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拔出去好不好正入/潮吹/rujiao/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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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几乎是一进门就被按在了墙壁上。 急切的双唇凑上来,舌头撬开了形状姣好的唇瓣与牙关,里面那截小舌也被捉出来勾缠,而不安分的大手已经解开了系着的腰带。 不过先几步进了帐中,孙策已经脱得只剩下身,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来,把周瑜圈禁在双臂间。周瑜挣不开怀抱,只用手推了几下孙策结实的胸膛,“方才比武是你输了,这么快又来找场子了。” 常年拿惯了兵器的大手长着好些硬茧,每每在床笫间把周瑜摸得连毛孔都要舒展开,从上衣的衣摆处探进去,先是在纤腰上流连了一番,“公瑾把我按在比武台上时我就硬了,好不容易才忍到现在。”说罢在那下颌上轻轻咬了一口,一只手牵过了周瑜的手按在自己勃起的下体处,“中护军大人疼疼我罢。” 隔着布料感受到灼热的温度,仍由对方扯开了自己的衣襟,层层叠叠卸下之后露出肩颈的肌肤,作为时常与士兵们一起陷阵杀敌的将军,他身材并不单薄,肌rou块并不贲张可怖,而是线条流畅,像优雅的豹类,有着一击必杀的绝技。形状清晰的锁骨两柄剑,直直地向肩膀处延伸,是某个姓孙的大猫磨牙的地方。 然而脱去上衣后见到的并不是赤裸的胸膛,孙将军遍访布庄绣坊,才寻到了上好的细密棉布,透气而不磨人,在周将军的胸口裹了一层又一层,最后一上一下用细绳绑紧了才勉强藏住那个美妙的秘密。 拆了两圈后胸部的形状变得清晰起来,孙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想起上回自己隔着最后一层束胸吃他胸前那两点,吃到原本缩在布料里的两点都凸起来,透出诱惑的红色。 任谁能想到,人前知书守礼,马上青锋凛人的周瑜周公瑾,竟是个双乳丰盈的双儿。像是亲手拆开自己的礼物,最后一层束胸被展开后被缚了好半天双乳终于得到释放,连带着周瑜也舒了口气。他胸前太丰满,只不知道比那有奶水的小娘子如何,又绵软无比,夜里同义兄激烈交欢时总随着动作甩荡着,牵扯出隐秘的快感。 讨逆将军总有这样那样的浑话讲与他听,把人臊到双颊红了也不肯罢休,双手已经摸了上来,嘴里说什么委屈我们公瑾了,义兄给你用手托着。说是托着也不安分,大拇指摩擦着淡淡的乳晕,把那奶尖玩到翘起,又摁进乳晕里。周瑜咬着下唇,被舔着唇角松开了,呼吸交缠在一起,他顺着孙策的手抚摸自己,摸着摸着孙策的手覆住了他的手,控制着他自己玩自己的奶头,rou粒蹭过掌间,尾椎处却激起一连串的麻。 他们跌跌撞撞地往床的方向走,倒床边时孙策一把托住了他的臀部,两个人跌进柔软的被褥里。伏在他上方的讨逆将军支起了胳膊,一双含笑的眼睛望着他,又俯下身埋在他胸前的柔软里。两只奶子被脸拱着,乳沟被舌头胡乱地舔,又用牙齿轻轻的磨。双腿不由自主地屈起,小腿擦过挺立的阳具,孙策反而吃得更急。 周瑜分出神来用脚尖挤进孙策的裤缝,脚趾勾住了腰边,把那裤子一点一点扯下。青筋虬曲的粗硬roubang从他脚背上磨过,义兄察觉了还在他脚背上蹭了几下,裤子掉落后更是捉住了他的脚腕,挪到了自己下体处叫他踩着。 那蠢物颇有分量,比鹅蛋还要大上一圈的guitou戳得他脚心发痒,随便踩几下就就让孙策微微喘息起来,马眼处淌出的腺液涂在他脚掌上,又擦在腿根处囊袋处。但他踩过几下后就无暇分心于此,粗糙的舌苔从他奶子的下方往上舔,把奶尖磨了又磨,最后一张嘴包住了乳晕吮吸起来。他奶子大,可也不是真的有了奶水,孙策嘬咂地用力,像是给他通乳孔一般。可坏就坏在另一边奶子受着冷落,连一点抚摸也不给,只能徒然地翘在胸口发痒。 他推他的脑袋,见推不动了只能自己去揉着,捏着小小的奶尖扯了两下,终究比不过被含在嘴里吃的舒服。刚要开口求义兄品尝另外一边,却察觉到对方的手指摸到了自己的腿心。 无须察看也只下面濡湿一片,他狭小的花xue是他的刀鞘,自小就常常裹吸着义兄的阳具捱cao,末了还要含着他的精。那手指摸到花唇时就沾上了他sao甜的蜜液,摸索着找到他的阴蒂,用两指夹着软rou左右抖动,引得他下头湿得更厉害。 指尖玩得rou蒂发烫,指节挤进花唇与小yinchun间的缝隙里用手指磨着,到手指湿透了涂满了,才小心地挤进那处小小的缝隙里。 才进入就被紧紧夹着,yindao里的褶皱堆簇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水来。周瑜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把他手掌夹住了,搂着他的脑袋催促着让他继续吃。可孙将军在床上可不是言听计从的,拇指打着圈地揉着花蒂,食指和中指同时狠狠地送了进去,xue口箍着指根。 周中护军险些去了一回,小腹紧绷了片刻,手指抽出时xuerou还恋恋不舍地吸咬着。湿淋淋的手指抚上前面的玉茎,孙策跪进周瑜两腿之间,两处小腿靠上肩膀,直挺挺的rou柱不用扶,随着小腹贴上腿根,roubang也进到极深的地方。身体内部亲密地不留缝隙地贴合,xuerou随着呼吸的频率吸着roubang,两个人都停下调整因为快感而急促起来的呼吸。 孙策低头望着床上的人,周瑜的鬓角有些乱了,薄红的脸颊上泌出细汗,微张着小嘴喘息,一双眼睛倒是很亮。到两人终于同频了,他控制着节奏cao干起来,roubang的粗度远超两根手指,无论哪次吞吃都把xue道撑得满胀,孙策偏偏并了他的双腿,叫双腿都靠着他的左肩,每次挺进去时小腿都擦过他的胸膛。那粗物在身体里摩擦时的存在感极强,周瑜抑制不住喘息,小小地yin叫起来。 他并不敢叫得太大声,这是白天,军营里还有定时巡逻的士兵,可也无法忍住不叫,被塞满时又胀又舒服,让他眼泪都几乎满出来。孙策放慢了速度,小幅度地打着圈晃着roubang,那深处的guitou也跟着碾了一圈,周瑜的舌尖露出嘴角,露出欲仙欲死的神色。他挺进了宫颈还要这样碾,rou根被xue道吃得很紧,一口都不肯松,就这样了孙策还要玩他的玉茎,一手握着茎身,另一手用掌心磨着马眼。 身下的人顿时想躲,脖颈仰出好看的弧度,可孙策制着他,便根本逃不了,敏感的冠部被搓红了,腺液从马眼处淌出,把茎身和掌心都弄湿了,这还不止,义兄摸到两人交合地地方蓄了一掌水,就着就着yin水做润滑来taonong他的yinjing。 酥麻的感觉席卷着下半身,叫周将军软成一滩春水,宫口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张开了,孙策只稍稍一挺,就拓开了拿窄小的入口,把胀着青筋的阳具埋了进去。 两瓣花唇被roubang挤到两边,连囊袋都贴住了会阴,xue里的水止不住地淌。cao进zigong后孙策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整根都被缠紧的感觉叫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窄小的zigong被连续顶弄着,周瑜觉得自己已经没了夹紧roubang的力气,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时时挽留着roubang,不用力根本拔不出来,回回推到宫颈处就又捅进去,原本紧窄的rou环被反复摩擦撑大,过载的快感叫周瑜头脑一片空白,宫颈被折磨的感觉太鲜明,他抽抽噎噎得恳求。 “义兄,伯符……”话语几乎没有办法连贯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去,“不要拔出去好不好……” 真是被cao痴了才说出这样的话来,小腹绷紧了夹吃着roubang不想让他退出去,孙策勾起嘴角,“就这么喜欢义兄的roubang?”一面快速地挺进去,一下一下叩击着柔嫩的zigong,“义兄不出来了好不好……” “时时刻刻埋在公瑾的zigong里,睡觉也埋着、走路也埋着。” “公瑾踩在义兄的脚尖上,要去哪义兄带你去,一边走一边caozigong好不好?” “到了大营里,叫大家看着中护军吃jiba,原来周郎是zigong里要塞着roubang的小yin娃。” 连接的浑话终于让周瑜难以忍受,他那对软腻的奶子歪倒着根本顾不上抚慰,随着身体被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颤着,花xue里又蓄满了yin水,长久地抬腿让他腰部无比酸软,一边淌着眼泪一边哀哀地叫道:“伯符——” 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在快感聚集到峰顶的时刻,孙策把roubang从zigong里整根拽了出来,冠部倒扣着把rou道的褶皱都磨了一遍,离开xue口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紧接着就是剧烈的高潮,难捱地空虚席卷了他的花xue,原本吮吃的roubang拔出后rou道一边急促地收缩蠕动一边喷出水来,一股股花液从艳红的小口内喷出,溅到孙策的小腹上。喷水过后还有大股花液从rouxue里流出,周郎如玉般的胴体还在颤抖,孙策放下了他的腿,膝行到周瑜的胸口,湿漉漉涂满花液的roubang贴进乳沟里,滑腻柔软的双乳被手掌拢起。尚未射精的肿胀阳具在深深的奶rou间摩擦,腺液yin水全抹在双乳上,弄得乱七八糟的。 高潮末期的周瑜伸着舌头舔弄着双乳没能夹住的guitou,孙策轻轻地抽插几回,握着他的奶子停住了,guitou搭在他湿红的小舌上,囊袋微微缩了几下,浓郁腥臭的白灼射在周郎的舌面上,更有不少射在那白净的脸上,挂在绯红的颊上、有着小痣的睑上与睫毛上。 酣畅的性事后他拉着周瑜起了身,汗津津的rou体贴着rou体。孙策把周瑜抱在怀里,吻去他脸上的jingye,又和他唇齿交缠,双手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脊背。 周瑜的下巴搁在孙策的肩膀上,想起他性事中说的话,又咬了一口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