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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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雪的夜晚,计程车压着厚厚的白雪的车道谨慎地掉头,在这孤零零的山丘上压出那唯一的车辙很快也会被新雪覆盖。监控器里没有发出声音,她知道此沙在看,他只是没有说话,嘀,门开了,他会在想什么呢,她拿不准,所以才加入这小小一段苦rou计:不要车开进来,在呼啸的风中徒步穿过白色沙丘一样的花园,狂舞的雪花纷纷撞在她脸上,即使是新生成的思绪也被风雪骤然卷走。 她刚抬起手还未敲到门,门突然被拉开了,一阵暖气弥漫出来,此沙站在门内望着她,披散着头发,脸上带着他忙碌的一天结束时常有的烦倦神情混合着警觉,拒人千里。 她已经哭过一回了,看到他还是鼻尖一酸,眼泪又涌了出来,如果能靠扮可怜用眼泪在他常年封冻的心防上冲开一条裂隙那固然值得一试,可她知道这次恐怕没有用了,但也许是因为知道没有用,所以更加破罐破摔。 他侧开身子示意她进去,她看着他关上门,那个残酷的冰天雪地一下子被隔绝在了门外,新的世界充满温暖的灯光,但是又有些安静得叫人害怕。玄关的吊灯洒下的银色烟花一样的灯光,在大理石的瓷砖上无声绽放。 “你有什么事吗?”,他开口了。 “对不起…”她哽咽着:“对不起”,声音加大了一些,企图从他那里得到不管好坏的一点反馈。此沙冷冷地看着她,她感觉到自己蓬乱的头发糊在涕泗横流的脸上,妆一定没法看了,想到自己滑稽的面貌,她羞愧难当,双手捂住脸,一声刺耳的呜咽难以压抑地溜出来。 “看着我” 她不能,她已经后悔了,恨不能化成一只小虫从门缝里溜走,即刻冻死在寒潮里也罢。 她手腕被此沙握住,手被他强行从脸上拉开,她看到他的黑眼睛,冰封着高高在上的愤怒,这使她难以忍受,如同直面即将爆发的火山,大地深处烧灼的guntang气流带来可怖的地狱图景,‘不要让我面对这一切,我宁愿从火山口跳下去!’,她想。仿佛带着跳下火山口的决心,她用力挣脱扑上前抱住他,他胸膛散发着热气和近似梨子的甜蜜气息,“此沙…”,她小声呼唤道。 她感觉他的手习惯地去碰她的腰但是停住了,转而又去抓她的胳膊,依然犹豫了。“你过来干什么?”,他又问了。 “此沙…”或许他并不知道吗,她心里只有一个名字,其余的她全不想说。 “…你想要什么” “…cao我”,‘cao我’,她感觉到他微妙的震动。 “…为什么要道歉”,声音隔着他身上柔软的布料传出来,有点飘渺难觅。 “我犯了错,我叫别人侵入我的心,左右我感受…但是我是你的,哥哥…”,他深吸了一口气,她仿佛突然被惊醒,可是事已至此:“我想要你…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来让我永远记住……我是你的。” 此沙猛地把她从他身上扯下来,简短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她踢掉被雪水泡透的高跟鞋,双脚慢慢恢复了知觉。脱下围巾和大衣,里面是几个周前就准备好的浮光跃金的黑色礼服,不过不是给此沙准备的。他只说继续,裙子簌簌从她身上滑落,昂贵的面料触到瓷砖变成一滩幽暗的水。裙子下面是丝袜,他凝视着她半裸的身体,说继续,她笨拙地褪下丝袜,只剩下内裤。 他让她去主卧室里,沿旋转的阶梯而上,一路上他只是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 主卧有一面宽大的全身镜,“站在镜子前面”,他说:“今天有人碰过你吗?” 她知道黑色的蕾丝内裤看起来非常可疑,但是:“没有”。 “看着镜子”,镜子里,此沙走到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使她单薄的后背紧贴着他前侧,她从镜子里看到他垂着眼睫,黑色的卷发不羁地滑落耳畔。他的手从她腰部向上抚摸,经过肚皮然后裹住她的rufang,他的嘴唇落在她的耳后,一个吻,然后是脖颈…肩膀…轻轻地吻过,被他前后包裹着她感到莫大的释然和安心,不自觉地向后靠,用手去抓他的手,用屁股去蹭他的胯部,“别动”,他命令道,于是她只能交由对方维系这浅浅的连接。还不够,几个吻和爱抚是不够的,她害怕这连接突然断掉,但也不敢违抗命令去触摸他,怕仅有的也失去。于是她小心翼翼珍惜着、全身心品尝着这快感,但又不得不像行走在钢丝上忧心不已。 “不要闭上眼睛”,此沙是个严格的爱人:“看着镜子…你跟我在一起”,他停止亲吻。她从镜子里看到他的眼睛正观察着自己,她在他面前没有秘密。 “你背叛了我”,他说。 “是的” “你还背叛了你自己”,他松开手后退一步, 她的恐惧成为现实,她的身体因为失去他的触碰而发出无声的尖叫。 “是的”,如果不是对他的爱产生怀疑,不,应该是对自己的爱心生动摇,她不会答应爸爸的要求,不会竟然相信那个缺席了她大部分人生的父亲会为她着想。一整夜的觥筹交错下鬼影幢幢,一个个都在轻声细语她能带来的利益,她脆弱的神经备受折磨,最后铩羽而归,在这个暴风雪夜狼狈地出现在此沙家里。她会受到应有的惩罚。风雪难道从缝隙渗透进来,房间里的气氛冷至冰点,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啊,镜子里还有那条愚蠢的蕾丝内裤。 “跪下”,他不知何时把上衣脱掉了,去衣帽间取了一条黑色的皮带,折三次,金属扣握在手里,他清楚自己想让她承受的痛苦是怎样的:“你明白的,只有如此你才能重新属于我”。 “是的”她长舒了一口气,仿佛看到那隐形的连结又在她和此沙之间渐渐形成了,若隐若现,但是比刚刚的抚摸更加牢靠,不论发生什么,她又会是他的了。他俯身用手抚过她的肩胛骨,“啪!”,突如其来的疼痛从大腿爆裂开。 她似乎短暂地忘记了呼吸,他命令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赤裸的,像动物一样被人对待。此沙居高临下望着她,把她的外显的欲望和不堪一击的伪装尽收眼底,她心生战栗。很快,第二次抽打落在更靠近臀部的位置,眼泪涌了出来,这一次是欣慰,她终于丢开了自己所做的任何决定的责任,她累了,渴望被剥夺所谓的自由意志,渴望被更高的他者的意志填满,仅此而已,她在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你现在想起来自己是谁了吗”,庄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会以为自己是在天堂接受审判:“我是你的女孩,我生来是属于你的”。“还不够努力”,他说,皮带又一次重重地击打在她大腿根,痛感传到会阴引起一阵愉悦的震颤,她从鼻腔发出一声呻吟,并为此深深的感到羞耻,继而沉溺于羞耻带来的快感。但是她不能偷懒,必须打起精神。因为此沙又悠悠地发问了,他的语调像是某种古典的旋律:“为什么只有我对你有全部的、唯一的权力呢” 这一次,抽打还没有落下,她已经因为激动由内而外颤抖着,他是她的全部和唯一,金色的光芒在眼前乍现,耶稣基督受难图,教堂的杂物间里,她和此沙疯狂地缠绵。那个神秘的中国富商家里的一对漂亮的儿女,半个小时后他们将穿着这身有点皱的白色礼服站在青少年唱诗班的第一排,重新变回爸爸mama的骄傲。虽然哥哥只比她大一岁,但他就好像天生就懂得一切,懂得爱护meimei,懂得大人们为什么总是不在身边……直到她十三岁那年,形影不离的哥哥开始换衣服的时候回避她,甚至搬到单独的房间。夜色里她溜到此沙的床上,拉起他的手放在她尚未发育的胸部,此沙像触电一般抽回手,她的世界突然开始崩塌:“你不爱我了吗哥哥?” 十四岁的此沙如果能从和睦的家庭里学到什么是亲情之爱那么事情会大为不同,可是他从来没有,他自幼就是以本能在爱meimei,他们是彼此的全部,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他无言以对……只有这一次是她教给哥哥,去爱作为女人的自己,如果他们的世界里要出现新的事物,比如性,那依然不要有什么改变,去像呵护幼小的meimei那样去呵护她体内渐渐发生的那个女人就好了,用糖果和拥抱…用亲吻和爱抚……yin浸于悲怆的旋律,附和着他的声音,D小调安魂曲,流泪之日…“…因为我爱你”,她喃喃道。“啪!”,清脆的皮带的响声里拉丁语的吟唱涌向高潮,“我爱你,我交给你所有权力,包括爱我的权力!”,声音冲破她的喉咙,凌厉的快感从私处刺破全身,直抵颅内……从燃烧的灰烬中复活吧,那应该受到审判的罪人(Lacrimosa dies illa, qua resurget ex favilla, Judicandus homo reus.) 主!仁慈耶穌! 求你赐他们以安息。阿门。 “好女孩儿”,此沙对她四肢发软的苦苦支撑视而不见,只是捏起她的脸,品尝了她脸颊上的泪水,然后强势地长久纠缠于她的唇舌,纂取她仅存的一丝呼吸的力气。他扳过她的肩膀,她终于可以完全放下最后一丝rou体的负担,绵软地倒在此沙怀里,他把她抱在大腿上,像摆弄洋娃娃那样但是温柔地脱掉她被体液浸湿的内裤,他的手伸向她的阴部……“我美丽的,珍贵的,meimei,已经迫不及待想让我进来了”。她涣散的意识在慢慢的回到身体里,她看到此沙微笑着盯着她。充满爱意的黑眼睛目不转睛,他把沾满她体液的两根手指放进嘴里舔干净。她感受到人们常称之为羞耻的爱欲重新如同潮汐冲击着她,不止脸颊,浑身都在发热。 此沙握着她的双手引向他胯下,隔着裤子半耸立的那位。“拿去你的东西”,他在她耳边像纯真孩童之间交换秘密那样悄声说。摆脱掉裤子,她用手撸动那根使之完全充血,此沙看着她的手,然后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像突然不耐烦一样,他双手握住她的大腿用力一引,使她臀部重重的坐在他耻骨上方,因为足够的yin液,他粗大的生殖器迅速划过她的会阴,撞过阴蒂。“啊”,她发出一声轻哼,然后在他炙热的目光下艰难地把那根插入自己的xiaoxue,然后慢慢地坐下去,直到她的臀部再次坐到他的身上,此沙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把她揽过来吻着她的胸部然后轻咬她的rutou,她难耐地把他推开然后上下摆动臀部,慢慢地使他的yinjing能尽可能大面积的挤压过她的G点,渐渐地快乐的累积使她不满足于这个节奏。 此沙捧住她的布满汗珠的脸,再一次轻声说:“我的女孩儿,不要有任何束缚,去尽情的享用…全世界……”,那是充满魔力的话语,她不再矜持,她配得上至高的愉悦。再多些,她摆动的节奏变快,幅度变大,她疯狂地取用灵rou交合的快乐,此刻成为yin荡的化身也没有关系,她不用看也知道此沙用爱的目光把她托举在云端……再快一些,再多一些,永不餍足,她大口喘息着、由着放浪声音从身体里溢出来。此沙调整呼吸配合着她的节奏,他望着她的脸,rou体的快乐在此刻只是锦上添花:他多么爱她啊,当她肆无忌惮展现出无限的野心和理所当然的气势。 高潮如千堆怒浪滚滚袭来,此沙在悬崖上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紧交扣,余韵的完结也抽干她最后一丝甜美的声音。爱液是她神经快感的具象,在床单上漫作一滩。因为已经达到高潮,此沙仍然耸立的那根占据她体内使她感到十分不适,她发出不悦的呢喃,想要摆脱他。此沙这次没有让她如意,只是拥抱着她再次泄力的身躯,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低声安抚说:“好乖…真棒”。但他知道,要想办法让她在接下来的性爱中依然有参与感,不然她真的会灵魂抽离,那样他最终的满足感会大打折扣。 他突然喊了她的全名,她下意识紧张起来。“你还记得你是来求我cao你的吗”,此沙狠狠颠了一下她,她的下体因为仍处于高潮后过度敏感的阶段而吃痛,但是她心里明白,从前总是因为体力远不如此沙而下半场怠慢了他,今天本就心虚,因此强打精神,心一横,揽住男人的脖子,忘情地在他唇上没有章法乱啃一阵,盯着他的眼睛说:“哥哥,cao烂我…cao烂我,然后填满我”。此沙大概有0.05秒的时间想笑,想她从来就是如此喜欢投机取巧让人哭笑不得,但是仅仅0.05秒后,他毅然全身心投入了这个低级的游戏,谁知道呢,也许最有效的方法总是很简单。阴影中眼睛窜起yuhuo,他几乎是把她摔床上,而她表现出了真实的惊恐。在被狩猎的恐惧之后紧接着她的大脑深处又触发了窒息的恐惧,她被翻过身,脸埋在被子上。原始的恐惧被接二连三地唤醒,本能下她身体的知觉于是变得加倍敏锐,这很糟糕。所以当此沙残忍地将生殖器一股脑顶入她的yindao时,睾丸撞在她高度紧张且疲惫不堪的阴蒂然后yinjing划过她身体内部的感觉带来白茫茫爆闪的视觉噪点,类似听到黑板上指甲刮过的声音。一声哀嚎也被从她身体里顶撞出来,这声音绝不是伪装的另一个伎俩,此沙能听出来,简直是火上浇油。 凶狠的力度没有减少分毫,频率还加快了。“怎么不说话了…”,此沙一边用力一边伏在她耳边说:“你不是…很会说吗?”。她被cao得天旋地转,想吐,想哭,想求他放过自己,想把这副躯体扒下来丢掉,反正魂魄已遨游九天去了:“…哥哥”。 “…呵…大声点”,此沙也难以自控地发出喘息。 “哥…哥啊啊…”,她这回是真的哭了,越想越委屈,这跟强jian有什么两样。此沙发现她在身下总是往一点点前溜,于是一只手将从她腹部横抱起,只剩一只手按着她的胳膊,她终于一点都动弹不得了。下体欢愉的骤增发出威胁,可是这一次如果她比此沙提前高潮,接下来的时间只会更加痛苦。因此她在山摇地动中努力试图把全部的精力用来延迟高潮,她的下腹紧绷,大腿颤抖着。这些都逃不过此沙的眼睛,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由衷的欢欣使他的喘息逐渐混入悦耳的呻吟:”真棒,小姑娘在努力坚持着呢……“,他的声音有点黏糊糊的:“我爱你”。快感和绝望同时侵入她的体内,至极痛苦的至极愉悦使她最后的精神防线濒临崩塌,她好像经历了无数次坠落,可此沙非但无视她临界的危机还不厌其烦地调整她的姿势,使他的yinjing能够最大限度刺激她极乐的部位,箭无虚发,她的挑战无疑变为地狱难度。姗姗而来的第三次高潮如同木雕匠人的刀触在她身体里缓慢又坚定地刻下,退潮从而带来最大的失落,此沙射在了她体内,全部如她要求的,可她的哭泣还在继续。 此沙像往常高潮后那样抱紧她,吻她的身体,可是她哭得更厉害了,他有些慌了:“我弄疼你了?”。这就有些伪善了,因为他是知道她不舒服的,但是刚刚自我被无限放大的时候,自私占了上锋。可她也没有理由愤怒,一切都是她要求的,所以她默默转过身希望悲伤能够自行离开。此沙伸出手臂用自己的身躯将她整个包裹起来,然后亲吻她的头发、肩膀和后背:“对不起,我好爱你”,他轻声说:”你做的太好,太完美了,是我的错没有控制好自己…你太漂亮了“……最后她慢慢转过身来,眼睛亮晶晶的,然后把脸埋在此沙的颈窝里,闷声闷气地说:“我也爱你”。 此沙又握住她的双手,亲了她的手指,耐心等她把脸重又露出来,带着浅浅的笑意。此沙带着糕点师在蛋糕中央最后放上樱桃那种虔诚,对那双唇献上深深地一吻。 ——————————————————————————————————————————————————————————————————————————————————————— “所以爸爸今晚给你安排的相亲对象谁?”,洗完澡后,此沙一边给她小腿涂抹身体乳一边问。 “黄守博的儿子” ”哼,爸爸什么时候看得上学阀了“ ”他老了,想洗白回家了吧“ ”你呢“ ”什么“ ”你也想回国吗“ ”...你在哪我就在哪“ ...... 此刻,别墅内的两个人已经相拥入眠,所以他们都不知道,暴风雪已经停了,白雪覆盖了小镇和松林,穿过镇子的小河已经结了冰,天空布满了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