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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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安静的可怖,推开门的一刹那,不安就疯狂涌上心头。 梁诗抬头朝二楼看去,静悄悄,没有一点说话的声音。 她换了鞋往楼上走,岑淮比她回来得早,说有文件落在了家里,急着开会要用。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门紧闭,梁诗总觉得很不对劲,一路来一个其他人都没看到,包括家里的佣人,像是都凭空消失。 越来越不安,梁诗脑子不受控制的想到那个疯子,今早在车库堵她,根本不管岑淮会不会突然出现,视线轻佻圈住她。 “嫂子,昨晚和我哥做的舒服吗?” 梁诗觉得自己还是太嫩,忍不了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岑楼舔了下出血的唇角,抓住她的左手举起来,手上用力几近要把她无名指的骨头捏碎,梁诗疼的眼泪快掉出来,挣不开他。 岑淮的身影出现,岑楼才装模作样松开她的手腕,又开始装起那副令人憎恨的乖样子,“嫂子,你戒指挺亮。” “但我怎么觉得有些碍眼呢。” 被岑淮拉过去,上车离开,后视镜里,梁诗还看到他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这辆车。 总害怕他在车上动手脚,但一路的平安,让梁诗觉得她暂时安全。 他还没想要动手。 但现在,那股不安又冒上来,她压下去心里的慌乱,轻敲了几下门,顿十几秒,没听到里面发出一点声音,忍不住开口,“阿淮,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 梁诗进去,寻了一圈,浴室包括小书房都没看到岑淮的人。 不在这里,就只能在三楼书房,不想在二楼一个人多停留,让自己可能碰到岑楼那个疯子,梁诗转过身拉上门要穿过走廊,突然的,正中间那扇门被从里面拧开。 梁诗心抖了一拍,抬眸对上岑楼那双漆黑的眼睛,他手里捏着一块刀片,沾了血,身上衬衣有些皱,身上气息莫名的恐惧。 有血腥味到从里面飘出来,梁诗鼻子闻到,看他轻笑了下。 “嫂子,你猜到了啊。” 碎玻璃片转向自己,他伸开手心递过来。 “我哥的血还挺红,我以为他这种人,都没有血呢。” 岑楼的话一句句压在她心上,像是在宣判岑淮的死状。 梁诗心凉透,冲过去,推开岑楼,卧室里面,她要找的人就在那,岑淮倒在柜子前面,面色惨白显然已经昏过去,垂落在地上的手心晕出血,那枚她给他戴上不过两天的戒指脱落在地上。 脸上脖子上都有血。 卧室门被踢上,落了锁。 梁诗来不及去顾及自己的安危,只看到岑淮被划得血rou模糊的手。 她慌乱的根本没法用理智去找分辨他哪里才会是致命伤。 岑楼站在那里,看面前的女人低身跪在毯子上,伸出胳膊抱住岑淮,一点不嫌脏,任血染湿她的衣服,白裙子滴了血迹。 梁诗头压低,凑近他的脸,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岑淮,你醒醒,求你了,醒来好不好?”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梁诗更像是在索吻。 画面太刺眼,他突然觉得恶心。 梁诗从口袋里抓出来手机,手指发颤,血弄得屏幕都湿滑,她浑身发抖去拨电话。 踢开碍事的椅子,岑楼抓住她的头发用力的扯起来,手机夺过来砸在柜子上,碎了一地的零部件。 “岑楼,他是你哥。你恶不恶心,你要我怎么做,要我当你情人,还是你要我死,你恨我,但为什么要伤害他?” 时至今日,她仅有的一点良心还是只懂得去维护岑淮这个废物。 被她哭着骂,岑楼只觉得很吵,扯住她头发逼她抬头,视线撞进去她已经哭红的眼眶,一瞬间,五脏六腑都被气的疼。 “梁诗,初恋变嫂子,我没你恶心。” 看她无名指的戒指,看她脖子上戴着岑淮送的项链,包括身上,都似有若无沾了他的气息。 岑楼觉得自己上不来气,攥住她的手腕将戒指粗鲁的扯下来,刮破她的手心渗出血,梁诗剧烈的挣扎,说不要。 像是要失去什么很珍贵的东西。 每一件都印着她是他哥女人的标记。 戒指砸在地板上,岑楼掐住她脖子,看到她眼里的分心,去看戒指,牙根咬紧。 沾了岑淮血的刀片在她白净的脸上拍了拍,岑楼将她脖子上的项链挑起来,被她攥住,梁诗骂他疯子,让他滚。 岑楼将刀片压在她脖子上纤细的血管上,稍一用力,血就渗出来,她眼里恐惧爬上来,抓住他手腕的手指松了力道,她原来也怕死。 岑楼觉得可笑,刀片扔开,手掐住她脖子,衬衣袖子滑下来手肘,露出来手腕上交错凌乱的割痕,以及那个已经快褪色的红绳。 梁诗眼睛发酸,指腹蹭着那里,呼吸困难,一点点上不来气感受到窒息,她手指勾住红绳轻扯,过去的记忆一点点发酵,空气里窒息感挤进来一些其他凌乱的感情,岑楼松开她脖子,摁住她后颈,把人摁过来靠近自己,气息一点点缠住她。 “梁诗,我始终觉得我才是唯一值得你哭的人。” “你再为他流一滴眼泪,我让他今晚死在这。试试?” 被甩开摔倒在地上,梁诗扶着床爬起来,看摔碎的手机,已经不可能开机,家里有座机,她忍着膝盖的疼,连爬带跑的走到门口,手握住门把手拧了好几下,才晃神没有门一点打开的可能。 恐惧一点点爬上心头,梁诗看倒在血泊里不知道在她来之前已经被折磨的昏过去多久的岑淮,他没留一点机会给她这个唯一可能救岑淮的人。 梁诗后背冰凉,转身靠在门上不让自己脱力倒下去,看站在阳台前换衣服的男人,视线聚焦在他腰腹上的那些刀痕,她手攥紧,又因为事实很无力的松开。 岑家全都是疯子,岑淮是唯一特殊的例外,他被保护的很好,没受过一点重伤,也最没用。 梁诗一直觉得岑家对岑楼是最狠的,对亲儿子,都能这样让他无尽限的堕入危险,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 他们只要岑楼带来丰厚的权和利。 两亲兄弟,处境却割裂到像是天秤的两端。 岑楼对岑淮,终究是恨多一分。 “岑楼,你的处境不是你哥带来的,我求你,别对他这么狠好不好?” 杀人要懂得诛心,岑淮一个音乐生,手对他比命都重要,而岑楼,让他的左手划的几乎没有一块好rou。 再不医治,即使他活着,手也废了。 袖口系上去,岑楼看她,“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论这些?梁诗,他如果是我哥,就不该跟你求婚,戴戒指在我面前招摇,你和他都在天真什么?真觉得你们会结婚?” “我说过,你如果不是我的,那就别活了。” 他往过来走,一步步踩在梁诗心上,皮鞋停在她眼前,岑楼懒得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让开,你如果想殉情,随你便。我要能让你两合葬在一块,我跟你姓。” 狠话抛过来,梁诗抓住他裤腿,还没想好她能拿什么去求他,她一点底牌都没有。 岑楼看了眼手表,抬腿踢了下她脚踝,声音带着催促不耐烦,“让开,我还有事。” 他如果走,梁诗打了求救电话,即使送到医院,岑淮都可能没人敢救。 岑家那几个长辈现在全都倒向岑楼这一边,不服的几个都被他用手段折腾的狼狈没了活路,岑淮在公司举步维艰,两兄弟翻脸,岑楼不说话,没人会冒险去救岑淮。 她只能求他。 “岑楼,你让人救他,让他活下来,你让我做你情妇,把我当人情送给其他男人都可以,你怎么欺辱我我都认了,我求你,我让你睡,我和岑淮还没有做过,你救救他好不好?” 岑淮昏迷太久,失血过多真的会死,她一点都不敢想岑淮如果死了,还有什么能支撑着让她活下去。 岑楼觉得她是活腻了。 每一句话都能精准踩在他的底线上,梁诗的每一个字,都想让他掐死她。 当情妇,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还没和岑淮做过,她倒是挺遗憾,还没跟岑淮睡了。 越来越窒息,岑楼拽住她的衣领把人扯起来,她轻飘飘的被摔到门上,后背骨头都快撞的散架,面前的人像一堵墙,浑身的压迫感把这里弄得像是地狱,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一点,眼睛在她脸上扫了一圈,松开后轻嗤出声。 “睡你?梁诗,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吗?我今晚出去谈一件事,几千万入账,自会有人送过来精心挑选的女人塞我房里,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弃那些诱惑就在这只睡你?” 几个问句,太不留情面的话,梁诗心凉透,他拉开门,冷风灌进来,梁诗还是没放手。 她攥住他胳膊,固执的把自己身上的价值变现榨干摆放在他面前。 “你把我送给华融国际的那个李总,他手里的那个项目,会比你今晚去的更有价值,岑楼,我可以的,他喜欢我,对我有兴趣,他说只要我跟他睡,就可以签合同,我今晚就可能……” 话没有机会说完,身旁柜子被一脚踹翻,岑楼脸色冷的能冻死人,拉住她的手腕反折到身后,骨头响动,梁诗脸色惨白,红唇被咬的充血。 他像是地狱里冒出来要索命的厉鬼,在方寸之地箍住她。 “你他妈再蹦一个字出来,老子撕了岑淮。” 岑淮保护不好她,一个心软没能力的软骨头,连个女人都护不住,所以,梁诗才会被盯上,被那么多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