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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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篇 突然,李同光感到体内一阵气血上涌,捂住了胸口。 任辛看出鹫儿不对劲,丢了暗器就去扶鹫儿。 “鹫儿你没事吧,师傅刚刚逗你的。你被初贵妃下了蒙汗药。”任辛担心地说。 李同光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恐怕蒙汗药的效力已经散了,现在发作的是……春药。 他落荒而逃似地避开师傅的触碰站了起来,向师傅行礼遮住自己的脸,并故作镇定地说,“师傅我没事。天色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他不能让师傅知道自己被下了春药,尽管…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任辛愣了一下,很是奇怪,这是鹫儿第一次躲避她。 不对劲。 任辛没说话,缓缓站起朝李同光走去。 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就在李同光以为师傅生气了的时候,师傅一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她。 “说,怎么回事。”任辛严厉地问。 鹫儿咽了咽口水。他这才注意到师傅和自己都穿了婚服。红衣金钗,衬得师父更加明艳了。 他们……好像真的在洞房一样。 任辛还在步步紧逼,李同光被挤的倒在了床上。 师傅居高临下地看着鹫儿,鹫儿憋得双眼通红眼眶含泪,快要哭了。 就在她想再次逼问的时候,小腹顶到了一处炙热又坚硬的东西。 鹫儿羞耻地闭上眼,咬牙切齿地说,“师傅…我快忍不住了…” 任辛这才明白那奇怪的脉象是什么。她一下就心疼了想用自己的血给鹫儿解毒。 鹫儿眼疾手快地握住师傅白皙的手腕,“没用的师傅…这不是毒。” 他因用内力强行克制药性,奈何这药太猛,两相对冲让鹫儿咳出了血来。 鲜血从鹫儿嘴角缓缓流下,倒也衬这婚服的大红。但把任辛心疼坏了。 李同光已经快神志不清了,如果师傅还在这里的话他不知道会…… 不!他李鹫儿绝不会做伤害师傅的事! “师傅你快走…我一会就没事了…你快走……”李同光用尽剩下的理智推开师傅。 任辛心软得一塌糊涂,她的鹫儿,真的太乖了。 李同光已经完全被情欲吞没了,他不由自主地用左手握住男根自渎起来。 “师傅…师傅…啊……”鹫儿早已蜷成了一团,但情难自抑的呻吟还是从嘴里溢出了。 这不是鹫儿第一次想着师傅自渎了,但是第一次在师傅面前。他想着师傅捏他下巴的手指,扇他巴掌的手掌,想着自己抱过的细腰和枕过的大腿,想着那次在密室差点吻上的喉…… 任辛看着鹫儿这副模样,愧疚之余又有些口干舌燥。 我还能为鹫儿做些什么呢……任辛看着自己身上的婚服,好像想到了什么。 她走到鹫儿身前俯下身,右手附在鹫儿握住男根的左手上,怜爱地看着鹫儿。 微凉的抚摸让李同光短暂地清醒了一瞬,他睁开湿漉漉的双眼,看到是师傅,羞耻的眼泪流了下来。 “师傅别看我……求你……”鹫儿不想自己这么不堪的样子被师傅看到。 任辛抬手给鹫儿拭去眼泪,“傻鹫儿。” 话音未落,任辛便吻住了鹫儿,右手也悄悄挤开了鹫儿的,安抚起他的男根来。 鹫儿心跳漏了好几拍,羞耻和慌乱一下子烟消云散,他睁大眼睛震惊了两秒就安心闭上了双眼。 他不敢乱动,手肘撑着床笫仰头温柔地迎接师傅的吻。 师傅的吻带着凌冽的寒风气息,但刮到他身上的时候,却不刺骨。 任辛一直都知道鹫儿对自己有着见不得人的心思,也知道鹫儿一直不自知,直到她假扮郡主当中戳破他。 甚至可以说,是自己在纵容鹫儿爱她。 就在这刻,她们唇舌交融的这刻,她的愧疚怜爱和他汹涌磅礴的爱意,化作了潺潺春水,抚平了过去的伤痛。 此刻的李同光是急切的,药性激发出了他的兽性,他是想把任辛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 可是那是他的师傅。在师傅面前他永远是臣服的那一个。 没有药的药性可以压过真爱。 任辛把李同光缓缓推倒在床上,右手加快taonong着,时而按压马眼时而用手指挑逗。 其实在师傅握住的时候,鹫儿就差点xiele。但他不能在师傅面前早泄!硬生生把自己憋出了内伤。 “师傅……不要……求你……” “鹫儿……” 任辛动情的呼唤一下就让鹫儿破防了,射了师傅一手。 李同光清醒了大半,脸上红得能滴血。 任辛轻笑了一下,啄了鹫儿一口起身简单清理。 鹫儿连忙用衣服遮住,害羞地乖巧坐好。可是少年将军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再加上还有残存猛药,一次手yin怕只是饮鸩止渴。 任辛清理好后又坐回了李同光身边。鹫儿低下头不敢看她。 “嫁给我,你要不要。”任辛转头看他。 “师傅?!”鹫儿震惊又欣喜地看向师傅。 “就一次机会。” “我要我要我要!”鹫儿生怕师傅反悔,急得都快汪汪叫了。 任辛是冲动了。这婚房和婚服都是现成的,不做点什么实在可惜。 况且,人总要冲动一回。 “躺好。” 李同光乖乖躺下。 任辛一件一件地把婚服褪下,只剩中衣。她故意的。 李同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鼻血不自主地流了下来,男根越发胀痛了。这次可不是内力的锅。 “衣服还要我帮你脱?” 得到师傅命令,李同光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 任辛跨坐在鹫儿腰间,垂眼看着他。 李同光看着若隐若现的浑圆,这时候倒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放了。 任辛挑起鹫儿的下巴,语气放软,“鹫儿……”边说边将鹫儿的男根放入自己的甬道。 粗壮的yinjing把rou壁一寸寸撑开,“嘶…”即使这种程度的痛比不上受伤的万分之一,但对于此时毫无防备的任辛来说还是忍不住吸气。 李同光担心弄痛师傅急得想起身,却被师傅用嘴堵住了。 灵巧的舌头似在安慰,鹫儿只能尽力回应试图减轻师傅的痛楚。 太紧了……但我绝对不能冲动……不能弄疼师傅……李同光忍得太阳xue直跳。 等任辛适应的时候,师徒俩都松了口气。 任辛直起身,左手划过鹫儿的唇、脖子、锁骨、胸肌,最后撑在腹肌上,开始上下坐起。 “嗯…师傅…唔…”李鹫儿哪受得了这,下面是师傅紧致的包裹,眼前又是春光无限。 如果这是梦,请不要让我醒来,李同光心想。 酥酥麻麻的电流一下下挑战着她的神经,任辛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噗呲噗呲的水声让她自己都红了脸。 李鹫儿大着胆子握住任辛的腰,配合着她的动作顶撞,让男根顶得更深,像是狼狗偷偷露出了獠牙。 任辛感觉自己理智的弦快要断了,男根上的青筋摩擦着她的敏感点,脉搏的跳动和她的心跳同频。 李鹫儿看出了师傅的异样,坐起身把师父拥入怀中。 “师傅,我爱你。”鹫儿虔诚地吻住师傅,身下却坏心眼地加快速度。 “唔…鹫儿…我爱你。”任辛没忍住呻吟出了声,但她还是强势地夺回了主导权。 水rujiao融,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