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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狂风骤雨微H

    赵猛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想些什么。

曹琳进入洗手间后,拿起了杯子,挤了牙膏,并且打开了水龙头,飞快的刷牙,半分钟后,用毛巾擦了擦嘴。

随即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进来的时候,也没关门。

出去的时候悄无声息,蹑手蹑脚来到了侧卧门前。

发现门是关着的,立刻蹙起了眉头。

用手握住了门把手,轻轻转动。

微不可查得摩擦声过后,房门打开。

女人快速,而轻巧的来到了床前,探身将手伸进了枕头下。

摸索了两下,便发现了硬邦邦的东西。

她心下微震,连忙拿出来。

放在眼前仔细观瞧。

屏幕是锁着的,上面有条微信信息,无法。

名字有点文艺:斯芬克斯的猫?

这是啥意思?曹琳对外国文学,并不了解。

她尝试着,输入了密码,自己和赵猛的生日都试过了,没有反应。

女人不甘心,又无计可施,只得气呼呼的又放了回去。

“该死!到底搞什么鬼……”曹琳太过困惑,小声嘀咕了两声。

随即扭头,装作没事人似的,返回了洗手间,将手龙头关掉,接着回到主卧。

赵猛仍是要死不活的模样,听到她进来,也没什么反应。

女人蹲下身去,熟练的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拉练滑开后,顺手从裤门,往里掏,因为心气不顺。

动作有点粗鲁。

弄疼了赵猛。

对方连忙出声呵斥。

“你干嘛?笨手笨脚的。”男人怒冲冲的。

曹琳心情烦闷,没吭气,但手下的动作,依然如故。

她放弃了裤门,开始拉扯男人的秋裤,对方很配合,抬起屁股,甚是顺利。

赵猛的腰不粗不细,胯骨却较宽,皮肤紧致,没有一丝赘rou。

摸上去,也很光滑,总之很是健壮。

女人看着男人的灰色底裤,下面的一团,心潮澎湃。

隔着布料,揉搓两下,没反应,便将内裤拉下。

硕大的rou块,曝光在眼前。

漆黑黑的,合着黑色的阴毛,彰显着雄性的气势。

曹琳舔了舔嘴角,顿觉性欲大开,许久没尝过男人的东西了。

即使zuoai,也是隔着套子,简单接触。

她觉得不过瘾,但作为女人,应该矜持,所以也没说什么。

将东西拉出来,伸长舌头舔两下,跟着,将东西塞进了嘴里,因为肥大,差点把小嘴撑破。

两腮有点酸痛。

可女人强忍着,鼓动唇舌为丈夫服务。

下面稍微有点起色,也可起色的有限。

这个时候,赵猛还在神游太虚:他惦念着外甥女,又为自己的身体状况担忧。

忐忑不安之中,还是决定明天去医院瞧一瞧。

曹琳吃了半天,反应有限,便有点泄气,及至此时,一股淡淡的清香袭来。

她低头用力嗅了嗅,发现这股味道很是陌生。

家里的沐浴液都是国外淘来的。

香气高级浓郁。

而男人身上的,却很廉价。

那是烂大街的一股香味,有点熟悉。

女人心理咯噔一下:男人今天到底干啥了?洗澡了,肯定。

到底是在哪里洗的,跟谁?

曹琳愈发的疑心,她勉强忍下脾气没有立刻发作。

伸长了舌头,去舔毛茸茸的睾丸。

一想到,这根jiba,可能被别的女人用过,便嫉妒和愤恨的肝胆欲裂。

难道自己的猜测都是真的?对方刚结婚就背叛了婚姻?可她又难以置信,丈夫原本不是这样的人,难道是隐藏的太好?

越想越气恼。

心肝肺几乎移了位。

曹琳深吸一口气,不想在弄了。

赵猛仍然没看她,对方起身后,他单手捏住自己的东西,鼓动了两下。

这才正眼瞧向对方,见其满脸不愉。

以为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缘故。

他翻身坐起来,拍了拍床铺。

“你躺下!”

妻子轻蔑的在其下体处,溜了一眼。

这似乎伤到了对方的自尊。

赵猛一下站起来,一把将女人推倒。

两人在床边撕扯起来,很快曹琳便没了力气。

她不善体力,小脸红扑扑的。

“你要干嘛,赵猛!”她明知故未,

“你不是想要吗?当然是干你了。”赵猛吐出粗言。

此刻他对什么都毫无感情,只想尝试?同时又惶恐的,害怕自己的玩意儿真的废了。

脾气暴躁的,撩开了女人的睡衣,用guitou研磨的时候,如遭电击,这时候,才想起来,要用安全套。

他飞快的起身。

曹琳一头雾水。

呆呆的躺在那里,看着对方拿出了保险套。

也许是焦急的缘故,双手也不利索,有点笨拙的将东西,往jiba上套。

可那东西,似乎并不太听话,不够坚挺,套起来有点费劲。

一点点往上,撸着胶套,总算戴好了。

可惜的是,这东西颤巍巍,看着很悬。

赵猛重新扑上来,guitou在女人的下体,不停的磨蹭,偶尔还挺腰,但收效甚微。

曹琳被磨的心烦意乱,那东西还是没进来,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骂对方废物,伸手去推他。

但对方不死心。

薅住自己的东西,扶着,往前顶。

又弄了一分钟,还是不能寸进。

就连guitou都没塞进去。

赵猛心灰意冷,整个人都傻眼了。

汗从额头滚落,不停的滴下。

周围的空气,冷冰而沉滞。

末了,他终于放弃了,翻身从女人身上下来,如烂泥般,摊倒在床上。

曹琳觉得扫兴,她心理装不下事。

突然开腔:“你今天都干嘛了?”

妻子的话,令赵猛一个激灵,总算恢复了点生气。

“上班,还能干嘛?”男人淡淡道。

“整天都在单位吗?”女人又问。

赵猛机敏的嗅到了不寻常。

努力思索,究竟哪里出了纰漏。

几秒后,觉得很可能是手机,让妻子起疑。

“你能不能别胡思乱想,我手里的通信很正常,你要相信我。”他又开始老生常谈。

曹琳扭头看向他:“我说的不是手机。”

“那是什么?”男人看着天花板,懒洋洋道。

“你就老实交代吧,今天都干嘛了。”妻子咄咄逼人。

赵猛沉吟半晌,东扯西扯,糊弄过去。

她在上班,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行踪呢?所以很好糊弄。

“你撒谎!”女人提高了音量。

男人没想到她如此笃定。

终于开始正视对方。

“我没有!”

“没有吗?你身上的味道不对。”曹琳点名了关窍。

话音落,赵猛恍然大悟。

他反应极快,连忙说道,自己在单位的宿舍洗了个澡。

“洗澡?天气也不热,你洗什么澡,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女人情绪有点激动。

丈夫藏着掖着,谁都会多想。

赵猛默默叹息,不耐烦的反驳:“我一天这么忙,出点汗怎么了,洗个澡怎么了,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没觉得有什么,洗澡也要跟你报告吗?”

曹琳语塞,不知如何回话。

这种事,你捕风捉影,没有真凭实据,对方会承认吗?

“琳琳,我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单位的事,还有车险公司的事,忙的团团转,你就别给我添乱了好吗?这不马上五一了,我抽空,咱们去外面玩两天,怎么样?”

他因为心虚,极力讨好对方。

女人没吭气,半晌才气哼哼道:“赵猛,你也知道,我们家都不是好惹的,尤其是我哥,若是你对不起我,小心你的狗腿。”

曹琳的狠话,很是刺耳。

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挑衅或者威胁自己。

曹德璋是厉害,有钱有势,但是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单打独斗,对方未必是自己的对手。

赵猛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侮辱,飞快的坐起来。

“你今天抽什么风,看我不顺眼直说,我回那屋睡去。”他面若寒霜,撂下这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门被其摔出了山响。

曹琳顿觉委屈。

丈夫对自己忽冷忽热,跟恋爱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他怎么就是不懂自己的心呢?

她需要陪伴和爱护,难道要自己挑明吗?

自己不是乞丐,不想活的那么累。

女人捂住嘴,呜呜的哭了出来。

她不敢声张,压抑的胸闷气短。

而另一个房间的赵猛,进屋后,果断的锁上了房门,一下躺倒在床上,开了大半天的车,又忙活了一通。

还是毫无所获。

顿感身心疲惫。

兀自发了会呆,随即从枕头下面掏出手机。

默默点开,发现外甥女发了信息。

心情稍稍好转,果断点开。

映入眼帘的是个醒目的滚字。

原本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沮丧的将手机扔在一旁。

赵猛萎靡不振的看着窗外,夜色深沉,外面的天空黑压压的,仔细看,才发现,乌云密布。

顿觉空气沉闷。

片刻后,零碎的闪电,在天边划过。

快的让人难以捕捉。

但没有雷声,几乎是刹那间,赵猛听到了风声。

连续不断的,呜呜作响,好像外面有无数的厉鬼在蠢动。

而这时候,天边一声惊雷过后,手腕粗细的闪动,终于在头顶炸裂……幽暗的光,照亮了男人那张了无生趣的面庞,为其镀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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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天气晴好。

保姆过来做好了早饭,两人默默坐在桌边吃完。

曹琳故意,磨磨蹭蹭的,不肯跟赵猛一同下楼,对方也不惯着她的脾气,率先开着A8车走了。

女人听着对方开门出去的声音,心如死灰。

这就是自己的丈夫,最擅长的是冷战。

如果再添上,沾花惹草的毛病,可怎么得了。

曹琳头一次,对婚姻产生了怀疑。

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没事人似的,到单位上班。

赵猛一路开车,在街上兜兜转转,来到了学校,先是打卡,跟着驱车赶往最近的部队医院。

挂了男科。

等待的时候,倍感煎熬。

总觉得有人,在用试探的,鄙夷的目光打量自己。

男人板着面孔,四处张望,也没发现具体是哪个?

及至他进入了医生的门诊室,坐在不远处的,一个小个子男人抬起了头。

因为越看对方,越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他悄然来到了,诊室的对面,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了声音。

随即恍然大悟,这,这不是?

脑袋中,出现了温泉宾馆那一幕,这个人似乎跟她的外甥女牵扯不清,两人还在那等公共场所寻欢。

他看着对方穿着不错。

没想到骨子里如此龌龊。

他身材矮小,眼光又高,现在还没对象。

也不能说没有,如今想开了,骑驴找马。

有一个想凑合处着,总之是三心二意。

不禁有点嫉妒,长的帅,又有漂亮女友的男人。

这几乎成了心病,每每遇到,这样高大英俊的男人,稍微有点瑕疵,便要品头论足,更何况还是伤风败俗之人?

他又有点难以置信,兴许是两人的恶趣味呢?可不称呼哥哥和meimei,叫什么舅舅呢?总觉得不是自己多心。

赵猛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他将自己的情况跟跟大夫说了一通,勃起障碍,原因吗?不小心撞了那么一下。

对方很是诧异,既然病人这么说,也没追根究底,只是问了,什么东西撞的,他回答桌角。

大夫点了点头。

先做了外观检查,跟着开了单子,让其去做CT还有其他一系列的化验。

赵猛拿着一叠单据出来的时候,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尤在。

他起初也没声张,突然目光如鹰,准确的锁定了目标。

那是个小个子,有点猥琐的男人,目光相碰,对方有点畏惧的模样,点头哈腰的跟自己客套。

男人觉得恶心,但也没计较。

只是警告性的瞪了一眼。

对方识趣的低头。

赵猛心想这年头什么人都有,一个老爷们,有什么好看的?

检查都做完后,回到医生办公室已经是50多分钟后,大夫拿着单据,看了半晌,随即告诉他。

从化验结果和拍片结果来看。

本人的生殖器官没有任何损伤或者毛病。

男人松口了气,不解的问道:“那为什么我的东西,不好使呢?”

“不好使?也不是一点不硬的吧。”

赵猛羞于启齿:对曹琳一点反应都没有,对余静好像不至于,如今他也不太确定。

他抓了抓头,满脸的尴尬和赧然。

“总之,没办法,顺利完成性交,这跟我以前比起来,可是差远了。”他闷声诉说。

“那这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吧,生活中的不如意,也会影响性能力。”医生尽责的帮他分析原因。

赵猛低头,不认同对方的说法。

事情的起源就是外甥女,一点都不怪责,那是假的。

再来,就算压力大,他是成年人了,抗压能力很强,自认为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没有什么难关是过不去的。

“那怎么办?”他抬头看着对方。

“呃,我给你开点药,但都是滋补的药,因为你现在没生殖病变,所以只能辅助治疗,你还得需要,保持好的心情,慢慢就会好的。”

“哦~”

赵猛叹息一声,眼下也没其他法子。

拿着大夫开的单子,赵猛出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瞄了眼,刚才矮子坐的地方,人不见了?

男人心中畅快,也许因为对方长相的缘故吧,总觉得碍眼。

抓好了药,赵猛将东西拎进车里,踩了油门,开出了医院的大门。

而在其后面,紧紧跟随着一辆汽车,那便是小个子男人的,他很意外,男人开的是A8,这令其更为嫉妒。

也不是故意跟踪,只是顺道。

终于在某一处,分道扬镳。

可矮子却对赵猛印象深刻,因为觉得对方人渣,道德败坏,又开豪车,肯定有钱,说不定是富二代。

他算是中产阶级,可仍然仇富,总之心理扭曲,有点不正常。

而正是这点不正常,埋下了日后种种祸患的种子。

赵猛回到单位后,将药吃了,下午也没什么事,便有点呆不住了。

到4S店转悠了一圈,店面不大,只有两个年轻的员工,见到他来了,有点诚惶诚恐的意思。

男人拿起了台账,扫了几眼。

昨天出了10单,也没多少钱。

10单里,有新车保险,还有旧车的。

以往从店里卖的车,都要回访,所以这东西,也是客户的资源,也有回头客,过来上保险。

赵猛放下台账,又对店员叮咛了两句,便出去了。

他走后,两个店员又开始嘀嘀咕咕起来,一个多月了,4S店的门路摸的差不多了。

老板虽然长的不太帅,但真有钱,而且身材不错,关键还单身,不知道怎么就没个老板娘呢?真让人浮想联翩。

至于自己车险这边的,真正领导,便是刚走的这位。

模样要比曹德璋强的多,还开了A8,当然,肯定没有其有钱。

毕竟4S店里的存车,就好大一笔资金,尽管如此,也是富人,但可惜的是,也结婚了,听说还是4S店老板的meimei。

真是富人扎堆搞钱,穷人只有打工的命。

他们在这边八卦个不停,那边赵猛开车已经踏上了回老家的路。

昨天才回去,今天又归来,也不用买什么东西。

他只是心情烦闷,想要见到外甥女。

车子一路开到了城镇,已经过了饭点,随便找了个饭店,吃了点东西,也没回家,径直来到了校门外。

将车停到了马路对面,遥望校门。

赵猛的思绪飘远了。

他想起了,自己读书那会儿,初中还是平房,冬天上厕所,都是旱厕,条件可想而知的艰苦。

到自己的下一辈,儿子或者闺女读书,一定要送好学校。

现在只有读书,才是正途。

做生意,低三下四,还指不定能不能挣钱,还得往官场挤,再者自己也有资源。

想到了孩子,还有将来,却没怎么想曹琳,尽管眼下,没有跟别人生孩子的道理,可见其多么的不待见对方。

实则对方就是摆设,花瓶。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两根烟的功夫,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蜂拥而出。

他打起了精神,使劲盯着人群,黑压压的脑袋,也分不清谁是谁。

无法,只得开到了公交站那边,一个个过目,准没错。

及至看到了外甥女和同桌,赵猛按了按喇叭,原本在车周围的人群散开了,露出了车牌号。

余静没多想,下意识的看过去,直到看到奥迪的标识。

心有灵犀的,瞄向了挡风玻璃。

舅舅那张脸,在后面,模糊而清晰的出现。

她没想到,对方能来,有片刻惊魂未定。

消失了那么久,这么勤快的过来,算是补偿吗?可真的已经晚了,自己遭受的罪,这辈子都没办法补偿。

同桌也发现了异样,用手捅了捅她。

“好像,好像是你舅,要过去吗?”

看着女孩愣住,她小心翼翼的提醒。

余静抿了抿嘴角,步伐有点沉重。

赵猛顺势摇下车窗,这时同桌不知怎的,就溜走了,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女孩气呼呼的,扭头瞪着对方。

“你来干嘛?”

“别说气话,昨天都是我不对。”他开始道歉。

“不必了,咱们没什么好说的。”余静冷着脸,拿话怼他。

赵猛的热脸贴了冷屁股,自然不高兴。

可现在他也没以前那么直爽性情了,社会的历练让其圆滑很多。

“别站在外面,进来吧。”赵猛转移话题,邀请对方。

女孩背着书包,却走了。

男人有点生气,还是追了过去。

就那么亦步亦趋的跟着对方。

引得了大家的注意。

余静觉得很难堪,只得拉开车门钻进去。

车子便一路绝尘的开走了。

女孩的脸阴沉似水,身子紧贴着车门,很有距离感。

赵猛受不了,对方的冷漠,开始搞小动作。

伸手拍了拍对方的大腿,余静不自然的动了动腿脚。

男人一鼓作气的,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裆部拎去。

余静顿时恼火:“你干嘛,在我身上发什么sao,你不是有老婆吗?”

她尖声指责。

男人被其吼的心烦意乱。

可又不好跟其吵嘴。

吵架没有好结果。

她就是心气不顺,要找茬,那就任由其发泄好了。

目前也没有好法子,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赵猛咬牙顶住内心的压力,做了这样的决定。

没成想,外甥女得寸进尺,在车上,就开始张牙舞爪起来,害的自己没办法,专心应对路况。

一个不慎,差点追尾。

没办法,男人只得将车,拐进岔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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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荒郊野外微H

岔路口不长,走到尽头,才发现是通往外村的分支。

南方的节气要比北方苏醒的早,南方的庄稼可以种两茬,北方的却只能种一茬。

此刻地已经被牛的犁耙翻开,露出黄色的泥土,有了点黄土高坡的情怀,树呢,已然翠绿,不知名的小草,在风中,摇曳着身姿,迎接即将到来到的繁盛光景。

赵猛开车,余静并不安生,几次三番想要抢夺方向盘,甚至于偏激的想要打开车门,幸好男人按下了中控锁。

她跑不掉,对方气急败坏。

对舅舅恶言相向。

大意便是,他是个坏坯子,无赖……

言语激动且不堪入耳,末了,男人终于熬到了岔道口的尽头。

此处离城镇边缘有1千米左右的距离,道路破烂不堪,石子和尘土齐飞。

本来也不长走车的小径,算是镇子和最近村屯的近道,平日里,大伙儿上街赶集,没少走,将路面踩踏的白中发光。

赵猛的A8很是显眼,几乎将路面整个占住。

除了摩托车,什么机动车辆,都过不去。

他果断踩了油门。

车子良好的性能发挥了作用,戛然而止。

女孩的身体前后晃悠了两下,总算稳定下来。

她焦急的打量四周:“你带我到这里干嘛?”

赵猛没吭气,也没看她。

目光左右逡巡了两圈。

这片土地熟悉,又陌生,小时候还在乡下的时候,还帮着家里,打过猪草,种过两天粮食,那时候就甭提了。

他没什么远大的志向。

不学无术,只知道玩乐。

当然打小,对警察或者当兵的,很是敬佩。

当时有老一辈去抗美援朝,能活着的都很风光。

有奖章,还有许多温婉曲折的故事,他们村,当时就有一个,腿脚不利索,走起路来,一高一低。

听说是在战场上,被流弹击中,留下残疾。

几乎失去了劳作能力,国家照顾,给了低保,勉强混上媳妇。

当时他有事没事,就和一群小伙伴,往他家跑,专门听那些充满硝烟的故事,时而热血澎湃,时而潸然泪下。

耳濡目染之下,军人情怀越发的浓厚。

末了,他去验兵了,初到部队,情绪好几天不能平静,跟做梦似的,但很快残酷的训练令其无暇他顾。

及至当了特种兵,进了大城市,才回过神。

长时间的城市生活,还有部队的训练,令其脱胎换骨,不再是个农村娃。

他的思想和觉悟,跟以前的小伙伴,很难融合。

思想和感情已经与时俱进,后来阴差阳错又回到部队,才慢慢找回了过去的回忆。

可那时,他是有点颓废的,因为失误,葬送了自己大好的前程,落草为兵,谁愿意呢?他更喜欢大城市的繁华和喧嚣。

因为他还有自己的向往。

现实残酷,赵猛活的浑浑噩噩。

农村只是生活的背景板,习惯了,也就好了,心理的落差也就没那么大了,后来渐渐变的淡漠。

如今他又走出去了。

理想和现实的冲击,令其左右为难。

因为自己不得不将理想和婚姻结合在一起。

他喜欢余静,甚至于爱自己的外甥女,可潜意识里,他知道这样做的隐患颇大,一旦事情败露,便是万劫不复。

现在所有的荣华富贵都会失去。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再者余静还太小,她的感情有点冲动,甚至于偏激。

存在很大变数,再加上血缘关系的隔阂,两人无法合法的走到一起。

末了,他还是做了决定:既然不是她,是谁又何妨呢?

费了好大的力气说服了外甥女,接受这一切,现在事情又出现了变故,她对自己冷酷,甚至于厌恶?

女人还真是善变,自己从未懂得过女人的心思。

还是事业比较稳妥一些,俗话说得好,有钱了,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他也就这么一想,实则是被外甥女气糊涂了。

“你聋了,还是哑了!?”余静见其一声不吭,更是来劲。

赵猛心中烦躁,突然扭头,对她吼道:“我他妈废了。”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纵身扑了上来。

女孩大叫一声,慌忙应对。

双手支在前面,试图对抗男人,可根本没用,他的体重是她的一倍,小手怎堪重负,本就靠着车窗,如今被挤在了那里。

多亏了是A8,前面宽敞些。

若是别的车,他恐怕也过不来。

男人横着身子,一直腿跨了过来。

抓住了女孩蠢动的小手,才发现余静真的瘦了。

手腕细弱,全是骨头,有点硌手。

他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些。

“你,你吃错药了,走开,这荒郊野地,有什么好呆的。”她有点害怕,舅舅发疯。

赵猛眨巴着眼睛,显然在压抑着什么。

冰冷的目光,令其遍体生寒。

她敏感的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

可该生气,该发火的不是自己吗?他拥有了婚姻和前途,还要霸占自己?生活美哉,可自己呢?失去了孩子,没了和睦的家庭,孤零零的一无所有。

啊,不对,还有房子。

余静不屑的暗叹:她情愿用房子,换回父母的婚姻。

“舅,放手,你抓疼我了。”女孩皱眉吆喝。

赵猛深吸一口气:“你别闹了,我最近真的很忙,还要顾忌你,我要累死了。”

“你可以不用这么累的!”女孩硬气的回怼。

男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静,你答应过舅舅的,你忘记了吗?”他沉着提醒。

“你还答应我,要时常来看我呢?我有事的事情,你在哪里?”说到这里,她委屈的双眼冒泪花。

赵猛根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

还暗自唾弃,对方的不懂事。

她的事情?什么事情,除了其父母的啰烂,可自己真的无能为力。

他喟叹一声:“jiejie和姐夫的事,外人根本无法插手。”

余静的泪水滑落,她看他好似看一个陌生人,在表演一个跟自己无关剧目似的。

她的神情突然异常平静,尽管脸上的泪痕未干。

眼前人不值得自为之落泪。

女孩的精神处于激烈的动荡之中,她内心深处还是爱着舅舅的,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想要彻底抹杀,不可能。

但另一方面,又觉得跟对方生活在一起根本没有希望。

尽管他答应了,可未来的变故太大。

就现在来讲,他连经常看望自己都做不到?还能干嘛?

爱情的花朵,需要滋润,一旦得到了,便要盛开,否则,不进便退,失去了水分的滋养,便要枯萎。

可什么是滋养呢?

床上的那点激情吗?不是?

那种状态,是癫狂和升华,可毕竟不是常态。

她想要的感情是细是长流,相濡以沫。

余静迫切需要一个,能懂自己的男人。

因为思想有代沟的,相处起来太累。

代沟吗?她和赵猛年龄,相差那么多,当然是有的,自己是个学生,将来还要考大学,他呢?连高中都没考上,她又恶狠狠的生出优越感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别看余静对感情,勇于追求,可也有倔强的一面,那个流产掉的孩子,是自己的疮疤,她不想自揭短处。

揭了又能如何呢?

事情会有所改变吗?舅舅会离婚,跟自己在一起吗?她无比清醒,他不会,前途比她要重要的多。

男人嘛,就该干大事,不该儿女情长。

她几乎有点精神分裂似的,兀自为其辩解。

当然这样的辩解,也是讽刺意味十足。

“舅,咱们不要为了这些事,再争执了,我们都静一静。”女孩低头,抹了抹眼泪。

她的口气是淡漠的,疏离的。

甚至带了点成年人的姿态。

而这种姿态,令男人心中发慌。

板着面孔,线条坚硬,居然有点姐夫的派头,赵猛几乎被震住了。

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紧紧攥住女孩的手。

“我不同意,你把我的心都偷走了,现在要反悔吗?我不同意。”他双眼被某些不定性的因素,烧的通红。

加重了手腕上的力道。

“啊,你干嘛,你想干嘛?!”女孩也彻底怒了。

口沫横飞,连推带搡。

赵猛的征服欲一下就上来了,下面的东西,好像有了反应。

他喜出望外,只想验证自己的性能力。

再次靠近对方,嘴巴拱了过来。

女孩的肌肤滑嫩,身上散发着一股甜美的气息。

侧脸的剪影,也是异常的漂亮。

上睫毛浓密卷翘,下睫毛根根分明。

眉毛弯弯,还有许多细小的毛刺,温顺的趴在眼皮上。

总之这张脸,没什么脂粉气,全然的野生明媚。

赵猛粗暴的碰触着,眼前的可人。

嘴巴压在唇瓣上,rourou的感觉,令其踏实。

可女孩并不老实,闭着双眼,胡乱的张牙舞爪,有一次,差点弄伤了自己。

赵猛心里忌讳:现在自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真要挂了彩,也不好看,所以他的发挥受到了限制。

末了,利用自己强壮的身体,蛮横的压在对方身上。

单手抓住了女孩的后脑勺,嘴巴用力的游走在其唇齿之间。

“呜呜呵呵啊……”

满满的男性气息,令余静窒息。

热烘烘的吻,还是熟悉的滋味。

可她告诉自己不能屈服,否则对方就会得寸进尺,认为有希望,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