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投鼠(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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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大包小包走进宿舍,林芙月绷着脸,掩饰心里的茫然不安。 一个小长假即将结束的时候,林风行突然向林芙月宣布了一个决定:让林芙月搬进学校宿舍,过寄宿生的生活。 “为什么呀?月宝哪里惹爸爸生气了吗?”林芙月完全无法理解爸爸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现在都开学了一个多月,如果想让她住学校,为何不能暑假与她商量,开学就住在学校呢? “月宝,爸爸现在不能向你解释发生了什么。”林风行向来挺直的脊背弯成了一张弓,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手指插进了头发里,整个人都散出nongnong的颓丧和疲惫,“对不起,月宝,原谅爸爸,原谅爸爸……搬去学校住吧,好好照顾自己……不管谁……不管谁欺负你,不要害怕,告诉爸爸,好吗?一定好好保护自己……” 林风行说着说着竟控制不住哽咽,把林芙月吓坏了,顾不上分析他话里的奇怪之处,忙不迭地起身要到他身边去:“爸爸!你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 小时候爸爸一个人带她,白天出去打工晚上还要挑灯看书,日子那么辛苦那么累的时候都没见他掉过一滴眼泪,这回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能把他难成这样? 林芙月想不出来,她只是看到爸爸这样,心里难受得很,本能地想去给予爸爸安慰和鼓励。可不等林芙月坐到林风行身边,林风行就像看到了洪水猛兽迎面扑来一般喝住她:“别过来!” 林芙月打了个激灵,被林风行的疾言厉色骇得手足无措地僵在了半路。从小到大,林风行几时这样对她大小声过? “爸爸……你、您怎么了?”林芙月小心翼翼地问,眼眶泛起红晕,“我们是一家人啊……爸爸不是说过,就算有什么过不去的难关,只要和家人在一起就不会害怕吗?为什么……” 为什么对月宝凶?为什么不允许月宝靠近?为什么……要赶月宝走? 林风行吼出来后就感到了后悔,女儿战战兢兢的委屈模样更是让他心口疼痛不已。 这是他的月宝啊……从那么小小一点,含辛茹苦养得亭亭玉立,如珠如宝地宠爱到大,从不舍得她受半点委屈,原本决定在找到能够托付她的良人前都好好保护着她,如今他却要狠心把她赶出自己的羽翼…… 肋骨下那团突突跳动的rou几乎被绞成了rou糜,林风行面无血色,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把抖得厉害的指尖攥进了掌心,拳背上的青筋快要破皮而出。他抬起头看向女儿,强行挤出的笑容似哭非笑:“月宝,对不起,爸爸不是故意的,原谅爸爸……你乖啊,就算爸爸求求你了……去学校住,好吗?” 爸爸的眼白布满血丝,眼眶里罕见地盈着泪光,黑漆漆的瞳眸中沉淀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嘴角僵硬地勾起,牵动了皮却没有带动rou,看得林芙月压抑又心慌,不知怎的就点了头。 “我……我去,我听话,爸爸你……你别伤心了……”林芙月眼睛一眨,热乎乎的水珠滚落,却也是泪流满面了。 父女俩一晚上相顾无话。林风行做饭难得失了手,一道青菜咸的可以直接装进瓮里腌咸菜,一道蒸蛋稀成了蛋花汤,煮的白粥却是水加得太少,硬成了半生不熟的米饭。 好在两个人都魂不守舍,一顿饭吃进嘴里味同嚼蜡,也没人去在意它好不好吃,草草地扒拉了几下就停了筷子。 林芙月回到房间怔怔地侧躺在床上,又伤心又气恼。从小到大,她的家庭生活里除了爸爸就是来来去去的各个保姆、钟点工,爸爸在外忙着赚钱,她每年对着生日蛋糕,许得最多的生日愿望就是让爸爸不要那么忙,多回家陪陪她。 这几年好不容易爸爸的公司走上正轨,爸爸的生活也稍微规律了起来,出差和加班都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他们父女俩相处的时间终于多了起来,现在却又…… 床单不知不觉地出现了几点水印,林芙月抽了抽又泛起红的鼻子,暗骂自己没出息。 不就是住校吗?不就是不能总见到爸爸了吗?都十六七岁的人了,又不是不知道爸爸的辛苦,又不是不知道爸爸肯定也不舍得自己去住校,既然提出来了一定有什么苦衷,怎么还这么不懂事,跟小孩子似的任性。 就应该爸爸一提就答应的,看爸爸今天难过的样子,心里肯定也很不舍…… 明天,明天要和爸爸好好道歉,不能再像今晚那样甩脾气搞冷战了。这样想着,林芙月爬起来主动收拾起了要带到学校去的行李。 林风行的效率很高,第二天就为林芙月办好了住校手续,在午休时把林芙月的行李送到了学校。 虽然接受了现实,但真的搬进了宿舍时,林芙月还是感受到了茫然无措。她下意识地去找林风行的身影,才想起爸爸帮她把行李搬到寝室里后,便匆匆离开了。 林芙月打量了一圈空空的寝室,打起精神让自己忙起来,以冲淡心里挥之不去的伤感。 这间寝室是二人寝,林芙月和班上的另一个女生李香玲同住,共用一个小客厅和浴室,有各自单独的卧室。林芙月和这个女生的关系还可以,两人又都不是什么小鸡肚肠心眼多的人,相处得挺和谐的,林芙月便也渐渐习惯起住校的生活。 应宁知道林芙月住校后,曾嚷嚷着也要住校,被林芙月劝住了。应宁的爸爸别看挺人高马大的,却一等一地粘女儿,如果不是应宁坚持,她老爸恨不得让她连学都不要上,直接在家请家庭教师。林芙月怕应宁回去吵着住校,一不小心连学校都不能来了。 林芙月的想法不是没有道理的,应宁也知道自家老爸的脾气,只好不甘心地放弃了。 唯一让林芙月怅然的是她周末回家时也很少能见到爸爸。林风行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忙得脚不点地的状态,每当林芙月回到家里,他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出差。父女俩交流的方式变回了电话与视频,隔着一台小小的机器,互相报喜不报忧。 “等爸爸把问题都解决好了……”林风行在视频里说道,未尽之语不言而喻,父女俩眼中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思念。 林芙月笑嘻嘻地道:“爸爸最厉害了!月宝相信什么难题都难不倒爸爸!” 她没注意到林风行听到这话时僵了一下,眼神躲闪到了一边。 “月宝。”林风行隐晦地询问,“在学校有没有人欺负你?” “嗯?没有啊!”林芙月误以为林风行真的是在问她有没有受到校园暴力,“老师和同学们对我都可好啦,爸爸不用担心~” 看着一派天真的女儿,林风行藏着满腹心事不能倾吐,把忧虑埋在眼底,脸上扯出放心的笑容:“那就好。月宝好好照顾自己,爸爸……爸爸先去忙了。” 说完,林风行也不等女儿回话,先一步挂断了通话。 “爸爸……”林芙月的话未出口,就看到界面已经从通话中退出,只好失落地放下手机,撅起嘴抱怨道,“真的有这么忙嘛……月宝都没来得及道别呢。” 急匆匆挂断视频通话的林风行把自己扔进椅子里,靠在椅背上揉着发胀的太阳xue,疲惫地长叹。 月宝说她相信什么难题都难不倒他,林风行苦笑,月宝啊,那是因为你不知道爸爸现在面对的不是难题,是一道迷雾重重的深渊,越走近,就越慑于其中暗藏的罪恶而畏惧探寻真相。光是现在他挖掘出的冰山一角就已经让他惊骇到赶紧把月宝驱离开自己,林风行不敢想象当他窥见全身时会发生什么。 只要月宝好好的……林风行默念,只要月宝好好的。 然而林芙月并不太好。 转眼又是一个周五,没有晚自习,林芙月早早回了寝室,室友李香玲去了图书馆,所以林芙月一回寝就先去洗漱,错开和室友使用浴室的时间。 洗漱干净,林芙月一身清爽地回到房间,习惯地打开日记本记录今天的心事,又翻看了前面的日记。看到近一个月前那段混乱苦闷的心事记录,林芙月的脸色沉了下来,身体因为心里浮现的厌恶和惧怕微微发起抖来,下体却反射性地淌出了液体。 真是……贱!林芙月丢脸地感觉到了内裤上的湿润,咬牙骂了自己一句,但无法不去回想那一次次在黑暗中被粗长热硬的男性性器插入体内,把紧致的xuerou劈开,干得那口不知羞耻的yinxue不住喷水的场景。 明明被那么过分地对待了,身体仍忍不住兴奋,林芙月闭上眼,驱赶脑中不平静的想法。 忽地眼前一黑,林芙月惊讶地睁眼,停电了吗?她伸手去摸桌子上的手机,没等摸到,脖子后方突然被一只大手钳住,林芙月整个人如同一只鸡崽一样,还没发出声音就被提起来丢到了床上。 “唔!咳咳……”林芙月摔得七荤八素的,来人似能暗中视物,准确地扯住她的睡裙一掀,剥出了林芙月白嫩的娇躯,再用睡裙长长的裙摆把她手腕一缠,顺势困住了她的双臂,蒙住了她的脸。 林芙月恐惧地大喊,声音闷在衣服里有些模糊:“呀!不要!是谁?!不行!不行!救命呀!” 来人不紧不慢地把林芙月的纯棉内裤从她乱蹬的腿上扒下来,褪到膝盖时一拧一提,林芙月身子便打了个对折,手脚都举过了头顶,高高抬着个屁股,敞出腿间的rouxue。 带着茧的手指往那rou缝里一揩,在林芙月噩梦中回响过无数次的声音满是轻蔑:“被老子cao过多少次了,还装什么纯?这sao逼水那么多,是不是天天都饥渴地等着老子的大jiba来cao?” 是他!是那个恶魔!他怎么能进到学校来?!林芙月想不到他还能如此大胆,竟然潜入了学校宿舍,这么多人住校,他就不怕暴露身份吗? “你……你怎么敢……”林芙月震惊到语无伦次,还不忘试图劝说那恶魔离开,“你不怕被发现吗?” 男人用鼻子喷出一声嗤笑回应林芙月。他一手轻松压制住少女的四肢,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揉着她的臀瓣,光看他的动作恐怕会误以为他在抚摸什么珍爱的瓷器:“我有什么不敢?该害怕的可不是我,是你呀~” “你尽管可以叫人来,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在老子身下被强jian到高潮。” 骨节分明的手指游走回林芙月的腿间,覆上少女的私密之处。肥厚的两片rou瓣如同微张的贝壳,叫人若有似无地窥见其中鲜美粉嫩的rou核及花边般的小rou唇,晶莹的粘液默默淌出,湿润着有些干涩的蚌rou。 伴随着粘腻的水声,男人的手指不客气地闯入了rou唇守护着的密道中,反复抽插几下,第二根指头便不耐烦地撬开了两片摆设般的rou瓣,挤进了湿热的幽xue。两根指头抽插一会儿,在层层叠叠的褶皱中寻到了那颗凸点,饶有兴趣地抠挖起来。 干燥的手指以及急迫的拓张不可避免地给林芙月带去了不适,与凸点受到刺激带来的快慰交织并行,逼迫林芙月从喉咙里发出婉转的呻吟。可她脸色苍白地咬住了下唇,在略有些缺氧的衣服里大气也不敢出。 如果此时此刻有人冲进来制止这个恶魔,将他绳之以法,无疑是一件大块人心的事。与此同时,以这样yin荡又狼狈的形象出现在人们面前的受害者,虽然可怜,但不难想象将面对怎样的风言风语。三人成虎,也许到最后,她在人们口中反而会变成一个专门勾引男人的荡妇,而那个恶魔不过是她其中一个入幕之宾。 况且学校的安保也不是吃素的,能安然无恙地潜进来的恶魔能量可想而知。林芙月不得不捏着鼻子挨下这顿cao,只等那恶魔什么时候玩腻了能放过她。 褶皱里的小凸点犹如水龙头的感应开关,在男人娴熟的cao作下一股接一股地泄出水流。逼仄的空间让水液囤积起来,进进出出的手指带进空气,搅起气泡,于是yin靡的咕啾水声欢快而清晰地响了起来。 任凭男人怎么玩弄,林芙月都不出声,至多发出些急促的抽吸音,就连被插到喷水浑身哆嗦,大张着嘴无声嘶喊,也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男人大感无趣,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用林芙月的臀rou擦干了上面的水:“不出声?呵,行啊,那我们来打个赌好了,看我能不能在射干净前把你玩出声。” “到我射不出来为止,你能忍住一声不叫,我就把我的身份给你透露一点。”男人神情倨傲,单手扯开皮带,拉下裤头,把精神抖擞的凶兽放出笼,“但凡你叫出来一声,我就给你的屁眼也开个苞。” 也不问林芙月到底同不同意,那头凶兽便自顾自地冲进了久违的花田:“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