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口红在孙警官的身体上传递情报/双腿屈成yin荡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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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四次孙策没忍住看向吧台里的调酒师。 被枫叶更热烈的红色马尾,被染成棕红色的锋利如刀削一般的眉毛,睫毛浓密得像两把小刷子,他眼睛相当漂亮,大概是女巫给他兑了一瓶专门吸引人的药水,一旦谁注视他就会无法自拔的沉醉下去。他含着笑看过来的时候孙策只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紧张过,比他在枪林弹雨中执行任务还要紧张百倍。还没喝酒呢,但酒吧里也太喧闹,太热了。走向调酒师的那几步他心如擂鼓,到了人前站定了又开始结巴,“你好……” “想喝点什么呢?”调酒师的声音很柔和,于是孙策更结巴了:“那个,要不,要不你给我推荐一个吧?” 调酒师露出很善意的笑,孙策注意到他垂下眼眸时眼睑上有一颗小痣。他不知道自己是这样一个登徒子,明明是很小很不起眼的痣,如果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而他却想着要是能吻一吻这颗痣,甚至舔一下该多好。27岁大龄单身男青年显然被自己的心思下了一跳,听见调酒师说:“您是第一次来喝酒吧,可以先从低度数的酒开始尝试一下。” “哦,好的,那……” 形状漂亮的薄唇一开一合,孙策跟着咽了咽口水,又怕对方发现,好在敬业的调酒师并没有看向他,而是拿出了酒水介绍的小册子,“度数比较低的有Mojito,God Father还有Sex on the Beach” 那双漂亮的眸子又望向了他,好在这一次孙策总算是找回一点理智。这样是不对的孙策,你今天来可是有任务的,不能这样随随便便的被一个妖精,好吧不能叫他妖精,分走注意力。等任务结束,你每天都可以来,甚至还能约他一起散步一起去看电影,度过一个美妙的周末…… “Mojito可能你已经听过了,一直是年轻人比较喜欢的一款,不过我更推荐你选这款。”指尖在印着蜜橘色鸡尾酒的地方点了两下,孙策顺着他的指尖看去,“Sex on the Beach,”调酒师的声音低得几乎有些听不见,只有Sex稍微清晰一点,把纸页一合,孙策感受到轻柔的呼吸扫到自己的耳畔。 “蔓越莓和蜜桃酒会是你喜欢的味道吗?” 那一瞬间孙策的心脏狂跳,过了两秒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把正确的暗号报了出来:“多加20毫升的伏特加我会更喜欢的。” 他余光瞥到调酒师勾起的嘴角,那人随后把东西放回原位,和侍应生嘱咐了一句:“Judy,我有点事去处理一下,等会儿Jerry会暂时替我一下。” 孙策还在原地有些难回神,竟然是他?警方安排在这里卧底了5年的传奇线人夜莺。他本以为用这名字的是一位女性,却没想到是整个酒吧最张扬的那个存在。 一时间孙策的思维转的飞快,听说夜莺结束这次任务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一定得想办法留下一点联系,人生能不能圆满可就看今天了。另一边夜莺交了班,手指在孙策的手臂上点了几下:“跟我来。” 孙警官绷紧了脸上的线条,竭力想表现的冷静一点,他看到酒吧其他侍应生对调酒师露出揶揄的笑,还有更大胆的直接打趣:“哟,终于找到我们Colin满意的男人了啊。” 夜莺笑得漫不经心,“怎么,这么关心我的性生活。” 性生活三个字让孙策没忍住遐想了几秒。 听到这个回答后一片人都笑了起来,更有爱起哄的开了一瓶黑啤,白色的泡沫喷了一地,嘎嘎怪叫:“上帝啊!我失恋了!” 夜莺领着他到了酒吧后面的一个光线昏暗的小房间里,推了孙策一把让他在沙发上坐下。他嘴角上的笑还没放下,孙策正准备开口,夜莺却先解开了自己的衣领扣子:“正事不着急。” 他骑在孙策的腿上,一只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身下人的喉结,一瞬间孙策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夜莺捂住他的眼睛,吻了上来,断断续续地说:“我们,可以……” 孙策听见他声音里的情欲与愉悦“交流整个晚上……” 他的声音消失在急切的吻里。 孙策疑心这是一场美梦。 真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呢?他在夜莺的吻里沉沦下去了。是他替他先品尝了蜜桃酒吗?孙策追逐着他舌尖那点甜味,急切的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口中,到更深入的地方去。若是佛祖在此,恐怕也要原谅他的纵欲他的破戒。他的坚硬被夜莺柔软的臀rou坐着,而他只想让他坐的更重一点。 自小良好的教养叫他连攥住那截被贴身衬衫包裹的腰肢都不敢,更别说去揉捏那两团软rou。然而他抓在沙发套上的双手却被另一双手不由分说地握住,带到了它应该待着的地方。 夜莺解开了裤子,他的手顺着裤子的间隙进去,抓玩着这人身上为数不多的丰腴之处。他的手根本包不住他的臀rou,亲吻的间隙里他粗重的喘息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也许等裤子脱下来还能看见他的指印。他被他脑海里的景象刺激着,胯下的硬物不满地跳了两下,惹得夜莺伏在他身上笑。可是他笑了,又不肯解他的渴,只用臀缝磨了两下,又不动了,葱白的手指剥起他的上半身来。 牛仔外套随手扔在一边,露出里面的白色工字背心,夜莺看上去很是满意,隔着背心摸了摸他的胸肌,又叫他抬起手来,把他的背心从下往上给脱了。孙策没做过爱,在这方面他是个保守派,认为就得把第一次留给自己共度一生的人,但到了夜莺这,却是丢盔弃甲,想求他用用他,完完整整地拿走自己的第一次,虽然他仍不知道他的名字。 而夜莺像是读懂了他的想法,两根手指交替在他身上游走,让他全身都战栗不已,那点触碰经过腹肌的沟壑,最后落在他的左心房上,那双唇几乎是贴在他的脸颊上,“你可以叫我阿瑜。” 那一瞬间孙策的身体就像过了电一般,心脏快要跳出来,怦怦的声音撞在阿瑜的指尖上,声音发哑:“我叫伯符。” 始作俑者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根口红,滑腻的膏体在赤裸的肌肤上轻轻擦过,有一点点痒,笔划留下比鲜血还红的颜色。孙策想,若这个颜色落在执笔者的唇上,也要被他一点一点吃进嘴里,再捉着那两片唇仔细品尝。 他的躯体是他的画布,叫阿瑜的男人下笔利落,手稳得很,口红尖戳在rou体上,还能落下笔锋,几下就完成了他的签名。 一个深红色的“瑜”字。 他狡黠的笑仿佛在说着:这里以后就归我了。 他脸上的笑还没消失,忽然被一把按在了身下,瞬间两人的姿势颠倒,夜莺陷在了柔软的沙发里,被猛虎擒在爪下。 他要吻他,吃掉他。可是他又茫然。 夜莺的眼睛不闪也不避,任他采撷的模样。只说了一句话。 “别把我的签名弄花了。” 孙策的吻落在他唇上、下巴上、脖颈上,他还要咬他,肩膀和锁骨都留下一个有一个牙印,周瑜配合地解开了衬衫,露出底下线条漂亮的身躯。他并不瘦弱,也不是那种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夸张身材,如果让孙策形容大概也只能说出刚刚好来——刚刚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他低下头去含吮他胸前的rou粒,下体被屈起的膝盖恰到好处地摩擦,像是催促。舌尖擦过乳晕时他听见阿瑜的呻吟,也像夜莺的歌声一样好听。他把身下人的双腿、臀rou从长裤里解脱出来,才发现对方的内裤都被沾湿了,漂亮的yinjing戳在他布满粗茧的掌心里,马眼里吐出水来。 阿瑜的腿心被他的手掌搓得发红,摸到后面时才发现原来湿了的地方是后面。他不知道原来男人的后面也能出水,手指上沾着不知名的乳液挤进那处小口,感受到夜莺的双腿不自觉的绷紧。 白皙的额角渗出一层薄汗,夜莺向他索吻,吻着吻着又有些喘不上气,小小的舌尖露出一点,孙策又去吮他嘴角溢出的津液。手指埋在臀缝里不断屈起、刮擦,淌出来的水在他掌心里蓄起来,在一次抠挖时指尖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阿瑜就挣动了一下。他知道这是找到了地方,便更过分地用手指去玩弄那里,没两下对方就受不住了,张开双腿要他进去。 先前还镇定自若的人早换了模样,抱着自己屈起的双腿,是一个色情的“M”形状,他按着他的大腿,把自己粗硬的凶器往下面翕张的小口里顶。紧致的roudong吸得他一阵麻,才塞了个guitou就有点进不去,他看着夜莺湿润的眼眸,想抽出来亲亲他,但对方却不让他退出,扶住了孙策的手臂。他唤他伯符,甚至还故意咬了咬xue里的guitou,求他快些。 于是老虎终于没能忍住,roubang化成铁杵,直直地挺了进去,捅开肠道里层层包裹的褶皱。他身下的人已然被尺寸可怖的性器撑得失了神,roudong后知后觉地收缩泛痒,想把入侵者挤出去,又想要留住,孙策被裹得灵魂都要飘出来,第一次好险没有直接射出来,缓过劲后就卯着劲抽插起来。 他动作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抽出大半,又狠狠地顶进去,不算很快但cao得很深,伴随着囊袋拍打着xue口的声音,夜莺也跟着低低地喘。光是抽插打桩不够舒服,他又勾住了孙策的脑袋,引他来亲吻自己。孙策经验近乎为零,从前看的色情片并不能给出很好的知道,只知道莽着,但也还是找到了之前手指摸过的点,guitou刮过凸起时阿瑜瞬间绷着身子泄出一小股水来,正好浇在他guitou上,叫那rou具贲张几分,在肠道里撑得更满。 手掌揉捏着白软的臀rou,方才脱裤子时他特意看过,真的留下了他的指印,不觉有些愉悦。那肥软落入他手心,他咬着阿瑜的下唇,问:“怎么就这里有点rou。” “多吃点……”他还要继续说,被夜莺打断了,“多吃点什么?” “男人的jiba吗?” 孙策没忍住一声骂,掰开了股瓣送得更深,狠狠地堵他的嘴巴。一边余光看见他的笑,心里想着,这样的人,确实叫人把一颗心都献上的。cao着cao着也算是掌握了节奏,两人逐渐进了佳境,伴随着身下咕唧咕唧的水声和阿瑜拔高的喘叫,一起达到了高潮。 到平息了也没拔出来,孙策埋在阿瑜的身体里,两个人安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他小腹上还沾着对方的jingye,而自己的jingye则被roubang堵着。 经历了一场性事后的肠道又湿热,想是天堂也比不过,就着连结在一起的姿势孙策把夜莺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胯上。这次没了刚才的急切,夜莺极有闲情地又拿了口红在他身上写字。 为了个未来的对象留下好印象,孙策故意绷紧了肌rou,希望对方能对自己的身体满意。口红落在身上痒极了,被roudong裹吸着的roubang硬极了,他一边慢慢地抬胯cao着身上的人,一边留意对方写下的字。 金门、300、鸡尾酒…… 腹肌上、肩窝里,周瑜说他的小腹和腿根留给他做完了再写,方丢开口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激烈交合,他从不远处的落地全身镜里看见他们交叠在一起的rou体,看见阿瑜被cao到泛红的臀尖,被拍打时抖动的臀rou,看见他被cao熟的撑圆了的xue,roubang从他身体里拔出时携带出晶亮的yin水,那yin水把他的囊袋都涂湿了。 夜莺的嗓子几乎要叫哑了,双腿夹紧了他的腰一股一股射出来。他闭上眼睛靠近的时候孙策心满意足的亲了亲他眼睑上的小痣,觉得自己得到了这二十七年来最好的礼物。 半个月后孙策仍然在回味那场性事,他和名字叫瑜的男人匆匆交错的一晚,口红在他小腹上补充了信息,又画了个小小的爱心,回家后他几乎不愿意清洗。 又过了半个月,一位不速之客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面容清俊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制服,把手上的证件交给他查看,垂眸的时候眼睑露出一颗很小很小,几乎看不清的小痣。 “我叫周瑜,从今以后就是你的副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