给他看。 “不是吧,你不会是因为打喵喵牌报复我吧,保镖小姐,太幼稚了吧。”祁煜竟然还敢嘲笑你。 你飞快地敲击手机:[你才幼稚!也不知道是谁打喵喵牌还作弊!] 祁煜撅嘴,据理力争:“你也没好到哪去!就因为这个报复我,你更幼稚!不成熟的……唔?唔!” 你拒绝和他继续争吵,因为这会显得你确实很幼稚。在来祁煜家的路上,你路过快递站随手取了个快递,是一个口球,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你这条鱼也和猫一样吵!暂时剥夺你说话的权利!] 祁煜的嘴被你的口球撑得满满当当,为了不让无法吞咽的唾液毫无形象地淌下来,他只能微仰着头,但还是一脸不服气,“呜呜”抗议个不停。 你把他“挟持”到卧室,在他背上狠狠推了一把,小美人鱼就像搁浅了一样在床上扑腾,翻身都翻不过来。你猛虎扑食,压了上去,祁煜的抗议声逐渐变成喘息,变成含糊不清的求饶,变成舒爽至极的叹息。 最后,耳塞、皱皱巴巴的丝带和泛着水光的口球被扔到地上,床上的祁煜浑身泛着粉红,无力地瘫在你身边。 “我再也不和你打喵喵牌了。”祁煜红着眼眶,哑着嗓子,委委屈屈地宣布。 结果你下次叫他时还是颠颠赴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