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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舔丕/拌嘴(hhh)

    锦衣卫隶属皇帝直辖,在江元声驱逐之前兼管江湖事宜,各大派皆有所驻,花蛊自剑峡谷一战后入宫为妃之时,就有意将此事重演,所以安排五仙教众进入锦衣卫,一是为了将来在朝中有自己的势力,二是处理这些江湖势力,五仙可比锦衣卫有经验多了。

    这些名门各派从她手中保下了江元声,若是不加还以颜色,那不管是魔教教主还是当朝皇后,她都不用当了。

    前任武林盟主江元声金盆洗手,现任玄空坐守嵩山。独孤已三十年没有踪迹。李克用练武成痴,想必这几年也不会有什么新出的超一流分走他的心思。陆炳干脆就是她自己的人。此事推进的异常顺利,现下已经没有能阻止她的人了。

    花蛊轻敲紫檀桌面,在心中细细思量着实行最后一步的利弊和漏洞,最终还是敲定了主意。

    还有三日便是江元声找她切磋的日子,若是能赢下他的话,也该是她利用他一把的时候了。

    她难得走进了自己的蛊室,准备用这一年来的苦修和打剑峡谷一战的精神头好好的跟他做一场。

    ……

    遍地都是从虫骸和散落的暗器,正如剑峡谷一战后的场景,也正如剑峡谷一战的结果。比武本无必胜之法,江元声一招不慎,被蛊虫咬住。停功逼毒的破绽漏给了花蛊,自然败北。花蛊看着伤口发紫半跪在地的江元声,笑眯眯地再次点了他的xue道,将他拦腰抱到了床上。

    “江叔叔,侄女不是故意的,这虫子可毒了,您没事吧?”

    江元声一边无奈想着今天又该被她刻字了,一边没好气地回道:“今日叔叔累了,轮到你好好伺候叔叔了。”

    花蛊掩面呵呵一笑,将二人的衣衫褪去,虽说二人已经无数次的裸身相对,但这次却是最相对平和的一次。

    女人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不比蜜瓜小的rufang垂直停在江元声的脸上,主动将自己的rutou挤出,一下一下地扫在他的脸上。

    “自然是要伺候你的,可这不是得先帮叔叔解毒吗?说起来您听过那句‘十步之内,必有解药,吗?”

    江元声毒早已逼出,这番对话更像是二人的调情。他一口叼住rutou,含糊不清地说:“这就是侄女给我的解药?”

    “嗯啊……江叔叔真心急……”

    朱寿从江南回来后身体便每况愈下,近日更是搬回了宫中住,花蛊也跟着回去了。但她并不精通养生,想给他调理也无所下手,所以已有两月不曾欢爱,被江元声衔住rutou,情欲水涨船高般的涌了上来。她低吟声不断,享受了片刻便将rutou拔出,给江元声展示她湿漉漉的xiaoxue。

    “侄女自小在毒池中泡大,体内早就和毒素相生相克,不然叔叔来试试用这个解毒?”

    她不等江元声的回答,挪了挪位置便直接坐了上去,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

    江元声熟练地吸住她的阴蒂,上下扫动着,看着发情的花蛊逐渐开始yin叫。

    真是心急,既然如此想要,不如每年直接乖乖当一次母狗,他满怀恶意地想着。感受着yin水源源不断,又一不小心咽下去一点,干脆用牙尖轻咬花蛊,小母狗,想呛死我吗。

    “唔、嗯啊!”

    花蛊可没管江元声会不会被水淹死,被牙齿咬到后顿时身体软了下来,娇躯抖个不停,仰着头被他吸上了高潮,更多的水从xue中喷出,将身下男人泡了个遍。

    她抱着江元声轻喘平复,半晌之后才神色迷离地摸了摸他潮乎乎的胡子,笑声中倒是少了点阴阳怪气:“呵呵,江叔叔这样倒是可爱的多。”

    花蛊的xiaoxue一路在江元声身上留下水迹,最后找到了他半软的roubang,蹭了几下便惹得他坚硬如铁,随后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roubang直入zigong,她双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起起伏伏,娇媚异常,每一次此起彼出都激起一片yin荡的水渍。

    “喔……唔啊……江叔叔,嗯啊……真是好用……”

    意外的戳进了熟悉的地方,江元声不封住花蛊功力,花蛊从不肯自己打开的zigong。他不禁诧异地问道:“怎么,今天不怕怀孕了?”

    这老东西,给他点甜头还问东问西的。花蛊身下不停,嘴角的呻吟也在不停溢出,被粗暴地捅进zigong让她异常敏感,话说得都断断续续:“唔啊……说实话,侄女与你交欢那么多次……啊啊……都有点怀疑您是不是身体不行了……”

    江元声哈哈大笑,花蛊要是说他武功不行,他还当真三分。说他床上功夫不行,身体不行,已经是伶人逗乐的程度了。他主动顶起腰,一边戳到最深一边说:“小母狗,这是准备给主人来点激将法?”

    “啊啊……!”花蛊被猝不及防又顶上了巅峰,yin水被捣成了白沫流的到处都是。尚还未品尝余韵便再次被江元声直入花芯,身体上的敏感让她一时间竟说不出来反驳的话。她心中不服,不想让他主动,强按着他的腰不让他继续挺动,扬手扇向他的屁股:“老东西,你也不想想今天谁在下面。”

    江元声看着媚眼如丝的花蛊嘲笑道:“嗯?怎么主人刚动了两下,有的小母狗就吃不消了?刚在院子里一较高下,到了床上反而不敢了。”

    他本已经做好被刺上百十个字的准备,但花蛊今天用温柔二字形容也不为过,被这么嘲讽只是拍了两下屁股,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她拌嘴从来就没赢过江元声,现下他连被点了xue都敢这么嚣张。花蛊突然有种不求人而是直接在他身上刻字的冲动了,这种狗贼真是不能给他一点好脸色。但又想了想,现在实在是跟江元声没什么好掰扯的,干脆点了他的哑xue,等自己爽完了再说。

    床榻被花蛊摇的嘎吱作响,她捏着自己的rutouyin荡地叫着,xiaoxue被roubang顶的翻进翻出,不多时就把自己再次送上的高潮。

    江元声的roubang还在挺硬,看着他不能说话的模样,她心情愉悦地从他身上翻身下马,解了他的哑xue,上下抚摸撸动着他的roubang。

    “江叔叔真是从里到外都好用的不行,侄女甚至有点谢谢你了。”

    男人拍拍她的脑袋,打趣道:“什么时候坚持到叔叔射出来,叔叔就也夸你好用。”

    他坐起身子,倚靠在床头,把roubang从她手中抽出。这样和谐到宛如情人的交流让江元声一时难以适应,他压下自己高涨的rou欲问到:“无事献殷勤,说完要干什么再谢不迟。”

    花蛊也知道江元声必定能看出来自己有求于人,便不准备继续跟他虚与委蛇了。她一只手撑着头,侧躺身子懒洋洋说道:“十日后新沣楼设宴,李叔叔已答应入席,不知江叔叔有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