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play被截胡是种什么体验/女仆装/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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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告知任何人,阿哈再次登上了星穹列车,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朝老朋友阿基维利的房间走去,心里盘算着要给老友准备点什么有趣的见面礼。 上次阿哈炸了阿基维利半截列车,阿基维利为了赚钱修车丢尽了星神的面子,还求到了阿哈面前,让阿哈赚足了乐子。这次,阿哈又觉得无聊了,听到星穹列车又开始航行的消息,就兴致冲冲地赶过来,打算给老友“贺喜”。 这真不是阿哈故意逮着阿基维利一个星神玩,都是阿基维利的错,上次炸了列车,阿哈就开始等阿基维利来报复自己,结果等啊等啊,阿基维利竟然真的平白地忍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没有一点报复的意思,阿哈白白等了这么久,觉得自己被阿基维利浪费了感情。 所以,阿哈要报复回来,这很合理。 突然,欢乐的小曲消失,阿哈停在走廊里,看向阿基维利的房间,嘴角勾起夸张的笑容。这是他找到了乐子的表现。 阿哈懂了,为什么阿基维利一副匆匆忙忙没有功夫搭理自己的模样。 祂都把时间浪费在列车上了呢。 阿哈加快脚步,故意模仿着人类的样子,在走廊里留下明显的鞋子走过地板的声音。 阿基维利虚掩的房间里,传来轻微的响动,似乎有人因为这脚步声受到了惊吓。阿哈笑得更开心了,原本祂准备了许多戏耍阿基维利的手段,如今都哈抛在脑后。既然阿基维利发现了新的乐子,作为好兄弟,阿哈很乐意跟祂“分享”这份快乐。 让祂也乐乐嘛。 相信阿基维利同样很乐意跟自己分享这份快乐。 如果祂不乐意? 那不是更好。 这么想着,阿哈推开阿基维利的房门。 看见房间中人的模样,阿哈有一点点惊讶。 他长着阿基维利的脸。 不。阿哈很快反应过来,是阿基维利幻化成了青年的模样行走人间。 阿哈低头,地上的青年眼上蒙着一层黑布,正在因为外人的进入瑟瑟发抖。 很显然,青年很害怕自己如今的这幅“穿戴整齐”的模样被外人看见。 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腰背挺直,大张着腿,用一种展示般的姿势跪在地上,让人能把他从上到下看得清清楚楚。 他嘴里塞的明显是根不小的按摩棒,喉结被两指宽的皮质项圈勒得微凹,项圈上的锁链垂在地上,一路蜿蜒至门口,如今被阿哈踩在脚下。 青年身上是一件小了几个码的黑白色女仆装,尺寸可观的胸肌把衣服撑开,奶头渗出的液体沾湿布料,显现出钉在上面的乳环的形状。裙装腰收在胸下一点,蕾丝边的裙子下还露出白皙的窄腰,流畅的肌rou线条向下,青年勃起的yinjing被圆环紧锁,银链将圆环同乳环链接,链子很短,把青年的yinjing拉得紧贴腰腹,露出他身下的景色。 裸露在空气中的花xue空空荡荡,但外翻充血的yinchun和周围散落的精斑都说明这里不久前经历过说明。而后,就在阿哈的注视下,它控制不住地流出一股晶莹的液体。 青年的后xue延伸出一条黑色的,尾端是个爱心的尾巴,垂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条粉色的蕾丝边内裤被褪在青年的膝弯处,内裤的尺寸也明显得小,更像是一种装饰青年的用具。 是个被人调教过的双性人。 真有意思。阿基维利竟然藏着这么好玩的小东西不告诉祂。他可要生气了。 阿哈越想越开心,心中挑逗玩乐的兴趣愈来愈浓。 在阿哈观察的这段时间,青年都谨慎地保持着沉默,就连呻吟喘息的声音都比刚才阿哈听见的要小不少,他这是因为害怕在尽量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阿哈知道,这种时候青年肯定希望进来的人是那个自己熟悉的施暴者。不过,作为新主人,阿哈认为自己也有必要和小东西认识一下。 祂踩着地上的链子,将它缩短,青年被拉着脖子前倾,下巴扬起,露出优美的下颌线。 这种时候,他就不能当阿哈不存在了。 “你好啊。”阿哈用上了自己在人间时常用的声线。 这显然不是阿基维利如今使用的声音,意识到自己被一个陌生人窥见了如此狼狈yin乱的模样,青年更用力地抖了一下,花xue里的水流得更厉害了。 阿哈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青年的一举一动,自认没有放过青年的这点变化。 这样也会觉得shuangma? 那作为主人,阿哈要让他更爽才是。 “你好,我是新上车的无名客。虽然不知道你是谁。”阿哈温柔道:“不过,你是在招揽客人吗?” “你是列车上的男妓?今天招待过几个人了?列车上的人都cao过你吗?” 阿哈说着,还故意让门外传来列车上开拓者们交谈的声音,做出有很多男人经过的样子。 “看样子你今天生意不好的样子,我要不要叫外面的人进来一起cao你?你一次最多招待几个人?是喜欢让他们一起cao进去,还是一个一个轮流cao进去?” 青年更加害怕,忍不想后退,却被脖子上的项圈勒得更紧。 阿哈固定住锁链,不紧不慢地走向青年。 他像是外出采风的作者似的,突然对青年的“男妓生涯”感到万分好奇,问东问西。 “他们会尿在里面吗?你更喜欢被射精还是射尿?” 一边说着,阿哈越走越近,青年呼吸愈发沉重,如同陷入绝望般战栗着,深入喉间的按摩棒让他除了一点喘息呻吟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哦对,你说不了话呢。我直接去问别人好了。” 青年发出呜咽的声音,如同在求饶。 “不要急嘛,你逼看起来这么嫩,水又那么多,不愁没人cao的。”阿哈低笑一声,站在青年两腿之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脚微微抬起。 皮质的鞋面撵过汁水淋漓的yinchun和阴蒂,动作胡乱粗暴,鞋尖几乎是撞入了花xue的缝隙。虽然已经闭合,因为有着yin水的润滑,加上刚刚经过性交依旧软嫩,xuerou还是顺从地容纳了入侵者。 对青年来说,鞋尖强行进入的撕裂般的疼痛和被人用鞋羞辱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仿佛他好像真就是个低贱yin荡的货色,主动张开了大腿,只要能被cao,什么都可以。 可他更绝望的是,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依旧感受到了快感,并隐隐地发出渴求。 男人的鞋尖只进去一点,在xue道口用力地碾压几下,挤出一些残留的jingye,便从被踩得红肿的xue口退了出来。 “不过嘛,还是得给你一点小建议,接待新的客人之前,得把自己清洗干净才行。”阿哈说着,俯下身子,凑近青年,伸手摘下他早已湿透了的眼带。 长久的黑暗之后,刺眼的光芒进入眼中,穹忍不住不上眼,再睁开,眼前是一双鎏金的眼眸,满眼笑意,似阳光明媚。 那是一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并不是什么陌生的客人,而是阿基维利。 可穹并未感到多么欣喜。 因为他看到,阿基维利身后,大开着的房门。 走廊安静,空无一人。 可是穹还是有一种随时会被人看到的恐惧。 他、他怎么不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