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性教育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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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在留守太空旅馆期间,作为旅馆里唯一的工作人员,丹恒代理店长遇见了奇怪的客人。 这是一座在银河里游荡的小旅馆,为太空旅客们提供补给和食宿。在姬子杨叔和小兔子帕姆因急事离开后,丹恒成了太空旅馆的代理店长。 在他们启程之前,小兔子帕姆跑到丹恒脚边吱个不停,丹恒才到旅馆就职没多长时间,还没练就可以理解小兔子店长帕姆的语言的能力。只能由姬子姐给他翻译:“帕姆说丹恒职员才来没多久就要面对这么艰巨的任务,现在作为旅馆的代理店长一定要认真工作,为客人们服务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但我们都相信你一定能做好的。”姬子微笑着提起了小兔子帕姆,“真是不好意思得留你一个人看店,你才刚来没多久,丹恒你要照顾好自己。” 丹恒一一应下后,他们就离开了。 这是帕姆他们离开后的第六天,终于有两位客人进了旅馆,那时丹恒正穿着围裙,对旅馆进行常规清洁维护。 然后他听见了客人们发出的惊呼:“这旅馆什么时候有了男仆!长得也不错,腰也挺细。” 男仆,丹恒尚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但在提出问题之前,现在首要的事情应该是向难得的客人问好:“两位客人,欢迎来到太空旅馆。” 那两位客人各应了一声后就不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他从头到脚的审视。丹恒觉得现在似乎应该找点话说,不能在客人面前显得旅馆如此的冷清。 “客人们有什么需求都可以直言。还有请问男仆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啊!哈?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似乎是他的问题过于浅显了,其中一位客人惊讶极了,“在我们那里为客人提供服务的男性就是男仆。” “照您这么说的话,我确实算是男仆。”丹恒思考了片刻觉得这位有点急躁的客人说的没错。 “那请问有什么我能帮您的吗?” 这个问题并不复杂非常好理解,但是那位客人却扭头和旁边那位讨论了一会。 丹恒的耳朵捕捉到了他们说“看起来很好骗”以及“踩”“舔”之类的字眼,然后客人终于思考好了,“拿你的脚踩我的裤裆吧。” “抱歉我不太能理解您的意思。” 客人坐到沙发上,提出他的质疑,“你们不是号称什么服务都能为客人提供吗?难不成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所以要答应吗,这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丹恒想。踩一下那位客人的裆部而已,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对他这种一贯力求为客人提供优质服务的工作人员来说,不对现在是男仆了,这种算是攻击客人的行为一般是不提倡的。但鉴于这一要求由客人提出,且对方强烈反复要求,丹恒只能照做。 倘若姬子和杨叔以及帕姆都在,他们一定会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并且告诉丹恒,对方的这种行为是不对的,是完完全全的性sao扰。但现在已经实在太晚,丹恒被他们捡到的时间又太早,早到还没来得及让他们教给他人的社会常识,除了生存和工作之外其他东西也是重要的。 而丹恒只是一只刚破壳没多久的持明小龙,虽然看起来成熟可靠,有着服务业人员的良好职业cao守,但他还是太好说话了,尤其是在这种看似没有伤害的事上。 “请问是这里吗?”丹恒向客人再次确认。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丹恒一手撑着扫帚维持稳定,把脚放上去,原本平坦的地方瞬间变成鼓囊囊的,顶在他的脚心。怕客人难受,丹恒斟酌着力道,使了点力。客人立刻发出了像是吃痛的抽气声。 丹恒听见声音略抬起头去看客人的模样,好像是不太舒服,也对,被人踩怎么会舒服呢,但客人的想法往往难以揣测。 “你没吃饭吗?用点力气。”客人喘着粗气对他说,脸涨得通红。 于是丹恒只好尽量忽略他那张泛红扭曲的脸,再使了点力撵着踩。客人一下子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机关一样,两个手伸出握住他的脚踝,固定住他的脚之后就挺着腰向他的脚底撞。 丹恒脚底被他蹭得很痒,在他脚被晃的维持不住稳定之前,客人突然像是脱力一样停下了。 他猛地靠在沙发背上,腰一抽一抽地往前挺,像公牛一样往外吐气。 丹恒正疑惑他怎么了,旁边另一位客人却突然过来抓住了他的下巴。 “请问您这是要做什么?”丹恒看着客人突然靠近的脸有些疑惑,他直接伸手挡住了客人的脸,将他推远。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客人脸上显出惊讶的表情,“这是亲吻啊,嘴巴同身体部位接触,用来表现喜欢的一种方式,刚刚你对他的服务做的很好,我替他表示感谢而已。” “你不想要接受我们的感谢吗?”丹恒好像还听见了旁边的客人切了一声。 “那好吧。”丹恒刚把手放下,客人就一下子贴了上来。他们嘴巴碰在一起摩擦,丹恒觉得磨得嘴巴有点疼,但是很快就不止于摩擦了,客人的舌头撬开他的嘴唇,钻进了他的口腔。他的舌头钩住了丹恒的,感觉像是触电了一样,毛孔都耸立起来。丹恒不算讨厌这个,虽然长时间的唇齿交缠让他脑袋晕乎乎,但感觉还不赖,毕竟是客人的认可。 亲了会之后,丹恒被放开了,嘴巴被客人弄的红润润又亮晶晶的。他刚想说感谢您的认可,客人也在这时候提出了他的要求:“接下来请为我提供服务吧,小男仆。” “请把你下身的裤子脱干净,围裙就不用摘了。然后请撑着沙发跪在边上,屁股抬高点。” 虽然有些疑惑,但鉴于先前那位客人,丹恒觉得也许他们就是一对比较奇怪的旅伴,这些奇怪要求对他也造不成什么伤害。他也没必要揣测客人们的想法,丹恒依言把裤子褪下去半截,撑着沙发跪伏在地上。 光裸的下体敞开露在空气中,客人凑近了看他,“竟然有这个,真是天生......” 久不见光的下体与常人不同,取而代之的一口翕张的小嘴。客人拿手掰开他下面的批缝,难得裸露在空气下的批rou受凉往回缩了缩,丹恒尽量忽略被人触碰的感觉维持一个姿势不动。 “是极品不错,你能不能弄快点,待会就得走了,轮不到你插进去。”方才气喘不停的那位终于定了神,冷冷地提醒了一句。 客人哼了一声,然后丹恒听到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 硬热的东西抵在腿根,烫的丹恒一激灵,他本能地躲了躲那玩意。他的无心之举磨得身后的那位客人不满的嘶了一声,他被提示意味的拍了下屁股,“别动了夹紧点。” 丹恒又把腿重新夹紧,热的像烙铁一样的性器又从暴露在空气中,已经泛凉的大腿皮肤间挤进来。客人的性器一直捅到他微湿的批口,那边他自己都很少碰,丹恒感觉有点不太习惯。 身后人的手握住了他的胯,就毫无征兆地开始挺动。丹恒本来就没有过这种体验,细嫩的大腿rou被磨的生疼,灼痛间性器又会擦过批rou,带来奇怪的令人脑袋发晕的感觉。 丹恒被顶得不住的往前晃,身体幅度过大就夹不紧,他努力想维持稳定的姿势却总是徒劳。丹恒拧着腰打算往客人那里靠近些,正巧就迎上了客人向前挺动的性器,那东西残忍地磨过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藏在批rou下的阴蒂。原本模模糊糊的怪异感觉一下变得尖锐,丹恒大腿狠狠地夹住了客人,批rou在刺激之下痉挛着收缩,水液一股一股地尽数浇在客人的性器上。 丹恒向后仰靠在客人身上,陌生的快感让他喘不匀气。 “这么不经玩啊。”客人将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放在了丹恒的胸前就开始抚动。丹恒不太理解这样做的意味是什么,也许客人是在给他顺气,但是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丹恒被转着圈抚弄的胸脯,慢慢地泛起了痒意,舒服但是不太痛快,隔了层帐一样。 所以丹恒下意识挺胸去迎,想离那感觉更近些。 另一位客人却把摸他的那手打开了,“喂你什么意思,就一个人玩不带我?” “那怎么办,下面又不能插进去,他这样子也不像是经得起玩的。况且刚刚你爽过一回了吧。” “不还有张嘴吗?你不想带我就直说。” 两位客人迅速的达成了某种统一,丹恒很庆幸他们很快就不再争执,毕竟他还不太会怎样劝阻别人。 然后其中一个客人让他张开嘴巴收起牙齿。 接着客人身下沾着白色液体,有不太让人喜欢味道的棍状物直直地捅进了丹恒的嘴巴里,他嘴巴含不太住那根玩意,但出于尽心尽力为客人服务的态度,他还是尽量放平舌头收起牙齿,让那东西一直捅到嗓子眼。 但没等他消化完那种嗓子眼里犯呕的感觉,前后两个客人就一起动了起来。 嘴巴包不住客人的性器,在前后运动间带出含不住的涎液,客人为防他挣脱,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止不住地摩挲。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丹恒想。明明舌头被摩擦地快无感,大腿夹缝的肌肤也被磨的生疼,照理说该是难受的,可是隐秘的痒意似乎流遍全身。 阴蒂在摩挲之间探出头来,同耸动的性器撞在一块,极其汹涌地难以抵挡的刺激,批里热情地也流出水来。 丹恒想发出些声音,但嘴巴被残忍的东西堵死了,他发不出一点声音。嗓音和痒意淤积在身体里,客人得趣了抚摸起他的头顶,积蓄的东西像在那里找到了突破口,一下子溢了出来。 他的头顶冒出了一对龙角。 前后的耸动渐渐地就停了,丹恒在晕晕乎乎的奇怪感官漩涡中听见摸着他头的客人说。 “好像碰了不该碰的,要不还是赶紧离开吧。” “弄都弄了,你想半道就停,阳痿吗你?” “那我们都弄快点。” 丹恒很快什么都听不见了,所有声音都一下子远去,在狂乱的摇晃里似乎只能听见自己,血管在身体里流动的声音,心脏在过量刺激下搏动的声音。 然后在某个点溃散,性器在抖动两下后,在他嘴里和大腿夹缝间射了出来。丹恒的嘴巴本来就被塞得满满的,那些液体根本装不下,在性器缓慢退出之后,顺着嘴角流下去。 前面没了支撑,丹恒失力伏在沙发边上。 客人又把软掉的东西伸了过来,“最后一个要求,把它舔干净吧。” 丹恒的嘴巴和舌头早被磨得红艳,那点白灼挂在他的嘴边,被他舔干净。然后他像是小猫吃食一样,伸出舌头把客人性器上的东西舔掉。 身后的客人也起了身过来。“你做的很好。”客人捏起他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一下丹恒的额头。照他们之前同他接吻的时候教给他的说法,用嘴巴用身体部位接触的亲吻是表达喜爱的一种方式,这就说明客人们对他的服务非常满意。 虽然身体疲惫至极,被客人作弄得甚至有些酸痛难忍,丹恒能感觉到自己下体那里被粘滞的液体糊着,和其他体液混杂在一起,湿湿的并不舒服,但他意外地却心情很好,他被认可了,说明他是一个还不赖的男仆。 之前总显得急躁甚至有点凶的客人,也过来亲了亲他的龙角,丹恒觉得有点痒,然后他听见客人对他说:“他刚刚说的对,你是我在星际旅行中遇见的最棒的旅馆男仆。” 帕姆说过,面对夸奖要会表示感谢。丹恒由衷地感谢客人们对他的肯定,但他的脑子似乎因为过量的耗体力活动有些运转不佳,他想不起来该说什么来对客人表示感谢。 客人们开始整理起了衣着,其中一个客人已经戴好了他的帽子,对旁边还在收拾的那位说:“稍微快点,我们该走了。” 但客人门都收拾好,走到了小旅馆的门口,丹恒终于想起来了他该说什么。他废了好一番劲从地上爬起来,那些混杂的液体从大腿根部争先恐后往下淌。 也许等客人都离开后他应该去洗个澡,但是他现在没空管这些了。 “谢谢惠顾。”丹恒向客人们道谢。